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客房给他们三人居住,又遣来仆人小厮伺候,城主才安心离开。
?“常修,此人到底有何特别之处,要本城主如此慎重对待?”城主离开的路上,问着自己身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原来,此人就是女儿城的占星师所扮。
?“城主莫急,据我占卜测算,此男子之贵,远在您之上万倍不止,您万万不可得罪,还要尽全力去伺候。至于此人身份,我实在算不出,我只是觉得,您今日好生招待,准是没错的!说不定啊,还有大福报!”常修有些谄媚地说道。
?“呵!好生招待不难,我不求有多大福报,只求不招致祸事就好。”城主眉头轻皱,说出自己的想法。
?“城主说的是,我会吩咐好下人,尽量做得周全……”常修恭敬地对城主说道,其实心中也是有些没底。
“常修还有一事想禀报城主。”常修说到这里,显得有些谨慎。
“何事这么吞吞吐吐的?一大早就跑来叫本城主出去迎客都没见你这副摸样!”城主看到常修那样儿,有些不耐烦。
“还请城主莫要怪罪,此事关系本城安危,小人便实话实说了。”常修停下脚步,朝城主作了个揖,脸上严肃而恭敬。
城主见此,也停下脚步,“既是关乎我城之大事,你说吧,不怪罪!”
“我城得地气雄厚,多少城外之人想要进来享用这得天独厚的馈赠,只是世人用尽一切手段,都不得进,多亏了先祖设下的结界。只是这结界虽强,若是遇上异常强大之人,亦是无用……”
“你说话怎么这么磨蹭!说重点!”城主不耐烦了。
“城主不要动怒,且听小人娓娓道来。这结界正是我城生死攸关之所在,此去经年未有贼人闯入作乱,只因他们法力不高。”
“你的意思是说,将有法力高强的人来危害我女儿城安危?”城主眉头轻皱,开始有些重视常修的话。
“城主说的不错。小人此次卜算出,我城近日将有两次大劫,第一次,来自刚才那三位。”
“什么?你既然知道,还要放他们进来!简直胆大妄为!”城主打断常修的话,脸上明显有了怒气。
“城主且听我把话说完!”常修老是被打断,说得也有些不耐烦,只是不好表露出来,“这三位纵然将带来劫难,却不会要命,第二次的大难,却会有全族覆灭的可能,且我算出,今日来的那名男子,将会是我们唯一的生机!小人之所以让城主如此厚待他们,其实是这个原因。”
常修终于将话说完,城主听了,却显得有些焦灼。
“怎么会这样?照你这么说,我们和坐以待毙有何区别!难道这两次劫难都没有化解之法吗?”
“若是平日,自有化解之法,只是此次不同,天地将有大变,非我这等小小卜算之人所能窥探,只能是顺应天意而为。”常修一脸无能为力的模样。
“唉,吩咐下人好好招待三位贵客,什么都要最好的,千万不可怠慢!……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城主叹着气,摇摇头走开了。
?隐心自从住进这女儿城中,不再吃药,却感觉身体充实饱满了许多,就像在不停蓄积能量一般。
自从散去自身魔力之后,隐心发现自己又可以运用隐翅城术法了,闲来无事,就拉着隐上砚履行师父的责任,教她术法。没了魔力的阻碍,练习起来,还真是从来没这么得心应手过。
隐上砚教了几样基本的术法给隐心就不再理她了,只要有空,都是与金励月形影不离,隐心一个人无聊,只能跟身边的丫鬟一起玩,平时无事也聊聊天,聊了几天才知道,原来自己住的这个地方,是女儿城的圣地----圣愈山是也。
?隐心知道后简直不敢相信。都说这圣愈山是好中之最好,一般人都不让进,他们三人这么容易就得以在这里住着,简直让人不敢置信,怪不得感觉自己恢复得奇快,原来是圣愈山的效果。
?“师父,你知道吗,我们住的这里居然是圣愈山呐!”隐心心生怀疑,急急地跑去跟隐上砚说。
??隐上砚正带着金励月在花园里享受午后阳光,被隐心这么一打扰,原本的安静惬意都消失不见。
?“哦,是这样,怪不得这几****没修炼,却见功力大涨……”隐上砚平静地说着。
?“师父,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城主也好心过头了吧,咱们一来就让住圣愈山,我听我那丫鬟说,这里是不给外人进的,以前城主的女儿进来一趟,还被罚跪了一天一夜,咱们有什么?她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我看啊,一定有问题!”隐心一个人在那里绘声绘色。
?“这圣愈山之力非同凡响,再过几****恢复了,我们便离开。”隐上砚好像没想那么多,不当回事。
隐心见他这么平静,也放下心来,不再说什么。
?隐上砚在这圣愈山里住着,本没想要借此修炼,可每日自发地吸收天地灵气,自觉功力大涨,体会到了圣愈山的非凡之处,渐渐地被它吸引,也开始修炼起来。
?只是金励月算是他们三人中最痛苦的了,以前她从未修行过,来了女儿城,本也觉得气血十分舒畅,可是一进了圣愈山,便开始有些不舒服了,每日都是头晕脑胀,有时甚至恶心想吐。
金励月见隐上砚和隐心都说这地方增补功力,看他们喜欢的样子,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情况,想着隐上砚说过不久便可离开,决定还是忍着,不想扫兴。
?城主自从那日迎接他们之后便不曾再见,他们三人在此养身也无人打扰,过得也算自在。
隐心渐渐觉得有种充满能量的感觉,每日的充实都让她心情十分舒畅;隐上砚一直吸取圣愈山的力量,渐渐感觉身体更加轻健飘忽,有时,甚至感觉自己就像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