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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逃出升天

可是身在局中的我却对这一切却毫无所觉,我很快跨过了神农氏的武学修炼过程,开始进入了术法和咒语的神秘领域。

术法和咒语是神农氏经过百年时间参悟的神级武学,是人类与宇宙神秘能量进行沟通的媒介,通过人类手诀和咒语引导来激发宇宙神秘能量的不世之学,威力何等惊人。

一会儿功夫,这些光芒慢慢凝成旋转的圆形光团并越转越快,光团中形成的风、火、雷、电四种元素能量开始充斥石室四周。

终于,石室里的机关被我充斥四周的能量触动了,就看墙上出现了一个通道,我心里一喜,连忙走进了通道之中……

自从神农架发现古洞遗址以后,国内各家电视台和报刊杂志都纷纷对其进行了报导,称其为“本世纪在华夏发现的最大奇迹”,“华夏古文明提前进步了几千年”,“人类石器文明之谜”。

事隔一天,北京《都市快报》抢先报导了一则题为“清华大学硕士高材生失踪之谜”的相关新闻,内容如下:“据有关人士透露,清华大学一位男考古学硕士生在神农架古洞遗址考察时神秘失踪,其失踪确切原因目前还在调查中。现在,该古洞遗址已被列为高度危险区域,我国政府已对其进行了全面封锁,严禁游人进入参观。”

过了没几天,神农架古洞遗址又爆出惊天新闻,媒体报导的内容大都为“神秘古洞塌陷之谜”,“华夏古石器文明的巨大损失”,“幸无一人伤亡”等等。

胡教授最近几天的日子是最难过了,他好像一下子成为了新闻媒体的“焦点”,本来像他这样的名人被新闻媒体采访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这些记者们似乎忘记了他头上的那些“眩目光环”,以比人民公安还要来得敬业的态度,不断对他学生郑智天的失踪事件进行了狂轰滥炸的审问式采访,一时使他疲于应付,心中痛失“爱徒”的悲苦不说,还要承受犯人般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使他差点精神错乱。

今天,胡教授又硬着头皮来到布满了传声器的记者招待会台前,镇定地坐了下来,这似乎是他唯一还能做到的事。

一名男记者首先发言道:“胡教授,你是郑智天学生的导师,郑智天失踪时现场只有你一个人,是现场的唯一目击者,对于你学生失踪的说词,你能提供什么证明?”

另一名男记者抢着道:“郑智天失踪之后,你们事后有否采取抢救行动?”

另外的人还要抢着发问的当儿,胡教授举手阻止了他们,淡淡道:“我首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说过我学生是触动石洞中的机关而失踪的,当时现场还有他随手扔下的手电筒,这一点罗王两位教授都可作证。”

一位长头发的女记者尖声道:“你说你学生是掉进机关里的,但据当时参与抢救的工作人员透露,他们用机器挖掘时根本就没有发现你所说的机关或地窑,对此你作何解释?”

另一人道:“手电筒的证物说词未免牵强,仅凭一个手电筒,你又怎么证明它是郑智天的或是其他人的抑或干脆是你自己的,就算是郑智天的,你又怎么证明它是遗留在事发现场的。”

刚才发言的长发女记者紧迫道:“大家都知道神农架古洞遗址出土了很多珍贵的上古文物,这会不会是你学生发现你私藏贵重物品,在争执之中你失手将他杀害并藏尸,为掩盖自己罪行而说成神秘失踪呢?”

众人一齐静了下来,静待胡教授回答这个爆炸性的问题。

胡教授看了那位女记者一眼,这才看清楚她长得非常清丽,为了缓和气氛,他尽量用平静的口气说道:“你们提到的这些问题都很对,确实以上的说词无法让大家接受,所以让我解释一下,第一,我当时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事故发生之后到罗王两位教授听到我叫声进来前后相差时间不到五分钟,试问我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人和毁尸灭迹,而这一点在刑侦科询问时罗王两位教授已经作了证词;第二,刑侦科同志对手电筒上的凹痕和指纹的鉴定结果为凹痕上的泥尘与石洞底部的泥尘吻合,指纹确实是属于郑智天的,这两点我认为应该可以解开大家心中的谜团,不管大家相不相信,反正我没有杀人,我心中问心无愧!”

