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我要什么你都给!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足以把裴心悦的背脊压垮!
贺流殇如宠幸妃子的般的帝王般,一切,皆在他的五指山内,收放自如。
裴心悦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眼瞳落寞得仿佛没有灵魂。她站在这间华丽冰冷的办公室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可她对自己说放轻松,可心里,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紧紧地揪着她,让她连呼吸都那么痛苦。
她僵硬地点点头,垂下密密的羽睫以掩饰水眸里害怕的涟漪,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或者指示。
男人冷笑了声,沉声道:“过来!”
裴心悦一步一步,稳稳地向办公桌走去,她的身影在他的墨色瞳孔里一点一点放大和清晰,她的紧张害怕根本就逃不过他锐利的眸子,把她苍白的脸色尽收眼底,化作一丝讽刺。
“贺先生……”她站定在办公桌后,不敢去直视他凌厉的目光,那里有着嘲讽,她的声音那么多低那么轻,“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以为你真如外表那样纯情,少在我面前装傻充楞!”他的脸色冰冷,目光阴郁到可怕。
“你要我是吗?那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她咬咬唇,提出这个要求。这里是办公的地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来。
贺流殇脸色稍为缓和了一点,眸光黝黑,轻声而笑,那笑在这空荡的华丽的办公室里回响,更添一丝讽刺:“那……你说应该在哪里,我家,还是酒店?裴心悦,到了这里你以为还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裴心悦轻轻地望向一边,脸上,是惨白的灰色。
当她选择求他的时候,他就是她的主宰,她的抗议在他的眼里只是无谓的挣扎。
“既然求我帮忙,是不是应该拿出一点诚意给我看看。”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薄唇边的的笑意不减,“如果没有,现在马上可以滚了,我的时间很宝贵。”
他眉头不耐烦地一蹙,倾身向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桌上的内线电话,冷漠地下逐客令:“夏秘书,送……”
“我答应你。”她急急地按了他的电话,一声声忙音单调地响起。
她很焦急,隐隐有泪水盈眶,却被她深深地压了下去。
“很好,有觉悟。”他重新按了电话告诉夏蔷没事,然后抬起邪魅的眸子看着她白净如梨花的素颜,“裴心悦,以前我是想狠狠地要了你,可是现在我得好好检查一下你是否有让我碰的价值。现在……脱掉衣服。”
最后四个字轻得像情人间暧昧的呢喃,语气却威严得让人明白那是无法违抗的命令。而且他的眼神冷淡又轻蔑,以一种召妓的眼神看待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地下贱。
她面白如纸,双手本能地抓紧衣襟,整个人呆住,脑子瞬间空茫了数秒时间,明亮的眸子里浮起灰色和无尽的痛苦,洁白的眉心已经揉碎了。她颤抖着纤细的手指抚上第一颗扣子,开始解纽扣,手颤抖在不成样子,她是如此的狼狈不堪,都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她才解开一颗扣子。
时间是最无情的刀子,把她的灵魂凌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把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将自己的衬衣脱下,落在她的脚下,如蝴蝶破碎的羽翼。
但是他看到了玉雕般的纤细玲珑的锁骨上有点点的浅红色的吻痕,那是另一个男人占有过的痕迹。他的眼眸突得一紧,阴沉而冷冽,瞳孔里有细雪飞舞。
他的阴柔的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刃,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肆意地切割。
她看似那么的纤细,她的柔弱,明明强烈的不安和紧张,却还逞强地挺直了脊背,冷空气在她裸露的雪肤上流动,她心底酸涩,仿佛百般的委屈。
贺流殇十分不悦,压住燃烧起来的怒火和体内躁动的欲念。“蹭”地一声从皮转椅内站了起来,动作大得将转椅都踢倒在地,这一声大得让裴心悦的身子颤了颤,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瑟缩了一下。
他勾着唇,笑得那样冷,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的细胳膊扭住,将她一拉,一个转身她的背脊就抵靠在了坚硬的办公桌冰冷的边缘上,面对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
下一刻,他精壮的身躯狠狠压着她娇柔无骨的她,浓烈的阳刚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把她给包围,每一次的呼吸都沾染了他淡淡的干爽清淡的男人味道。
看着她细嫩脖子上的浅色唇痕,他深邃的双眸就阴寒起来。
他压得她腰都快折断了,只能伸手抓着他的衬衣,却不料把他的衬衣下摆从他的裤腰里扯了出来,力气大得竟然扯掉了一颗扣子。
他诡异而邪恶地魅笑:“原来你也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我蹂躏?”
裴心悦俏脸一热,滚烫到无地自容:“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她结巴的解释着,可是听在贺流殇的耳朵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是他的。
裴心悦的吟唱仿佛天簌,可是她少女青涩的身体却不停地颤抖。
她在贺流殇漆黑明亮的瞳孔里清楚地看到自己衣不蔽体,春光外泄的羞耻模样,这已经不再是那样被莫云航捧在手心里的纯洁少女,而是在贺流殇的身下放荡犯贱的女人。
他整个人都不动了,只是这样看着她,深黑的眸中那抹情欲的色彩在一丝丝的散去,换上一抹轻蔑与讽刺,像冰冷的针刺穿了她的肺叶,呼吸一下就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