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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医”“语”

第 23 章 “医”“语”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满地烟头中踱来踱去的人终于停住了。“小何。”

与此同时小何也开口:“师父,转省院吧?”

“打电话联系!”

声音刚落,浑身插管的于一被推了出来。医生承诺没有生命危险,但得在加护病房观察一晚是否出现术后并发症,尤其是夜间发烧现象。姜大夫让其它人尽快离开病房,对于军说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白被单盖在于一身上,裸露在外的肩膀处有少许血迹没处理干净,肉色缝线勒得皮肤肿胀,一根钢针在肩膀头横着支了出来。医生说那是固定骨头用的,里面粉碎的锁骨也被理好用钢丝捆着,大概等两个月骨膜愈合了才再开刀取下。

杨毅听着又是针又是线的开刀在里面缝来缝去就已经面色土灰,趁大家都在跟大夫说话的功夫走到病床前,把他覆到额上的一缕头发拂到旁边,蹲下来小声叫他名字。

小何说他药劲还没过呢,听不见人说话。

“药劲儿什么时候能过啊?”杨毅怔忡地盯着双眼紧闭的的于一,怎么像个科学怪人似的,电视里才会出现这种全身通管的人啊……

“大夫说后来又加了一针全麻,可能还得两三个小时吧。”

“刺儿咱们先回去吧,这不让待人。”翅膀走过来说。

杨毅恍若未闻,仍旧直直地看着于一。“那麻药劲儿一过就能醒吗?”

“应该是吧……”小何也说不准这个。

“肯定是啊,怎么还应该?”杨毅不满地嘟囔,“也没伤到脑袋麻药过了人肯定能醒,对吧大夫?”

“对对。”翅膀抢着回答,和季风两个人连劝带拉地把人弄出了医院。

杨毅回到家里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觉,穿着睡衣跑到季风房间,反复问于一是不是天亮就能醒,粉碎性骨折是不是骨头碎成面儿了,脑震荡是不是脑袋被撞着了,“你说于一能不能一醒就忘了我是谁?”小结巴不就忘了陈浩南吗?

“你电视剧看太多了。”季风寒着脸说。不敢承认她的话正说到他心里去。

“血压下降是什么意思?失血过多吗?”翅膀说过没打止血针人一动就得死。

“你有点常识!血压不是出血,你妈不是也低血压吗?在医院这些都是小情况。不算病,没事儿。”

“那大夫怎么那么紧张?后来的那个老太太是干嘛的?”

“我也不知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季风说着说着一阵烦燥,语气很生硬,“问那么多干什么?大夫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吗?不敢回家住就在我这儿住吧。”

她听完眼一热。“可是还说怕发烧,还有并发症……”她抱着膝盖坐在床头,声音越来越模糊。

季风鼻子有点酸,伸手把她抱过来拍着她的背轻哄:“别怕别怕,那都是例行交待。于叔说锹儿一醒他就给我打传呼来。”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啊?”她的声音充满担忧,像是被困在丛林中迷了方向的孩子。

“快了,你睡一觉他就醒了。”他擦着她的眼泪,“你快别哭了,多不吉利。”

她心里的担心他们看不到,自从经历了老崽子的死,她对一个人凭空从这世界上消失这件事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何况还是于一。

于一手术的时候,她坐在椅子上,脑中没有一根完整的神经,只是一遍一遍告诉自己等会儿人就出来了。她似乎能理解当年于老歪在妻子被推进手术室里时说我就在这儿等你这句话是什么心情了,那种在心里面翻江倒海嘴上却无话可说的极至的忧心。

我就在这儿等你,不管怎么样,都会在这儿等。杨毅坐在手术室门前的时候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要等到于一平安出来,否则……否则怎么样,她自己也不知道。

季风小心地把哭到睡着的杨毅放到枕头上,她不安地动了动头,睁开眼问:“醒了吗?”

“还没呢。”季风把床头的传呼拿过来放在她枕边,“我把传呼放这儿,一响你就能听见。”

她点点头,把传呼握在手里,惴惴睡去。

一夜安静,传呼的键子挨个按,亮的,有电池。爬起来拿卧室电话传了季风好几遍,通的,没欠费。那它怎么还不响?杨毅从被窝里钻出来敲隔壁季雪的房门,季风连灯都没开就冲出来。“醒了吗?”

