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分内事而且。”一眠仍然紧盯着眼前一根手指。
搜了半天仍然空无一物,司机看得都快烦了,刚想发作,一眠出手了。
“司机大哥,你看看这些够吗?”一眠抓起一把二十元的人民币,在司机面前摇来摇去,司机也没顾那么多,见徐子千掏出钱来,就看着钱。
这样啊?徐子千眼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欠我一百元,现在马上还给我!”徐子千学着电视里面催眠师的口语。
神啦!司机居然真掏了一张一百元递给徐子千,这催眠术简直比迷幻药还神奇。
徐子千如今大权在手,得势着,想那司机刚才为了两张钱,把自己当成犯人般对待,现在不连本带利讨还点,怎么对得起自己?得罪自己是没有好结果的,以前是,现在更是。
徐子千伸手甩了司机一个耳光,然后再次发话:“你自己打自己五十个巴掌,并往车里吐口水,小号和大号要是急了的话顺便在车里搞定。”
司机听话地点了点头,开始打自己的脸,并吐着口水。
徐子千打开车门,得意地回头一望露出微微奸笑,随即两手插入裤袋中慢慢消失在街道之边。
表姨的房子是普通商业房的三楼,爬过楼梯,徐子千很快到达了门口,低头一手仍然插着裤袋酷气十足,一手按着门铃,回头率十分高,连买菜归来的大婶都不忘瞧上一眼。
一阵缓缓的脚步声后,门打开了,来人正是笑脸呵呵、满脸阳光的表姨。
表姨名为徐丁香,虽然在辈分上高徐子千一层,实际年龄却不过三十有出,多徐子千不到十岁,仍然是个花样年华的女人。据父母说,表姨的爷爷和徐子千的曾爷爷是表兄弟,两家关系甚好,一直保持到今天,所以算起来徐子千和表姨之间的血缘关系实在很浅,充其量都只算挂个名号辈分罢了。
“小千,你来啦!”徐丁香迅速打开门,一拐一拐地将徐子千拉了进门。
原本一手还插着裤袋扮酷的徐子千刚被拉进门,马上如同泄气的气球般垂了下去,哪还有一丁点酷气存在?
“表姨!”徐子千如同见了大人般喊了一声。
“你这小子,刚站在外头还酷气十足,潇洒凛然,一进门什么都没了,存心不想让表姨看到帅气的一面是不?”才一进门,徐丁香就开始发着牢骚,生活或许就是这样。
“表姨,你这是那里话呢!我我还不是尊重你吗?”徐子千语气发虚地说,实际上,徐子千是因为在表姨面前实在扮不了酷,原因稍候自见分晓。
“尊重我?少来!”徐丁香白了徐子千一眼,随后将手伸到徐子千的头上拍了拍。
“嗯,最近好像长高了,乖乖!”
只可惜徐子千之前根本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如今一想起来,突然感觉特别的别扭,有些犯罪感,虽然很刺激却又不敢享受视觉上的美色。
这话一出,徐丁香自己都觉得其中的字眼有些敏感,徐子千更是低头不语,眼看气氛有些尴尬,徐丁香马上露出常有的微笑。
“先进来再说吧!”拉着徐子千,两人走入了大厅。
表姨的屋子不大,两室一厅而已,中间是大厅,左边一个房间和一个洗手间,右边则是一个房间外加一个阳台,大厅摆设十分普通,一套沙发、一套电视台桌、一张玻璃餐桌,其余就是各式的点缀了。
“哎!表姨,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徐子千往背后记忆犹新的沙发靠去,叹着气说。
就这样,徐丁香也坐了下去,徐子千开始一一阐述,除了耀雪将手伸出布帘那个细节省略掉外,其余滴水不露说给徐丁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