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鬼知道15天有多难熬,我只知道我们第二天比了一场就彻底解放了。今天算来应该是第四天了,玩到根本不想睡觉。吴老师的儿子吴凡今年刚工作,20出头一点,就攻读完了研究生,早早谋好了黄金职位。我其实挺羡慕他的,有这样平稳的人生道路,年近半百的吴老师帮他铺好了所有一切,给予了他一个父亲应给的爱。
薇薇安,我突然很想念我的爸爸,那个和我长相神似,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庭不问不顾的男人,很想很想他现在突然出现,揽过我的肩膀,帮我挑起过早让我来挑的担子,并给我一句‘我儿子真棒‘的夸奖。我对于他的记忆竟停留在可怜的7岁,他的背影消失在路口,关门时巨大的轰响声交杂着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时竟如当年一般回到耳畔。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他,至今没有,相比将来也不会有了。
耳边传来的是电视的盲音,现在竟没有了似乎无穷无尽的电视节目,同宿的两位同学还在联机打着杀声震天的游戏。一边的手机收件箱里,满满都是妈妈的短信,我感到分外的满足与喜悦。明天苏雨约我出去看升旗,点了回复却不知道该怎么回,诶。
一边的闹钟又响了,唔,4点了,该睡了。
早安,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