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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晶心(2)

板凳把十八般武艺使了出来,跳来跃去,无路也让它踏出一条飞天路来。带着叶凝欢往那无人敢攀的绝顶上去。

云栖蓝追过峭壁听不到动静了,只得搜索着板凳落于雪地间的蹄印赶。眼见所走的都是无法行走之路,心里把叶凝欢骂了一万句,弄这么个破马来骑,当真是作死!

直到叶凝欢觉得停了下来,才敢睁开眼睛。一看之下心都快蹿出来,不是畏惧而是震撼,板凳立于凌绝之巅,乌巢山有名的鹤颈峰竟如在身畔,触目再无拦阻。回望去,青马关内的情景皆在眼前,城如沙盘,房如棋子。

她小心翼翼爬下马背,脚直发软,半天才勉强站稳。站在马侧抱着它的脖子,一边看景色一边说:“咱们不跑了哦,等云栖蓝来吧?她肯定会追来。”

根本没有下山的路,她也没有勇气骑着板凳下山了。大头冲下肯定比上来更恐怖,小心肝受不了这刺激。云栖蓝见她跑丢了自然要追的,她是高手,应该能找上来的。她宁可让云栖蓝背也不要板凳背了。

她慢慢坐在地上,汗渗下去又有些泛冷。兜紧袍子,看着层峰峻岭出神。等云栖蓝来,还要跟她商量着别告诉楚灏才好。这次可不是独上流锦坡了,楚大爷知道了岂不跳了脚?

叶凝欢胡思乱响,冷不防一道白森森的影子猛然蹿上来。她定睛看去,又吓出一身冷汗,竟是只体格健巨如小牛犊一般的山猫。它跳上来看到有人,龇着白森森的牙围着打转。

叶凝欢动也不敢动,眼只顾盯着它。手不由自主地在地上乱摸,却只摸了满手冻硬的雪。恰在她头皮发麻的时候,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板凳见到猛兽,吓得咴咴一叫,干脆利索地掉头跑了!它的蹄子哒哒响着远去,直把叶凝欢的心一下一下踩到深沟里。

好个无情的畜生啊,方才上山这般健勇,见个野兽马上怂成这样。

大猫并未去追板凳,灰眼睛死瞪着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叶凝欢不放。叶凝欢手都僵了,没石头可扔只能解腰带当绳子,怎么也要在云栖蓝赶来之前抵抗一阵。

不知是不是叶凝欢期盼云栖蓝出现的心念太过强烈,在山猫跃跃欲扑之际,真有一道影子打它后面跃了上来。

叶凝欢眼底发潮激动不已,能以天外飞仙的俊美英姿现身的,必是云栖蓝了。

果真横空出现的英雄啊英雄!

山猫受了惊吓,返身迅猛如电扑向那人。那人身子一错令它扑个空,冷笑道:“追了你这半天,总不好让我空手回去吧?”

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个极麻烦的男人。叶凝欢欲欢呼的表情凝结在脸上,楚正越!居然是他?!

降世的不一定是英雄,也有可能是讨债鬼。今天出门没看皇历,简直衰到家。

楚正越手里绕着根鞭子,显然是想活捉了去,睨到不远处坐了个女子,恍了下神问:“雅言?你……你怎么上来的?”

他认得那衣服款式,又因叶凝欢裹得圆滚分不清身形,头发有些凌乱挡了半张脸,一时以为是沈雅言。

楚正越一分神,大猫逮到了机会。身子高跃,利爪獠牙尽显,冲着他扑过去。楚正越要抽也来不及,让它狠狠掀了一爪。这畜生被他一路穷追,凶相毕露,大口一张要咬断他的喉咙来泄愤。

楚正越偏了头避开了要害,却被它全力这么一撞顶向崖边。他一脚踏空,一人一兽齐翻了下去。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叶凝欢完全僵掉了!

不是能天外飞仙吗,这样就翘辫子了?打猎反被猎物打了?

叶凝欢呆怔了片刻,连滚带爬地往崖边看。白茫茫一片哪还有楚正越的影子?

她脑子里阵阵发懵,她的确背地里没少咒楚正越早死,不过这种死法还真不在她诅咒范围之内啊!

