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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背面的忧伤(4)

我以一个经历过感情和婚姻的女性回想姨的那些事,无边的伤感就将自己慢慢浸透。虽然我们是两辈人,我和她没有相同的经历,但我能深深地理解她开始的一往情深以及最终的失望无奈,那是一个乡村女子美丽而伤感的情感经历。也许,面对现实,日子的平淡悠长中,她将所有的一切都慢慢忘却,但岁月真能抹去她心底的相思吗?从那时一直到现在,只要是想到那个姨,我都是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待她的。穷也好,富也好,一样有爱的权利!有知识也好,没文化也好,一样能感受爱的神圣!

我和母亲离开那个村子都好些年了,偶尔回去走走,自然要去看看她。儿女们都大了,可能不太操心了,她倒是没显得有多老,只是那幽幽的神情依旧。

去年的一天,母亲告诉我,那个姨没了,病是夜里突发的,没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了。

孤寂之外

我是突然发现两个老人当中的老头子不在了的。而且,在发现老头儿没在老太太身旁时,老太太一个人的身体竟然是不协调得厉害。那种不协调不仅仅是苍老所致,而是从空洞的眼神、僵硬的表情、迟疑的脚步所表现出的。

我站在远处,看她孤单的身子踉跄前行,被风吹起的发丝乱飘着。

那对老人住在我家对面的楼上。朝阳初升和晚霞余晖中,他们会相扶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有那么几次,站在阳台上,我看着他们慢慢走远,又慢慢回来。老太太头发全白了,梳着发髻。老头子头发稀少,几乎是秃顶了。两个人衣着总是干净利落。看着他们,我猜想过他们的孩子,一个还是两个?或者三个?儿子还是女儿?儿子和女儿都有?上班还是忙生意?抑或留洋?还是老人没孩子?从来没有看见有其他人陪着这对老人。

大概是今年早春时节,有几次,我看到两个老人坐在楼门口的石台子上,老头子总是低垂着头,而且头发似乎更稀少了。老太太倒是显得精神不错,发髻依然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天下班进楼下的超市买东西,超市女主人问我:“你知道吗?老人的大儿子没了,才四十岁,心脏病突然发作,没救下。”我怔在那儿,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什么。出门朝两个老人经常坐的地方望去,老人没在。那一刻,我深深为老人担心。

再后来看到老人,想说点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只言片语,只是会多看他们几眼。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时,两个老人又经常相扶着出去走动。在小区门外那个长而窄的巷道,老人总是蹒跚而行,不时有自行车摩托车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小心翼翼地躲远。有车快速开过时,两个老人就停下来,身子几乎是贴着墙面了。车子远去,老人才又慢慢开始他们的行走。当想到我的老人们也一天天走向衰老时,我越来越明白,那样的行走,对他们而言,已是一种必要。在房子里待久了,只有出去走走,才能让生命继续。可是,有的老人却连走动的能力都失却了,只能病卧在床。想到这里,又为这对老人欣慰。毕竟,他们是相扶着行走,走在这繁华又孤寂的人世。

而现在,我是分明看到了孤独的老太太。她一个人,没有了一旁的老头子,她看上去似乎缺少了身体的一个重要部位。我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两个老人的行走,突然变成一个人的了。

没有了另一个人在身边陪着走,没有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和呼吸在耳畔。那另一个,已经成为了一种需要,像需要喝水一样,像久病吃药一样,已经是一种安慰和依赖。可是,这些都失去了,她拿什么来支撑衰老的身体和孤寂的心灵?她看大地,大地一定是孤独的,她望天空,天空一定是孤独的。进到屋子里,是她一个,走在路上,也是她一个。她的生活,完全被孤独包围。

遇见

距家不远有家小蛋糕房,双扇玻璃门总是擦洗得透亮,门顶大红色的店牌很醒目。

我有时会进到这家蛋糕房,买回自己喜欢的各类糕点,也会带女儿去,她自己挑喜欢吃的松软的蛋糕。其中有一种用简易纸杯装着的,上面用奶油或果酱做了简单的图案,再插上一个小小的鲜艳的纸伞儿,两元钱一个,放女儿手中,拿出来,似乎就照亮了往家走的那个阴暗拥挤的巷道,她总会一脸明媚,即便是刚刚经历过不愉快。我注意过,其实,那蛋糕女儿倒是吃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只是那色彩缤纷的小纸伞儿没有丝毫毁坏的痕迹,每次的都留着,一个个摆在她的小书桌上,摆成了我和女儿共同的关于蛋糕的记忆。我想,对于一年级的孩子来说,女儿的心里定然是五彩的纸伞和甜美的蛋糕,还有某一时刻的欢欣和满足。而对于我来说,除却惯常日子里偶然因为买蛋糕并享用所拥有的一份心情外,在内心其实是有了一些想法的,这想法关乎卖蛋糕的女人。

