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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使命

“我其实有……”林易看着自来也的眼睛,“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预知未来?!”自来也心里一惊,因为他所熟知的拥有预言能力的就只有大蛤蟆仙人了。

“我能看破所有,”林易是打算硬着头皮了,“包括每个人的生死……但前提是我得认识这个人。”

“哦?有点儿意思……”自来也立刻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腿上。

“你能够预知未来,那么过去呢?你是否也会知晓?”

“不如检验一下。”林易内心熟知火影的一切,因为他在现实世界痴迷于此。

“诶,小子,你对自己这么自信么……”自来也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还是没有对蛤蟆仙人的预言产生质疑。

“自来也大人,不如我先来说说您吧,你也知道吧,我今天第一次到木叶村,想要在这么短时间内掌握这个人的资料几乎是不可能的。”林易挑了挑眉,“而且身为游历作家的您,真正的资料可是难以摸清的吧?”

“话虽这么说……”自来也双手抱胸,“可是你究竟能说出什么来呢?”

“譬如您钟情于纲手……”林易好像随意地这么一说,可他却在窃笑,这种事情居然被他一口说了出来。

“什么!?你……”自来也愣住了,“你胡说什么?我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豪杰怎么会看上那个老女人!”

“您……脸红了吧?”林易笑了笑。

自来也忽然捂脸,却又发现不对,现在正临午夜,旁边只有篝火的光,这种光线下还能看清人的面色是得有多厉害。

“小鬼,你!”自来也反应过来了,“你敢拿纲手这件事耍我!?我今晚可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诶诶,我错了我错了……那我说正经的!”林易连忙摆手。

自来也本来只想吓唬他,身为纵横忍界的“三忍”之一,性格最为和善的他是不会对一个孩子动手的,而且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

“好吧让我听听你对我知晓多少……”自来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您的痛苦和孤独……我全都了解!”林易忽然说。

“什么?”

“其实我非常佩服您,一个人久了,没有亲人,遭到朋友背叛,与自己深爱着的人时远时近……”

“……”

“您长期在外漂泊流浪,四海为家,但是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孤独而泄气,或是像纲手那样借酒消愁,您一直以坚定的信念充实着自己的生活,同时包括追回叛逃的大蛇丸。在我眼里……您是用一生来守护木叶的男人……”林易眼眶有些发红,“您,纲手及大蛇丸,在同山椒鱼半藏一战中失败,却受到赏识,因此便有了三忍之名号,您曾在秒木山中迷失方向,但是遇到了蛤蟆仙人,它赐予你自然之力,又为你预知了未来的世界……还有,您曾有过三个徒弟…弥彦,长门还有小南。”

林易见自来也低头不语就接着说道:“四代目自创的螺旋丸,忍法·针地藏,仙法·五右卫门,仙法·土遁·黄泉沼,仙法·毛针千本,仙法……”

“够了!”

自来也一声低吼,喝止了打算继续描述的林易。

在他看来,这个孩子拥有的能力已经完全令他深信不疑了,可本来是检验,但听了自己从幼年到现在的一部分重要经历却感觉……自己的一生竟也不过如此。他本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被这么一个孩子所触及到了,自己以好色和写作来掩盖内心的孤独,就像是自我催眠了一样。你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欺骗自己罢了,何况自己都不够信任内心的事物,一切所谓的称谓与威名又岂能跟这悲哀的心相提并论?

自己在这个世界生存了这么久,却被一个孩子的三言两语弄得天翻地覆……

“睡觉……”自来也把脸侧过去,缓缓地起身,让人感觉他一下子衰老了。

时间,能让一代豪杰面容憔悴……而现在,打破时间的人到来,那么时间也就能彻底被那个人所改变!

自来也一个人躺在篝火附近,被火光拨弄得黯淡的背影微微闪动,让林易感觉很不是滋味……

林易内心纠结,我是没有说错什么……可我不该就这么将一个人的一生都化作简单的口述,如果自己被别人这么“了解”,那你也会变得悲伤,毕竟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连这种特殊性都被人掌握,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抱歉,自来也……”林易说得很轻,也许连自己也听不到。

“那么,就让我改变你的命运好了…还给你一个灿烂的人生!”林易心里暗暗立下决心,莫名的感动油然而生。

“你恐怕很难做到……”

“谁?”

