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身上，衣服还是衣服，草地还是草地，什么没多，什么没少。
觉凡将眼光投向远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说是草原，可又山峦起伏，树木重生。说是山林，最高的山不过二十米，遍地都是草皮，树木稀落，高不过五米。
一眼望去都是这个样，动物隐藏在灌木从里，除了大型的群居动物，很慢看见会动的。
“异际风，你说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人？这天什么时候才会黑。”觉凡站在山头上看着远方，大有一览众山小的意味。
“什么时候遇见人到没关系，你不说我还没怎么注意，我们跳下来应该有几十个小时，这天根本没什么变化。这是南极还是北极。”异际风站到另一座山头，和觉凡隔空对话。
“什么南极和北极。”这就是没上学的悲哀。
“地球两端分南极和北极，南极和北极一天一夜就是一年，和我们现在的情况很像，正好在白天。有时间我们去南极北极逛逛，看看是不是真这样。说真的，我也不怎么相信。”没亲眼所见什么都有假，有时候亲眼所见都假。
“那我们还回去不？”觉凡还记得异际风说的两个字。
“那我问个问题啊，觉凡师兄，你感觉那个方向是我们来的方向？这环境我看上去感觉到处都差不多，在牛背上都转晕了，东西南北分不清。对了，太阳呢？没太阳他这是用什么照明。”说到那想到那，从进来就一直紧张着，到现在两人才真正的放轻松，能想到的多起来。
“今天是阴天。”觉凡看着天空，感觉只有这个才解释得通。
“看见那棵树没，你正前方那棵，就一片叶子，怎么看都不像棵树。”异际风指着远方，周围的树都还有发新芽，应该不是秋天，可那棵树就一片叶子，谁看到都会认为他是快死之树，可那片叶子好嫩，比周围的一切还有活力。
“走，过去看看，啥玩意长这么个样，肯定不是树。”觉凡的告知围过去，反馈回来的信息居然是，我也形容不上来。
“你到是等等我一起行动，走散了怎么办？”小花你个羔子玩意，有便宜你就说过不停，没便宜我问半天一句话不说，这算什么事。
“你快点，那玩意不简单，好像会动，又好像不会。”好像还在等我们，这话觉凡没说，要说了异际风肯定又得停下想想。
“觉凡师兄，这怎么像个十字架，你的世界里有没有长这样的树？树皮真的跟皮一样，手感很不错，感觉还会动，跟人一样皮下好像有血液在流动，你过来摸摸，真的好舒服。这树居然不是圆的，是扁的，我还想抱抱，这么宽，根本抱不下，觉凡师兄，你到是说话。楞着做什么，看你那样该不会真知道这是什么树？”异际风围着树转了三圈，话说一堆，觉凡根本不理他。
“左三圈，右三圈，芝麻开门。”唱完异际风还不忘用头撞三下。
“暗号不对，可我只知道这一个，在想想，想不出来啦，你给点提示？”异际风玩开了。你不理我，我还不知道自己玩。
“异际风你回来，我知道暗号。”异际风自言自语，觉凡也没停着，刚刚好像感应到树在笑。
看来真的是那玩意。
“是什么？”我都乱七八糟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没反应，觉凡师兄什么时候变得比我聪明？
“左转十圈，右转十圈，大声说一句，阿弥陀佛，再滴几滴血上去，应该有反应。”书上说这玩意在北宋都消失了的，怎么会出现在这。好多宝物都要滴血认主，我让异际风试试。
“老土不，又玩滴血，怎么什么玩意都要滴血，不玩了。”我这手指根本咬不破，怎么玩？
异际风跳到横架上，伸手去摸这棵树仅有的一片树叶。
“我靠，在下面看的时候明明记得没多高，我站在横架上比树叶还高不少，现在怎么会摸不到？还差那么一点，一个手指头，垫着脚应该可以摸到。”异际风一手抓向树杆，一手准备摸上树叶。
“见鬼了，我靠，这上面居然是圆的，这才像真的树。”异际风忘了去摸树叶。
“异际风，你在上面什么情况，你跳上去做什么？”觉凡要抬着头才能看见异际风。
“我想摸摸那树叶，居然没摸到，差那么丢丢嘎，我把脚垫起，还是差那么丢丢嘎，我坐这横架上往上摸。也是差那么丢丢嘎，就是不管我怎么摸，都是差那么丢丢嘎，才可以摸到。”异际风坐在横架上甩着双腿，很是想不通。
“你下来，我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树，现在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不是一棵普通的树。”觉凡盯着树，想把他看透。
“我靠，你这不是废话，我都知道他不是一棵树，什么树是扁的，长得像条线，只有一片树叶还活那么好。我还怎么都摸不到那树叶，这能普通。”异际风跳到觉凡面前，听到觉凡的补充，感觉自己上当了。
“实话和你说，这很像我在古籍中看到的一把剑，就是没这么大，而且过了北宋就没了记载，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觉凡学着异际风把手放上去，闭上眼睛感觉树里面生命的流动。
“什么剑有这么大？谁可以用？”异际风抬头重新看一下树的高度，在比比自己的高度。
“这不是他原来的样子，应该是这么多年才长这么大的。”感觉到树里面生命的流动，和书上说的一样，觉凡信心爆棚。
“什么剑还会长大？”这还是我所认识的世界？
“树剑。”觉凡庄重的说出两个字。
“树剑，北宋到现在这么多年到还真有可能长这么，只是这剑一直长，人又不可能一直长，到后面怎么用？”异际风很少去怀疑一件事，只会照着事件的发展去想。
“你比猪还笨，认主了当然是想大就大，想小就小，我也不知道怎么认主？你鬼点子多，你想想。”刚说别人笨，就把问题让别人想。
“我靠，你也不知道办法，刚刚还叫我滴血，哥哥的，你坑我。”异际风关心的是这个。
“哥哥和师兄差不多，你想怎么叫都可以。”觉凡也抓着字眼，将问题扭转到照自己的方向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