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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树静云驰(2)

周凯旋径自举着水管喷水,冷淡地说:“你们有什么事,告诉我好了!”

“凯旋,”李鹏飞上前挤眉弄眼道,“出麻烦了,你负不了这个责!”

“我是龙船地系列工程的副指挥长,受托全权处理一切事务!”周凯旋朗声说。

“你?”李会计讥诮地咧咧嘴,“还副指挥长,谁任命的?我们不和你说话,去把你们的当事人叫来!”

“我就是当事人!”周凯旋当仁不让。

“你这人怎么胡搅蛮缠?”李会计很不耐烦,“你是马驹?我们要找的是他!”其他几位连连说,走走走,跟他说有屁用,一会叫马驹过来!

李鹏飞已经琢磨透了,冯站长们此行目的明确,目标清楚,好戏就在后头哩!可是,得把伍立春推出来,让冯站长们兜头一棒狠狠挫他的面子,刹他的威风,也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他喝了辣椒水,呛得鼻涕眼水流,就会去找马驹诉苦,不定两人一抬杠,互相对杀起来,哈,戏更好看了!

“冯站长,”李鹏飞极为真诚,“伍立春同志,是龙船地的一把手,出了问题还是应当由他出面。他再去找马驹,这就叫斧打凿,凿入木,伞把捅屁眼节节进哩!”说到最后,李鹏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直作严肃状的冯站长,也被逗笑了:“对,这是组织程序。要不,我们先去办公室等他们!”

“办公室都成老鼠窝了,去那里打鬼?干脆去悦兰酒家!”李鹏飞的提议,得到了最热烈地响应。

李鹏飞领着冯站长一行,往悦兰酒家去了,周凯旋立即掏出了手机。

马驹同伍立春出了供电站,来到东河镇的主街上,一个摆地摊卖药酒和药膏的江湖郎中,打着赤膊,喷着口水,胳膊舞起阵阵风,胸脯拍得梆梆响,卖力地兜售他的宝贝疙瘩:喝了我的酒,保你通经络,活血脉,吃得进,屙得出,护肝养肾,滋阴壮阳…………三十不浪,四十学浪……五十六十,七浪八浪……七十八十,一季一浪……小丑,牛皮,荤话,最优质的组合,逗得人们捧腹大笑,围观的越聚越多,街面给堵死了。

车已无法通过,马驹只得把保时捷停了,摇下车窗顺便来看看热闹,也是等着人群疏散。他也被逗得乐不可支,笑道,赵本山的远房徒儿,卖拐的!伍立春也说,这种人有一套,一不小心就上了笼子!

忽然,有人在一边拍门:“伍立春,啊,还有马驹同志!”

那人唾沫横飞的表演,叫伍立春看得入了迷,待马驹在他腰间打了一拐子,才回过神来,一看是镇委代书记陆明鉴,忙问:“陆书记,您说什么了?”

陆明鉴很不高兴,大声说:“水工站冯站长去了龙船地,见过吗?”

“还……还没哩!”伍立春有些尴尬。

“赶快回去,他们是去检查工作的,你……你们得全力配合支持啊!”陆明鉴那神情仿佛不单指伍立春,似乎也包括马驹。他丢下一句话,往镇政府方向去了。

冯站长去检查工作?检查什么工作?伍立春心里颇为疑惑。马驹却觉得可笑,如果不是错觉,他冯站长检查工作,我马驹也“配合”上了?书记同志,你在演拉郎配啊?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周凯旋。

“有事吗?”马驹问。

“镇水工站冯站长一伙人,来看了百顺剅……”

“他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具体意见,但显然来者不善,找岔子来了!”

“现在去了哪里?”

“李鹏飞领着去了悦兰酒家,刚刚离开!”

“不出洪茂伯所料。没事儿,该出手时就出手!”马驹关上手机。

伍立春倒是急了,说,碰上你这肥主儿,他们瞌睡睡得安稳?迟早是会来的!他们既然来了,我们总得想办法对付。这样吧,还是老政策,你是老总,由我做挡箭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不要出马!

马驹倒是非常坦然。十来年的商海生涯,见过多少冷脸热面?遭遇多少阴风浊浪?又碰过多少恶棍强人?不就是个冯站长吗?在龙船地,翻不了船!

“恐怕会叫他们失望!”马驹大笑,“先别管他,把肚子安抚好了再说!”

