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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哟哟哟,你倒替微子说起话来了。”冬花脸一沉,不说了。

“别别别,我是随便说说嘛,谈具体点儿。”

冬花贴着陈前的耳朵,说了一通。现在陈前都不好意思,去想她说的那些话……

就是这个过程吧。

还没经我多思考,微子就进来了。陈前闷闷地问自己:是这样吧。

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说明我对冬花说的话,有点不相信。不管现在怎么想,可当时,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呀。

一边是微子,一边是冬花,我该依靠谁呢?

陈前在前途的天平上想了几秒钟,昧着良心,偏了冬花。即使他有些不忍心,但是,这就叫政治。政治这时候告诉陈前,微子利用的价值不大了。

关键时刻,冬花来了这一手,真是天助我也。

陈前简直忘乎所以了……

嘿,微子,对不起了,我要出去活动活动……

正要走,听到微子翻笔记本的声音,煽起来的激情,像喝了一口冰凉水,心口跟儿“嗖”地一下,凉了一阵儿。他怀着往日的旧情,无可奈何地看了微子一眼说:

“微子,我实在是……”

陈前感觉,微子的脸色变成盐白色的了。如果他再说下去,说不定微子会唾他的脸。想完,陈前摸了摸他的右脸腮。

一道贼头贼脑的目光,含着某种秘密的目光,微子准时捕捉住了。她本来以为陈前还会说些什么,至少,说一句她愿意听的话。没想,他竟如此功利,功利到连一般尊重女士的做法都消失了,消失到茫茫的官海里,去捞那根失去的稻草……

没救了。

她胸口的怒火,急剧地燃烧着。

她瞪着陈前,不知道何时把笔记本已经放在了桌子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

“照着他的目光戳过去!”

陈前惊愕了……

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这女人恼怒时的一张脸。在这个纤小瘦弱,令人心疼的小人儿面前,陈前变得软弱无力了,甚至,他产生了一种想抱抱她的感觉……

凑巧,太阳走进来,还哼着歌:

“相见时难,别亦难……”

陈前趁机想溜走。他对太阳唱的歌,在心头一过,觉得有点诧异。但没心思想,也顾不得想,他想留着时间,去做别的事情。舍得,舍得,有失才有得。更何况,我与微子并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呢。对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一着棋,现在,这步棋死了,能不另走棋子……

他又想抽烟,一想没有打火机,向太阳借吧。不,算了。倘若微子再出什么难题,那不误了我的大事吗?什么他妈的感情,感情如粪土!老子他妈的爱江山,不爱美人。

在急促茫然的思维活动中,陈前在太阳面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走了。

不论今后怎样,反正,走一步,看一步,想一步,迈一步,哪儿走不通,再说。

陈前走后,太阳高兴地对微子说:

“微子,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与小弟兄们都是填写的你呀。虽然陈前给我们打了招呼,但我们觉得他不地道。”太阳说完,满以为微子会高兴,一看微子那张脸,愣住了。

“微子,你怎么了你?”

“没什么。”微子说完这句话后,又感觉不应该挫伤太阳的美意,填写完后,不是自己主动与太阳交换过眼色吗?“太阳,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可能有点累,不晓得为什么,总想发脾气,望能理解。”

说完,微子慌忙从小提包里掏出几份“法国凯旋门纪念品”:“喏,太阳,请你代我把这些纪念品发给同志们,瞅空儿,我请你们吃火锅。”

太阳坠在云里雾里走了。

二十三

太阳走后,微子烦躁地翻着她的笔记本。翻得飞快,就像一个猴子那样还来回眨巴着眼。她掏出手纸,揩了一下右眼角,发现湿了一小块儿,继而,又揩了一下右眼角,快把餐巾纸浸皱了,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掉眼泪了。

她记得央视哪个台上播送过,女人有疾愤的时候,掉掉眼泪,是排解心理的一种绝妙办法。这好像是公认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不是不掉泪,恐怕是议论所逼的吧。

