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放水。”相对来说,米莎是一个不错的情人,知道你会想你什么,在大众面前是体贴温柔的女伴,在床上也是一个尽心尽力的妖精,让人满足。
贺流殇走到浴室边,米莎出来勾住他的脖子,眼波流转着女人的媚色,手指在他半裸的胸膛滑过,摩擦出一串火花,红唇贴在他的耳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过他的耳畔:“一起洗?”
他的大手一把勾住她的蜂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那就一……”
电话清脆的铃声打破了整个房间的寂静,是好听的钢琴曲……《梁祝》,轻悦悠扬的曲调中带着浅浅的哀伤,从古到今,让无数人被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惨爱情所感染。
“你先洗,我接个电话。”贺流殇和米莎拉开距离,将她推进了了浴室。他转身,黑色的瞳孔里清明一片,微微眯起,锋芒逼人,在整个房间里扫视了一遍,目光准确地落到了卧室的方向。
他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圆形的盒子,粉色的包装,上面还用红色的丝带扎成了蝴蝶结。
贺流殇站定在盒子面前,定定地看着,刚才的铃声根本就不是他的。
这屋子里有第三个人,这是他的直觉。
他邪气的唇角上扬,眸内精光一闪而过,伸出修长的手指触摸到丝绸,用力一拉,蝴蝶结散开。
在盒子里的裴心悦在刚才手机响起的那一刻,她的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了,她狠狠地咬着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立即掐断了手机,手心里潮湿的厉害。她将自己紧紧地缩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出,侧着耳朵听着响动,她知道有人走到了盒子面前,只是她不知道是贺流殇还是和他一起的女人。
心跳已经不属于自己,心乱成麻,她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卡住自己的声音。
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莫云航的电话。
瞬间漆黑的的盒子里充盈了满满的光明,让一时没有适应的光明的裴心悦本能在抬起手挡在了眼前,眼眸眯起,透出细白的手指缝她看到了头顶上的男人……贺流殇,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君主之姿低睨着她,那目光如利剑一样穿透了她的心脏。
突然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变成了黑白两色。
裴心悦慢慢地放下手指,素白的小脸微仰着,每一根卷翘的睫毛在灯光下浸染下晕着金色的星芒,衬得黑白分明的瞳眸剔透如水晶般美丽,水水嫩嬾如荷叶上新鲜的露珠,娇嫩到让他每每都有蹂躏她的冲动。
“你……什么意思?”贺流殇倾身而来,伸手捏住了她的柔美的下巴。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把她眼底流淌的光明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他俊美邪魅的脸孔,如大理石的雕刻,集合了上帝的宠爱和私心:“为了见我,已经用了这样低下的手段,这还是裴心悦吗?”
“贺先生,如愿见到你真好。”她的水瞳轻轻一晃,微笑地涟漪在眼潭里荡漾开去,惊人的美丽从那纤细的骨子里散发出来。
“哼!”他冷冷一嗤,对她的自然应对感到不屑。
他松开了他的手,站直,目光依旧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裴心悦镇定的在他凌厉的目光里,从圆形的礼物盒里站起来,修长白皙的美腿抬起,跨出来站定在贺流殇的面前,那双腿像是刚剥开的白葱,勾人的紧,让他的视线不禁火热起来。
“贺先生,祝你生日快乐!”她羞愤地缓缓地拉起贺流殇的手,鼓足了勇气,白皙的脸孔浮起胭脂媚色,“我就是你的生日礼物!贺先生若是满意就答应我一个条件……让云航出国。”
贺流殇盯着她精致莹白的脸蛋儿,深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贺先生,请你相信我……是第一次……”她很难堪地低下了头,声音也轻得隐没在了唇齿间。
那天她是准备要献身给莫云航,可是当他吻上了她后,突然间他却推开了她,让她狼狈地跌在了地上。两人都睁大了眸子看着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主动的裴心悦更是无地自容,爬起来一边扣钮扣一边狂奔出了屋子。
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和局促不安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那些照片……难道是有人和裴心悦过不去,故意寄给他让他误会羞辱裴心悦吗?那会是谁?
“真是让人惊喜的生日礼物!那今夜我真要好好地享用你的身体……”他笑得很温柔,倾身靠近她,那双寒瞳清朗明净却锐利,“享受你的挣扎,脱……”
他眸光悠然,双手环胸,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这一次裴心悦不再像上一次那样老是发抖,她镇定了许多,尽管还是放不开,但是她知道这一劫是她永远都躲不过的,长痛不如短痛,就让她一个人去承受这样的痛苦,让云航自由,有失才有得不是吗?
她的反手抚上自己的后背,去退白色轻纱礼服的拉链,因为这样的动作有些困难,几退不下,她往上回了一下却不料拉链夹住了几丝头发,扯得她头皮一阵发疼发疼,她咬着唇低叫出声。
看着她的脸更红了,他眸子一凛,上前几步将她的身体扳过去背对着自己:“看来还是我亲自动手才行。”
语气里透出一丝调戏暧昧的意味。
他低着头,认真地看着她的拉链处,已经扯下了她几根青丝。他靠她很近,近到鼻息间呼呐的热气都喷在她的背脊上,酥酥痒痒的,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上面轻扫,也让她的神经崩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