穿过熙攘的人群,马驹终于把车开到了得月楼酒店。伍立春说,马驹,今天我请你!你送我两瓶茅台,我一直过意不去!马驹说,立春哥,那点小事你还记着?其实我老想找个机会,单独跟你喝两杯,可今天不行,我要开车,只能用饮料陪你!

他们要了一个牛杂火锅,一盘红焖大虾,一盘清蒸鳝鱼和两碟青菜。马驹喝饮料,伍立春喝酒,谁也不敬谁,很随意地边喝边聊。马驹问,前些日子打了李鹏飞?伍立春一怔,有这回事!马驹说,这个人是该打,打了只透口气,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伍立春此刻不想多说这件事,就说起冯站长,他们来没有什么好检查的,十有八九是想搞点别的名堂!马驹一笑,等他们亮出底牌再说!吃过饭后,伍立春抢着去买单,马驹坚决拒绝了。

伍立春急着要回去,他担心李鹏飞在冯站长那儿上烂药。马驹说,不管他上什么药,也烂不到哪里去。我们先逛逛超市再说!

他们进了滨江商场,来到服装部,这里衣服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马驹说,立春哥你帮我参考参考,老太婆的衣服,春秋都能对付的,哪种最好?伍立春拿起一件对襟夹袄说,这件不错!马驹皱了皱眉头,说颜色太灰,款式也太老!伍立春说,如果是农村老太婆穿,还是合适的!马驹说,立春哥你还要与时俱进,在南方,老爷子、老太太都穿大红大绿的!他径自要了一件红色打底、湖蓝、翠绿套叠的锦缎大花袄,色泽十分鲜亮。伍立春大笑,驹子,你真够新潮的!

这一边是冬装,马驹不再征询伍立春,自个儿尽情挑选。他看中了一件中长外套,上面吊的小牌牌上注明是貂皮,标价499元。马驹忍俊不禁直笑,哪有真正的貂皮?虽然是水货,可也做工精细,质地也不错,看起来相当富态华美。马驹也要了。

回到车上,马驹将两件衣服递给伍立春,说,我的一点小意思,孝敬二婶的!伍立春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驹子,这……怎么行?马驹说,只要二婶喜欢就行!伍立春把衣服接了,他心里忽然涌起股热潮,想起命途多舛的妈妈黄二婶……

保时捷驶出318省道,拐进了龙船地。马驹说,立春哥,这些日子你太疲劳,我也很累,我们俩回去,先洗个澡,再吃饭,然后好好睡一觉,再去觐见冯站长!

冯站长一行来到悦兰酒家,李鹏飞就安排酒菜。大胡子老板打个招呼,态度不冷不热的。这几年“吃大户”的少了,村上也没有了招待费,你李鹏飞大摇大摆个球?进了厨房便不再露面。李鹏飞不见动静,就直奔后边问,你这么不给面子?大胡子说,我小本经营,赊不起啦!李鹏飞说,前些年,老子每年代表村上,给你做几万元生意,今天陪镇上的几位客人,就算白吃一顿,就割你一块肉了?大胡子说,今科不比往科哩,你村长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不敢下料哩!李鹏飞不耐烦了,呵斥道,螺蛳屙屎总有条出路,我李鹏飞卖了裤子也给钱你!

好不容易饭菜上桌了,虽然比较简单,也还体面。李鹏飞要上酒,冯站长为人廉政,很体恤地说,酒就不喝了吧?村上的经费困难啊!李鹏飞很感激冯站长,说无酒不成席呀!坚持要了酒。冯站长拿筷子头点着李鹏飞,说你呀你,你这是叫我们犯错误哩!

你敬我敬喝下几杯酒后,李鹏飞忍不住了,问冯站长,你们这次来检查工作,有什么指示呀?冯站长刚把一条盘鳝鱼放进嘴里,连肉带刺嚼得格吱格吱地响,忙里偷闲说,第一,你们龙船地搞工程,手续就不齐备……

“这问题性质很严重!”李会计呷一口酒,嘴巴很痛苦歪一边去了,“按规定,第一要作检讨,第二要罚款!”

“这就对了!”李鹏飞高兴得跳起来,“你们碰上肥主儿了,罚,罚,狠狠地罚,罚多少款他不在乎哩!”

