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映月被一只手揽走的时候,看到扎韩千酣那惊恐无比的表情,接着便一口血喷出来,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着一个山洞里,有点潮湿,洞的里面深处还传来水滴的声音。
而头顶上的洞壁则有些松动,头发上有些土屑,身上也是一样布了些薄薄的土屑,钟映月拍了拍头发和衣服上的土,观察了一下,发现自己离洞口不是很远。
旁边还摆着一些摘来的山野果。是用芭蕉叶子盛着的,果子很干净。各种各样的都有几个,有一些是她认识的,有一些是她不认识的。
一动,钟映月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居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有被人用长刀划伤过背部的,恩,不
知道会不会很深呢。太深的话,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
“醒了?”一个清朗的男声在洞口响起。
钟映月抬起头,微微打量了这个带走她的红袍男子,脸上还带了个黑色的软皮眼罩,让真面目朦胧难辩。是她晕过去前带她走的手的主人么??
钟映月面不改色的慢慢的坐了起来,“恩。”拿起地上的野果,一脸认真的问,“这些果子有洗干净吗?”
红袍男子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她手上的野果上,一愣,随即笑着说,“呵呵,洗了。你不怕?不好奇么?”
钟映月瞥了他一眼,视线扫过他的一身张扬的红袍,心里暗鄙视道,真骚包的男人,居然穿桃红色……
我好奇,可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说我好奇了?切……
红袍男子神色自若,席地而坐,拿起一个野果子,张口药了下去,小口小口的,让人觉得优雅无比。
“你的男人真不错,为了你,诶诶,居然这么暴力……啧啧……”红袍男子看着洞口外,意有所指的调笑着。
钟映月发现自己的背部貌似被包扎过,谁帮她包扎的?眼睛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这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这个男人……
“是你帮我包扎的。”钟映月平静的说,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朝洞口望去。恩,外面的山头好象被人轰炸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