林易警觉地环视四周,发现从那堆火焰中踱出一个人。

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人出现的一瞬间,火焰被定格在一秒,不再波动,深蓝色的天空上逐升的皎月也被暂停,就连空气都好像凝结在了同一个点。

自来也左手支着脑袋侧躺在那边,他的呼吸停止了,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周围的一切就像一幅固定的画面,除了林易和那个人。

“是你!?”林易惊呼。

那人轻佻地走过来,散着暗红色的长发,发尾上还系着几根蓝色的缎带。

她就是那个自称为“沫”的少女,精致的脸庞让人无法面对而产生敌意,她穿着祭拜用的巫女服,让人感觉她就是你的邻家女孩,莫名地产生亲切与依赖感。

“很抱歉交给你这么个任务,我也知道你不太乐意。”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林易再次抑制住过激的情绪。

“你的任务是保证这里的安全,也就是整个忍者世界,”少女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叫沫,是二次元世界与三次元世界的空间转使,简单的说,我需要保证两个次元的稳定,一方出现变动,那么后果不敢想象。我带你来这里是希望知晓一切的你能够帮助我维持忍者世界的秩序稳定,因为这里出现空间裂缝了,这里已经有人被吸进去了,然后出现在了你们的现实世界……不过还好我及时处理掉了,否则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你明白么?”

“既然我都来了,我也就没有理由怀疑你所说的了……只是,”林易顿了顿,“要怎样才能保证正常呢?”

“你要在这个世界中找到那个能撕裂空间的人……”沫望着着林易迷茫的双眼,“并将他抹掉。”

“这里有人这么厉害么?我怎么不知道?”林易满脸疑惑。

“二次元世界之所以会出现,是由于三次元的衍生。譬如,拥有一个世界的漫画家,他就是同那个世界相联结的人。”沫说,“所以二次元的世界是无法探知的,因为它无穷无尽。即便是你们三次元所知晓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二次元的皮毛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岸本齐史创作了《火影忍者》,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创造和拥有了这么一个世界,而且就连他这个‘造物主’也没有摸清这个世界的全部,所以……在这里有很多是原著未涉及到的内容对么?”

“你可以这么理解。”

“可是这里的情况根本就是乱套了啊,漩涡鸣人已经十岁左右了而波风水门竟然还活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二次元世界是很脆弱的,忽然出现的空间裂缝会打破一切的平静,就连原本的发展方向也会改变。”

“所以说……”林易有些失落,“我所熟知的一切,并不能全部派上用场?”

沫微微点头。

林易呆望着面前的这位少女,她那冰冷无视任何事物的表情令林易不觉地发颤。

“那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连查克拉都没有。”林易低着头倚在树干上,双眼失神。

“既然是不同的情况了,作为我的帮手我也会尽力去辅助你……”沫仍旧轻语,“你需要不同的力量!”

“什么……”林易抬头望着她的瞳孔,无比深邃。

“金,”沫抬高双手,“我赐予你‘金’的查克拉属性。”

“金属性!?”林易愣住了。

他在印象中好像真的没见过有金属性的忍者,而且也不存在金属性的忍术,这种尚未开创的属性不知蕴含着什么能量。

“金属性之源,这是你的主人,快去吧!”

沫的双手逐渐浮现出金色的光源,那光源又好像是在空气中聚集起来,变成了一枚纯粹的光球。

她双手托住,又好像令它浮在空中,感觉在跟这光球嬉闹,灵性充斥着四周。

那光球晃动了一阵,便飘向林易,在林易的身边环绕,仿佛是一只藏匿在森林深处的精灵。

林易盯着它,视线跟着它一圈一圈地环绕自己,光球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很细微的粉尘,它就像在林易的身上分解了似的,最后消释在空气当中。

“这是?”林易忽然觉得有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在自身的血液中流淌,这种感觉令人惊奇,却又妙不可言。

“你已经拥有了金属性的全部能力,那团光包含了金属性的基因与记忆,”沫居然俏皮地笑了笑,“算的上是大礼包呢!”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从一开始就是冰山女王的样子,现在忽然变得这么可爱…感觉好恐怖……

林易心说着,不禁后脑勺发凉。

“另外,我还要给予你一种能力。”沫又面无表情的补充道。

“诶?难道是轮回眼?或者,写轮眼也行啊!”

“是‘血继混沌’。”

“我只听过‘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挺拉风的。”

“这种能力能让你任意结合查克拉属性,没有数量限制,也就是说有很多种遁术没有开创出来,”沫渐渐飘浮起来,“虽然你目前只具备金属性,不过呢,拥有别的属性也并不是不可能哦……这要看你自己了!”

沫接着说:“我已经停留的够久的了,我该走了……”

“我先说声谢谢吧,”沫的身体逐渐消失了,“我们后会有期!”

林易望着在半空中消失的少女,不知该回复什么……也许任何人接下了这个大摊子,都会有些无法释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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