冯站长正要继续作指示,忽然发现徐工在隔壁的一间餐厅进餐。他们是一个系统的老熟人,忙打招呼说,徐工,过来一起吃吧!徐工连连摆手说,你们请便,我不奉陪!不过,我插一言,李村长的意见恐怕欠妥吧?

“你……”李鹏飞讥诮道,“你个卵子不日屄的,嘎蹦嘎蹦什么?”

“放肆!”徐工大怒,“我是龙船地请来的工程监理,善进诤言,有何不可!人渣!”将筷子“啪”地一声掷在桌子上,怒气冲冲而去。

冯站长们面面相觑,在这种场合与徐工不期而遇,而且弄得这样尴尬,冯站长忽然觉得很扫兴。李会计很冷静,说,徐工的话乃一家之言,不足一论!冯站长沉思良久,很高屋建瓴地强调,鹏飞同志,我们此行的目的,第一,是解决问题;第二,罚款不是目的,只是手段;第三……

李鹏飞被几个“第一”、“第二”弄糊涂了,却提出了自己的两个“第”:第一伍立春作检讨;第二罚马驹的款!

饭后,冯站长正在剔牙,伍立春来了。他没有睡觉,作为龙船地的一把手,自己出面解决问题责无旁贷,于是,他来了。他想起马驹送的两瓶茅台酒,原准备转送给陆明鉴书记的,不如今天陪陪冯站长,想了想又放下了。他是黄鼠狼拜鸡笼——起了那杀人的心,给他喝了也是白喝!

冯站长放下牙签,吐一口红痰,说伍立春同志,我们正要去拜访,你来了,好,好!伍立春说,要不是在东河镇碰上陆书记,我还不知道您来检查指导工作哩!

“我们是奉陆书记指示才来的!”冯站长严肃起来,“龙船地大搞工程,我不反对。但是……”冯站长历数开了,第一,你们没有履行必要的报备手续,没有经过严格的审批程序,这是藐视政府的行为!第二,工程牵涉到水系的布局。牵一发而动全身,打乱了水系,影响和干扰了全镇的规划和布局;第三,百顺剅建闸,王老爷桥拆桥建桥,未经请示擅自掘堤,无视堤防管理的相关规定,人命关天,兹事体大!请问,资质何在?第四……第五……

面对冯站长“一二三四五”的密集轰炸,伍立春有点招架不住了:“冯站长,您看……这……这……”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要负全责!”冯站长严正指出,“我虽然无权处分你,可有组织管你!”

“冯站长,”伍立春胆寒了,“问题既然出了,还是合理解决吧!”

李鹏飞心都酥了,主动开出了价码:“现在要罚款十万元哩!”

李会计立即附和:“对,十万!这是底线,还要看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的态度!”

“李鹏飞!”伍立春被激怒了,“你个吃家饭屙野屎的东西!我伍立春被处分了,也轮不上你!”他的胆子毛了,矛头指直冯站长,“看来你们就是为罚款来的!十万?十分在哪里?放屁都不响!”

冯站长失了面子,满脸通红厉声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伍立春寸步不让,“你处分我吧,我认了!想讹马驹的钱?人家撒的血汗钱哩,痴心妄想!”

徐工出了悦兰酒家后,有意透出了口风,全龙船地人都知道冯站长找岔子来了。女伢爹、陈也青、周凯旋、许洪茂、王水平、李明高等等男人,还有陶国枝、胡爱娥等许多妇女都来了,悦兰酒家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们嘁嘁喳喳议论纷纷,将自己的愤懑和不平,裹上幽默和调侃,毫无顾忌地倾倒出来:

“没钱上馆子了,找窍门来啦!”

“找着大老板了,油水大大的有!”

“这叫开源截流,创收哩!”

陈也青拨开人群,挤上前刚要开口,冯站长喝道:“这里没你的事,瞎掺和些什么?”他真的不明白,这位极具气质的老人,来这里凑什么热闹?无聊嘛!

“哈哈!”陈也青大笑不止,“你问得好!是呀,我为什么要掺和呢?”他蓦地沉下脸,伸手划个大大的弧,“你问问龙船地的男女老少,他们为什么掺和呢?”

“陈校长,”周凯旋大声插话,“您最好问问您的公子陈副秘书长,这帮人为什么来掺和?您该不该掺和?”

