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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最终审判

我没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或者有其他的亲戚朋友,他们在吃饭。为什么吃饭啊?因为是重要的亲家见面,估计是第一次见面。吃饭了,主家给客人发鸡蛋。当年,能够有鸡蛋是好生活了。爷爷奶奶得罪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把最后的鸡蛋给自家了,没给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说道:“亲家,实在没办法,我们没鸡蛋了。”外公外婆心灵中呕气了。鸡蛋给没给谁就代表礼节,爷爷奶奶在礼节方面确实亏待外公外婆。外公外婆经常和我说道:“王中,主家招待客人,应该把鸡蛋给客人,不应该把鸡蛋给自家。他们对我们是什么意思吗?”我没知道爷爷奶奶对待外公外婆是故意的或者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有问题,如果是无意的没问题。总之,为了最后的鸡蛋,爷爷奶奶:王家;外公外婆:周家,王家和周家,亲家变仇家,亲人变仇人。直到祖辈临终,王家和周家没来往,断绝来往。

因为最后的鸡蛋,母亲和父亲被家族排挤着。父亲被排挤,母亲也被排挤。特别是母亲,她怀孕的时候,我是胎儿。母亲没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怀孕的女人需要营养啥。母亲说道:“王中,我坐月子的时候,应该是有鱼有肉的日子,没想到是萝卜白菜的日子。公婆没来看望我。”

现在,我把当时的情形,也就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吵架的情形,具体的描叙,并且作出最终审判。具体的描叙,怎么样具体的描叙呢?我没出生,自己也没看见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是怎么吵架的。所谓具体描叙,我只是根据道听途说去描叙。归根结底,具体怎么回事,其实只有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以及其他的亲戚朋友知道怎么回事。最终审判,日常生活中,我也是非常糊涂的人,可能没办法作出最公正的审判。我本着公正的原则,审判。

外公主要和人家说话为主。外公说道:“王家的人给自己的饭碗放鸡蛋,没给我的饭碗放鸡蛋。”

外婆主要和我说话为主。外婆说道:“王中,你的爷爷在吃饭,你的奶奶呢?你的奶奶负责给客人发鸡蛋,招待客人嘛。你的奶奶数来数去,她觉得所有的人都有鸡蛋了,菜碗中最后的鸡蛋不会是自己的吗?你的奶奶说道:‘亲戚朋友们,你们都有鸡蛋了吗?’我说道:‘亲家,我的丈夫没有鸡蛋,我有鸡蛋。’最终,你的奶奶把最后的鸡蛋给自己了。实际,你的奶奶对你的外公,其实来得及补偿。你的奶奶愣是把最后的鸡蛋由饭桌的菜碗中放进自己的饭碗中。你的奶奶说道:‘亲家,现在没鸡蛋了。反正我们是亲家了,你迟早会来我家。将来,我补给你几个鸡蛋好不好啊?’哪里知道,作为贵宾的人物,你的外公没鸡蛋。你的外公对你的奶奶说道:‘亲家,你们是什么意思啊?我们是客人,你们是主家,主家对待客人要客气啊。你们不是小看我们吧?你们的做法,我们会胡思乱想啊。’席间,你的爷爷吃饭吃着,看见形势有问题,他指责你的奶奶,说道:‘妻子,哎呀,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我的最乖的女儿,你去看一看,厨房有鸡蛋吗?你赶快去煮鸡蛋吧。’问题是,厨房真是没鸡蛋了。你的爷爷奶奶家不怎么富裕,当然,也不怎么贫穷。”

爷爷没说话,奶奶主要对自己的儿女说话。奶奶是喜欢发牢骚的脾气。奶奶说道:“亲戚朋友们,你们都有鸡蛋了吗?周家的人,特别是王中的外公,席间,他没鸡蛋可以告诉我啊。首先,王中的外公没告诉我自己没鸡蛋。最终,王中的外公竟然敢对我发脾气啊?数来数去,我觉得所有的人都有鸡蛋了,菜碗中最后的鸡蛋不会是自己的吗?我就把鸡蛋给自己了。席间,王中的外公打烂了我们的几个饭碗。”

