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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武术梦

作者:冯辉/[血碧玉]

重要声明:(1)作者本人曾在各大网站注册作者笔名穆容寒,寒影,XUBIYU,XUBIYUFH,夜不凡,现以血碧玉为准!(2)出于对部分人物和当事人隐私的尊重和保护,文中用(化名)标注的,一律是人物或当事人的化名,并不是当事人真实的姓名和名字,请各位读者不要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记忆有些模糊,记不清是八十年代还是九十年代,一部高雄主演的电视连续剧《精武门》由高雄扮演的霍元甲风靡全国,轰动大江南北。

童年,总喜欢“打打杀杀”,拿着个小木棍模仿着电视中的大侠打斗,嘿哈嘿哈的挥舞着。总渴望着自已将来也是一位武功高深的大侠,行走江湖,为民除害。

二十多年来,从幼儿园大班到现在,陪伴我一起疯一起玩的伙伴,最让我不能忘怀的人就是丁益松。

小桥流水,河岸边杨柳成荫,一片宽阔的空地,旁边有一座小山似的沙堆,那是以前沙场老板做生意遗留下来的,也是我后来习武的地方。丁益松的家就借住在那儿,屋后是一大片桑树园。每天我看见益松和他弟弟跟在一群鸭子后面疯跑,偶尔下水撑着小木船赶鸭子上岸。不厌其烦,如此反复。

丁益松有一个弟弟,1980年丁益松父母从遥远的浙江晋云来到上海从事养野鸭专业。如今想想,为人父母是多么不容易?很多时候想想人生短暂,真的且行且珍惜!

刚开始我对划船挺感兴趣,多次请求他教教我,可试了好几次我都没成功,木船总是在原地打转。差点没掉河里去,益松笑笑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别真的掉河里去了。”

我并不买他的帐,死撑着面子,说:“不知是我命大还是命不该死,从最初的一岁半到现在我总共掉进河里十次了,还不是平安无事?”

“或许下一站就是地狱了,还是小心点吧!”益松又冲我笑了笑。

在学校,班级中,有个男生名叫小风(化名),他很强势,比我强势,那就是拳头的力量,绝对的力量。班中男孩子们都屈服在了他的威势之下,唯独我和益松是孤立的,我们从未对小风的威势在意过。

我不知道小风是如何想得,或许是记恨,或许是愤怒。一直以来他见各种拉拢方式我们都不领情,他突然改变策略。如今想来,他还是有脑子的,并不是单靠拳头征服“世界”的。

小风终于抓住我们的弱点,立刻利用到了现实实际中。有天下课,他突然拦住我们,身边跟着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

“冯辉,你俩以后少跟小倩(化名)和晓燕(化名)来往,因为她们俩现在是我女朋友,这是她们写给你们的绝交信。”小风眼见拉拢不成就要打击,我们生来就懂道理。

小倩和晓燕是我们唯一的异性好朋友,小倩喜欢我,而我却喜欢晓燕,晓燕却喜欢益松,而益松这个大蠢蛋又不喜欢晓燕,真是难缠的三角恋。

每当有空我们四个放学后就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一直这样,度过了两年,两年快乐的春夏秋冬。我们并不相信小倩和晓燕的绝交信,小风就是这样孤立对手的,拉拢或者打击,拳头和智慧并用,不得不让你不佩服他这天生的霸性,不得不让你屈服于他脚下,不得不佩服小风如同希特勒,也是天生的人才,只不过他用错道了。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事事无常,谁也无法预知未来。正是小风的这次的“聪明”,让我结识了晓燕的朋友曹俊(化名)。曹俊曾经参加过武术比赛,从小跟师父练武多年,洪拳,长拳,空手道,各种拳术算不上精通,但都略知一二。我目光羡慕地投向曹俊,恳求他能够教我功夫。他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但随之态度一变,严肃的说:“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训练不怕苦不怕累,一切听我的,并且发誓不要用学来的功夫去伤害他人!”