“传呼怎么一直没动静?”她把屏幕给季风看,“是不是网络故障了?我回家拿我爸手机传一下。”

季风拿过传呼,看了看时间。“太早了,还不到一个小时,药劲儿不能过。”他推着她回房间,“快回去吧,你越睡不着时间过得越慢。”

“于一能喝酒,他比别人抗药。应该差不多醒了。”

“大夫就是针对他体质说的三个小时,你再睡三个小时没信儿再说,噢?”他帮她拉好被子,“睡吧。”

“行。我睡一会儿。”她点头。

季风把传呼放在枕边,转身关了台灯出门,走到门口听见床上哗啦哗啦传呼铁链碰塑料壳的声音,回头见她又把屏幕按亮了。

“调个声音最大的音乐,我睡觉死,一会儿听不着。”绿光映着杨毅小小的脸,手指认真地按来按去,传呼不时发出各种尖锐的叫声。

这丫头老是做一些让人笑到想哭的事,季风走了回去。“别调了。”他嘴里微泛着苦味,抢去快被她按零碎的传呼,“我在这儿看着,传呼一响我马上叫你。”

“那你不睡了?”

“反正我也睡不着,你睡吧。”他坐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腿。

“我不太相信你。”她犹豫着闭上眼睛。“哪次说不睡不睡最后就数你睡得最快。”

“嗯。这次肯定不睡。”

“你可会撒谎了。初中时候帮叫叫儿那次,怕我记恨你打仗不带我,回头不敢跟我说实话,还说是于一要追叫叫儿。”

“别翻小肠。”

“你多能造谣吧一天,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现在不撒谎了。”

“把我气得。我就说于一怎么那么不是人。”

“真生气了吗?”

“嗯。真的。”她往枕头里偎了偎。

“我以为你和小锹跟和我是一样的。我哪知道一样的态度对不一样的人能表示不一样的感情?”

“嗯?”

“那时候我们三个,连你爸都说看着像小哥儿仨你忘啦?不过你跟小锹在一起确实不像谈恋爱。也是你自己的事儿,也是小锹的事儿。你就成天嘻嘻哈哈的哪有半点女生样?小锹呢,我想都没想过他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身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季风小心把被子盖过她的肩膀,转过身对着一室黑暗轻轻叹息,“就像我以前也没想过我喜欢上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也没想过会喜欢你,居然就喜欢上了,明知道你心不在我身上,也不想撒手。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将传呼调成震动揣进睡衣口袋里,钻进被窝,伸出五指来在杨毅脸前的空气中扇了两下,嘴里啪啪地配着音,笑道:“都十七大八了还跟我一被窝住,让人看了不笑话!干脆给我们家当儿媳妇吧。”

杨毅从没不知道自己对电子铃声这么敏感,传呼一响,她倏地坐了起来,一把抓过传呼机,却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季风一嘴白沫地走进来问:“是不是小锹醒了?”

对了!她恍然大悟地把传呼从壳里抽出来。“人醒了!检查一切正常!好好上课!勿念!于军。”

“这下行了吧?快起来收拾收拾上课去吧。”

“好。”

答应还挺快!季风好笑。“今天是谁班了?”

“老密。”早在看到人醒了三个字就跟着醒来的神经马上做出反应,大声回答后一个鱼跃扑上季风的后背,“给家家打传呼让她们上课卯劲儿咳嗽吧。”

“滚!”季风叨着牙刷,像被人骑上的公牛般猛甩着她。

于一躺在病床上,白着一张脸,眼睛还是闭着的,嘴唇干得直起皮儿。左肩膀上缠着绷带,连枕头也没有,只在胸部以下盖了一张薄被。

翅膀坐在他床头的窗台上喝粥,见着俩小孩一点都没吃惊。“还真没含糊,全干来了。”

“加你才叫全吧。”季风把包子扔给他。“果然叫小丫说对了,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光明正大逃课的机会。”

于一嘴唇怎么这么干?“他是不是渴啊?”杨毅声音有点涩,跟着于一嗓子疼。

“他可不是渴吗?吵吵一早上要喝水了,给护士吵吵急眼给打了一针安定。”翅膀掰开一个包子,“靠,胡萝卜的。”

“护士怎么那么没人性?渴了干嘛不给喝水啊?”杨毅攥着两个小拳头,“睡了一晚上还让睡!妈的!”她去找人问问,什么态度啊。

“哎你干嘛去?”翅膀含着一大口包子叫住她。

季风则是直接把人拽住了。“干啥你要大闹天宫啊?”

“我问问他们有没有点医德!”她义愤填膺地把眉毛挤成个小刺猬。

“呵呵,别出去找骂了。人家说气管插管刚拔下去不让喝水。”翅膀把包子在于一鼻子前晃了晃,“二哥,起来吃包子了,胡萝卜馅的哦。”

啊?杨毅半信半疑地看着于一随着香气微微抽动的鼻子。“他醒着哪?”

“啊,自己强迫自己睡眠呢。”翅膀嘻嘻笑,收回包子塞进自己嘴里猛嚼。

“你缺损吧。”季风笑骂,看出他故意在病房里吃东西,逗那个饿得慌却又不能进食的倒霉病人。

“喂,”杨毅站在床头小心地弯腰倒看着于一的脸,“于一?你醒没醒?”