问题炮弹般向胡教授射来,他一一招架,两个小时后才脱身出来,连记者招待会的工作人员都对他露出恭敬的神色,想不到埋头研究工作的胡博士,口才竟如此犀利,居然这样雄辩滔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离开记者会后,他匆匆赶回位于学院附近的专家公寓,这是学院特别分配给他居住的三室一厅的小区住宅,由于他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实验室里渡过的,所以他也很少回来居住,很多个夜晚他是在实验室里自己搭的床铺上睡觉的。反而是我沾他的光,乘其便利,鹊占雀巢,成为这里的常居住客。

最近几天,胡教授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他知道自己无法静下心来进行实验研究,所以回公寓居住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当他回到自己房间想要掏钥匙开门时,无意之中手碰到房门,房门竟轻轻地被他推开了,原来门根本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的。

谁知一进入房间就立刻听到一阵“呼噜呼噜”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声,还听到一种像哮喘病人或生命垂危之人因呼吸困难在喉咙里产生的咕噜咕噜声音。这种声音之大,令他感到十分难受。

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的,胡教授走进这个房间,他看到了一幅令他感到十分震惊的画面。

只见一个头发蓬乱,仅穿一条三角短裤的家伙正仰天躺在他雪白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个非常夸张的家伙就是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本书主人公—我。

“谁,你是谁?”胡教授“条件反射”般地紧张问道。

“不好意思,说错了,不是“条件反射”,我怀疑当时他应该像触到电后的样子说出这句话的。

接着,他又马上说了一句,“你是人还是鬼,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哎——,一言难尽啊!想起来我就觉得十分窝火,虽然自己一肚子苦水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可是偏偏又不能告诉他真相,要是现在社会上出现了像我这样一个“绝顶高手”的话,政府机构非要把我抓去当白老鼠研究不可,虽然他们未必能够奈我何,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古人的这句话还是很有一定道理的。

于是,我就跟他讲了一个事先已编好的故事,当然这个故事是十分完整、没有破绽和经得起推敲的,但情节十分简单,就是说我被困在洞中七天七夜,就在我马上要绝望时洞窟塌陷了,于是,很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可以逃出生天的窄缝,然后,我又用了三天三夜的时间终于挖通了这条窄道脱困。至于我面孔和皮肤发黑,是洞窟塌陷引起的地底火山浓烟喷发所致。

叙述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竟花了我二十分钟的时间,倒不是我说的话很多,而是胡教授看到我讲话十分辛苦的样子,万分不忍心之下,中间共打断了我十六次,每次都说同一句话,“你要不要看医生?”但都被我非常艰难地摇头拒绝,说了十六次“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是有苦自知,要是看医生我非露馅不可,最后我还是咬着牙把这个故事讲完。

此刻,我体内真气正在翻江倒海般地搅个不停,让我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吃力,痛苦得难以忍受。

原来我走出通道之后,就彻底绝望了,因为发现前方十米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虽然不是很陡,要不怕摔死,想下去的话,沿着边缘的凸出棱形的怪石,倒可以往下爬,但能否成功,我心里也没有把握。

我开始犯愁了,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啊,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绝对是死得透透的。这神农老大怎么会让我走这里啊,上上不去,下下不去的我该怎么办啊。要是会轻功或壁虎功之类的功夫,我想就不愁离不开这里了。

我不由想起神农武学中的“吸壁功”,心想在崖壁最陡的地方运用这种功夫,应该不会掉下去,再想到除了爬崖壁也没有其它选择,心一横之下我决定试一试。

我在崖壁上往下才爬了十米光景,突听到悬壁内传来了一阵塌方的声音,轰隆隆的。紧接着,一阵气浪从我刚出来的通道中涌出来,我心里一惊,手一松之下,身体就离开了崖壁向下掉去。

这时,我意识到接下去将会发生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我将会像一颗投射弹似地笔直向地面冲去,在接地的刹那摔成粉身碎骨。