我匆忙点点头:“我发誓,如果我做不到,出门被车撞死!”

一个星期,二个星期……每天有空就练马步,打拳,打千层纸,腿上绑着沙袋练踢腿。每天都是偷偷在家练,枯燥乏味。曾经自已也练过一段时间,但爷爷看到后却开口大骂:“练你个屁啊?练了能当饭吃啊?我们家又没有钱,不是百万富翁,用不着你练武保护。”

自古习武,武德为先,强身健体。我不知道为何爷爷总是限制我这我那,我避开他的辱骂,悄悄上楼。

短短一个月,自已不断刻苦的训练,得到了师父的认同和赞赏。我去找丁益松,我觉得自已有愧于两位美女,无法好好的保护她们。穿过小桥,绕过那座小山似的沙堆,直奔他家门口。他家那条可爱的小黄狗冲着我高兴得摇摆着他粗壮的尾巴,我进屋遍寻不着。于是站在那片空地上喊道:“丁益松,你个大烟囱(绰号)给我滚出来。”

“谁呀?”不知丁益松在哪儿答应,只感觉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

“是我!冯辉,你在哪儿呢?”

“我在采桑椹。”我望向桑椹园,果真他手里拎着一大袋桑椹。

“采那么多,你想吃撑死去啊?”

“不是还有你嘛,我打算采好给你送过去。”

“益松,为了感谢你的心意,我请你打游戏机去。”

丁益松回答得很干脆:“不去,家里还有事忙呢!”

我见讨好不上,干脆就直接了当:“小倩和晓燕怎么办?她们或许真的被小风控制了,一个月里见到她们都没和我们说什么话,难道这不反常吗?”

“我们……我们能怎么办?”他忽然有点犹豫:“他势力太大。”

我问:“你难道怕了?当初叫你一起练武,你却死活不同意。为什么?”

“不,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我们的举动会迫使小风伤害她们。”

我有些恼怒:“他敢?要是他敢,我非揍死他不可。”

丁益松想了想:“又要用拳头解决啊?从二年级到现在,你还没打过架。要是你觉得你的方式好,那你就说个解决的方法吧。”

我说:“很简单,是男子汉的就直接给他下挑战书,一对一单打独斗,谁赢了谁就是王者。”

丁益松犹豫了一下,伸出手与我击掌:“好,算我一个,我绝对支持你!”

我瞒着师父写好了挑战书,好在师父也没看出什么端疑。话说做贼心虚,毕竟我曾经答应师父而且发过誓。但一想到为了小倩和晓燕,我的心犹豫了,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貌似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星期五晚上,放学以后,我和益松强行把小倩还有晓燕拉到我们身边。

小倩有些生气的对我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我也没啥好气的冲她吼道:“不是我想怎么样?我们要和小风决斗,我已经厌烦这种生活了,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绝交?我不相信你们会真的写绝交信。”

小倩沉默了许久,晓燕突然发话:“你们别吵了,好不好?我们是被小风逼迫写的,小风一直威胁我们要是不听他的话,他就对你们下毒手,所以一直我们和你们保持着距离。”

“小风,又是小风,这家伙真够毒的,竟然抓住了我们彼此的弱点。”话音刚落,小风拍着双手走了过来。

“真是精彩感人啊。冯辉,今天你拿什么做你的赌注?”小风得意洋洋的问,显然他已经做好十足心理准备迎战。

“不就是赌注嘛,我就拿小倩和晓燕做赌注,怎么样?我输了就让她们两位美女做你女朋友,要是我赢了,你就彻底滚出我们四人视线。”

“臭冯辉,死冯辉,你拿我们当商品啊?”晓燕一拳打在了我的背上。

“反正你又不喜欢我呗,卖了就卖了呗,我反正是不在乎……”

突然,毫无预兆,人高马大的小风攻了上来,“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一记直拳直捣我的心窝,我庆幸和他保持的距离远,敏捷的一个侧身,一个翻背拳重重打在他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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