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在途经襄阳时,卢原尝试着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妻子和女儿,幸运的是,在经过几个月的寻觅后,终于被他在襄阳府所在的襄阳星上找到了自己那已经定居在襄阳郊外一处小村的妻子和女儿。当年,卢原的妻子和女儿为了躲避水贼的袭击先行一步,而卢原则和一些精壮的逃难者留下来阻挡那群水贼的进攻。可惜的是,当卢原经过一番血战侥幸突围而出后,却再也看不到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这一离别就是整整八年。
卢原在重返星界时,忽然想起多年前妻子素绢曾经说过很喜欢荆州的人文气息。虽然卢原只不过是个行伍出身的大老粗,但他的妻子素绢却出自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虽然其父梅山民一直在汉中郡的太守苏固手下担任一个小小的粮官,但却身怀经天纬地之才,只是为人低调,没有什么名声,也不被愚蠢的苏固所赏识罢了。
星历7086年,益州牧李焉任命五斗米教的教主张莽为督义司马,发动五斗米教徒在汉中各郡各个殖民地星球上发起义,然后集结义军,与李焉派来的别部司马张修一起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攻杀苏固后,张莽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张莽割据汉中后,不再听从李焉号令,成为一方诸侯。李焉虽然怒杀其作为人质被扣留在成都的母亲、妻子和一双儿女,但却无法改变张莽割据一方的既成定局。
汉中****之后,素绢的父亲梅山民不知所踪,传闻已为乱兵所杀。而卢原和岳父梅山民的家园都已经被乱兵毁坏,卢原也曾经故地重游,发现自己家和岳父家的旧址早已被拆除,改建成了新的建筑,看着陌生的人群,他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一直没能找到自己的妻子、女儿和岳父。
而在两年前途经襄阳时,卢原忽然想起妻子素绢的话语,便怀着万一的想法在襄阳城内四处奔走寻访着妻儿的下落。可惜的是,襄阳城十分巨大,他寻访了数月,却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放弃这种极为渺茫的寻访时,却偶然在街道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追上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妻子素绢。
素绢在城里的一处洗衣房做工,不过她一直早出晚归,来去匆匆,再加上罕与人交往,所以几乎没什么人知道有她这么号人,卢原自然也无法打听到什么了。
“素绢,是你么?”满身尘土、潦倒不堪的卢原,看着衣着整齐,看起来如同年轻姑娘般的素绢,有些不敢相认地说。在此之前,他也曾经遇到过几个神似妻子的年轻女子,却被人骂作了神经病。此刻,他虽然相信眼前这个显得太过年轻了一些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素绢,但却仍然有些不敢确定。
这个年轻女子没有说什么,呆呆地站住了脚步,任由手中一个精致的手袋跌落在地,这一刻,她的世界一片迷茫,只剩下一个男人,她的男人,眼前这个衣衫褴褛、贫困潦倒、头发花白、看起来已经可以做她父亲的老人。
“子平……”半晌,素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头扑到卢原的怀中,紧紧抓住卢原的背后,呢喃地叫着卢原的表字。
“素绢,真的是你。你可知道,我找得你好苦……”抚摸着妻子柔滑的青丝,卢原如在梦中。不过,怀中女子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却让久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他猛然火热起来。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真的是自己的娘子吗?虽然有着这样的疑问,但那种本能的冲动却让他顾不得那许多了。匆匆带着素绢回到自己栖身的那家小旅馆,刚一回到自己客居的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剥去妻子的衣裤……。
“子平,轻点,痛……”素绢这时才刚满三十岁,因为她曾在父亲梅山民那儿学过一些养生之术,所以保养得很好,身体素质差不多维持在二十三四岁姑娘的水准。再加上这么多年来没有和任何男子欢好,她也渐渐收拢起来,变得如同二八年华的小姑娘一般紧窄。被卢原如此一番猛烈的蹂躏,素绢不由感到一种极为不适甚至厌恶。不过,她很快就压制了自己那种不满和厌恶的感觉,毕竟,这个看起来已经可以做他父亲的男子,确实是她的丈夫,卢原卢子平。
经过一番云雨后,卢原仿佛年轻了十岁。把玩着妻子的一对春笋,他只觉得这十年来的颠沛流离都已经得到了回报。毕竟,自己原本就比妻子要大十多岁,现在自己未老先衰,妻子却越活越年轻,这两人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了。能够拥有妻子这样的恩物,他感到上天真是待自己不薄。
“小荟还在家中等我。她还小,让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得赶快回去。子平,你快收拾一下吧,咱们一起回家。”顾不得被身上男人不断索求后的疲倦,素绢挣扎着起身道。
“素绢,再来一次,就一次。”卢原哪里肯听,生怕妻子要就此起身,忙抬起妻子那娇嫩的双腿,再次深深进入了她。
幸好,卢原倒也知道轻重,在要过这一次后,终于利索地穿衣起床,然后拍了拍已经被自己弄得昏睡过去的妻子那白嫩的屁股,低声道:“素绢,小荟还在家中等我们呢,你快穿衣,我去前台结账,结完帐后再来接你一起走吧。”
“嗯,你去吧。”素绢被卢原搞得已经如同一团稀泥一般,哪有力气回答,只是低声呢喃着。幸好卢原对妻子早已熟悉无比,虽然只是那若有若无的低语,倒也被他勉强听清,便忙去前台结了账,然后回到房间,发现妻子竟然还在床上昏睡。
虽然看到素绢那娇嫩的身子他又有了反应,但一想既然妻子已经找到了,以后恩爱的日子多的是,完全不必急于一时,便强行将妻子扶了起来,将她的衣裤胡乱地套上,连胸罩都忘记帮她戴上了,以致在出了店门后,被凉风一吹清醒过来的素绢,又羞又气地啐了一口,匆匆跑到那个小旅馆去找自己的胸罩。
“这位姑娘,敢问你是在找这个吗?”虽然那间客房没有锁上,素绢直接就冲了进去找了起来,但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急得她跟什么似的。这个胸罩虽然已经有些破旧了,但却是当年结婚时卢原买给她的,她一直戴着,要是弄丢了的话,可就坏了。
“我的胸……不,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快还给我!”看到一个年轻小伙一支手指缠着自己那破旧胸罩的吊带高高举起,面带一丝轻佻地勘着自己,素绢不由又羞又急,就要冲上去抢回来。
“呵呵,只要姑娘把你的玉牌号码报给我,我就把你的‘东西’还给你。”看到素绢又羞又急的样子,那个青年目光放射出一股渴望,轻巧地避过了素绢的袭击,若有深意地说。玉牒是星界子民的身份证明,功能较为齐全的玉蝶,一般都兼有通讯、留声、留影等功效,相当于地球上的手机,但功能要强大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