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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都说冰是睡着的水,你便是我心中的火(5)

“不好意思,让一下。”那人似乎要去厕所,穿过几个人后走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心虚,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格外暧昧。

一直到他走出去很远,我才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秦子阳一眼。

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一只手又那样探了过来。

“走开。”我拍掉他的手。

“我是想帮你拉上。”

他这一说我才想到上衣的拉链刚刚整个被他拉开了,不禁气恼地低着头,要是有灯光,估计我的脸准是红成了一片。

“不用我弄?”他问得漫不经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犹豫了半天,最后只能向现实低头,“快点。”我说。

他伸出手,缓缓地拉,但指甲却总是刮到我的后背,脊椎中像是埋了一条火龙,经过这一撩拨,开始熊熊燃烧起来,让我竟然忘记了刚刚的事儿。

“好了。”他贴着我的唇,吻完之后在上面轻咬了一下,道。

“嗯?”我迷蒙地看着他,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方,这下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窘得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忙让开身子让刚刚那个男人进来。

不过等到平复以后,我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反正做都做了,还怕啥,这里阴暗无比,出去了也谁都不认识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我迎向秦子阳的那张俊脸,道:“秦子阳,你爱我吗?”

这次是我先问,而他顿了半晌,沉声道:“爱啊。”

这回答弄得我着实吃了一惊,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我忙抓住他的衣领,凑了上去,急道:“你再说一遍。秦子阳,你刚刚是说爱,我没听错,对不?”

他笑,笑得高深莫测,“你问这话时的表情很招人爱。”

“表情?”如同一盆凉水浇了下来,让我由里到外瞬间变得冰凉。

“你是说只是爱我这种表情?”我问,语气中有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悲伤。

“不然呢?”他问,手指放在我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动着。

“呵呵,没什么不然,我就问问,咱们还是看电影吧。”翘起一条腿,刚好隔开了他在上面跳舞的那只手,身子顺势向右挪去,和他隔开段距离。我命令自己把眼睛放在银幕上,死死地盯着不动。

电影中,那个女人重新回到西西里,那里依然是阳光灿烂,她就像一面镜子,清晰地照见历史,照见人们过去的种种行为,每个人期待着又恐惧着她的开口。她终于说话了,但不是怨毒的咒骂,而是一声平静的“早安”。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人们,尤其是女人们拿出了他们的热情,不由分说地填满了玛莲娜的挎包。

看到最后一个镜头时,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问秦子阳,“你说,是战争把人们变成了魔鬼,还是本来就是魔鬼的人们在战争这种极端时刻原形毕露了?”

“怎么想到问这个问题?”

“只是有感而发。”

“在我看来两者是相互联系的,正因为战争的残酷,人们才会变成禽兽,而那些埋藏在禽兽心里的种子便茁壮成长,最后开枝散叶。”顿了顿,他又道:“战争一向会催发人们心中那颗邪恶的种子。”

“所以他们疯狂,他们变态,他们丑陋。”我一口气说完,然后抬起头盯着秦子阳的眼睛,“那么你们呢?”

从电影院出来时,光芒射过来,我的眼睛一下子疼得张不开。

“秦子阳,你说人的适应能力是太差还是太好?不然我怎么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光,一下子又适应了那种黑暗呢?”

“看你想不想适应。”他说,然后拉下我遮在眼前的手。

慢慢地,我一点点睁开眼,发现阳光仍旧是那样灿烂,而我也仿佛一直生活在这片灿烂下。

“你说得对,确实看我愿不愿意。”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毫不顾忌地拉着他漫步在大连的街头。

刚刚被雨水洗涤一新的街头又恢复了它的繁华与热闹,没有人认识我们,也没有人会注意我们,我们是那样开心,甚至比刚刚来这时还要开心,这是心灵和肉体的彻底结合。

第二天,我们去了“发现王国”,我就喜欢玩那种刺激性强的,喜欢坐在过山车上俯冲向下那一瞬间的感觉。

到了顶端时,我忽然大喊,“秦子阳,你就是个混蛋。”

他似乎也被我感染了,玩性大起地跟着我喊,“那苏念锦,你爱上这个混蛋了吗?”

之后就是呼啦啦向下冲时的风声,在两侧回荡,像怪兽的嘶鸣吼叫。

我感觉脸颊疼得厉害,但越是疼我就越是高兴,下来后我又要去玩,一次又一次,痴迷于这种俯冲下来的感觉。

最后秦子阳白着一张脸,说:“不行了,我有些头晕。苏念锦,你可真厉害。”

我笑得弯了腰,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笑,我想是因为开心,“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那不现实。”他说,声音又恢复了淡漠。

我不喜欢他这种腔调、这副姿态,猛地站了起来,拉过他的手腕,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任凭我咬着,眉头微微蹙起,但并没说什么。我咬够了,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放了下来,有些心虚地看着他,小声道:“疼吗?”

“疼。”他说,然后揽过我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下面的那个硬顶着我,“不过,这里更疼。”

“流氓。”我低呼。

“那你爱不?”

