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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散文(2)

——浩荡了亿万年的黄河,如今下游地段逢夏日便枯干见底,而更加浩荡的长江,如今也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枯水期。

……

我们是一个贫水的国度。我们的人均淡水拥有量仅是世界人均水量的四分之一。如果说人家拥有一桶水,我们的南方只拥有一壶水,而我们的北方就仅仅是一杯水了。

这是一个令人悚然的数字!

人们啊,我们还能再开大龙头,让清亮亮的自来水昼夜长流吗?

我们还再能为了花花绿绿的钞票,让恶浊的废水去污染我们原本清澈的河流吗?

西北大地上的喊叫水,是老天的不公,而那些本不该喊叫水的地方,如今对于水的喊叫,应该归咎于谁呢?站在这名为喊叫水的地方,我祈愿再不要听到对于水的喊叫。

西北二题

西北的风

提起西北的风,那是自古以来便很有些名气的。有唐诗为证:

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北风卷地白草斩,胡天八月即飞雪。

诗里写的便都是西北的风,能把其大如斗的石头刮得满地乱走,能把丛生的白草齐根折断,风之强之剧之烈便可以想见了。

当地民谣: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这样长的一场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还剩下哪几天是无风无浪的呢?

每当春季到来,天气转暖,地气上升,风便很守时地来了。西北多沙漠戈壁,风起处,沙飞石走,遮天蔽日。沙助风势,风长沙威,风和沙统治了西北的戈壁、大漠和天空。它们号叫着,狂吼着,在天空和大地间恣意肆虐,为所欲为。它们堵塞道路,侵占良田,淹没村庄。风把整棵的大树连根拔起,抛向天空。风驱赶着大大小小的沙丘覆盖住连片的麦田,让人们颗粒无收。在风沙的淫威下,牛羊为之胆战,飞鸟为之绝迹,人把房子当成避难所,蜷缩在里面乞求菩萨保佑,可待人焚罢香磕完头起身一看,风沙已经封住了房门堵住了窗棂爬上了房顶。房子已经成了风沙手里的俘虏被任意蹂躏。

人该怎么办?人还能怎么办?

人只能卷起铺盖扶上妻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凄凄惨惨仓仓皇皇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自己的家园,离开这风沙为非作歹的地方。

有这样两件事情。

一是在宁夏平原,一个大风天,一位老汉用自行车驮着老伴,走黄河渡口。风是顶头风,老汉一脚一脚踏得十分吃力,忽遇一股狂风,老太太被风从自行车上吹了下来,她大声呼喊,老汉竟然没听见,仍是一脚一脚十分卖力地踏着自行车,等到了黄河渡口,回头一看,才发现后座上的老伴不知什么时候给丢掉了。

这件事情,是一位朋友亲眼所见。如果说它还有点幽默意味的话,另外一件事情就纯粹是悲剧了。

就在两年前,春季的一天下午,一场沙尘暴袭击了河西走廊,沙尘滚滚从西北方向压过来,风力达8级以上,一位放学回家的小学生,被大风刮进路旁的水渠里,淹死了。

几乎每年风季,几乎每场大风过后,都能听到,某处,牧羊人连同他放牧的几十只羊在大风中不知去向;某处,有人被大风刮进沙漠深处走不出来,冻饿而死;或者是某处,人被刮倒的大树砸伤……

在西北,大风制造过多少灾难。

在西北,大风给人们留下过多少不堪的记忆。

让我们翻开某县的县志来看一看吧——

1982年5月1日,县境内刮起10级大风,最大风速每秒27米,持续32小时,城区附近电线断、树枝折、墙倒瓦飞。5月9日,沙暴侵袭20多分钟,白昼天昏地暗,春作物受损严重。

1983年4月27日,境内发生持续沙暴,地面风力达12级,沙尘弥漫。风暴过后,连续三天低温,最低气温下降至零下5度。

县境内天然植被稀疏,风沙频繁,尤其是北部的风蚀沙流危及春耕春播,使土表裸露疏松而引起的沙暴与黄土,对农作物的危害十分严重。风沙灾害常常造成土壤中水分和肥料的大量散失,被刨根、沙打或压埋。夏季若出现干季热风,则更加剧旱象。