真是奇怪了。

她觉得,她被这种神秘的泪水包围着,心情慢慢恢复正常了。就像一粒沙子抿在眼里,被别人给他吹掉似的,不知道一股冷风从哪个方面吹了过来,使她浑身打了个颤。

她仔细一看,是玻璃窗户门扇儿,不知被谁推开了一条缝。

她踱到窗户前,把玻璃窗扇关紧,又拿起桌子上一个一次性水杯,从热水器里倒了杯水,呷了一口。

从送强强到现在,她觉得她的肝火越来越旺了,以至,嘴唇干裂的用舌头舔,都觉得粗粗糙糙。她又呷了几口,舔了舔,才感到有种滋润的感觉。接着,她干脆“咕咚咕咚”,像牲口饮水那样一股脑儿地全喝了下去,呛得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嗝。

然后,她又倒了满满的一杯,怕溢出水,拖着小碎步,用两手掬着,走到写字台前,正要坐下写点什么,透过玻璃窗,看见冬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她心一揪:

她怎么回来了……

“看看,看看,我就知道你准在。”冬花未坐下,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微子啊,我的好妹妹,说你什么好哩,人家都东跑西跑走后门,拉关系,跑官哩,你倒好,却在这儿闷头闷脑地发愣哩。告诉你吧,刚才,我看见陈前到组织部的郜部长那儿去啦。”

“是吗?”微子冷冷地说了一句。因为她感到,序幕终于拉开了,比她想的还要早。幸亏,她刚刚喝了水,不然就会肝火上面加肝火……

她想对她狠狠地一击。

不,不能。微子在脑内疾快地思考着,觉得不像她上午分析的那样,是女人的忌妒,是什么,她一时说不准。尽管她犹犹疑疑,却越来越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冬花的演技好高啊!

要不是她上午听见冬花与腊梅说的那些话,或许还会动心。可现在,这不是明摆着吗?陈前呀,陈前,你知道这些吗?微子对陈前又起了恻隐之心……

怕打草惊蛇,微子来了个将计就计:

“我说冬花啊,不愧你是组织部副部长的夫人哪,消息来得真快呀。”

微子强忍住怒火苦涩地说:

“那当然啦……”冬花一说出口,觉得太露骨,便挽回话头说,“不过,也是瞎猫逮了个死老鼠,碰巧了吧。”

“是呀,是呀,谢谢你的提醒。”微子为稳住冬花的情绪,只能往好里说。

“哎,那就这,刚才我约稿子的那个人不在,现在我还得去约一下。”

没等微子说完,冬花急匆匆地又说:

“反正,以后我碰到什么好消息,特别是对你有利的消息,一定提前告诉你。”

“谢谢。”

随着冬花的闭门声,把微子的心思掷了出去。

我与陈前到国外走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为什么我们刚回来,就测评领导和考核后备干部呢?难道这是巧合吗?尤其在我眼皮底下,我认为是我的好朋友的肖冬花,怎么会变戏法似的这样陌生呢?

唉,女人啊,女人……

微子猛然感到她忽视了一个问题……

她想起来了,她想起是在去年“三八”妇女节召开的座谈会上,她与冬花都去参加了县妇联组织的“女人要自强、自信、自立”的座谈会。现在,她回想起冬花那慷慨激昂的发言,还在耳鼓嗡嗡作响:

“我们女人哪,不仅要自强、自信、自立,而且要做好贤妻良母,只要男人有本事……”

“要是男人没有本事呢?”

冬花没说完,当场就有人起哄说。

“这……”冬花僵住了。

冬花这张臭嘴啊……那时我还瞅了她一眼。

后来,是妇联耿主任打了个圆场,人们才在“叽叽喳喳”地议论声中,走出会场。

想到这里,微子的血液涌流到太阳穴上。急切的,蹦跳的,头上沁出了一层小小的汗珠,她几乎不敢相信:

难道冬花她……

要是这样,我可是两面受劫持了……

一个她模糊感到的秘密,一个陈前还不知道的秘密,在光明而灰暗的,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正常而不正常,公开与不公开的,进入到重要的议事日程,并充实到她感官的全部,让她无法理清。

