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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附录1

30人点评陈忠村的诗

给忠村,用我最美好的祝愿(With my very best wishes),你的朋友谢尔·埃斯普马克。

——[瑞典]谢尔·埃斯普马克(诗人、诺贝尔奖评委会主席)

陈忠村为我们带来了这么一种不可忽略的声音:因为来自低层,故有朴拙的感染力和现实冲击力,因为来自一个文雅而不带盔甲的心灵,故坚忍中不缺巧思。《一条河在壁画中流淌》中,写到河边松树的树脂,又是泪水的相似物,又是凝结的时间感,正因为不动声色,才能抓到这种难得的意象。——[美国] 梅丹理(诗人、翻译家、汉学家)

忠村的诗可以用来洗涤世人喧闹、疲惫的心灵,给予灵魂更美的空间生活。忠村对诗的热爱、执着,达到痴迷的程度,真不愧为诗的圣徒。——[加拿大]洛 夫(诗人)

出生在农村孙庄的青年诗人陈忠村,至今依然小心翼翼,把城市看作别人的地方。虽然在异乡是人类生活的本色,但进城后农村人的异乡感无疑是最深重的一种。

忠村的诗让人感动,因为他只能用夜歌来传达他的归家冲动——农民进城,长夜短歌。

——孙周兴(教授、博士生导师、同济大学人文学院院长)

陈忠村是从乡村到城市的诗人,他的诗歌源起于乡村,“孙庄”这一意象几乎纠结了他全部的乡土情结。这些年他一直带上自己的诗歌穿行在上海的大街小巷。这样的穿行给这个城市一种感动,给诗人自己一种感动,陈忠村是在为自己的生命进行诗意的记录。

——梁平(诗人、《星星》诗刊主编)

“今天早晨的钟声特别可亲/ 带有父亲的口音 非常有力/ 一切都在希望中——就像身边/ 受伤的玫瑰夏天开出了花朵”。这首诗让我看到了忠村心中的历史,也看到了父亲对他的某种良好的家教,当然也道出了他对自己的严格要求。

——严力(诗人、画家)

忠村是我在诗坛上少见的几个诗歌圣徒之一。第一次见到忠村,我想起约伯,就是追随上帝的那个圣徒。上帝让他受尽了惩罚,让他家败人亡,让他浑身长满脓疮,目的是为了考验他。忠村的上帝就是他的诗歌,他是诗歌上帝称职的圣徒。

——默默(诗人、《撒娇》诗刊主编)

陈忠村的诗有货真价实的感悟,深挚的感情,但又有良好的控制力。没有炫耀,没有煽情,却更有力地捺进了读者的心。这是对“判断力”恰当地运用。

“短夜”不短。这些诗大部分有感而发,系经验和记忆的沉痛的呈现,在较强的真切感上,且有某种形而上的品格。还有一些貌似“怀乡”的诗,其实是建立在大都市与乡土彼此的穿逐处理上的,显得开阔,有新意。

—— 陈超(评论家、河北师范大学教授)

陈忠村来自农村,然后到了城市,过一种流域的生活,始终感觉跟城市之间有一个鸿沟,而跟乡村又隔着更大的沟,但是精神上联系却更加紧密。忠村实际上继承了中国现代诗歌一个很重要的传统,这个传统就是“流域性”。

——葛红兵(作家、教授、博士生导师)

忠村的诗本质上是抒情的,在传统与现代之间蹒跚行走,右脚还在故乡的土地,左脚已在城市,故土的根生长出一个反观城市另一种精神的存在——这个时代,少有人像他那么执着地切入——以致山野花枝上的露水,滴成城市的泪水,表现一个时代千千万万人的命运。

——李天靖(诗人、评论家)

虽然身居被“娇宠的城市”,但作者真正关心的却是他的故园、乡土与亲人。仿佛是一个夜的游子与独行者,他在暗夜中怀想、瞩望、沉潜、歌吟,内心的风暴与狂飙全都是自己的事,全都是人类的事。这一系列诗篇犹如152支短笛,清越而悠扬,深邃而凝重,在暮色四合的时候,如晚钟悠悠地回旋、环绕,如青草悄悄地放送着苦香。

——宋晓杰(诗人)

陈忠村是一位固执的诗人,诗人陈忠村的诗歌里面奔涌着一股倔强的“回家”和“纯净”的主旋律,陈忠村也正是用这样一双带着强烈的外乡感和距离感的眼睛来打量都市这个有些荒诞的世界。陈忠村的诗歌里透着一丝寒意,他总是能发现隐藏在钢筋丛林之后的秘密。他的诗歌总会给人一种超乎寻常的异样情怀,清洗我们布满灰尘的心灵世界,主动担当起坚守精神家园和回归诗歌自身的重任。

——黄玲君(诗人、《诗歌月刊》编辑)

陈忠村的诗歌,具有强烈的书生情怀,同时画面感强烈,虚实相间,立意高远,清新隽永,别具一格。既有对历史的沉思和感悟,又有对当下生活的体验和痛感,承接传统又勇于创新,值得爱诗者在“短夜”中消遣、品读!