西北的大风有两种:其一为“暗黄”,届时尘土卷扬,遮天蔽日,天昏地暗,风向旋转涡呈絮状,持续时间长,可连刮数日而不停,风速多在每秒20米左右。其二为“黑暗”,风来时天地黑暗,风力强劲,风声啸历,天气骤寒,土块沙粒飞扬;风速在每秒22米,风向单一,历时较短。

1952年6月初,罕见的黄土风席卷全县,飞沙走石,损坏农舍,县境四区九乡受灾,农作物重灾3万余亩,绝产1.2万余亩。同年,夏秋之际,西安、李俊、城关等地干热风为害,农作物减产五成以上。1969年春季,大风达41天。小麦、油料等作物受灾8.3万亩。1976年,刮8级以上风38次,4月份零下3度低温持续20多天。兴仁乡自4月上旬至5月下旬大风连刮7天,遇风沙侵害的麦田达60%。

1982年4月至5月,8级以上大风15次,其中4月31日至5月4日大风昼夜不息,5月1日竟达10级;10日又发生沙暴,不见天日,为时20分钟,农田作物的根须被吹裸土外。7月18日晨,红羊马场降霜,使马铃薯和豆类作物遭冻。

你走遍西北的一个个县城,你翻开西北的一本本县志,类似的记载随处可见。

世世代代的西北人,饱尝了大风带来的灾难,世世代代的西北人,唯有望风兴叹——

沙进人退。

风沙步步进逼,人畜节节败退,繁华一时的楼兰古城、白城子,还有西夏人的黑城子,连同城外的弱水河,悉数被西北的风沙掩埋。临近共和国成立时,陕北的榆林城已有一半淹没在黄沙里。滚滚的黄沙,掩盖着牛马骆驼的森森白骨,也掩埋着村庄城市的残骸。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一段时间,这种沙进人退的情况一度有所改变。

西去列车满载着热血汹涌的青年男女们,到敌人后方去,直捣风沙心脏,大漠戈壁,边关冷月,砍土镘,坎儿井,挖沟挑渠,植树治沙。防风林带,沙漠绿洲,在一片浑黄的大漠戈壁中涂抹出一条条一片片亮亮的绿色。红柳、梭梭草、沙棒、白杨树、沙枣树……这些绿草树木,是风沙的天敌,它们成群成阵,连天连片,扯住风的衣襟,绊住沙的腿脚,使它们张狂不得,动弹不得。以柔克刚,以弱胜强,能把牛羊轻易吹到半空的大风,能远行千里、侵占良田、掩埋房屋的狂沙,在美丽的柔弱的绿树芳草面前,像狂奔的野马被套上了缰绳。自古以来风沙称王称霸的领地被撕开一个又一个口子。人进沙退,收复失地,被风沙掩埋了多年的榆林城把风沙远远赶出城外;在腾格里沙漠南缘,沿包兰铁路两侧,智慧的人民群众,用草方格防风固沙,使列车在大沙漠里驰驶而过,创造了世界罕见的奇迹。同时也把一片亘古以来的不毛之地变得绿树成荫,瓜果飘香。从毛乌素、从巴丹吉林、从腾格里,从西北各处,捷报频传。

风弱了,沙小了。

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画面重现了,“边疆处处赛江南”的歌声从沙枣树下、从白杨林里飘出来了。

然而(世界上没有这些然而该多好啊),战败不久的风沙竟然又回来了。当年使风沙无处藏身的是人,如今让风沙卷土重来的依然是人——

当年栽下的白杨树、沙枣树被人们伐掉去换了花花绿绿的钞票;绿油油的草原被二十四片铧犁粗暴地剖开,以承载日益增多的人口;还有成群结队号称“扫荡军”的人们掘地三尺,去挖甘草,去抓戈壁荒原上那一点点本就十分可怜的草根上缠绕着的更加可怜的那一点点发菜。所到之处,立体的全方位的摧毁着扫荡着树木野草。就连横穿腾格里沙漠的包兰铁路上用来保持水土、加固路基的小树也被砍去作了那一顿饭的烧柴。

