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长河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问,“有戏!要不要帮忙?”钟映月知道在座的人从自己手里的细针就已经猜得出什么情况了。
“大叔大婶,你们小心些,有事没事避开点。”钟映月担忧的看了一下两个不谙世事的童童和贝贝,转头朝他们邪气一笑,“不用,看戏就好。吃饭吧,吃饱才好看戏……”
纳兰长河闻言就不再说了,继续吃他的饭。不得不说,纳兰长河一个长得魅惑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质有些散漫,可是吃起东□□,却是像个大老粗似的,豪放的很。
而再看扎韩千酣,慢条斯理的,冷酷却优雅无比。
翠奴拿了碗重新盛了碗汤放到钟映月前,回到座位静静的吃起饭来。她小心的偷偷瞄了一眼众人的神色,发现没有任何不妥。
吃了饭,大叔大婶带着童童贝贝回了房间。钟映月淡淡的说,“翠奴,陪我去院子里坐坐吧。”
翠奴低声说了“是!”跟在钟映月的身后。钟映月懒懒的趴在石桌上,翠奴站在她的旁边。
没有点任何的烛火,只有天空中的月光似飘渺的轻纱泄满整个院子。
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钟映月趴在石桌上一动不动,翠奴背后的手收了回来。钟映月眼前一黑,一道黑影挡住了挥洒而下的月光。
钟映月眯了眯眼,不过她知道他是扎韩千酣。扎韩千酣拂了拂石凳,坐在她对面,“下去吧!”
翠奴躬着身子,退了下去。
扎韩千酣看着她趴在石桌上,懒慵得像一只吃饱晒月光的猫儿。想到这里,轻声的笑了出来。
钟映月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在她的面前总莫名其妙的就会笑出声来,不过经过了荒漠,她发现他笑得还蛮好听的。
“你的,还是我的?”一句无头无尾的话扔了出来,钟映月蹭了蹭自己的胳膊。
扎韩千酣逆光里的双眼柔情地看着她,那个让他心情跟着她的心情起伏的人儿,二十二年里,他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女人,还是个小小的女人。
十五岁的她,却像十三岁一样的身高。他会猜她睡得可好,他会想她现在的心情好还是坏,他会……
他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爱情里,首先说爱的人总会很容易输掉或者被淘汰。他,不想被她淘汰。
伸手给她撩了撩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感受到指尖下的皮肤蓦地绷紧,扎韩千酣心里笑了。
“不知道。”扎韩千酣皱了皱眉,如果是针对他的,无所谓,如果针对的是月儿……眼里阴冷一闪,那他要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