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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门劫

【会稽】

一座占地极广的私邸之中,战歌行一脸怒容,长袖拂案,将桌上的书简笔砚摔了一地。

“大人,事已至此,生气亦是无用。”作为战歌行的首席幕僚,楚辞小心翼翼地劝慰着,只是他也知道,木已成舟,劝慰已然无济于事。

扬州私下向乌丸购买了三千匹战马,分批偷运而来,原本是极稳妥的一桩买卖,却不曾想在途中出了岔子,三千战马被人劫掠一空,即使战歌行调用了麾下的力量却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切祸因全部被推诿到了青州的马匪流寇身上。

“大人可曾想过,究竟是什么样的马匪如此猖獗,三千匹战马可不是那么好吞的,不论是谁动的手,总不至于一点痕迹不曾留下,此事既然发生在青州境内,青州的那对父子总该给我们个交代吧?”

“我的战马南下途径青、豫、徐、兖、幽、冀六州,怕是我的同僚们个个眼红至极。只是青州父子最是闷骚,决计不会再自家地盘是动手,幽冀二州距青州甚远,鞭长莫及,纵是眼红也无能为力。假扮马匪这等不要脸的事情,除了徐州徐奕那个向来不要脸皮的无赖,怕是也没人做的出来了。既然他们做得出抢劫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就别怪我厚颜无耻!”

楚辞一愣,显然是被战歌行的这句话噎到了。

“杨延昭讨伐山越战果如何?”

“扬郡尉在会稽迎战山越蛮夷,交战十余日,计败山越,山越蛮夷四下溃散,杨都尉追杀十里而归。我军战损三千步卒。”

“向朝廷告捷,然后暂且收拢御林军,以追剿为名拖延御林军的归期。上奏陛下,就说青州匪患猖獗,截杀我扬州商队无数,请陛下责令青州牧剿匪。”

“既然大人不愿再守规矩,想借着会稽大捷的风扇某些人的脸,那不妨再闹得大些,闹得狠些,”楚辞看向逐渐平静下来的战歌行,“水浑了才好摸鱼。”

“什么意思?”

“他们不是喜欢装马匪么?那我们就陪他们装。”

“你有什么就说。”

“这第一策便是派人假扮马匪,自青州向徐州而去,沿途烧杀劫掠,徐州那位不想让我们好过,那我们也别让他们好过。”

“继续说。”

“第二策便是责问青州牧衣少食,他眼皮子底下的事情,总得给我们点说法吧。这也是为我们接下来的行动赚取大义的名份。”

“第三策,大人您牧守一州,自然得对治下受害之商贩负责。请大人调回杨都尉,在寿春集合五万大军前往青州剿匪。”

“接下来便是最为关键的第四策了,想来大人一定能从抓到的马匪的口中问出他们是如何与徐州那位勾结的。”

楚辞连出四策,步步递进,一旦落实,便是将徐州徐奕逼上死路。若是徐奕尚在,这些计策决计行不通的,只是如今青、兖、徐、豫的四州主官进京面圣给了扬州“乘虚而入”的大好时机。

“楚三百,你可知擅自调动大军,这罪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啊。”

“大人平定山越给陛下攒足了脸面,如今还替陛下拖住了御林军,陛下多少得还大人个人情不是?”

战歌行思索再三,似是为了表达破釜沉舟的勇气,猛然一拍桌案:“着令私军,潜入青州与徐州之交界,假扮马匪,其余诸事,依先生之策。”

【下邳】

徐赫领着八百悍卒赶到马关村的时候,只剩下满目疮痍。偌大的村庄被劫掠一空,村外的农田被马蹄肆意地践踏过,至少毁了三成,若补救不得,村子里的农户免不了要过个荒年。

“又是那伙不知名的马贼干的?”

“是。”

“走。”徐赫满眼愤恨地打量了遍村庄,举起马鞭狠狠抽在了马臀上,似是吧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这一鞭子上。

这已经是十天来徐州遭劫的第七个村子了。不同于寻常马贼最多向往来的商客讨要些平安钱,这次的马贼避开重兵把守的城镇,不断劫掠这些没什么油水可捞的村庄,末了还拆屋毁田,分明是来毁弄徐州根基的。

他徐赫本是徐家养子,沐受徐家大恩得以察举为官成为下邳尉,如今徐奕入京面圣更是着令他代掌徐州。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徐州之于徐奕的重要性,如今徐州不稳,根基受挫,他当不起徐奕的怒火。