叶凝欢刚想爬回去,悠然一道鞭影绕过来,像是带了眼般直接卷了叶凝欢的腰,差点把她也拽下去。接着峭石下传来楚正越的声音:“雅言,拉我上去!右臂脱了环,不好使力。”

叶凝欢啃了一嘴的雪,不知该失望还是该松了口气,被那鞭子勒得腰生疼,晃了晃头咧着嘴,趴在地上捏着鼻子说:“拉你上来有什么好处呀?”

下面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出声:“叶凝欢?”

叶凝欢心里激灵,不是吧?这样也能听出来?她翻了白眼,想象他挂在半空中晃荡很是解气。虽自己也疼得很,却嬉皮笑脸地说:“好侄儿,你的耳力不错。想我拉你上来,就求求我呀?”

路上叶凝欢仗着长他一辈,碰面的时候左一个侄儿右一个侄儿叫了个痛快,当时楚正越那脸色别提多精彩了。当下虽是打趣,却是挣扎着往后爬,一边用力拖,嘴上仍不饶人:“哎呀,乖侄儿,你也太沉了。婶子实在拽不动你, 要放手喽!”

忽然腰间一紧,人又向着崖边被拖了一截。叶凝欢疼得腰快断了,声音憋在腔子里发也发不出。下面传来一阵挣扎和嘶吼,倒像是在跟野兽相拼。她心底发麻,不会那东西没死吧?现在咬他呢?鞭子晃得越凶,叶凝欢越疼。她趴在地上且四周也没个可抓的,被拽得一寸寸往悬崖边移。

叶凝欢疼得连气都喘不匀,本能地伸手向腰间。他死好过一起死,这样下去真要让他拖下去。手只伸了一半,却猛地旋身。身体拧成一个超越极限的弧度,在一拧之间将腿绕了过去。腿飞绕几下,缠着鞭子不顾死活地往后一挣。

借这股力,楚正越踢掉纠缠不休的野兽直跃了上来。他一上来,仍紧盯着下面,果然那大猫也跟着蹿了上来。楚正越等个正着,飞起一脚。它发出一声哀鸣,身子远远弹飞了出去,就此消失在悬崖之下。

楚正越晃了晃脖子,捏了自己脱臼的手臂一抬,将自己的手臂正了位,活像是在掰别人,毫无半分痛楚神情,嘴里还不无遗憾地说:“真可惜,白追了半天!”

他甩甩胳膊回过头来,唇角仍挂着戏笑:“不是要放手吗?怎么……”

眼前的情景让他再没打趣的兴致。叶凝欢仰躺着,脸憋得紫胀,两眼发直,气也喘不出,身上腿上都绕着鞭子,腰被勒得极紧,让她那被厚衣撑得圆滚滚的身材成个葫芦样。右腿扭曲呈不正常的姿势,软趴趴撂在地上。

他两步并过来解开她身上的鞭子,在她身上拍了两下,听她喉间发出“呃”一声响,那口憋着的气终是吐了出来。

楚正越的神情有些异样:“你怎么能绕成这样?”

叶凝呛咳着,瞪着暴了血丝的眼,半晌才回答:“我的手没力,只能这样拽你了!”紫胀褪去,又呈现灰白。刚才听到自己的骨头响,必然是断腿了,疼得钻心。

楚正越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表情有些不自在起来:“你要什么好处?答应你就是了。”

叶凝欢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憋着嗓子挤出声音:“乖侄儿的脑瓜子长得真是与众不同。不必了,之前你救我一命。现在两清了!”

他有些发怔,想到流锦坡的事,似笑非笑地牵了嘴角,伸手向她的腿。叶凝欢大惊:“你干什么?”

“接你的骨头啊,总不能晃着根儿面条把你带回去吧?”

“别,我不让你接,你别乱弄……啊啊啊啊!”

哀号声响彻山谷,楚正越被她吼得脸直发僵,手指在半空中扭曲。他狠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没接呢,号什么丧?一会儿再把冬眠的熊叫出来,拿你当点心。”

叶凝欢马上闭了嘴,这里的野兽生得太巨大,以前在大内西苑里也见过关起来的猛兽,熊站起来有一人多高。这里山猫都生得像虎,熊不知生成什么样呢?

