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添了句:“大家都不是傻子,要知道‘欲速则不达’!”
到了一个可停车的地方,吕一帆猛地迸出:“下车!”
看到吕一帆的神情,识趣的于远涛一溜烟就站到了车门外。
疾速奔驰的车再次让人胆颤心惊了一把。看着吕一帆飞驰而去的背影,于远涛嘴角轻笑了笑,拦了一辆空车也是约尘而去。
车停在向晚居住的小区,符明尧扶着向晚倾身下车。
“小心点!”符明尧柔声道,语毕却是蹲下身来,“来,我背你上去!”
顿住的向晚看着那宽阔的脊背,心里竟升起一种纷乱迷惘的情绪来。不知道为什么,餐桌上吕一帆那心事重重的神情老是在向晚的眼前挥之不去,她竟望着符明尧的背发起呆来。
“怎么了,晚晚?”蹲着的符明尧轻轻地询问道。
“哦,没有什么。”向晚伏在符明尧的背上,让他背着自己上楼。
“是不是很重?”向晚凑在符明尧的耳边低语道。
“嗯,确实该减肥啦!”符明尧打趣道。
“好啊,你竟然嫌弃我!”向晚提高音调,手也不停地拍打着符明尧的肩膀,“真是过分!我一定要吃得更胖,下次压垮你!”
“好了,好了,别闹了。”符明尧求饶道,“小心摔跤了!来,赶紧让为夫背你上去!”
两人的欢声笑语顷刻间洒满整个楼层。
在两人的身形没入楼道的瞬间,一个身形从楼外的阴暗处显现出来。目光狠狠地勾射向两人身影离开的地方,既是忿忿不平,又是幽怨无限。
那眼神,奈是任何人瞅见,都会害怕,害怕主人的熊熊烈火;那眼神,奈是任何人细看,都会理解,理解主人的落落无助;那眼神,奈是任何人凝视,都会心疼,心疼主人的病入膏肓。
两人相谈甚欢地进入房间。
符明尧小心翼翼地把向晚扶到沙发上,然后赶紧替她换好拖鞋。向晚看着符明尧忙的不亦乐乎的劲儿,心下是真真感动,感动之后却又是惶恐,二者相互交织在一起,竟让向晚有些不自在了。
递给向晚白开水的瞬间,符明尧嗅出了她的异常。
于是转身坐在她旁边,用双手圈住她,温柔地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周到?”
向晚窝在他的怀里,轻轻摆了摆头,回应道:“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好得让我心生歉疚……”
后面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已被符明尧用手捂住嘴巴。
他静静地把向晚的身体扳过来,然后捧起她的脸颊,细细地吻开去。浓烈的情势越演越烈,符明尧的手不由自主地触到向晚的禁区。
记忆的石头像是把向晚掀翻,她“嚯”地捉住符明尧的手,赧然道:“今天……今天不行,大姨妈到访了。”
符明尧憨然一笑,附在向晚耳边悄悄地说了句:“她怎么那么不给力?关键时刻出现?”
似笑非笑的向晚娇气地推了推符明尧:“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关键时刻都不淡定。”
“关键时刻还假装淡定?那还是男人吗?”符明尧狡黠地笑道。
片刻之后,他轻轻地刮了刮向晚的鼻梁,“不早了,早点休息。再待下去,连大姨妈我都给你毙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