八百悍卒随着徐赫匆匆而去,卷起满地尘烟。

【东武】

马英九跨在驽马上欢笑着,自从有一支无名马贼在青州和徐州的交界搅风搅雨,他们这些平日里缩着脖子在刀尖上讨活计的盗匪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时间青州和徐州的盗匪全都活跃起来了,甚至波及周边几州。如今向青州和徐州而来的盗匪越来越多,隐隐有燎原之势。

马英九是跟着青州最大的响马乌漆的老部下,如今乌漆收纳各地流寇,马英九也水涨船高,成了一个小队头,手下也管着二十来号人。

地面传来轻微的震动声,只是沉浸在美梦中的马英九没有注意到。

“队头,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鼠七有些不安的嘟囔了声。

鼠七本是豫州的梁上君子,胆小如鼠,能在豫州厮混至今从无失手,凭借的就是老鼠一般的直觉。此时此刻,眼前的风光虽然未变,他却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妙。

“能有什么不对劲?”马英九嗤笑一声,但下一秒,眼中却只剩下惊恐。

百十名全甲胄惧全的士兵将他们这二十来人包围在其中,长枪的枪尖在阳光下吞吐着渗人的寒意。

“你们是谁?”马英九颤颤巍巍地滚下驽马,持刀的手不住颤抖,“知道我家大哥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那群官兵中走出一名身着绿色葛布深衣的魁梧男子。

那男子的步伐极慢,一步一步,似是踱在马英九的心坎,然后,就在鼠七颤栗的目光中,马英九呜咽一声,剧烈跳动的心脏带着滚烫的血液冲出了心房,留下空落落的胸膛兀自血肉模糊。

“我叫孟摘星。”

“孟摘星!”这三个字宛若惊雷,吓得鼠七瘫软在地。

孟摘星,摘的不是天上的星辰,是人心。

论资历,孟摘星当了十年的亭长,早该升官了,可就是因为他的凶名使得衣少食不得不压着他。近些年他投到衣少食的义子衣子雅的门下,这才飞黄腾达起来,如今更是成了东武县的县丞。

“我知道,你是鼠七,盗门的人才,我不为难你。”孟摘星冲着鼠七笑着,笑得很和煦,就和那冬阳一样叫人打心眼里感到温暖,可鼠七却偏生觉着阴冷,寒冬腊月的凛冽北风也冷不过他这看似温暖和煦的一笑。

“鼠七,命是自己挣的,带我去见乌漆,我饶你一命。”

鼠七很怕死,怕死的人大多都是聪明人。既然青州父子肯把孟摘星放出笼闸,必然是容不下乌漆了,他再跟着乌漆混也没什么好处,况且他的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不是?

孟摘星背着手钻会官兵当中,依旧迈着极慢的步伐。

【云门山】

阳光尚未洒满天空,草叶的尖梢上滚动着一颗颗露水,空气中满是水份,呼吸一口,胸肺间一片清凉。

孟摘星和端木长秦带着军卒快步的在山林间穿越。全军上下皆高兴非常,因为县丞准许他们从缴获中抽取三成。大汉一统五十年,初时虽有骚动,民心稳定后平稳了三十年,衣家父子经营青州数年之久,青州也算得上路不拾遗。只是太平年景,没了外快,他们这些军汉也就算是断了挣钱的门路,难得乌漆“孝顺”一次,让他们有机会赚上一笔,哪里还会不情愿。

秦策不知疲倦的在泥泞的小路上飞奔。他身后紧紧追随着的八个悍卒,每个人都穿着坚韧的皮甲。燎原火秦策和这八名悍卒都曾在内卫军虎甲营中厮混过,秦策更是任过队正,若非得罪军侯,哪里会沦落为门下游缴。

都是虎甲营出身的精锐,行走山间小路是小菜一碟,脚下的麻鞋紧紧地抓着地面,这样的小路他们不知道走了多少。

山野云麓之间,虎甲营冠绝天下,无人能及。

前面出现了三具尸体。一具尸体上插着弩箭,像是从高高的树上摔下来。身子不自然的扭曲着,其余两具尸体的脑袋几乎被劈成两半,脑浆子依旧在缓缓的流。

这是乌漆的第一处哨卡,一明两暗。

“接近贼巢了,开始准备作战。”

衣子雅没有多说话,军卒们也没有。

前面的尸体很多,云门山只有这一条险峻的道路可供攀登,所以乌漆的斥候基本上都在这一边。只是有着端木长秦打头,这些武艺低微的山贼在没有防备之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

云门洞近在眼前。

孟摘星突然出现在衣子雅的面前小声的说道:“少主,这里的明哨暗桩已经拔光了。”