脑子里胡思乱想,腿上传来一阵锐痛。她的手在地上乱挠,却见楚正越拿鞭子连着自己的腰带绑她的腿。她痛不欲生,咬着压挤出声音:“你、你……你说一声会死啊?”

他低声说:“先凑合对上,不然下山再颠两下更歪了。疼不说,治好了也是跛子。”

叶凝欢不吱声了,缓了半晌又问:“你怎么在这儿打猎?雁行呢?”

楚正越也问:“你是不是又骑那匹癫马上来的?它去哪了?”

“你刚才怎么听出来是我?”

“还有谁跟你来的?”

全是提问,没人回答。气氛完全僵住,大眼瞪小眼,像两只野猫大战前对峙!

云栖蓝在险峰峭壁间乱蹿,气疯了也急死了。追丢了,最可气的是她迷路了!名声全被那死矮子马给败坏了!

楚正越背着叶凝欢下山,饶是叶凝欢再不愿意,也不能等不靠谱的云栖蓝了。想必板凳踏峰凌崖时留不下什么足迹,她也未必能追得上。

下山比上山还险,看着那险崖叶凝欢就犯晕。楚正越的脖子一直流血,肩上也洇了血渍,不知是不是让啃了一口,腥甜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鼻子里钻。

这会儿他才回答她的提问:“十九叔就在下面,一会儿就能瞅见了。”

叶凝欢心里骂娘,孙子!刚才不说。她憋了半晌,喃喃说:“你……”

他会错了意,说:“若是雅言,早拉我上去了。哪会说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话?不是她,又穿着她的衣服。再说了,也只有你有那癫货把你往上带。”

颈间一暖,发觉叶凝欢在拿帕子缠他的伤口。他身子微僵,却听她说:“我怕你流血流到失神,再错了脚跌死。到时还得给你陪葬太不值。”

他将她托高一些,叶凝欢又说:“对了,把簪子还我!”

楚正越暗笑:“方才我说给你好处你不要,现在晚了。”

叶凝欢手一紧,差点把他勒住,气不打一处来,说:“人都来了,你留着那东西还有什么用?还我!”

他说:“本来是没用了,不过我又想起一桩事来。不如你再应了我吧?”

叶凝欢急了:“你跟雁行谈不拢,只管拿我作法,好没意思!这里靠着青马关,你一声令下我们身首异处,给个痛快算了。”

他也不恼,轻笑:“十九叔命贵得很,我哪敢造次?”

楚灏与卢松王楚沛的关系之前已有耳闻,这次卢松王派人过来更是分明。而郁林的监行院官员,在楚灏出关之后,便不是他的阻碍而是他的帮手了。若楚灏久不现身,监行院必有疑心。呈报朝廷,皇上以亲爱的弟弟为借口来扰烦北海。之前楚正遥是如何被连根拔起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叶凝欢说:“不敢造次也造次多回了!若你想与东临做生意,让雁行放开郁林葛岩关……这样的话,我是万万不能劝说。大不了你就把在王府的事抖出来,雁行若不肯信我,我也没办法!”

楚正越险险急停,踏在一块峭石上,回眸看她,神情有些诡异。

叶凝欢被他看得发毛,瞪了眼道:“看什么看?别以为拿根簪子就能无休止地要挟我。之前应你,也不是为着怕这个,而是不想雁行因为我而犹豫不定。当下,就算,就算你把我扔下去,我也不能答应!”

楚正越问:“你如何猜到的?”

叶凝欢嘴硬:“你管我怎么猜的呢?偏不告诉你!”

楚正越往边上扫了一眼,直接把她扒下来,将她挂在悬崖斜生而来的歪松上,料想她衣服穿得多也掉不下来,抱着手臂抬头看她:“不说就挂着吧,我走了。”

说完真走了,叶凝欢见他猴似的往边上跃了几下没了影,自己独挂东南枝七晃八晃,一口老血快喷死。

叶凝欢面如锅底,破口大骂:“浑蛋!楚正越,当初就该让你跌死,让猫挠死,让雪崩了压死……”

啪!一块积雪打下来,拍了她满头,顺便还灌了一脖子。

她又冷又怕又疼,强撑着不肯哭,又想骂人又怕声音太大引来野兽,小声絮絮叨叨,骂骂咧咧。她是猜的,方才他的反应也告诉她,她猜对了。

北海产玉,产药。东临有茶有粮,凤台是最好的茶产地,而彭城有良田无数。他绕到原都不进去,叶凝猜他大约是往南边谈买卖。生意谈了一大桩,接下来便是想让楚灏开郁林通商路。好个如意算盘!

