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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天降飞伞(2)

其实一直以来,西门伞对于没有任何人的教授,而奇天云却能做到那些武林名宿全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一定是由于机缘巧合,又或是冥冥之中注定发生的,却很少想到这是受一种神秘的力量的庇护。

而现在对于冲破寒风的阻挠到达山顶这样一件,并不亚于当年取剑的难度的事情,西门伞是亲身体会了一番,眼下他只能将此理解为是一种神秘的力量,阻止了所有人靠近陨石附近,而也正是此种力量默许了奇天云能靠近它,不过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即使像西门伞那样见识广博之人,也无法在一时半刻之间参透其中玄机。

西门伞已将这些想法暂时留待以后去思考,继续问道:“你在山顶上呆了一个晚上?你在那个冷清清的地方做什么呢?”

奇天云怅然道:“是不知该做什么事情,所以我就在陨石上坐了一个晚上。人是不是靠近空虚之地,整个人便会浸没于空虚之中呢?西门伯伯,你说是不是凡是想以明确的想法去理解空洞无边的境界的做法,都是缘木求鱼无济于事呢?”

西门伞叹了一声,并不回答,端起酒来低头喝了一口。展随空却颇有些不解道:“奇兄你在说什么空虚之事呢,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奇天云苦笑一声道:“既然是空虚之事,我又怎么能用贫乏之语说得清楚呢?你当我是先知啊?”

“爹!爹!”一旁玩耍的鹿儿忽然放下手中的玩物,走过来扯着展随空的衣衫道:“爹,我肚子饿了。”

展随空愣了一下才道:“我都忘了,今天咱们在家里吃,两位先在此等待吧,我去买点食材,去去就回。”

西门伞却起身道:“要去一起去,我也正好趁此机会活动下筋骨,咱们走吧。”

他们三人在前漫步,而鹿儿则横冲直撞地在人群中乱挤,街上总有人看到他们三人时眼中露出惊疑的目光。他们分两路去购置食材,展随空和鹿儿一路,奇天云和西门伞则是另一路。

展随空经过一间酒家时,无意间听到里面的人正在谈论着西门伞,便装作路过站在门外仔细地留意着。刚开始没注意到有什么,然而过了一会儿,耳边便听到了一些耸人听闻之语。

酒家内有人推测说那把在山庄里镇守了近百年的宝剑,其实已经到了西门伞自己的手中。其他人纷纷表示异议,都说西门世家有规矩,绝不自己占有此剑,西门伞应该不会破坏规矩才是。

但是那人又说,江湖中真正熟悉此剑的剑性之人莫过于西门世家的人,而西门世家世代镇守此剑,或许已渐渐摸到了关于此剑的驾御之法,而西门伞一旦悟出了此中道理便将剑取走了。而江湖传言所说曾见过的那位黑衣的剑主说不定就是他自己。

如此说法,已渐渐为周围的人所认同,都觉得大有可能,只不过西门伞既然得了此剑,却为何总是藏着掖着的,总不肯拿出来示之以人呢?并且他重现江湖到底有何目的呢?

###第二〇一章 盟主之托(一)沉石密访

展随空听了一会儿便悄悄走开了,然而未尝不觉得那些人说得有道理。

是啊!当所有人都在想着那位剑主究竟是何人时,几乎从没有人想过,真正的剑主或许真的就是西门伞自己,毕竟若说这世上有谁最熟悉那把宝剑的话,不论是以往还是当今之世,恐怕无人会超过西门世家的人。

而西门伞之所以不对外公布自己的剑主身份,说不定就是不想让自己处于四面树敌的境地中。一直以来,西门世家之所以能在武林中处于超然的地位,便与其始终保持中立有莫大关系。

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想而已,而这猜想却有诸多不合理之处。倘若西门伞真地不想树敌的话,那么他就不会重现江湖,毕竟那样的话,他的身份迟早都是要暴露的。

倘若他想有一番大作为的话,似乎也用不着消失那么多年去钻研驾御宝剑的方法,毕竟以西门世家在武林中的声望,只要找准时机,归附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况且有宝剑在手,天下又有谁人敢妄动?得剑者得武林盟主之位这种说法就算荒谬,也是早已得到武林中人一致认同的,人们当然不会否认自己所树立的信念的。

展随空摇摇头,也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不过或许是西门伞虽然得了宝剑,却并没有称霸的雄心,而且还想用它造福于人呢?这也并非是没有可能的,至少在百余年前这座山庄还没有建成,甚至在此剑之名还不为武林中人所知的时候,此处的山村便一直流传着,此剑乃是天降神物,以保佑他们的村子这样一种说法。

而这种说法也并非全然没有根据,因为在此剑还未被江湖中人所关注的一段时间,村民们通常都将此物当做替他们消灾解难之宝,而对之顶礼膜拜,大概在五六岁时,体弱多病的展随空也曾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山庄里面的山顶上,对那把剑顶礼膜拜,很奇怪的是去过几次之后,他的身体便渐渐好转了,原来的老毛病便不再犯了,后来甚至还能修习武艺了。