慢慢地……

微子感觉胸口堵得慌,她用右手轻轻推拿着,不行,胸膛起伏,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肝火又在往上冒。便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次性水杯呷了几口,想缓解一下胸中的憋闷。不仅没有,反倒是肝火从胸膛往上一直蹿到脖颈根儿。她用右手使劲搓揉脖颈,并轻轻地捏着,还是不行,感觉眼前一片昏黄。她赶紧从小提包里找糖块,没有。但模糊看见陈前用的那张写字台上,有几块儿咖啡糖,许是上午陈前给同志们发糖块儿时,放在那儿的吧。

她现在忽然感觉到孤寂。

自从她决定要观察、分析、研究自己和夫与陈前那刻起,仿佛一切都变了样……

是她过去不在意,还是现在有长进。

微子似乎想起谁讲过的一段话:

“人是融解在理性必然的巨大阴影下的幽灵,他不能哭,不能笑,只能理解。”

那么,照此看来,她只有理解了。

微子陷入到深深的理解中……

理解中,一块咖啡糖在嘴里咀嚼后,融化在血液里,微子的血糖指数,渐渐地能维持了。紧接着,思维也活跃起来。

这时候,她想等个人。

她感觉,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心灵的沟通。她不相信,因为上午推荐后备干部,陈前误认为她……而就不再具体问问她的实际情况是怎样,会做出什么莽撞的行动来?除非他真的是白痴。她有一种预感:

从冬花出去又回来的不正常举动,难道她真的是给我报信吗?放屁。

我对她的好感就是从她说闲话的那刻起,从我的心灵里滑掉的。有的只是警戒意识上的提防罢了。在甲、乙、丙三个人中间,如果我是甲,陈前是乙,冬花是丙,我还是会相信乙的呀。

这是时与位的定向。尽管我与冬花都是女人,但平时她那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就像吃了一个苍蝇那样,让人感到有点儿恶心。

不就是有个好男人吗?

夫的头发喷着啫喱水味儿的形象,在她的心头晃了一下。

微子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竟然气得流出了涎水。

她气冲冲地把杯子里的水,往门外一泼:

“啊……”微子惊得倒退了一步。张副总编穿着一件很得体的羊绒呢半大上衣,风度翩翩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微子,你这是……”张副总编看见微子满脸通红,便没有再说下去,把视线纹丝不动地移到微子的笔记本上。

“你这是准备写考察报告吧!”张副总编极力温和地诱导微子的情绪。

“是的,副总编,正准备着哩。可是……”

“可是什么?”

“我就是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还有……”微子在心里骂自己,这是你应该说的话吗?放肆。

她用手指抹掉泼水时洒在自己手上的水珠子,又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一次性水杯,想借给张副总编倒水的机会静静心。

“副总编,给,喝杯水吧。”她感觉自己的情绪略微稳定下来。

“是这样的,我与高总编最近发现了一个好素材,想让你带上一个人,到下面采访一下。”

“好啊。”微子从内心里感激张副总编救了她的急。

“就这一半天吧。”张副总编还想说什么,可只翕动了一下嘴唇,拽了拽他坐褶了的上衣衣角,走了出去。

“就由你的丈夫来主宰和占据你的全部生活吧!”张副总编刚出门,微子官能症似的自嚷了这么一句。

她两手交叉地把五指分开,做了十几个手指动作,神经质地撇了一下嘴,她感觉,她还未能说服自己,从对冬花的态度上转过弯来。

谁知,就在她往写字台前踅走时,“也可”两字从她模糊的意识里,像小水泡似的,嘟嘟嘟地冒了出来。

她傻帽儿了。

萦绕于心,无法排遣的,甚至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顽疾,又发作了。

她问自己:

“我是什么人?我可能是什么人?我想当什么人啊……”她哑言失语,不知所措……

难道我的“也可”,不就是想嫁一个像样的男人吗?

微子照自己的嘴巴扇了几下,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她狠狠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对自己发誓说:

“不要懊怨你的夫,去开创你的‘自我’吧!”