被破坏了树木绿草的大地难看地裸露着,失去了树木绿草的戈壁沙漠像被打开了盖子的潘多拉的盒子,风和沙一跃而出,风狞笑着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卷土重来的还乡团总是以十倍的疯狂,百倍的残忍,向人类变本加厉地加以报复。于是,20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沙尘暴、扬沙天气、空气悬浮颗粒物,这些本来只有西北人明白的气象名词,如今怕是已经被全中国人所熟知。狂风裹着漫天黄沙,一堵墙似的呼啸着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沙尘暴一年数十次地扫过天山、扫过河西走廊、扫过整个大西北,扫向华北,甚至扫向长江以南。高悬在北京街头的广告牌被大风刮倒,远在长江中游的武汉的天空被来自河西走廊的风沙染得一片昏黄。中原腹地的郑州街头,行人们竖起衣领、裹上纱巾,在强劲的风沙中踉跄着、趔趄着困难地行走。黄沙凭借着风力,直逼黄浦江边,甚至连隔着大海的日本、韩国也已经感到了风沙的威胁。

在西北地区,流传着一个笑话,说,北京街头,一位交警正在值勤,忽然一阵大风,吹来一个塑料袋,贴在交警的脸上,交警拿下那塑料袋一看,上面赫然印着“额济纳旗食品厂”几个字样。额济纳旗,在内蒙古西部,河西走廊以西。河西走廊以西的一个塑料袋,千里迢迢吹到北京而且端端贴在一个交警的脸上,纯属黑色幽默。

然而这个夸张的笑话却真实地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越来越大的风沙正越来越严重地威胁着人们的生存环境。日见频繁的沙尘暴以极强的破坏力使土地沙化,使草原退化,而被退化了的草原又在不断地加强沙尘暴的频率和强度,它们就这样形成了一个怪圈,重复着一种恶性的循环。在锡林郭勒,在乌兰布和,在鄂尔多斯,这些昔日的大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已成为当地牧人脑海里的美好记忆,羊群依然如白云在飘,马儿依然奔跑,只是马儿羊儿蹄下的绿草却已经连马儿羊儿的蹄子也盖不住了。而阿拉善盟那本就是半草原半沙漠的地区,如今几乎变成了沙尘暴的发源地。

沙尘暴,一次次向人们亮出了黄牌;沙尘暴,一次次给人们敲响了警钟。

人们啊,停下你们高举的斧头,收起你们掘地三尺的镐头,毁掉你们伸向草根的铁爪吧!不要再砍了,不要再挖了,也不要再抓了,爱护我们生存的家园吧!当我们向大自然过度索取的时候,大自然的报复是无情的。

风沙使一些人警醒了,他们走进沙漠,种草种树,防风治沙,他们在亡羊补牢。

在宁夏盐池县,有个叫“一棵树”的村子,村子在毛乌素沙漠腹地,村子因树而得名。那里确确实实人老几辈只有这么一棵树。在“一棵树”这个村子里,一位年轻的妇女叫白春兰。她在干旱的沙丘上撒下芨芨草籽,栽下红柳、沙蒿、沙棒,栽下沙枣、榆树、白杨。大风一次次把她种下的树苗连根拔起,把她撒下的草籽扬上天空,她又一次次把树苗重新种上,把草籽重新撒下。她咬紧干裂的嘴唇,和风沙较上了劲。在这场较量中,风沙成了输家。于是,在“一棵树”那里,有了成片的树林,有了绿茵茵的草地,有了在春日的艳阳下、在温暖的和风里荡漾的麦浪,有了人们渴盼的丰收。茫茫沙漠之中,有了一片希望的绿洲。

在距“一棵树”很近的地方,在与宁夏盐池县毗邻的陕西定边县,同是毛乌素沙漠里,有一位名叫牛玉琴的妇女,与白春兰同时做着同一件大事情。她如今已在沙漠里种草种树十万亩。

而在内蒙古的乌兰布和大沙漠里,聚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青年志愿者。他们离开繁华的都市,离开温暖的家庭,提着简单的行李,提着吉他和篮球,甚至背上还斜背着一把雨伞,从青山绿水的江南,从苍松翠竹的井冈山麓,来到塞北大漠,做着同一件大事情。