叶凝欢叨叨不止,用这种方法来压制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疼痛:“你想得美。跟东临通商,便不必向朝廷换粮。等你养得膘肥体壮,到时再把我们打个稀烂,你当雁行是白痴么?你当我头发长见识短么?就不应你,死也不应你。明儿我吹枕头风让他回去……破地方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看你敢怎么样?”

楚正越的声音很愉悦地从头顶上响起:“你是在流锦坡见了我,便猜着了吧?怎么知道我绕原都不入是去谈买卖?也可能是和南边的官儿通消息呐!”

“废话,跟官儿通消息什么时候不成?谈生意可得有准时准日子……”叶凝欢说顺了嘴,突然反应过来闭紧嘴巴,脸变得绿洼洼的。

他不是下去了么,怎么会在上面?楚正越轻飘飘跃下来,看着她古怪的表情很是有趣。笑着说:“脑子很清楚。既然这样,怎么这会子才想起要簪子?”

叶凝欢气得要疯,大骂:“你这个烂了……”

喉头一紧,他往她嘴里扔个东西,不偏不斜扔进嗓子眼。叶凝欢呛得直翻白眼,话都说不出。楚正越也不理,把她摘下来晃了晃,让头顶上沾的雪渍掉落下来。瞥见她在抠嗓子眼儿,拨开她的手叹气:“是丹珠,难得瞅见的。雪顶的丹珠最好,便宜你了。”

她一脸不相信,楚正越补充道:“你腿折了,这地方也不能站。挂着不是很安全么?到底什么脾气呀?动辄骂骂咧咧的?”

叶凝欢快气死,再不想理他。他笑了:“真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不吱声,楚正越也不再调侃,重新背了她择路往山下跃。还没跃下几丈,听到下面传来簌簌衣袂振风的声音,接着有几道影子远远地纵跃而来。

一时间,竟觉得无比失落。闲的没事干了,上来做什么?

叶凝欢本闭着眼发闷,感觉他又停了,不耐烦地问:“你又怎么了?”

楚正越说:“你想见的人到了!”

叶凝欢忙探头看去,眼睛大大放光,不管不顾的扯了脖子嚷:“雁行,雁行!”

楚灏听到叶凝欢的声音,惊得差点踏不稳。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看到楚正越背着叶凝欢立在峭石边沿。楚正越身上血渍斑驳,叶凝欢的袖子上亦都是血,一时间分不清是谁的。楚正越站的地方太险,也容不下旁人。楚灏只能在下面寻了处踏脚的地方,看着两人阵阵抽气,心疯乱,声音都有些走了调:“你、你们……”

卢树凛和郑伯年在更下面一些,见楚正越居然捉只山猫便挂了伤,也很是惊异,复见他跟东临王妃一道更惊愕起来。

上午众人出去打猎,楚正越与楚灏议及互通边贸的事情,谈得有些僵。可巧见到一只通体雪白个头极大的山猫,楚正越为了缓和气氛,说亲自擒了它送与东临王玩。楚灏也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楚正越抄了软鞭追过去,众人在山下林间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下来,卢树凛几个了解他,怕他逮不着脸上挂不住,又起了牛性不肯回来,遂与楚灏一道上来看看。不想在这儿竟遇到东临王妃了?

楚正越跃下来,寻了处可站的地方,倾了身让楚灏接人,嘴里忍不住嘱咐:“小心些,她右腿折了,别再碰着!”

楚灏看到叶凝欢右腿缠着鞭子和腰带,却晃荡着,心里跟挨了一刀似的,轻手抱过她,憋了半晌竟不忍再问旁的。只问:“疼得厉害吗?”

叶凝欢初时摇摇头,想了想又堆起一脸苦相,软绵绵地说:“疼。”

方才泼悍如虎,此时却乖顺软绵如猫。

楚正越手中余温渐凉,本来的失落化成一团烟雾憋混在血里,好生的呛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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