二十四

微子的耳孔里,像捶打着单调的锣钗声。再没有比这声音令她头蒙眼花、烦躁不安的了。她竖起耳朵听窗外,“喔儿,喔儿,喔儿……”凛冽的寒风,扫荡着天,扫荡着地,也扫荡着她的心: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个方向吹——我是在梦中在梦的悲哀里心碎!”

微子两手捂着耳廓,复读着从风里吹过来的这些句子。她怀疑她的耳蜗神经,肯定是洗澡时一不小心灌进了水,冲撞了它,才导致神经受了损。

就像她的心灵受损了一样。再悲哀,再心碎,我还是应该从无尽的深处,和混乱的迷离中,慢慢飘浮上来……

上来吧,上来吧!她在心灵里一直呼唤着自己。可是,另一个声音震慑了她:

“人,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才能毁灭他,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死地了。”

呜呼,吓死我了。我怎么会想起这么一个声音?微子像个医生要给自己看病那样,想找一个对症的好药方。但是,心跳恍惚的像个考生,脑内空荡荡的,全是一片空白……

她的目光,在办公室里吃力地巡视了一圈,蓦地,她发现窗台上多摆了一盆——叶色葱绿光亮、碎花金黄清雅的米兰花。与那盆宽叶墨绿的君子兰摆在一起,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微子看着看着,竟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人与自然的和谐,在微子的心灵里,开启了一条宽宽的路。像是圣人指点的祥光,照亮了她。

她抬头看了看,挂在办公室中间的金黄色的方框挂钟,已快下午四点半。冬日里的太阳不经走,一晃往西就要沉落下去。借着白天里的光,微子想与母亲倾诉一下心中的孤寂,明知不管用,却有某种一吐为快的感觉。

她把笔记本放在小提包里,漫无目的地又瞟了一眼办公室,似乎还想再发现点什么。这回没有。

她把门关好,还是绕着绿化带里的小径,往存车棚子里走。但却没有雅兴再欣赏什么。

不巧,与陈前相遇。

所有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在这一瞬间,像演幻灯片似的,一齐涌了出来。她不情愿地低下头,想走开,却感觉陈前堵住了她的路。这回是陈前先开了口:

“微子,你这就回去吗?”

“对。”微子没好气地说了一个生硬硬的字。可她心里却想的是,陈前也够倒霉的了,要温和地对待他。

“难道你就不想再等等,与我坐一会儿吗?”陈前像是有点恳求。

“有这个必要吗?”

微子恨透了自己,明明想回去,还要硬撑着。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把冬花在办公室里说的话,全告诉他呢?还有冬花又返回来说的那些话。

“那好吧,如果不想回去的话,也不勉强,不过,请你原谅……”

人,真是贼骨头。一个小时前,陈前是那股劲儿,可此刻,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不拉几。

她猛然醒悟到那盆米兰花是谁放的……

陈前耷拉着脑袋,心事重重地往编辑部办公室走去。

微子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心酸,禁不住想跟他返回去。

步履艰难,未能移步。是心灵里的一个东西在支配着她。

不能回去,我倒想看看肖冬花怎么再演这出戏?还要不断地侦察,窥探事情的全部过程。她在内心暗笑了一下,我倒成了侦探员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过早地与陈前沟通,不就了解不到事情的真实面貌了吗?

微子想冒回险。

这样,回去的念头取消了。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继续往存车棚的方向走。她始终惦念着这个秘密,仿佛能从冬花说的那些话中,品出一些什么来。但是,她头炸了一下,不仅模糊了这个秘密,而且,似乎看到了一张网,一张不晓得如何联系的网,网着她,网着陈前,也网着高总编,笼罩在她姗姗来迟的“自我”中不能自拔……

她猛然想起冬花走时最后说的一句话:

“以后我碰到好消息,特别是对你有利的消息,一定提前告诉你。”

这些话会不会是反话正说呢?

微子的思维能力,这几天急剧的灵活。

不能急,慢慢来,要想知道根底,就必须寻找出秘密的什么东西来。

她觉得,自己无所谓,不就是想进一步观察、分析、研究人的个体心理吗?

只是陈前,陈前逃不脱。最不该圈进来的,就是德高望重的高总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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