即使奶奶没责任,但是她的啰嗦婆妈好倾诉的脾气激起了伯伯叔叔更大最大的怒火。所以,奶奶要考虑自己的立场是否完全正确。

最终宣判,爷爷没责任,奶奶有责任。奶奶在招待客人方面有责任。问题是,奶奶的责任可以完全免除。为什么?奶奶首先是为了招待客人,接着呢?奶奶看见菜碗中的最后的鸡蛋,错误的以为是自己的鸡蛋了。奶奶看见鸡蛋,心在想,鸡蛋好吃,鸡蛋好吃啊。奶奶看见最后的鸡蛋的时候,忘记了招待客人。情有可原,因为从前的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可怜。外公为什么没有告诉奶奶,自己没鸡蛋啊?外公作为贵宾,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没鸡蛋,有失身份。外婆呢?外婆心直口快。

说来说去说到底,什么事情都可以结束了。问题是,我的伯伯叔叔可有意见了,他们对我的外公外婆叫嚷着要开打。

我的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他们都逞强。爷爷专门负责在自家做指挥,做一做土寨主。从前,社会没搞计划生育,爷爷奶奶就发展子孙,所谓多子多孙,没什么人敢欺负。我看爷爷奶奶与他们的儿子确实有称王称霸的意思。问题是,我从来没指责自己的爷爷奶奶与他们的几个儿子称王称霸。为什么?因为当时,人们都喜欢称王称霸,你想在家乡找到立足之地,必须要学会称王称霸。社会主要是种田为主。爷爷奶奶发展子嗣,第一为争田争土,第二为称王称霸。称王称霸也有自保的意思,时代问题。

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也就是叔叔伯伯,他们都是逞强的家伙,当即就准备动手了。爷爷奶奶说道:“孩子,他们是我们的亲家,你们想干什么啊?”

其实爷爷和奶奶在教导孩子的方面,没什么过错,教导有方,当时也是及时劝阻了啥。问题是,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也就是伯伯叔叔,自己要管好自己,怎么什么事情就开打呢?爷爷奶奶已经是几十岁的人了,他们没办法管住你们了。怎么管住,好几次,我亲眼看见爷爷奶奶和自己的儿子吵架,打架。最重要的是,伯伯叔叔在社会仗势着自己有人手,惹是生非。

最终宣判,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也就是叔叔伯伯,他们对外公外婆,其实负有重要责任。

外公说道:“亲家,我是来喝酒的,不是来打架的。最重要的是,我从来不打架。你们对待我们方面,首先是招待不周,接着是惹是生非。你们的为人,我实在是看透了。从今以后,我也别来你们家做客了。告辞。”

实际外公外婆也是算透了自己与爷爷奶奶来往,将来会没什么好结果。我是按照外公外婆的角度说话的。

最终宣判,外公外婆对待爷爷和奶奶的态度,其实有个人偏激和误解的态度。特别是奶奶对待外公,首先是有心招待客人,接着是无意疏忽客人。个人偏激和误解方面,也确实没偏激,确实没误解。为什么?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也就是伯伯叔叔,逞强。如果爷爷奶奶,加之爷爷奶奶的几个儿子,也就是伯伯叔叔,好言相劝,相信外公外婆也会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亲家?说到外公性情偏激,我觉得情有可原。为什么?外公是党员,甚至是小干部,公正严明的同时得罪了多少人。外公最希望得到人们的尊重。人生中,相反,人们不怎么尊重外公。

爷爷奶奶与外公外婆,双方都没什么重要的矛盾,主要是误会而已。王家和周家发生矛盾了,最吃苦受累的是我和母亲。我呢?我就寄居旁人的家庭。

向来,我觉得自己的脾气都是喜欢替天行道,忠肝义胆的样子。为什么?我出生就出生在吵吵闹闹,打打杀杀的家庭。我的脾气变得暴动,从小就握着小小的拳头叫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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