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给我。”贺流殇上前一步,大手扣在裴心悦的腰上,是强势地宣告。
“贺少,心悦是一个死心眼的傻女孩,如果她因为你的钱权和你的外貌而臣服于你,那么又和那些虚伪的女人有什么两样?还请贺少多多包涵一下她,她做不来水性杨花。”沈丽萍字字说在点上,一针见血。
贺流殇虽没有说话,但从他褪去几分墨色的眸子里也得出他还是有理智的。他从沈丽萍的手里抱起已经微醺的裴心悦大步离开。
回到了流溪别院,贺流殇把她放下去放洗澡水,折回来想抱她。
她仰躺在沙发上,半醉半醒,星眸微敛,俏脸潮红,媚色迷离,竟滋生出活色生香的一面,让贺流殇的呼吸都热了。
“贺流殇,你扭着我不放干嘛?……你神经病啊。我第一次已经给你了,我们两清了,你别对我纠缠不清……”她出手去推半蹲在她面前的他,他没想到喝了酒的她不仅胆了大了,力气也大了,重心不稳地他就这么硬生生的跌在了地上。
“裴心悦……”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鹜,额角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他纠缠她,这女人就仗着他对她好点就这样蹬鼻子上脸的,在维也纳扮苦菜花,想让别人同情她。
“啊……”
他捉住她细白的足裸,把她从柔软的沙发上拉了下来,硬生生地跌在了冷硬的高级地板上,硌得她背脊一疼,她的酒似乎醒了两分。
可下一秒她就被他结实地压在了身下。
她双手双脚又是推又是踢:“放开我,不许碰我。这一次我没求你什么,你不能对我做什么,否则我告你**********贺流殇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的阴冷了!他活这么大,有过了不少女人,也没有见哪个说要告他***哪一个不是自愿脱光了等待他的临幸。
偏偏就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是存心的还是在撒酒疯。
“裴心悦,胡闹是有分寸的!”他厉声道,毫不隐藏自己的怒气。
“我没有胡闹,我是认真的。”裴心悦的小脸微微仰着,此时的星眸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样的明亮。
他的身体压下几分,俊脸近在咫尺,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酥痒撩人,再加上他浓烈的男子阳刚气息将她包围,让她几欲昏眩。
“裴心悦,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把你辛苦地弄回来,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说我**你,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了。”
她头痛昏眩,胸膛里的空气都让压在她身上的贺流殇给挤了出去,只能张开樱桃小嘴呼气,粉润如果冻般美好,看得贺流殇心荡神驰。
“你就是**我,就是你!”她有些撒娇地指控他,可后面吐来的话却是酒后真言,“我知道你有钱有权,别人都怕你,可是我裴心悦不怕你。如果不是为了云航,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不想,一点都不想。贺流殇,我最讨厌你了,你如果不把我弄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到痛苦的滋味,比我还痛上一百倍,一千倍……你放开我,走开……”
酒精这东西对于裴心悦来说是一点也不可爱,让平时柔弱娇嫩的她迷失了本性。
贺流殇听得是的眼睛赤红,像要杀人般的冷肃气息在身体周围流转:“裴心悦,你给你机会马上给我道歉!不然我就捏碎了你!”
他的大手放在她纤细优美的脖子上,只待她再说一遍,他就立马扭断她漂亮的颈子。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说的是实话,你就是强……啊……”
她还没说出口,他已经咬住了她的唇瓣,狠狠地咬得她惨叫出声,堵得她接不上气来。
耳边也传来了衣服撕裂的音声,伴随着贺流殇已经澎湃滔滔怒气:“裴心悦,说我**你,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我不折腾死你我就不姓贺……”
“呜……”
怒气加上酒意让他像是发了疯的野兽,红了眼,失了心,不顾她的娇弱,无视她的的泪水,肆意纵横。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上过心,也没有给过这样多的宠爱,可是她却一次一次将他的付出视若蔽履,丢之,弃之还不够,还要硬生生地无情地踩上两脚方才泄恨一般。
他大少爷觉得憋屈,他长这么大哪有里伺候过别人!
不,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让他难受,他也要让她疼,记得他是这样的“疼”爱她!
“裴心悦,这些都是你自找的,这才是真正的***只有疼痛和不爽,你体会到了吗?以后就就能分清什么叫***什么叫满足和舒服!”
他变着姿势的折磨她,让她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无能为力的她,仿佛让她受尽这世间最难堪的屈辱,让她承认是她自己嘴巴贱,自己找不痛快给自己受,不能怨他,是他满足她的愿望。
脆弱的胸膛涨满了她无法对人言说的痛苦。
她不要这样,她不要,这样比让她死了还难受,她哭得喉咙干哑欲裂,头昏目眩,她是不是要死了?
迷蒙中她感觉到有温暖的热水将她包裹,清洗着她的创伤,仿佛母亲温柔的手抚过她的发梢,慈爱无限。又像是沐浴在三月春日里的阳光下,一身都暖烘烘的,很舒服,让她就是样沉睡不愿意醒来。
“妈妈……”裴心悦睫尖湿润,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你,喝了一点酒,你就趁机耍酒疯?”贺流殇浓眉紧蹙,看着床上流泪的人儿,伸手抹过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