在极端恐惧当中,我脑中电光石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

此刻,神农氏的上百种神功绝学在我脑中飞快闪过。

突然,我脑中跳出“劈空掌”这三个字。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运用起“劈空掌”的运劲法门,双掌向下方的虚空猛地劈了一掌。

“劈空掌”的威力果然非同寻常,只听轰的一声,只觉一股巨大的冲力从下方向我猛地冲来。

刹那间,在上下两股冲力的作用下,我不由喷出一口鲜血,我知道我的内腑又受伤了。

但我的身体还是在空中窒了一下,向下的冲力已大大减少。

我又连连向四面八方劈出了二十来掌。

在空气阻力的作用下,尽量使我的身体不呈一条直线向地面落去。

当到离地面有二十来米高的虚空时,我又连连翻了五六个筋斗,最后才噗嗵一声撞在了地上,巨大的震力一下子又使我昏迷了过去。

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体内的真气已经消耗殆尽,丹田和经脉中呈虚空状态,此刻,在旧力刚去新力刚生之际,只要进行适当调息,功力会自然恢复甚至更精进一步,谁知神农氏老大在施展“贯顶大法”之际,竟将他修炼了五千年之久的鼎内“真火”也一股脑儿送进了我的体内。

在石鼎内焚烧了五千年之久都不灭的“真火”,其威力可想而知。

本来,神农氏在把其“真火”输入我体内之际已加了某种术法的禁制,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我引发的,可惜刚才我在石室中修炼术法和咒语的时候,在误打误撞之下竟把这种禁制冲开了。

刚才在洞内修炼时已使其蠢蠢欲动,现在又真气全无,更是火上浇油,只觉脑中一阵轰响,体内“真火”全面爆发。

这股“真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不断地在经脉中流窜着。那种全身都像要被灼烧的痛苦,使我根本没有办法入定,那种痛苦几乎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

要不是我已全部完成了身体的改造,在丹田和经脉中凝炼出了不少高能量物质,还能进行一时的抵抗。这种情况下若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被烧得肠穿肚烂而死,不仅如此,最后只怕还会被烧成一堆骨灰残渣。

但这样的高温还不是我现阶段的身体能够承受得住的。

我的大脑基本上已经停止工作,除了等待极度痛苦的死亡,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办法做。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好像是一会儿,也好像几个世纪,我已经没有时间的观念,极度的痛苦已经使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我不停地挣扎着,我还没有达成自己的理想,怎么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死去,我不甘心。

更要命的是,我现在脑中还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幻觉。在幻境当中,我好像渡过了世界上种种最痛苦的经历。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最深层次的痛苦,就好象肉体置身于蛇窟当中,让那千千万万的毒蛇撕咬;再如千刀万剐之后,在伤口上不断灌入水银或涂上粗盐,承受凌迟而死的万般痛楚。精神上的痛苦,如疼痛之苦、伤心之苦、沮丧之苦、无为之苦、磨难之苦、艰辛之苦、失恋之苦、丧妻之苦、失子之苦等等无有穷尽。要不是牢守心中的一点空明,我的意识早已迷失在种种无边幻境中了。

也许是我命不该绝,就在我即将全面崩溃之际,老天开始下起了滂沱大雨。雨水浇淋之下,稍稍缓解了我体内的灼烧痛苦,也使我的精神意识逐渐清醒过来。

此时,丹田也隐隐有一些真气聚集的迹象。于是,我集中自己所有的精神意识,牢牢锁住这丹田的方寸之地。

随着丹田内的真气越聚越多,我渐渐进入“内视”状态。

虽然闭着眼睛,感觉却越来越敏锐。突然眼前一片光明,我又再一次沉进自己的身体里,令我吃惊的是,体内竟现出一个盘腿而坐的小人儿,只有拳头大小。仔细分辨,眉眼耳鼻精致入微,居然同自己一模一样。我心中一动,明白自己已经炼成紫府元婴,即现在人们常说的“元神”。他似乎刚形成不久,显得十分虚弱的样子。至此,我才知道自己已真正进入“炼神还虚”阶段,达到灵魂不灭的境界。

