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到学校,刚进到寝室,就被二两孙给拉住,“你干毛去了,怎么才回来?”二两孙语气湿乎乎,一看,竟然有了熊猫眼。
“怎么了?谁给你画的妆,要画也得画两眼呀,一个也不平衡啊!”我调侃。
“画毛妆啊,我是让六班的徐大来给闷了一拳,踹了两脚,太特么熊人了,就因为我用小嗓唱茉莉花太娘了。”说到伤心处,二两孙眼泪来了,“涂小浪,你得给我报仇去,用你的降龙十八掌。”
我一听也义愤填膺,热血上涌,“草,****,敢欺负我下铺兄弟,真是胆肥了。”现在我有底气,因为我有鬼手。
“我已经跟徐大来把你吹出去了,估计又会儿来找你来的。”听完这话我才明白,原来二两孙已经把我推到前台了,这是来通知我的,现在只能准备战斗了。
果真,没多一会儿,有人在寝室的楼下叫嚣,然后,一干人等上楼来了,为首的是个大个,一米八十以上,样子凶悍,我想他就是徐大来了。
这家伙站在门口,几乎把门给堵上了,徐大来阴沉脸叫道:“谁是涂小浪?”
此时我也不好回避,刚才牛B吹了,我笑脸一下,说:“我就是,请问你是——”我装作不认识。
打给看我单薄的身板,徐大来紧绷的脸,笑了,带着极大的讽刺,“就你这****样,还要扇歪我的嘴,打掉我的牙?”
完了,二两孙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我回头扫了一看二两孙,他已经跳掉上铺去了,眼睛充满了恐惧。
我到是十分镇定,“徐大来,我说我没说过你肯定不干,因为你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你是三班,我们是九班,井水根本犯不着河水。再说,咱们都是来读书的,不是打架的——”我本想劝一下。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谋。
可徐大来大喝一声,“住嘴!麻痹的,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就是装B的。你知道我最想干的是什么吗?就是撕B。我知道你没有B,那我只好拿你嘴当B了。”没想到这鸟用这么个令人厌恶的词说绕口令。
说着,这鸟就要伸手来抓我。
我也大喊了一声,“停!停停!!你尿性还不行吗,咱们别在这里,影响大伙休息吗,咱们到外面去,我陪你。”我无所畏惧。
“好,就到外面去!”徐大来同意了。并率先往出走,身后跟着几个死党。
见徐大来出去了,二两孙叫我的名字,一脸胆怯,“涂小浪,要不咱们从后门跑吧,报告学校治安室去。”
“那明天呢,明天他还不来找麻烦,这一战在所难免,走!”我出了门,二两毛想了一下,跳下床跟在我的身后。
到了外边才知道,徐大来手下有十几个人,我的身后就二两毛一个,一个高大领了十几个人,一个单薄就领了一个人,对比起来好有挫败感啊!
站定之后,我先说:“徐大来,咱们文斗武斗?”
徐大来皱着眉头问,“怎么说?”
“文斗是动口不动手,武斗是动手不动口,看你这样子,肩宽背厚,也只能选择后者。”我故意刺激他一下。
“麻痹的,好我就跟你文斗一把,那我先说:谁搂你姐,谁抱你妹,谁又跟你嫂子睡,你要猜到我是谁,我算你赢这把擂。”徐大来说完,美滋滋地看着我,以为自己的嗑很俏,手下的狗腿嬉笑一团。
然后,徐大来极大玩味调笑地等我回话。
这鸟是在变相骂人,我沉吟一下,回应道:“我****妈你才叫我爹,我揍出你爸才是你爷,今天你要敢打爷,你生孩子保证没**,还是一个踮脚瘸。”我比他恨,我诅咒他下一代。
“你——你——”徐大来一下气短了。
“你你,你什么你,你身高马大了不起,你不知好歹再放肆,别说我给你打出屎!”我一连串地又骂出去。
“我***!”徐大来大骂。
我还击,“我草你血妈!!”我反转地回击。
“…………”我们两个互骂起来,可他不是对手。
不一会儿,徐大来气的脸上肌肉抽搐,嘴唇哆嗦,伸手来抓我,我一跳闪开,又来抓,我又跳开了。徐大来暴跳如雷,挥手叫道:“给我上!给我抓住就行,看我怎么收拾他!”叫他手下。
立时,手下几个人围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
哼,想抓住我,真的不那么容易。就在大伙扑来的一瞬间,我一个纵身跳到圈外。煞有其事地吹口哨。
围来的都愣了,咋么跳出去的,就再次扑过来。我就在前面跑,他们在后边追。可很快就把他们给甩开。
我正在得意的时候,手臂一下被徐大来给抓住,原来这鸟藏在了树后。抓的正好,我两一个手用足了力气,啪地就是一个耳光,徐大来噗地把嘴里的口水吐的一干二净,人也晕了,手也松开了。
当我再要发力时候,从旁边的过道闪出一个人影,高声地叫:“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定眼一看是校长曹问。
我立即堆着笑脸,徐大来也堆着笑脸,我说:“校长好,我们是在做游戏,老鹰抓小鸡。”我胡编到。
“对对,我们老鹰抓小鸡。”徐大来附和。此时他必须跟我统一战线。
“抓小鸡为什么打耳光子?”校长不解。
“这不是他犯规矩了吗,轻轻惩罚一下,他把鸡仔弄的哪儿都是,就惩罚一下。”我指着四处逃散的人说。
“是是,惩罚一下。”徐大来摸着火辣辣的脸,勉强地地笑着点头。
“赶紧散了,都多大了,还玩这个游戏。不知道学习紧张吗?赶紧散了!”曹问整着脸厉声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