蛋糕房布置很简单,但不失温馨,异常整洁,小小的空间被完全利用起来了。那个三十多岁的、长相姣好的女人自己既是老板,也是店员。她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有几次进去的时候,店里再无其他顾客,小男孩趴在女人的膝头,要么一脸顽皮相咯咯笑个不停,要么哭鼻子抹眼泪耍脾气,女人总是耐心地哄着他。有人进去了,要招呼顾客,要做蛋糕,女人起身到柜台后面忙碌,男孩自顾到一边去了,不再缠着女人,或去玩耍,或静坐瞅着来人,黑黑的眼珠子转来转去,满脸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逗他,他却转过脸去了,不想搭理我。

女人的慈眉善眼,使我想起过旧时电影里的农家女,女人简约时尚的着装,让我猜测过她更早些的生活经历。她不大喜欢说话,微微抬头,眼神在询问你需要什么,或者简单的几句话,要什么,大的还是小的,哪种形状的等等。能看出她的随和和亲切,但也能感受她的郁郁寡欢。

能看出来的,女人的生意不够好。当然这跟蛋糕房所处的地段有关。

有几次,从蛋糕房门前经过,看见女人侧身站在门口,黑色的筒靴将她的双腿衬得均匀修长,而那一头漂染成亮黄色的烫发分外好看。女人就那么侧身站着,看着在门前空地上玩耍的小男孩。

每次去蛋糕房,都没见到过男孩的爸爸。如果有个男子在里面,那是很容易看出是否是孩子的父亲的,但却没有一次出现我所想象的种种情况:孩子在爸爸膝头缠着或一家人其乐融融,而女人慈眉善眼笑着……因为经常去的缘故,差不多算是认识了,至少我们彼此是面熟的。对我而言,我自己在内心对她似乎有些牵挂了。即便如此,我觉得还是不便轻易问起这个话题的。再说,这个女人是不大爱说话的,我想,即使问了,说不准她还拒绝回答呢。猜测着,一份疑问却总是在心里了。我无法更确切些知道,女人眉宇间的忧郁是生性固有,还是因为我猜想中的一个男子?抑或因为其他?

有一段时间没去蛋糕房了,突然就想去看看。不是惦着那里的蛋糕,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做蛋糕的女人和她的小男孩。

她开着一家小诊所。

她上了卫校,毕业后却没个工作单位。十多年了,就在这座小城的不同诊所或药店打工。几个月前自己开办了这家小诊所,她说位置不好,生意凑凑合合,仅够她和儿子的生活开销,选择这里,是因为离家和儿子的学校都近,方便些。这是我第二次去诊所买药时她告诉我的。

她早上七点五十从家出发,出了小区门,步行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能到诊所。去了,擦擦桌子扫扫地,把卫生搞好,然后坐在一张简易桌前,招呼来买药看病的人。病人自然都是附近头疼脑热患感冒的人,她询问情况,测测体温量量血压,卖些常用药。也有紧急情况遇到,碰着烧着了烫着了的人,她简单上药包扎也可以的。

熟识之后,我有空会去诊所坐坐。她性格开朗,很健谈,可以称得上能说会道。她很会收拾自己,常常变换发型,带给别人的总是赏心悦目的感觉。她告诉我她跟丈夫关系不好,两个人都在经历一段无望的婚姻,彼此都很无奈。为了孩子,只是维系着名不副实的夫妻关系。她坦言,她周围有好几个男的对她表示了好感,但她不知道该迈出怎样的一步才算对。说了这番话之后,她又忙着追问我对她的看法,说我没有看不起她吧。我一边听,一边呵呵笑,她却说我在笑话她,看不起她。我忙说不是不是,我觉得你对生活很乐观。

她对我说,你不喜欢说话,但我喜欢你来,你一来,在那儿静静一坐,我说,你听,你笑,我却感觉很踏实,心里好像也安静下来了,你说奇怪不。所以,你有空就来看看我。我说的话,你可别笑啊!

她翘着腿,转动着椅子,挽起的发髻在早晨透过窗玻璃的光线中闪着亮色。

有一次,我去了。她红肿着眼睛,满脸憔悴。我问怎么了,她说孩子不好好学习,老师叫她去学校反映情况了,她气得没招了,哭肿了眼睛。她说,你不知道,我对儿子寄托了多大的希望。你看我一天大大咧咧,但对儿子操心得很,吃的喝的用的都伺候着,就是指望他能好好学习,将来别学我这样,啥都不会。也别学他爸那样,给社会增加负担,唉,他不好好学习,还在学校捣乱,我这心凉透了,你说我咋办?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安慰她,只说不要紧的,慢慢来。听我这么说,她又哭上了,断断续续说自己啥都没有了,没啥希望了,就指望着孩子呢!面对她,我不知该说什么,任由她哭诉。也许,哭过一番,她会好受些。那一刻,诊所里别无他人,黄昏幽暗的光线照进门窗,给药架上的瓶瓶罐罐映上了淡淡的一抹亮色,不知这些静默着的东西能否感知这空气中满溢的无奈?