我试着将意识沉进元婴中,立即发现元婴居然就是另外一个自我,只不过是由纯能量构成的。我试着元婴和本体交换能量,从元婴身上开始缓缓散发出紫色的光焰,连续不断地融进体内。

我的意识从元婴中脱离出来,看到元婴发出的紫光对正在经脉中到处肆虐的金色“真火”似乎有遏制作用。

我开始试着用紫光包围住这团金色“真火”。

随着紫光的凝聚,使我对“真火”的控制能力也越来越强。

终于,“真火”被我逐步逐步、万分艰难地收回到元婴之中封存起来。

元婴是纯能量体,所以不怕“真火”的灼烧。但即便如此,我总觉得这团“真火”极不稳定,仿佛随时都有脱出牢笼之势。

我想我以后只要不去触动元婴,应该不会触发这颗藏在我体内的“炸弹”。

现在炼出了这样一个内含“真火”的元婴,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其实,元婴是一切术法和咒术的力量来源,而刚才修炼术法和咒术的时候我已无意间动用了元婴之力,但到现在我都还不甚明了。这就像你明知道这些武功招式,但却不懂得如何运用它们,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眼高手低”的现象。

当体内“真火”受到基本控制之后,才觉得自己又饿又渴,这么长时间点水不沾,恐怕连神仙也受不了。因为从陷入洞窟到现在,已过去足足有十天时间。

身上的衣服除短裤和背心以外都已经破烂不堪,很可能是练功时被我无意间震破的。

因此,在稍微用水和野果奠了五脏庙之后,我决定乘着月黑风高的夜晚抓紧时间回家,我一路狂奔,速度随著真气运行的加快,不断地增加,没多久,我的时速就已经达到一百多公里以上;速度再加快,每一个跨步至少都有三、四公尺的距离,我开始体验真气在飞速快奔时的运行感觉,当真气流转的速度达到一定程度时,我感觉到身体正在迅速地变轻,轻轻一点地面,身子就轻飘飘地冲出七八尺远。以这样的速度前进,相信不用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到家了。

由于我一路都是挑人烟偏僻的山区飞腾,时间又是在夜晚,故倒也没碰见什么人,就算是被人看见了,在晚上视线不清楚的情况下,他还以为自己是产生幻觉呢。

当我进入北京市区时,时间还不算很晚。在市区里,我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施展轻功奔腾。

由于身上只穿着短裤和背心,所以我尽量挑偏僻的弄道行走。

当我穿过第三条弄道时,前面突然传来了叫救命的声音。

“不要,你们想干什么,走开……救命啊……唔……。”怎么回事?前面好像有人出了什么危险?我急忙赶过去,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前面有四个身影不断地拉扯着,尽管是在黑漆漆的小弄道里,但在我的超强视力下,我还是看清一个少女正在不断地挣扎着,被其他三个男青年拉扯着。

少女的身体被压在墙上,脖子上被一个人用刀抵着,不让她叫出声来,另外两个则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使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

“真是漂亮,皮肤这么好,老大,看来今天晚上我们有福了。”用刀抵着少女脖子的那个男青年用一种****的声音道,还用手不断地抚摸少女的脸。

少女显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断地挣扎着,只是一个女人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三个男人,所以尽管她拼命地挣扎,可是除了换来对方毫不客气的一巴掌之外,对于现实一点帮助也没有。

“不错,皮肤滑不溜秋!”另外一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绳子,紧紧地把少女的两只手绑在一起。

“难得这次的货这么好,我看,想点特别的玩法怎么样?”一直用刀抵着少女脖子的男青年说道。

在边上的我看得怒火暴涨,而且听这些家伙的口气,好像还不是第一次。

“放开她!”我冷冷地喝道。

这三个家伙大概太得意忘形了,竟没注意到我已悄悄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什么看,没看过啊,给我站到那边去,快点,是不是想找死啊。”没想到那三个混蛋不只是没有害怕地逃跑,那个拿着弹簧刀的男青年反而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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