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贾医生我女儿今天可以醒过来么?”“已经脱离危险期了,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醒过来,按理说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以后切不可再刺激这孩子,老院长给这孩子调理了十几年的身体,就等着十八岁手术,这下让你全毁了。”“那如果十八岁这孩子不能手术会怎么样?生命会有危险么?”“唉!如果运气好呢十八岁后再好好调理几年还是有手术的机会的,运气不好呢就难说了唉!”呵呵运气已经离我而去了吧。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在这期间妈妈去陪外公外婆不要我了。干妈天天去医院陪着我,她和张阿姨两个人轮流给我做好吃的,唉只是不能吃辣的,对于我这个无辣不欢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美儿一放学就往医院跑。
出院后美儿也陪着我搬回家住了,在这期间我不曾掉过一滴眼泪。那男人被我赶出去了,因为他没资格住这里,这里是外公的家,美儿让我给妈妈上香,我拒绝了因为我会去找妈妈,没有妈妈的家不是家。
今天我把美儿也赶回家了。因为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她陪着我了。妈妈给我留得信里说,刘律师那里有外公留的公司所有证件和外公的遗嘱,我是外公的唯一继承人有权处理外公的所有财产。所以我今天去找了刘律师,立了一份我的遗嘱,并和刘律师办了遗嘱公证一式两份,一份放在刘律师那里,一份存包到时候自动邮寄给干妈。做完这些看看到放学时间了,约美儿美美的吃了一顿韩式大餐。我说这是我们姐妹最后的晚餐结果被美儿骂了个狗血淋头。
回家后我把美儿和我这段时间买的化学试剂,和小型粉碎器都搬进了卧室密室,并调试组装好。除了外公和妈妈知道我的卧室是房套房带密室的,谁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更是做梦都不会想到。
外公家是满族皇族后裔,后来文革期间举家迁往鄂旗改姓佟又搬迁至此。我随了外公姓氏满族名佟彦雨。外公建好这别墅后又把祖上留下的财产挖出来,搬到了这里的密室,一大箱字画,一大箱瓷器一小箱金银珠宝。
我告诉张阿姨说我想吃烧烤,让她打电话把那个男人叫回来,还有我爷爷奶奶也让他带来,说我有事和他们说,关于我外公财产的事。张阿姨给他们打完电话后就和刘叔去院子里忙烧烤去了,刘叔是张阿姨的老公,帮我和妈妈开车接送我们,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顺便说一下也是刘律师的老爹。
而我呢此刻跑去车库提了满满三大桶汽油,全部都浇到了窗帘地毯和木制家具上,然后把所有的门窗从里全部锁死。
监控器里看到那男人的车驶进了大门,把爷爷奶奶扶下车。我从楼上跑下去点着了地毯窗帘又把打火机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快速跑进密室里打开播放器和密室里的摄像,对着麦大喊:“博明你见过如此多的字画么,我把摄像机对准了墙,三面墙上挂满了字画。看到没这是明朝著名画家张宏的山水画,这是祝枝山的画、这是徐祯卿的画、这是刘墉写得书法、这是郑板桥画得竹一幅幅的介绍一幅幅的烧着。奶奶大喊着别烧了啊那都是钱啊。当我把所有的字画烧完后又把一个个瓷器抱出来摆放好,然后拿着棒球棒挨个敲,敲一个介绍一个,这是元朝的尼、这是明朝的哩、唉这个盘子大概不值钱才是清朝的。没一会十几个瓷器被我敲完了。这时我又把摄像机对准了我打开的珠宝箱,爷爷反映过来我要毁了这箱珠宝,大喊着败家玩意啊,博明你还不进去制止她啊。
他们一进来,就被我喊着注意着院子中的大电视幕墙。根本没发现我已经点燃了别墅。这时博明才发现大伙已经封住了门窗,根本进不去。他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喊着:“雨儿你快出来吧,爸爸错了,求求你了快点出来好么。”我却微笑着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快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边唱还不忘告诉他们,我扔进化学试剂里融化掉的,那些金元宝和银元宝是乾隆年间康熙年间出品。我把猫眼石祖母绿翡翠西瓜和翡翠白菜,还有什么王爷府印章格格头戴等等都一次性的扔进搅拌机里,哗啦一下搅拌成了粉末。爷爷奶奶一看珠宝也没了,心疼的哭得是哭天抢地的。张阿姨听着我的歌声哭倒在了刘叔的怀里,博明瘫倒地上只知道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微笑的看着他们,感觉好幸福要去找妈妈和外公外婆了。
大概是烧到厨房的液化气,烘的一声爆炸,我走完了我的十六岁花季。
我的遗嘱写着:我死后律师立刻申请财产保全清算公司财务,三百万留给干妈一家,三百万留给张阿姨和刘叔养老。其余财产全部捐给福利机构。哈哈哈哈哈博家祖产就让博家人自己去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