也不知是真的是受神剑赐福,还是因为面对神剑时,心中充盈着一种自足平衡的常态,而这种平常之心却正是一种极其有效的,培根固本消除病患的方法。只不过后来常常见到一些外地来的信心满怀的武林人士,频繁出入山庄里面,而他们的想法却与村民们截然相反。

村民们希望神剑永远驻守在那里,为他们留住福缘,成为他们的定心丸。而那些武林人士却妄想着将此剑从牢不可破的陨石中拔出来,以此证明他们高强的武功,有些人虽然并没有想去那么做,但却非常想在一旁见证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

村民们看着这些武林人士近百年来一直无法取走他们心中的神物,当然很是安慰,但是数年之前此剑终于还是被取走了,自此之后,村民们便担忧着是不是有什么灾难要降临了。

之后,村民们曾试着到已经空空如也的山庄里去看看,不过却被突如其来的寒风阻住了去路。老人们都说神物在那里扎根了近百年,吸收了此地的日月精华,如今离开了它本来的地方,便也将那里的氤氲调和的天地之气一并带走了,神物取走之后,就算山庄里的人没有想过要搬走,也不得不搬走了。

在天地之气都缺乏的地方自然也不会聚存人气,也就无法让人安然居留其间了。

不过除了山庄里面呼啸的寒风之外,村中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许神物并没有将村民们多年来享有的太平也一并收走吧?

展随空苦笑一声,这些事情现在其实已经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他今后只要安安心心地过活,把鹿儿给带大了,这辈子就足够了,不用再去奢求什么了。他摇摇头,往前面路旁的菜担子走去。在附近跑来跑去的鹿儿忙奔到他身边,蹲在地上,伸手摸着青青的蔬菜。

奇天云本来是颇有兴致地西门伞在酒家里逛着,想在这偏僻的小地方挑一坛好酒的,但是才一走进去,便见到一个认识的人,却是陆先机的弟子——沉石。

乍一相见,奇天云颇有些惊喜,正待上前去打招呼时,却见沉石穿着一件粗布衣服,似乎还略微乔装了一下,微一思虑,便没莽撞地相认。

西门伞自然也是认识他的,便示意地冲他点了点头,若无其事地挑选着一坛坛摆在地上的酒,而一旁的沉石也蹲在旁边帮他一起挑选。奇天云则装作打量店中环境,看似漫不经心地走来走去,一边注意着附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不过此时店中暂时还没有其他酒客登门。

沉石谨慎地扫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师傅一直在找西门庄主,有要事相托。”说着又瞄了一眼四周。

西门伞并不多言,只是略略点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而沉石也不再多说什么,伸手拍了拍一个酒坛子,闻了一下,又听了听声响道:“嗯,这坛酒不错!”

店家赶忙走过来殷勤地道:“客官真是识酒的行家,本店的酒可都是自家酿的好酒呢,绝无次货,客官慢慢选,本店的酒品种还有很多呢!”

展随空拿着买来的食材回到木屋中时,西门伞和奇天云已经先回来了,桌子旁还多了一个人,不过展随空并不认识他,便微微愣了一下,那人似乎正想说什么,此时也就此打住了话头。

西门伞见状,便笑着摆摆手道:“都是自己人!”说着分别指了下他二人道:“展随空,沉石,大家都认识一下吧。”

既然西门伞说是自己人,当然就是自己人了,沉石已听这话便舒缓了脸上有些警惕的表情。

而对展随空来说却有些意外,说起来,他和西门伞并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他不过是众多曾到过山庄里取剑的武林人士的其中一人而已,但是西门伞这么说,显然是认为他并非歹人,可值得信托,这倒让他颇有些受宠若惊了,打过招呼后便去灶间忙活了,还叫鹿儿到门外去玩,不让打搅他们谈话。

沉石正要往门外打量一眼,并想关上木门时,西门伞却道:“无妨,附近百步之内若有外人经过还能逃过你的眼睛和耳朵吗?”

沉石闻言也是一笑,心想自己真是太紧张过头了,就算能瞒过他的眼睛和耳朵,难道这位闻名遐迩的西门伞也是绣花枕头,草包一个吗?有这样的人坐镇,谁敢轻易放肆呢?

顿了顿才道:“上次曹老爷子和虎雀镖头送来的宝物,已安全送抵陆府了。”

西门伞道:“我知道,他们上路的时候我到长安附近城镇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异常之事,可见已安全抵达了。”

奇天云这才想起那次曹映霞误饮毒酒之后,虎雀便匆匆押送了一趟镖刚好经过那里,而西门伞之后还颇为关注地,带着奇天云尾随而去看看状况呢。也不知他们到底押送的是什么东西呢。

沉石问道:“西门庄主可知是何人要将此物押送至京交到家师手中吗?”

西门伞摇头道:“好像是和曹老爷子相熟之人吧,这个我也没有细问。”

沉石叹道:“的确是曹老爷子的旧相识,不过他却是悄悄地找到虎镖头,并嘱咐虎镖头不要对外透露他的姓氏,或许是事关重大怕牵累到他吧。”

西门伞表示同感地点点头道:“令师收到那件宝物有何打算呢?”

