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日子真是无忧无虑,腐败加堕落,吃喝不愁,就是没事看看电视上上网,很是快乐。不过好日子没几天,就拿起母亲为我收拾好的行李准备去上学。第一次出远门,父亲陪着,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老用一句很传统的话对我说,“父子不能同飞机。”直接给我整到火车卧铺上了。
其实坐火车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无聊的事情,关键看在于你是否有打发时间的事情做。我在火车上,十分的枯燥无聊,你说看风景吧,但是不巧合的是坐的时候是个晚上。正当着我百般无聊的时候,想上会网,我刚把手伸进电脑包里就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碰巧翻出了那本从老鼠洞拿出来的东西。这事我几乎都快忘记了,再一次看见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看着书封面上写着很漂亮的行楷,“风水笔记”。似乎以前听过太爷爷搞过风水。刚想问父亲,求证太爷爷是不是搞风水的,但是发现父亲已经睡着了。
我自己也只好自顾自的翻阅起来。
这笔记没有留署名,我想在太爷爷书房里,应该就是太爷爷的东西吧。看了一会,发现里面有着千奇百怪的故事,用日记的形式记录着,但是不同于现代的日记那样,这里面时间的方式就是一日、二日、三日……的方式记录着。如果不是书名的缘故,我恐怕都会误以为我是在看《聊斋志异》呢。翻阅了一会,我发现里面有个很诡异而且很莫名其妙的故事……
要说这故事发生在浙江某处一个很不起眼的山谷中,笔记中严格说这算不上山谷,因为这就是群山围起一个狭小的缝隙,从而形成一段看似里面有空余的空间,若要下去的话,必须要从半山腰的缝隙下去。
恰好燕长谐就要去这里寻找些什么,据笔记上说,燕长谐一伙共有八个人。
要知道平常中下个山谷没什么,兴许就是都市白领休闲的锻炼方式。但是我之所以说这个故事较为诡异,就是因为这个山谷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是没人发现的,要不是一个采药的农民发现,估计这个地方永远都会成为地球上一座没有人知道的无人区。当然奇怪的事情也不远局限这点点事情。燕长谐找到了这个采药的人,此人名叫刘常贵,五十岁的老头。起初燕长谐想请他作为向导带他们进山,可是这刘常贵回忆自己曾经来过的经历就不想带他们进入,不过太爷爷他们用了很多手段,给了一些钱,当然期间还用了一些威胁的手段。最后刘常贵见状无奈也只好硬着头皮再回到他所说的恐怖之地去了。
燕长谐听刘常贵有些百般不乐意,于是就好声的问道,“常贵兄弟啊,你说那个地方恐怖,你不想去,到底你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的忌讳?”
当年,刘常贵去山里采药,恰逢山林中起了雾,有过山林经验的人都知道,山中起雾是常有的时间,但是这这雾起的被刘常贵说的是否的浓厚。已经接近傍晚,准备回走,没走多久就刘常贵就已经发现有些不妥,但是至于为什么不妥他也说不清楚。不过自己却浑然不知,原本想走出山,结果走着走着发现似乎没出山,反而到了一个山谷里,要说在这里居住了大半辈子,进山出山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似乎自己走到了那座传说中的山谷里。这里祖辈上说的都很悬乎,见过鬼啊,有人进去却再也没出来过,那个年代,恰好中国处于一个吸收科学的时间,这个刘常贵好赖以前在阵子上的学校里打过工,耳濡目染的,相比一辈子没出过山的农民,多少懂那么一点点。所以心里多少也有点底,没那么害怕,毕竟祖辈的传说也没有多少是可靠的!
自己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多少也要找个地方躲野兽避寒过完夜,然后等雾气散了再作打算。想到这他便进了山谷,走了大概一里多地,发现一个村庄,这可好,刘常贵心里想,没想到他们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一个如此秀丽的小山村在此隐居着一群人。没准遇到好心人还可以给写酒水驱寒,也不用吃的太好,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成。可不成想,刚走到村子的口,就一阵阴风吹过。这阴风吹的刘常贵着实有些害怕,仔细看了村子中,似乎现在都没有一家屋子里面有亮光,不会这里是一座荒村吧。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出去是被雨淋挨冻,进去嘛,多多少少还能避寒躲雨不说,至少不会碰见什么野兽之类的。
想到这刘常贵进了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屋子,自己心里盘算着就算遇见什么事情,跑也快点,进了屋子刘常贵发现屋子里面当中一把太师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空空荡荡的。看来这里荒废了许久,因为蜘蛛网都布满了角落。刘常贵是个农民,自己住的屋子也有蜘蛛网,也不会因为看见蜘蛛网就会有什么反应的。也没想其他的,毕竟已经有些困意了。随便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他觉得最避寒的地方,就这么和衣而睡,这一觉虽说有些冷,但是好歹相安无事,一夜无话。
清晨刘常贵被冻醒,看了昨晚自己睡的屋子,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他昨晚睡的地方应该就是一间房间,可是现在侧边似乎还有一个里屋,里屋里面放着一口破旧的棺材,这下子啊,吓得刘常贵屁滚尿流的就往回跑,头也没敢回。后来回了村子一说,有的人还不相信他的话,几个胆大的年轻人又来一次,不过回来的时候,人多半没事,只是略微有一些怪异的事情。
刘常贵这个时候点上一袋烟,燕长谐一伙中一个人问,“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刘常贵抽了口烟,就是听见屋子里面有哭的声音,还有一些人身上的东西丢了。最离谱的就是有一个人回来之后,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一样,村里年长的人说,这是鬼附身了。找来道士也没办法赶走身上那玩意,折腾了没几天,就死了。要不是你们给的钱多,最近家里老伴需要抓药,我是打死也不去的。
燕长谐笑着说,是。刘大哥是个好人。刘常贵把自己的烟缸子对着地上敲了敲道,你们去哪干什么?
燕长谐队伍里一个叫老三的人说,没什么就是好奇,我们就是想看看。呵呵,我们都是搞勘探的。
刘常贵说,啥叫勘探。
老三,就是搞地质环境之类的。
刘常贵,哎呀不懂。咱们今晚就在我家过夜,明儿一早就出发。
燕长谐是这伙人的东家,至于为什么会来这里,到这里,这个笔记上也没有详细说明,但是看情况似乎是来寻找什么东西的。
这几个人里面,都是中年男人,最年轻的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其他人管他叫陈大少爷,这个陈大少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太爷爷的长子,陈永玉。也就是我爷爷的大哥,我父亲告诉我,这个大爷爷大概三十多岁就去了东北定居,很少联系。
深夜,陈大少爷和燕长谐在屋外的一个小土坡上抽着烟。
陈大少爷,爹,你看这山。
话还没说完就被燕长谐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停了。玉儿这个咱爷俩都不用想了,明天进山就知道了。早点歇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