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城县外,左一飞看着眼前的战阵,皱了皱眉头。整个武城县紧紧关闭着城门,城楼上的士兵一个个拿着弓箭,瞄准城下黄巾军。
“坏了,必定是唐周把起义的事情告诉了守城将士和县令。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否则,等武城县的人把消息带回洛阳就糟了。”左一飞暗道不妙。
果然,张梁也看出了眼下的情形。一声令下,三个营的将士策马扬鞭,向城门冲去。
“这呆货,没有带攻城器械,就这样上了?”
左一飞一拍脑袋,郁闷无比。没办法,只好率领自己的一千人马也冲了上去。
顿时,喊杀声与惨叫声连出一片。无数的骑兵与步兵被弓箭手射杀,好在武城县是个小县城,虽然地理位置在冀州腹地,但守城将士不多,城楼也不高,最让左一飞乐呵的,城墙居然是土城墙。
左一飞没有像张梁一样带着士兵闷头向前冲,敌人占据了地势上的优势,又是以逸待劳。没有大型工程器械,这样愣怂冲简直就是找死。他带着一千军士解下身上的水囊全部冲着一小段城墙泼去,边泼边用兵器猛砍。
张梁那边的猛攻吸引了大部分火力,使得左一飞在一旁的小动作没有被注意到。就这样,一千军士的水囊都泼空了,城墙总算破开一个可供五马并入的口子。
由于所有将士基本都在城门口附近抵御张梁的部队,而左一飞选择的位置又较为偏僻,所以,当左一飞率领人马冲进来的时候,基本没有碰到什么抵抗力量。
“余浪,带人杀向城门,放外面的弟兄进来。别吝啬卡牌!”
左一飞带人牵制了一部分敌人,让余浪带了三百人冲向城门。
余浪直接加持了卡牌杀的状态,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变得精神抖擞。他挥舞手中的长戟,面前的步兵就好像秋收的麦子一般,一倒就是一大片。
“蟊贼!休得猖狂!”
正当余浪杀的翰爽,一个骑着白马,身穿玄甲的将士挡在了余浪面前。
余浪斜瞥了他一眼,说道:“不想死就滚开。想死就来,爷没工夫跟你扯淡。”
那玄甲将士被气得满面通红,他手中持着一把雪亮长枪。一拍坐下战马,挥枪直刺余浪面门。
有点意思?嘿,到底是个将领。余浪收起轻视之心,策马迎上。
长戟与长枪砸出一阵火星。那玄甲将士气力不弱,余浪本身力量就大,卡牌加成后更是威猛,一击碰撞之后,玄甲将士的长枪没有脱手,倒是让余浪吃惊不已。
玄甲将士也被余浪的巨力震惊,仿佛跟他对战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骑在马背上熊。他挽起一片枪花,准备以巧破力。余浪看着扑面而来的枪花,只得把长戟抡的通圆,不留一丝缝隙。
两人就这样一个攻一个守,打了十几个回合。玄甲将士喘着粗气,余浪的巨力每一次将他手中的长枪挡开,反震之力都需要他消耗大量的气力来抵消。此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跟不上了。不行,定要想个办法将此人斩与枪下,否则日后定会成为朝廷大患。
殊不知,余浪此时比玄甲将士更为着急。他看了一眼左臂纹身,上面清晰的显示着杀牌加成的剩余时间,只有不到两分钟了。在目前这种状态下都搞不定这兔崽子,一旦状态消失,自己必死无疑!舍不得孩子套不着浪,干了!余浪一咬牙,直接把闪牌也使用了。
仿佛是一阵清风拂过,方才战斗所产生的疲劳似乎一下子消除了大半,这就是闪牌提供耐力加成的效果。余浪顿时哈哈大笑一声,趁着玄甲将士气衰力竭之际,一戟劈下。
这一戟要是劈下了,就是不死也要被劈下马来,一旦落马,那玄甲将士必死无疑。
谁知那玄甲将士没有和余浪硬拼,更没有驱马逃跑。而是一翻身主动跳下马来,刚一落地,手中长枪直刺余浪心窝。
而余浪刚才那一戟却直接劈到了对方战马的头上,战马被砸的脑浆迸裂,同时头骨也把余浪的长戟深深的卡在了里面。要遭!余浪来不及抽出长戟,下意识的一个侧身,用左臂挡在胸前。
长枪刺穿余浪的左臂后,在离胸口三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本人也被巨大的力道带下马来。落地后的余浪根本来不及多想,右手抓着前半截抢杆,猛的一用力,玄甲将士就被余浪举到了半空,又被他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巨大的力道让枪杆都断裂成了两截。余浪也是个狠人,不顾疼痛,直接把那前半截枪杆连同枪头从手臂中拔了出来,抡着半截枪杆就往倒在地上被摔的七荤八素的玄甲将士抽去。
没抽几下,玄甲将士就气衰而亡。余浪看见玄甲将士已死,扔掉手中半截长枪,坐着地上开始喘着粗气。此时,杀牌加成已过,余浪瞬间觉得站着都嫌累。回想起刚才一幕幕,余浪后背直冒冷汗。若不是及时使用闪牌,自己也早已力衰,更别提那一枪是因为闪牌强化了肌肉强度,否则锋利的枪头直接穿过手臂,刺进心窝。
缓了两三分钟,余浪才缓过劲来。往四周一看,才发现刚才同玄甲战士这一战,从城西打到城东。四周早已空空如野,刚才两人打的惊天动地,百姓早就跑的不见人影。只是不知道为何士兵也一个没有,想来是城门那边打的热闹,都去支援那边了吧。
余浪把袍子撕下来一条,缠在了流血不止的伤口上,好在不是什么致命伤,不会死人,只是会稍稍影响活动。他刚准备上马离开,才想起来,似乎自己杀死的那玄甲将士算是一个小BOSS啊。这种家伙一般都会爆好东西啊,于是他急忙跑到玄甲将士的尸体旁,一阵翻捡。果不其然,获得了一张金灿灿的卡牌。
伪·贯石斧。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是还带个伪字?余浪摸不着头脑,把卡牌往卡槽上一放,卡槽立刻给出了解释。
“伪·贯石斧。一次性装备卡牌,使用时间一小时。真·贯石斧会增加使用者百分之三百的攻击力,伪·贯石斧只有其五分之一的效果。真·贯石斧可消耗两张卡牌造成一次无法防御的攻击,伪·贯石斧消耗一张卡牌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造成一次无法防御的攻击。”
我曰你大爷!
余浪狠狠的对着天空竖起了中指,若是系统不拿‘真·贯石斧’做对比,余浪还觉得这‘伪·贯石斧’是个好东西,可有了‘真·贯石斧’做对比,手里的这东西立马渣到了一定境界!简直就是鸡肋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当余浪在这里咒骂系统的时候,左一飞却在面临一个艰难的而又重大的选择,关系着生死存亡的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