而当你驱车从西北大地上疾驰而过时,“某某苗圃”“某某林草试验站”的牌子会不时从公路边闪过,同时闪过的还有“中德合作育林项目”“中日合作种草项目”“中韩合作治沙工程”。

贯穿西北、华北、东北的三北防护林,正在中国的北部,筑起一道绿色的长城。

宁夏、甘肃、青海等省区的地方政府,已制定并实施着退耕还林还牧的有关政策。

宁夏、陕西两省,经过多年大规模的植树种草,防风固沙,如今漠化的局面已经得到控制。

与风沙作战的队伍在聚集,在壮大,在不断地积蓄着力量。行动起来,保卫我们共有的家园。

文章写到这里,中央广播电台正在播出有关荒漠化的文章,内容如下:

一、据记载,如今深埋在沙漠里的楼兰古城,曾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曾经,那里城外林木茂盛,城内商贾云集,人口众多,市面繁荣。古楼兰的居民们面对着茂盛的树木,以为那是取之不尽的、用之不竭的。于是,伐木声声,经日不断。成片的大树被砍倒,盖房屋,盖高楼,被塞进锅灶,做了柴薪。还有上万棵的大树,被做成棺椁,埋了死人。同时为了养活高速增长的人口,大量垦草种粮。在这样毫无节制的索取下,生存环境迅速恶化。河流变细,风沙增大。当人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时,开始采取一系列节约用水、控制用水的措施,并禁止砍伐树木。官府明文规定:凡砍倒一棵树的,罚马一匹,凡碰折一根树枝的,罚羊一只。惩罚的条件不可谓不苛刻,可惜为时已晚,繁华一时的楼兰古城,终于没能逃脱它被流沙掩埋的命运。

二、如今地球上已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正在遭受日益严重的荒漠化的威胁,就连向来气候温润、绿化程度较高的欧洲,也出现了荒漠化现象。

三、20世纪90年代中期,联合国成立了研究治理荒漠化的专门组织。

3月5日,我与北京的朋友通电话,她问:你们那里天气怎么样?我望望窗外那黄河水一样深黄黏稠混沌得没有眉目的天空,把话筒朝向被风刮得哐啷叮咣响成一片的门窗,她听了片刻说,噢,又是沙尘暴,明天该轮到我们这儿啦!

西北的水

与西北的风沙一样出名的是西北的干旱少水。西北,盛产的是风沙,缺少的是雨水。

看看这些地名吧:

一碗泉——从石头缝隙里一滴一滴半天才能渗出一碗的,那么可怜的一线泉水;

喊叫水——那跪伏在地,仰望苍天,双臂高举,目眦俱裂地从焦渴得冒烟的喉咙里发出的对于水的喊叫;

狼抱水——一只饥渴了几天几夜的狼,奓着枯干肮脏的毛,在山野间焦急地奔跑着,寻觅着。终于,它发现了一个救命的水坑,它扑过去埋头痛饮,任凭同样饥渴的人们用木棒用扁担抽打它驱赶它,它也只顾用双爪紧抱着那个小水坑,拼命地喝喝喝……

对于西北的干旱程度,任凭你怎样想象也不算过分。

年平均200毫米的降雨量,年平均1000毫米的蒸发量,严重地入不敷出,使西北地区千百年来极度地干旱着。

二十多年前,我刚从学校毕业,就参加一个农村工作队,在西海固地区一个叫二百户的山村里住了整整八个月。吃在农家,住在农家,真正地同吃同住同劳动。每天傍晚,我和我们这个组的组长,一位闪姓的女处长两人提着铁桶,拿着木棍,下到深而且陡的山崖下去抬水——那里有一条小渠,小渠宽不足二尺、深不及足踝,渠水因为夹带着过多的泥沙而浑黄。水面上漂浮着树叶草棍,漂浮着驴粪蛋、羊粪蛋,还漂浮着一些叫不出名堂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就撇开这些草棍树叶驴粪蛋羊粪蛋,一缸子一缸子地舀满铁桶,再一步一步艰难地爬上那道深而且陡的山崖,把水抬回住处。经过一夜时间,泥沙沉淀到桶底,上面的清水便用来刷牙洗脸泡茶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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