他缓缓张开眼,焦距对准她的脸,没什么反应地又合上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是不会说话了,还是没话跟她说?杨毅一下又一下地眨眼,“他不认识我。”

眼泪掉在他脸上,他哼了一声,仍是不睁眼她。“就知道掉猫崽儿……”

声音有点哑,但确是于一那种特有的凉凉的语调。吓死了,还以为真不认识她了,那今天的课就白逃了。一天课逃下来起码又一个月的体育课没了。她又气又笑,泪又落了两滴。

于一微微张着干裂的嘴唇。“别浪费了。”

“熬成这样了。真可怜。”翅膀哦圆了嘴起哄。

张开眼正对着杨毅的脸,他抬起没伤到的右臂,她把脸探过去,鼻子碰着他的手指。

季风好心提醒。“你加小心折过去把这半残变成全瘫。”

翅膀爆笑。“大夫说是不让喝水,口水应该不算吧。刺儿,救救俺二哥吧。”

于一又合上眼,从某种程度上讲,撞车痛苦的不是骨折,是躺在这儿不能动,更痛苦的是有一群完全不懂体恤病人只会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陪护。

“三加二得几?”

“五。”

杨毅乐不可支。“好像比以前反应还快了。”

“大姐你一上午问八遍,”季风抱个小游戏机在窗台上玩,闲闲丢过去一句,“就知道三加二,背也背下来了。”于一每问必答他才担心这是摔坏了脑袋。

“靠,那我问啥?”杨毅拿个棉签往于一嘴上沾水,“问两万四千六的平方?你知道吗于一?”

“给我喝一口。”他伸手拿水杯。

“算出来我给你喝。”她把杯子撤走。

眼仁转了一圈。“大非呢?”

“你少说两句话就不那么渴了。”她看看点滴走出去,“我喊人换药。”

“四儿?”

“嗯?”被唤的人扭过脸,看见他伸出右手两指比着夹烟的动作,瞥他一眼不理。门口进来一个白大挂,季风认出是昨天在于一手术中途进去的那个老太太,从窗台上跳下来叫了声“姜大夫。”

于一平躺着向下看。“大夫。”

“怎么样?”姜大夫走过去调慢了点滴的速度。

“渴。”

“没给他水喝吧?”

病房内的唯一陪护连忙回答:“没有。”

“嗯,麻药过劲八小时可以适当少喝一点儿。刀口疼不疼?”

“还行。”

“你爸呢?”

“天亮回家睡觉去了,厂子还有事儿。我同学在这儿陪着就行了。”

杨毅拿着药瓶领护士进来,见着姜大夫咧嘴笑笑。

姜大夫点头,问护士:“还有几瓶?”

“上午这瓶完事儿就没了,下午是……”护士看看手腕上记了字的胶布,“甲哨唑和先锋必,还有一瓶红花。”

“跟胡主任说先锋换氨苄西林。”随手在病历本上写完递给护士,“点完给他量个血压做下心电。”姜大夫拿着听诊器给于一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收起记录本,“行,歇着吧,我下午再过来。”

杨毅跟着姜大夫走出病房,追上她偷偷问:“大夫,你是骨科的吗?”

“不是。”姜大夫侧脸看看她。“信不着我?”

“啊,您别误会,”杨毅贼兮兮地指着她的写有心内科主任医生的胸牌,“这职称可是市医院最高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姜大夫停了下来。“那追出来问什么?”

“为什么要做心电图?于一心脏不好吗?”杨毅问完见她又恢复公式化的表情,急忙加了一句,“您知道他妈是先天性心脏病吧?于一遗传了吗?”

“没有。”大夫严肃得没有一丝褶子的脸居然露出个暖和和的笑容来,用本子敲敲她的头,“告诉于一不用担心,他那颗心结实得很。”

“真的吗?”杨毅欣喜地低叫。

“医生可以不说,但不可以说谎,懂吗?”姜大夫点着自己的胸脾。“权威。”

恭敬地目送权威消失在走廊尽头的办公室,美滋滋地刚要回病房,身后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都打听明白了还不走杵着干什么呢?”

“于叔。”砸人家玻璃被逮个现形的狼狈。

“于一叫你出来问的?”于军穿着正规的深蓝色三粒扣西服,皮鞋亮亮,眼睛闪闪,神采奕奕,完全不像在医院熬了一夜的人。

“没有……啊,是他让问的。”杨毅指着他别在襟口的红玫瑰花,“你去给人家当伴郎吗?”不会吧,虽然长得少性,可这个年纪也太夸张了点儿。

跟在于军后面的一个小方脸的中年人憋着笑。“你咋不说他当新郎呢?”

旁边小何也嘿嘿笑起来。

于军心情不错,谁都没骂,大咧咧地把花拿下来插到杨毅头发上。“那小子咋样了?”

“又要吃又要喝还要抽烟,你去看看吧,管不住了。”

于军的笑声响彻住院处走廊。“这他妈才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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