“不爱。”

“爱不?”他又问,眼神暗沉了很多。

“爱啊。”我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呵呵地笑道,踮起脚,主动在他那薄凉的唇上吻了一口,“爱你问我爱不爱时的这副表情,真的,秦子阳,你这表情特别招人爱。”

他愣了一下,随即狠狠地压上我的唇,辗转纠缠间,他说,“女人,果然爱记恨。”

我被吻得气喘吁吁,靠在他的胸口,大口地呼着气,却没忘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对,秦子阳,女人都爱记恨,我更是,所以,有一天,如果你让我痛了,我一定会让你更痛,千倍百倍地痛。”

他没有回话,只是让我靠在他的胸口。晚风吹了过来,这里变得异常美丽,游人的脸上总是带着异乎寻常的喜悦,然后水浪一波一波地涌来。

“我们去骑那个吧。”我说。

“好。”

在大连这个海滨城市里,他难得地宠着我,依着我,我说什么,他顶多皱眉,最后仍是在我的撒娇下点头应允。

就像在水上骑车,他本不喜欢,却依然答应了,只不过你最多也就能让他陪你,到了上面连蹬都懒得蹬,但那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与骨子里的高雅依然惹来很多女人的瞩目。

总会有一些大胆的女人不管他身边是不是有伴儿就上来搭讪,这也让我充分见识了中国这泱泱大国的国民的热情。

他也来者不拒,大多数时间礼貌得让我尖叫。

“秦子阳,你这样是不对的。”在他把照相机递过去,那个穿着凉快的美女甜甜地道谢后,我义正词严地道。

“嗯?”他挑眉不语。

“你该耸耸肩,然后用淡漠疏离的语气说,抱歉,我很忙,你找别人吧。”我学着他那姿态,“对,你就该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

他被我逗乐了,低低的笑声像是流水,缓缓地淌过我的心田。

“我从来不无故摆姿态。”

“可你就该是这姿态。”

“看来你对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怎么感觉你说的是那种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人?”

“你不是?”我眨着眼,问他。

“我不是。”他说,随即抿着嘴,露出一个淡笑来。这笑却让我的心陡然之间柔软得能滴出水。

“秦子阳,你真可怕。你就像毒药,让人品一点就想要更多,然后一点一点地上瘾,想要解药时却发现这毒千变万化,想拿到具体的药方都难。”

他没说话,只是挑着眉,望了我一眼,随即又望向远处。

最后一晚,我与他在旅馆里格外疯狂,真像是化作了两只蝴蝶,飞舞交欢,然后作茧为蛹,渴望一辈子就死在这丝中,抵死缠绵。

完事后,我靠在他的胸脯上哼唱庞龙的《两只蝴蝶》,五音不全,却哼得津津有味。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亲爱的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这歌真……”他想找词汇来形容,眉宇轻蹙,带着一抹不喜。

“俗,是吧?”我说,然后一下子翻身撑在他的上方,散乱的发丝垂在两侧,双眼直直地看着他,“但我就爱这俗气。以前我也不喜欢这歌,我觉得它就是一网络歌曲,俗气,过后就沉了,但今天我突然觉得这歌很有味道。”越说我离他越近,身子摩擦着他的,贴在他的耳旁,断断续续地唱,“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

他闷哼一声,翻身把我压住。

最后,这些不在调子的曲音都化作一室旖旎……

从大连回来之后,我与秦子阳依旧如胶似漆,我们常常缠绵,我开始努力尝试走进他的交际圈。那个圈子有着光鲜亮丽的外表,有着上流社会的虚伪、奢侈以及淫靡。

我也常常看到各色各样的女人围绕在他们身边。是啊,他们这种人,从来就不缺女人,只要招招手,就有大把大把衣着华美、姿态妖娆的女人前仆后继地往上冲。

程姗说:“苏念锦,你开始堕落了,真的,从你穿的就能够看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所以就干脆不回答。

“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下班的时候秦子阳把车停在下面等我。以前我都让他停远点,我觉得这样好,不会被人知道,省得到处都是闲言闲语。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样那些女人就会离他远一些。

我在公司众多异样的目光中上了秦子阳的车。走过去的时候,我的背脊格外挺直,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有人窃窃私语,我就当她们是在嫉妒,这样心里便觉得好过些。

“今天去哪?”我问。

“白家的晚宴。”他说,扭动车钥匙,拉动排挡,随意瞥了我一眼,“今天这身不错。”他淡淡道。

我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女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抗拒一个人时便会筑起层层堡垒,本能地保护自己,把心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垒壁看似坚不可摧,但一旦有了裂痕,便会瞬间倒塌,然后一颗最柔软的心就坦露在了外面,赤裸裸地呈现了出来,那时别人便有了伤害你的机会,但那层堡垒却再也筑不起来了。