冯站长吓了一跳,对那位从龙船地走出去的陈副秘书长,他早有耳闻,没想到今天与其高堂狭路相逢,自己如此出言不逊,心口咚咚咚跳开了。在一旁的李会计,又悄悄打了一拐子,更叫他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马驹姗姗来迟。他回家后,果真睡了一觉,醒来时,龙船地己沸沸扬扬。他完全明白,冯站长此行是冲自己而来,作为主角而不登场,未免太有损观瞻,也扫其雅兴了。还未进悦兰酒家,已有乡亲给他绘影绘声,描述了冯站长的“一二三四五”,他暗自一乐,伍立春的判断果然不错。罚款?开什么国际玩笑!

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马驹径自走到冯站长面前,自我介绍道:“我叫马驹。本人行事唐突,惹出祸端,居然让伍立春伍支书蒙羞受屈,深感遗憾!冯站长有何指示,还请不吝赐教!”

“其实嘛,”冯站长语无伦次了,“我们也是奉镇委陆书记指示……”

马驹不让他有喘息的空间:“冯站长来龙船地视察,作为一个龙船地村民,我热烈欢迎!有科学合理的建设性意见,作为龙船地系列工程的当事人,我会郑重考虑并付诸实施。不过,”马驹话锋一转,“你的那‘一二三四五’,恐怕不一定就是陆书记的指示,大半是你的即兴创作吧?”

“马驹同志,”冯站长背心沁出冷汗,“误……误会了!”

“误会?”马驹笑了笑,沉稳地说,“你出了题目,我得做出答卷!第一,龙船地的系列工程,是一种自我救赎、自我完善的行为,没有干扰政府的大局,没有影响社会的和谐,干嘛非得要纳入你的权力版图?第二,华艳湖上的沟渠硬化,是在历史形成的传统格局上,进行水网的改造升级,怎么会乱了水系?请问,你们的规划和布局在哪里?第三,百顺剅的施工,我们并没有对狮子古河堤大开大挖,而是在老闸的旧址上加以重建,没有对河堤造成破坏;况且,狮子古河除了这个相沿成袭的美好称谓,它已不是自然地理概念上的‘河’,它的‘堤’只是一种历史的遗存而随机保留着,已没有多少防御洪水的功能,并未纳入政府防洪体系而加以规范化管理,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堤坝被人们挖去填了宅基,都没人管哩!”王水平叫道。

“是啊,”马驹笑道,“我们一兴工,什么都冒出来了!第四,王老爷桥断裂了,作为不折不扣的危桥,在这里存在了许多年,你们想到过百姓的安危?我们自己动手了,一些人就悲天悯人,有趣呀!诚然,我们的施工人员没有资质,但我们的图纸出自有资质的设计单位,我们聘请了有资质的监理工程师……!”

“等等!”站在人群里的徐工突然插话道,“从桥的实用性而言,新建的王老爷桥,其主要功能是为过往行人,提供一个便捷的通道。当然,除了特大型载重车辆,中型卡车通行也可安全无虞。马驹同志,我可以告诉龙船地人,从图纸的精心设计,到施工的精准严谨,这座桥完全可以为乡亲们服务几代人!”

“谢谢您,徐工!”马驹接着说,“另外,有证据表明,前些年由国家拨款,由你们水工站主持,曾在狮子古河上,修建过与王老爷桥同等规模的桥。而你们的施工方式更为原始,设备更为陈旧,请问,你们是几级资质?你们旗下临时招来的泥瓦匠师傅,又是几级资质……?”

悦兰酒家没有了喧闹,龙船地的庄稼人,听着马驹不疾不徐的讲话,仿佛饮了狮子古河的水,心里滋润得一派清凉。王水平又叫了,驹子,把活说完,人家还有‘第五’哩!一刀割断狗鸡巴,免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是的,”马驹朝乡亲们投过感激的一瞥,“还有‘第五’!‘第五’这家伙,犹抱琵琶半遮面,有点羞羞答答,我来把这盖头揭了吧!罚款。谢谢李鹏飞同志,主动开出了价码,十万!慷慨!痛快!可是,龙船地还有那么多留守儿童需要关照,那么多困难户需要帮助啊!所以,我只能很遗憾地说,我钦佩你们丰富的想像,可我难以从命!我还得告诉诸位,公权力不是个人口袋里的烧饼,可以任意颠来倒去的!”

“哗哗哗”!掌声轰然而起,龙船地的庄稼人,笑着,闹着,悦兰酒家搅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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