在她开朗灿烂的笑容背后,我窥见了不为众多人所知的属于她的那份无奈和酸楚。那是一个对婚姻和家庭失望至极的女人无以言说的疼痛,是只能独自体验咀嚼、埋在内心的结。

她对我说,她能感觉那些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只是看重她的姿色,想必是寻找开心,却并没有一个真心喜欢她,要下了决心跟她在一起承受生活的泥泞和风雨,这让她更绝望。她甚至觉得自己活在世上是多余的。无论内心多么恓惶无助,可从表面你却看不出她对生活的失望和妥协。在人多的场合,她总是那么亮丽,她时尚,热情又高傲,所有的伤感那些时候全都很好的藏匿在另一处了。她能说,会喝酒,舞跳得不错,歌也唱得好,有时候就借酒浇愁,喝得深醉,如此,无聊空虚的日子就过得快些。而醒后,深深的孤寂和失落依旧捆绑着她在外人看来光鲜的身心。我无法认同她这样做,但我一样为她迷茫。一个年轻女子,背负一段失败的感情和婚姻,还能要求她什么呢?

我知道了她的不幸和哀伤,也看到了她作为女人的美丽和坚强。真心希望她以后的生活好一些,能如她总于表面呈现给人的光亮一样。

沉重的叹息

前段时间,我频繁地出入医院。

先是老爸病了,中风引起面瘫,继而又使得原有的糖尿病高血压有所加重。老爸大半辈子了很少住院,倒不是因为他不得病,而是些微的头疼脑热他害怕进医院,他认为进医院会让他的心情更不好,不利于身体的恢复,而那次的病让他自己感到紧张并提出住院。挂号交费等等手续让我们姊妹忙乎了半天,等老爸住进病房,我们都松了口气。老爸的主治医生姓曹,很年轻,戴了副宽边眼镜,右脚有点跛,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工作,他来病房次数很多,每次都会亲切地询问病人的情况。有时也带几个临床实习的学生来,对着病人的症状(嘴角上斜、面部浮肿、头疼烦躁)给他们讲很多,我对医学了解甚少,但我能感觉得出他高深的理论知识。曹医生给老爸安排的一天的治疗程序是早餐后去二楼的针灸电疗室烤电扎针,大概需要半个小时;然后回病房接受一个小时左右的按摩;按摩完毕开始输液体,每日两组或三组药液量不等,等输完液体差不多就到晚饭时间了。按摩医师个子不高,白白净净,脸上老带着微笑,他的双手在病人的脸部熟练而又灵动地操作,还不停地向病人说着关于按摩及其他相关的事情。每次按摩后,老爸总是神清气爽的样子,还不止一次对我说:“按摩师,这么有意义的工作!”那个常进来扎针输液的小护士,对人总是甜甜地笑着,脚步总是轻轻柔柔,望着她的背影,我总是感叹,就是做好护士的啊!老爸生性乐观开朗,和病友们相处得很好。好的心情,好的治疗,老爸恢复得很快,二十天后出院了,没有任何后遗症。

刚刚安静了几天,婆家大嫂子宫肌瘤需动手术。人从老家还没来,电话打来,我们两口子先忙活起来了,托熟人联系医生,购买住院需要的日用品。等到大哥大嫂满脸愁容从老家赶来,一切准备工作我们已经做好了。剩下的就是安慰他们别太紧张,并不是什么大病,要好好配合医生。一向不大说话的大嫂沉默着,抬手向后梳拢干涩凌乱的头发,农村的秋忙刚过,大嫂两手忙碌过的痕迹还在,粗糙干裂,沾满庄稼地里各种植物汁液混合的颜色。看着那双手,心里突然就涌起一种酸酸的滋味,我忙从手提袋里拿出梳子帮她梳好头发。袋子里面有润脸油、毛巾香皂、牙刷牙膏、小镜子,还有卫生巾,我一一掏出来放进病床边的小柜子里,大哥大嫂依旧无话,但满脸的感激之情。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只在心底祈求大嫂的手术轻些,恢复得快些。因为找了熟人的缘故,大嫂在输液消炎两天后就进行了手术,情况尚好。大哥紧锁的眉头有所舒展,我和丈夫也长吁了一口气,我是在医院走廊碰上他的,三爷的四女婿,我该叫他姑父。他急匆匆往前冲,一脸的惊慌。要是我不主动打招呼,估计他不会认出我的,都几年没见了。可是在医院这种地方碰上他就说明他有事情了,他有事情了我不问问是不应该的。得知是姑的腿被石头打断了,我急得连手中提给大嫂的饭都没去放就跟着他去了急诊科。我姑正在痛苦地呻吟,右小腿肿得老高,缠着的纱布上满是已干了的血渍。医生说急需动手术。又是一番忙乎,病人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一天一夜就交了一万块钱,七姑八姨能借的都借到了,姑父抱着头蹲在病房墙角只剩下一声声沉重的叹息……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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