沉石将脑袋凑近些道:“家师以为,那件东西放在他那里实在有些不妥,之前虎镖头押送的时候遇袭,可见已经有人在打这件宝物的主意,即便不知道是何物,至少已经在关注了,而他们一路押送至今并送到家师手中,那些人必定也是知道的,所以将来陆府难保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此物若不慎遗失的话,恐怕会落入歹人之手,江湖上必定会因此而多起事端,而眼下平静的武林局势说不定会就此打破了。”

奇天云一听这话,不由得有些好奇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居然还会引起那么大的风波?”

沉石有些讶异地看了奇天云一眼,随后便向西门伞问道:“难道奇少侠还不知道此种详情吗?”在他看来奇天云简直就是西门伞的影子一样,那次西门伞到长安走一遭,飞伞入司马府,但却带着一个武功低微的奇天云作跟班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既然如此,西门伞必定有什么事都会让奇天云知道的,难道说实际情形并不是如此的吗?

西门伞随手指着奇天云道:“这小子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我还能指望他给我帮什么忙吗?反正告诉他也是白告诉了,你也用不着跟他细说了,谈正事要紧。”言下之意竟是说奇天云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好在奇天云对此兴趣也不是很大,也不以为意。

沉石更加诧异了,差点便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大张旗鼓地带着奇天云出入各武林世家中,难道只是为了让奇天云长长见识吗?但是这句话终究还是咽进肚子里去了,不过既然西门伞都那么说了,他也就不多做解释了,并切入正题道:“家师的意思是,由西门庄主保管此物比较妥当,家师说,其实上代盟主便有将此物交由守剑山庄上代庄主保管之意,当然是有为安全着想之意,其实也是怕此物一旦失落,后果将不堪设想。”

西门伞也道:“好在上届大选之时,此物虽然遗失了,但是却未引起什么骚乱,只是事隔多年,此物又忽然现世,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说到这儿,转而又道:“不过此物当年遗失的原由,那位将此物赠与令师的神秘人可曾有什么交代吗?”

沉石表情肯定地道:“有!那位武林隐士已将此事的原本都记下来了,和那件宝物放在一起!”此时,在外面玩耍的鹿儿却忽然嚷道:“爹!我要吃糖!”沉石闻言赶忙打住了话头。

###第二〇一章 盟主之托(二)欲托剑主

展随空忙跑出门外去,四下打量了一下,却又没发现行人。而鹿儿却兀自嚷着要吃糖,并声称他闻到了糖的味道,卖糖的一定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还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饶的。

展随空仿佛也闻到了一股弥漫开来的甜香之气,忙许诺等吃完了饭一定给他买。

鹿儿一听不是现在给他买,马上就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却也没再继续坚持了。

展随空又安慰了一下鹿儿便回屋去忙活去了。此时,奇天云见西门伞和沉石要谈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自己又是与此无关的,为免乏味无趣,便索性走出屋去弯着腰跟鹿儿聊了起来。

沉石继续道:“关于此物遗失的原由,下次再跟庄主细说吧,这次我奉师命来找庄主,就是想将此物托付给庄主的,不知庄主意下如何?”

西门伞悠然道:“为何会想到交托给我呢?”

沉石答道:“一则,家师深信,西门庄主绝不会贪图此物,当然也不会因此而遭来不必要的麻烦,而家师之所以选择让西门庄主代为保管,最主要的目的却不在此,这便是我要说的第二条理由。”

西门伞点头道:“愿闻其详。”

沉石叹了一声道:“此物到达陆府之后,家师总感觉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会将自身的身家性命都赌上去,我曾劝他不必如此悲观,以陆府在武林白道的地位,即便真遇上了什么灾祸,必定能逢凶化吉的,可家师却认为眼下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倘若赌输了的话,他的盟主之位不保是小,而由此而来的事端势必会引起整个武林的动荡,那个代价可就太大了。

“家师心想,与其担心此物落入歹人之手,倒不如找个可靠的人传给他,假如将来事情真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可由此人继承此物,以断绝歹人之念。”

西门伞耸然道:“你是说陆盟主是想等将来他的盟主地位受到动摇后,便另择盟主人选?”

沉石点头道:“正是如此,不到万不得已,家师也绝不会动此念头,因为如此一来,难免也会让那些宵小之辈蠢蠢欲动,世人本就是经不起诱惑的,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家师想将此物交由庄主保管,待局势无法控制之时,便传给可靠之人。”

西门伞疑惑道:“却不知陆盟主心中是否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呢?”

沉石答道:“有!而且此人的身份,当今之世恐怕唯有庄主是最清楚不过了!”

西门伞诧异道:“哦?你说的是何人啊?”

沉石朝门外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便用手指蘸着酒碗里的酒在桌上写起字来。

待写成之后,西门伞低头一看,却是“剑主”两个字,微一惊异,也没说什么,顾自沉吟起来。过了一会儿,沉石擦去桌上的两个字之后,他才问道:“陆盟主怎么会想到此人呢?他怎么就确信此人乃是可信托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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