“传我将令,杀。”

乌漆每天都要巡视一下山寨的,这是他的习惯。他干的是掉脑袋的买卖,小心一点没大错。况且前些日子他劫了一票骏马,似是摊上了大事,以至于衣家父子最近大力剿匪,不可不防。

山间云雾缭绕,乌漆朝虚空里捣了两拳,拳头的破风声依旧凌厉,面前的云雾被拳风带的翻滚不休。论修为,青面鬼乌漆已是当世一流高手,一双铁拳在齐地也算是赫赫有名,若无意外,以他的能力纵横绿林二十年不是问题。

乌漆忽然闻到了血腥气,作为积年的盗贼,这股子甜腥味他最熟悉了,曾经不止一次的品尝过。就在他稍微一愣神的时候,一道疾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伸手一抓,一根无羽铁箭便被他握在手心。

手指头一夹,铁箭便被折成一道弯弯曲曲的废铁。

铛!

铁箭被她丢落在地上,溅起几片枯叶,随后,他的身影像是一道轻烟,犹如鬼魅般的消失在森林边缘。

乌漆双拳威猛近战无敌,但他的对手却以箭术称世。

金弓卫起,银弓端木。端木长秦就是天下最负盛名的两位神射手之一的银弓端木。

端木长秦准备射杀乌漆。他手持银弓,背携长箭,屏声静气,只有一对犀利的眼神在左右移动。端木长秦喜欢树林,喜欢这种身体被漫山遍野的绿色掩盖,自己自由行走猎取生命的感觉。

他一共带了六支无羽箭,第一支已经射了出去,用于引诱乌漆入场。

第二支被他搭在弓上。

他还有四支箭。

以银弓之能,六箭不能杀者,再多的箭支亦是无用。

第一支箭被折废让他对其它几支箭就格外的珍惜。

一道极快的身影迅速降落,乌漆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端木长秦的头顶。他的速度如此疾快,手捏法诀,身体像是一个陀螺似的旋转着。

端木长秦的脚尖在树干上一踢,身体凌空朝着十几米的地面坠落。手里的箭早已经射出,只能够看到那仍然在震动不已的弓弦在发出铮铮响声。

天下第二箭自然有其值得称道之处。

乌漆的双脚踩在了端木长秦结实平坦的胸口,一节枝桠挟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端木长秦的咽喉扎去。

凭借一流高手之修为,这节枝桠之锐利甚至比寻常刀剑更甚。

持弓拦截的端木长秦只觉得手臂发麻,手里的银弓差点儿脱手飞走。虎口裂开了数道口子,血水汹涌而出,染红了那弓柄,并且向更广泛的位置蔓延。

银弓从手柄处断裂成两截,而那根被端木长秦当做杀人利器的树枝也被弹飞了出去。

第一个回合交手,端木长秦的银弓就被毁却。端木长秦反应极快。他手握弓柄的一截,然后把另一端朝着乌漆身上甩过去。如果弓弦能够把乌漆的身体缠住,端木长秦就有了更多的动手机会。

乌漆的脚尖在端木长秦的胸口一点,身体不降反升,轻飘飘的落在一根树干上面。

端木长秦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地面。

枯叶纷飞,端木长秦也感觉到后背撕裂般的疼痛。

太厉害了!

这个乌漆太厉害了!

这根本不是一流高手该有的实力。他端木长秦虽然不擅近战,但好歹也是踏入了一流之列,却被乌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乌漆分明是摸索到了小世境的门槛。

小世境,那是超脱凡俗的境界,一旦踏入此境界,便可不受俗世约束,原因无他,只因为踏入小世境的绝世强者的个人武力足以纵横宫闱禁中,取诸侯首级而千军万马阻扰不得。

列国时,镇千城一人双手镇守魏国十年之久,以一人之武力恫吓列国。以至于自那以后,凡超凡脱俗出世者,皆授爵虚王。

如今乌漆已然摸索到了小世境的门槛,假以时日,以武封王犹未可知。

端木长秦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头顶呼呼生风,乌漆像从天而降。他想要将端木长秦彻底击杀。

端木长秦闭上了眼睛。

这不是绝望的放弃,而是最后一次的反击。

他双手紧紧握住弓身的折断处,嘴巴转身叼箭,就像是有另外一只手帮忙似的闪电般搭箭上弦。

端木长秦双手撑弓身,用牙齿拉弦。

三支箭闪电齐发,犹如三枚黑色的闪电。

三箭刚出,端木长秦又射出了第四支箭。

乌漆的下降速度做到了极致,端木长秦的出箭速度也做到了极致。

这种极致便产生了美感。

无论是乌漆下降的动作,还是端木长秦射出去的弓箭,都让人觉得美不胜收。那三支弓箭仿佛成了有生命的艺术品,他们递次飞行,以一个完美的攻击队形阻挡住了乌漆的落势。

乌漆是一个极其骄傲的人,半神似的人物怎么可能逃避?

