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禹最后,下了一个决定,自己撸/管!
每次撸/管后都是后悔莫及,暗地里发誓再也不撸/管了,伤肾!奈何每每悲伤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用双手来安/慰自己。
没想到自己还有撸/管的一天,李禹开始了莫名的悲伤,真是够悲壮啊!
从兜里拿出一把卫生纸放在旁边,仔细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可惜除了歌声啥也听不到,然后手握管子,闭上眼,回忆起那一夜的销/魂。
做好一切准备的他,深呼吸,手开始动了。
心里带着一种莫名的酸楚,撸个管搞得跟宗教仪式一样神圣。
没有面前的电脑放着***的那蹙着眉的笑容,也没有她那忽低忽高的悦耳呻/吟,李禹只能在脑海中Y/Y着紫百合,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有限的姿势在脑海中回荡。实战经验实在是太少了,搞得他现在只能够把自己和她代入***的动作片中,各种姿势各种运动。
曾以为我是那崖畔的一枝花,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人海一粒渣。人生啊,还真是悲伤中带着孤独,此时此刻,只有一双手来稍微抚平这种悲伤。这种孤独,充斥着我的人生啊,真是失败啊!
李禹长叹一口气,两道清泪从眼中悄然滑落,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悲伤,兄弟,我只是在给你泻/火而已,你早点把那悲伤寂寞给身寸出来吧,然后就不会影响我这颗快乐天真纯洁无暇的心了。
李禹刚开始时的表情很严肃,像是当初革命先烈一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样子。忽然,炮火来袭,表情夸张,先是惊慌失措,后是杀红了眼,狰狞着低低地咆哮。
热/血澎湃,血/脉喷张!
脑海中的紫百合,声音高亢,大声地娇/喘着,自己的下半身,大龙进出自如,迅猛刚烈!
手化作了一道残影,李禹全身肌肉紧绷,就等着发射的那一刻到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狗血的事情发生了,李禹一直不相信狗血会发生在他身上,当真的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想向老天比一个中指:***的!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孤单风铃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李禹吓了大跳,身子一侧竟然对准了孤单风铃,太刺激了,竟然没忍住松开了水龙头,兄弟几下吐出口水直接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偏偏还tmd身寸到孤单风铃的头发上。
那一刻,空气定格在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处于石化状态,一滴****的粘稠从她的刘海上掉落,仿佛放慢了千万倍从她面前滑落。李禹清晰地看到,孤单风铃那微微扩大的鼻翼,还有猛然间瞪圆的双眼,她双唇轻轻一合,正式要尖叫的前兆。
卧槽,竟然忘记锁门了。我算准了开始,却没有算准结局。
经过了0.00000001秒,李禹脑海中想到了很多。看到孤单风铃的反应,暗叫糟糕,没有管自己管子还露在外面,也没有对管子进行任何处理,一个箭步上去,直接捂住了孤单风铃的嘴。顺便一脚把门给关上,这下子他学乖了,把门锁上。
呜呜!
被捂住嘴的孤单风铃尖叫没有发挥出来,憋红了脸。
嘘!李禹小声地说道:“这是个意外,我数三声,我放手,你不要尖叫好不好?”
孤单风铃点点头。
“三,二,一。”李禹松开了手。
孤单风铃果然没有尖叫,但是几次想要尖叫的冲动都被她给强行压制下来,只得用力深呼吸几次,勉强平复下来。
结果这一平复下来,就看到李禹露在外面的兄弟。
兄弟的头上,还有残留的液体。
然后她猛然想起自己头上的东西,手一摸,抓了一点果冻状的东西一看,压下去的冲动再次萌发出来。
李禹眼疾手快,再次捂了上去。
呜呜!孤单风铃挣扎了半天,最后在沉默中选择了灭亡。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李禹,示意李禹可以放开手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她也偷偷地看过某岛国的*****,因此倒是能够接受这东西。但是,第一次接触,还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无疑给心里的震撼是巨大的。
平复下来的孤单风铃呆滞地看着李禹,没有说话。
李禹被风铃MM看的发毛,不敢对视她投来的冷静目光,只好低下头,没想到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忘了把兄弟给收回去了,此时兄弟和自己一样,垂头丧气。
卧槽!
李禹赶紧捂住自己的兄弟背过身过,拿起准备好的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后收了回去,这才敢回过身来面对孤单风铃。
孤单风铃在洗手池那儿对着镜子把头上的李姓子孙给清理赶紧,然后用洗手液来回反复洗了几次手。
李禹依然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孤单风铃。
孤单风铃从镜子里看到李禹的样子,哭笑不得。
她板着脸走到李禹面前,问道:“很爽吗?”
“嗯!”李禹点头,立马反应过来,又摇头。
“到底爽还是不爽?”
爽是爽,但是被你发现了,不爽。你让我怎么回答。李禹不说话了。
孤单风铃眉头一挑,银铃般的声音响起:“你不说话代表你现在很纠结吧?”虽然她是笑着说的,但是显然还没从刚才那件事中走出来,勉强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
“是!”李禹点头。
“那你……继续。”孤单风铃脸色突然一红,飞也似的逃走了,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她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呆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有心情继续么?
厕所里再次剩下李禹一个人,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悲伤是发/泄出来了,但是别灌注了更多的纠结。
被人发现撸/管,已经很囧了,还身寸在人家头上,更加丢脸,一时间,李禹看着对面那个熟悉的样子,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一而开始坍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禹忸怩走出厕所。
一堆人男女分明,一方一座沙发,横七竖八的躺着装尸体。紫百合和秦静两人不知何时纠缠在一起,也许是紫百合的别有用心,紫百合头枕在秦静的胸/部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而孤单风铃,却在点歌板上点歌。
PS:明天要考四级,今天早睡所以不码了,明天更新要晚点,考完立刻就码。祝我四级过吧,春哥保佑,曾哥保佑,风铃保佑,百合保佑,秦静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