车子在一栋豪宅前停了下来。豪宅外面停了很多车,全是名牌,各种各样的豪华轿车像是一场小型的车展。若不是跟了秦子阳,我想我这辈子也许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参加这种豪华盛宴。

挽着秦子阳刚走进去,就看到几个人迎了过来,其中最为亮眼的就是白可,她穿着一件镂空的黑色晚礼服,高贵典雅,像是一个女王。

“子阳,你可算来了,我爸刚还问起你呢。”那张灿烂的笑脸在看到我时有一丝阴霾,却转瞬露出最优雅的笑容。

“苏小姐,好久不见。”她向我点了下头,眼光似是探究,似是凝视,说不好,总之很复杂。我想到了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见秦子阳时,她就跟在他身边,当时饶起云还半开玩笑似的戏谑她,惹得她大发娇嗔,而每句话落时那眼神都落在秦子阳的身上。

“白老最近身体可好?”秦子阳嘴角挂着一抹温文的笑意,客气有礼地问道。

“还行,就是总念叨着你,我这个做女儿的都要吃醋了。”说话间有着撒娇的意味。

秦子阳淡笑不语。

两个人边说边向中间被围着的老人走去,那人我在报纸上见过,是本市有名的地产商,身价十几亿,涉及面很广。

秦子阳走过去时,那个老人明显很开心,笑呵呵地忙把他拉到身边的座位坐着,就像没看到我一般。左右的座位也都有了人,我一时不知坐在哪儿好。倒是秦子阳眼尖,笑着把我拉到身前。

“白老,这是我女朋友,苏念锦。”

“您好,白老。”我忙赔着笑脸问候道。

“哦。”老人态度极为冷漠地应了一声,便拉过秦子阳亲切地聊着,别有意味的目光在白可和秦子阳之间游移。

秦子阳神态自若地和他说笑,完全把我一个人放在那里,孤零零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心里莫名地就堵了起来,我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杵在那儿,看着面前这对从外形到气质再到身价都极为相配的男女,在外人眼中,这是多么登对的一对啊,而我就像是一个不上了台面的丑小鸭,此刻却不得不暴露在阳光下,沐浴在众人或是嘲讽或是同情的目光中。有谁能来救救我,哪怕是给我挖一个洞,我想我都会钻进去,是的,立刻,马上钻进去。

“子阳啊,白可这丫头这阵子跟我飞去美国谈生意,真是不简单,以前只把她当个小丫头,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呵呵。”

“白小姐一直都很优秀,白老有这样的孙女真是福气。”秦子阳说话时眼睛微微眯着,似是含着笑意,一双眼看着白可。

“唉,就是有一点折磨人啊——天天在我耳边提你,左一句子阳哥,右一句子阳哥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呵呵。”白老笑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秦子阳也跟着笑,白可更是娇羞地低着头,满眼都是笑意。

只有我一个人笑不出来,面部似是僵硬了,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我微微扬起头看着眼前这副情景,眼眶不知怎么的就起了雾气。我不是想哭,哭多没骨气,只是这里的光线太刺眼,眼前这副景象太刺眼,刺得人眼硬是酸涩不已。

最后,我转过身,大步向外走,转身之际看到白老那鄙视的眼神。

“子阳,你这孩子一向懂事,上哪找了个这么没教养的野丫头……”

我走得更快了,恨不得不顾形象,甩了高跟鞋就开始跑,这样,那些话,那些笑,我就可以通通不听不看。

当我一口气走了出来后却又不知该去哪里,晃晃悠悠地在大街上游荡,一直到很晚才回了家,刚进楼道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地上零星有几个烟头。

我抬头看他,不语。

他也不说话,最后深吸了一口,把烟头扔在地上,静默地看着我。

明明灭灭的烟头在地上闪着火星,像是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

“过来。”他张开手,低声道。

我摇头,头轻垂又抬起,嘴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最终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道:“秦子阳,我们分开吧。”

“过来。”他的声音瞬间就沉了下来,眼中的火光亮得吓人,就连这两个字也被咬得重重的,带着一股平时没有的狠劲。

最后他一把拉过我,狠狠地扣住我的手腕,没有像以往一样疯狂地吻住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苏念锦,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吗?

我想说,鼓足了勇气,用尽了力气,却半天也无法挤出一句,不,甚至是一个音节,刚刚的那句话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指尖嵌入肉里,我倔强地抬起头看着他,然后笑了,心中却觉得那一定比哭还要难看。他见了我这表情一愣,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一些,我却觉得更为难过,猛地跌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双手像是藤蔓拼命地缠绕住他的腰腹,把头往他怀里埋。

他没动,没有拥住我,只是那样干干地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有一双手抚上我的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始摩挲,最后他推开我,狠狠地吻上我的唇,把我抵在墙上,牢牢地禁锢在他的双臂间。我们两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地接吻,吻着彼此的唇、脖颈、胸口……忘记了身在哪里,也忘记了是因何事争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对方,彻彻底底地占有。

激情消却时彼此已经凌乱不堪,我们喘着粗气,眼神却依然不肯离开对方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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