他伸出他的的右手准备把那支快速袭来的无羽箭给一把抓住。

箭,落在了他的手里。

那支箭没有任何挣扎,温顺的就像是一头看到主人的小羊羔。

乌漆的嘴角带着微笑。

第二支箭来了,他再次伸出右手。

他感觉手掌有些生硬发麻,但是,这并不能影响什么。

第三次箭在他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就钻进了掌心。

第三支箭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和野心,狠狠地撞击着乌漆的手掌和另外两箭。在它的作用下,另外两支原本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无羽箭也再次活跃起来。它们拥挤磨擦互相碰撞,让乌漆感觉自己的手掌被烈火灼烧,仿佛要被它们给炸掉似的。

银弓端木,当世箭神,他最后的手段有怎么会简单?

乌漆感觉到了危险。

因为端木长秦还射出了第四箭。

最平凡的一箭。

乌漆双手合什,准备用双手之力将这第四支箭给接下来。

他不想退后,不想被逼退。

他的双手夹住了那支箭,但他留不下它。

他的两只手掌被这平凡一箭截断,十指掉落。

没有疼痛,没有麻辣,没有任何感觉。

它钻进胸膛,胸膛也留不住它。

它穿过树干,树干也留不住它。

它跃出树冠,树冠也留不住它。

它是浪子,浪子又怎么会停下脚步驻足不前?

“浪子箭,不回头!”

乌漆看着胸口的血洞,瞳孔瞪大难以相信,良久,才发出一声沉沉地叹息。

乌漆还没有死,毕竟是摸索到小世境门槛的人,即使受此重创也能苟延残喘片刻。

衣子雅出现在乌漆面前的时候,乌漆身下已积血成泊。瞅着衣子雅那张年轻的过份的脸,乌漆艰难的张口问道:“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非要这样斩尽杀绝?”

衣子雅没有理会乌漆,而是对孟摘星点点头,孟摘星立刻领着一队军卒向后山匆匆奔去。

“我洞里有金银不下千金,还有无数的铜钱,可以全部给你,只求你放我一马,如果你想要立功,西昆仑的圣女就在洞里,她是秦贼,我可以交给你,让你升官发财!”乌漆继续用升官发财来蛊惑衣子雅。

大汉一斤黄金制金饼一张,千金,那就是十足的一千斤黄金,中产之家数年之积不过如是。更不必说还有西昆仑的圣女!太祖逐鹿之时,西昆仑的剑客曾一度襄助嬴秦,汉室将帅死于西昆仑剑客手中者不知凡几,甚至先帝幼时就差点被刺身亡!

得千金,富甲一时,擒圣女,荣华一世!

衣子雅没有说话,只是冲着秦策挥挥手,秦策立刻就带着那八个出身虎甲营的悍卒向后山奔跑。

“如果这样你都不满意,我可以让我的兄弟帮你,他们之中也有几个二流上品的好手,你看如何?”

后山的云门洞口枪立如林。论个人武力,军汉未必能与江湖草莽殴斗,但论战阵厮杀,除却出世的绝世强者可以在千军万马中从容脱身,一旦精钢长枪组成枪林,任你武功如何的高强也会被刺成烂水袋,除了死亡没有第二个下场。

洞里的盗匪发疯一样的往外冲,可惜他们连枪林都冲不过来,更何况正面的大盾背后还有三十架大黄弩在随时准备攒射。

衣子雅看看归于静默的洞口:“把他扔到洞口引诱其他人出来!”

“你这个畜生!”乌漆亡命的拿自己的脑袋碰地面,“畜生!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生!”

衣子雅忽然低下身子蹲在乌漆的身前:“乌漆,你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九世之仇犹可报,何况当世?你十年前糟践糜家满门的时候,那些妇孺是不是也这么说过你?”

衣子雅说着话掏出自己的短剑扎进乌漆的腹部,轻轻地搅动着短剑,生生将乌漆折磨致死。

战斗至此,已成定局。云门山盗匪主力不过百多人,匪首乌漆战死,余者逼迫龟缩云门洞中。衣子雅派人引来山泉,泉水淌进山洞,五十石火油在洞内肆意燃烧,就算洞内的残寇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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