——小海(诗人)

陈忠村的诗歌,在很多年前就认真读过,也经常看到他发表在刊物上的作品,还有选入不同选本里他个人的精品力作,都受到朋友们的赞许。从这些都可以看到,诗歌对于一个喜欢诗歌的人而言,就像身体与人生相随一样,具有重要性。从这些集结新出版的诗歌来看,他的诗歌一如既往,保留了一个诗歌赤子的情怀。从他的诗歌里,能感受到生活、生命、生存,体会到悟性、人性、诗性。字里行间显示出思考、思索、思想,诗句里流露出真情、真心、真实,作品里也可以看到他的努力、发力、实力。他的诗歌在他的写作过程里实现了精彩,他的诗篇说明了与爱、阳光的对接。

——张绍民(诗人)

记忆让我们的生活琐碎和幸福。匆匆看了陈忠村的《短夜152》和相关文字,很惊讶作者能够在三年的日子里,一点一滴地记录下自己的琐碎生活和与之相伴的诗歌。

很多年前我说过,生活可以因你的生存环境低俗或是浅薄,但是思想却永远要在高处。

虽然我还没看到诗人陈忠村的诗集《短夜》,但是我可以想象在一千多个日夜或更多的日子里,诗歌如生命的底色,始终串结着他的生活或是幸福!

——肖晓英(晓音)(诗人)

陈忠村对生活保持敬畏之心,他的诗歌去触及人性中最柔软最温润的部分。他的写作是低姿态的,面对那些苦难、卑微的生存,他把生活中的苦痛、隐忍和热爱一一记录下来。他带给我们的是简单生活中的深邃,平凡人事当中的诗意美和精神高度,其诗歌具有无法抵制的穿透力,因为他将灵魂深深地扎进了事物之中。他“站在高处,往远处看”,智性的眼睛使深远的事物了然于心。他将世界之夜指给我们,让我们接受诗性之光的照临。

——柳冬妩(诗人、评论家)

陈忠村的《短夜》读后,我认为:日常生活在这里闪现出人性的光芒,它让我们看到了现实生活的煎熬与梦想之间的距离,既刺痛了我们的神经,又让我们的每一个日子——它们存在的价值是多么的重要。有这样的诗作为伴,生活应该是有意义的。

——陈洪金(诗人、评论家)

《短夜》这组诗歌,记录了陈忠村几年来的生活片断和感悟,充满对时代的思考、对时代的人的思考以及生命的思考,不乏思想火花。读之,仿佛打开一扇门,门外时令更替,人生百态,五味杂陈。

——杜青(诗人、画家)

在当代中国,诸多物质废墟不断被推倒重来,更多的精神废墟无人理睬。中国人,特别是那些远离故土、久居城市的中国人,他们的“家园感”也就随着这两重废墟的出现、冲撞、坠落、掩埋,渐渐变得面目模糊,以至于最后产生飘零无依之感。但陈忠村诗歌的有效性就在于,它反映的不是在这种历史境遇下的沉溺与无为,而是对抗,是身处市井之中的诗人,用庞大而有力量的有关乡野的想象与怀念,试图在废墟中重建伟大精神图景的努力。

——肖水(诗人)

陈忠村差不多每一次都用十行左右的简洁、提炼,去叩问情怀中的漫漫“长夜”,他让我们领教了多种事物,那交织在温暖与晦暗里的丰腴。

——陈仲义(评论家、教授)

从《城市的暂居者》到《短夜》,陈忠村一目了然的书写路径,让我们看见了一个成熟诗人调整诗歌方向的决心和才能。他成功打开了自己的视阈,并寻找到一个与外部相呼应的震撼理由和灵感源泉。他在黑夜的隐喻和经验的环境中记录下个体生命的独特感悟,为我们提供了灵魂被抚慰、生存被关照、真相被揭示的有效方式。

——徐俊国(诗人、画家)

“十年前我用淮河水洗脚/ 十年后我的汗水并流黄浦江”……“今晚,我酒后想起在蚌埠的妻子/ 她在给我喂水 捶背……醒来,躺在的上海是别人的/奔波让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相聚……”《短夜》用朴素的语言记录了短似夜梦的中国社会变迁和一个异乡人敏锐的内心旅程。“故乡”“油菜花”“月亮”等词构成了《短夜》的夜晚与白昼,现实与追忆,痛苦和忧伤,给漂流这一人类生存境遇带来了不可多得的迷人的景致。

——李笠(诗人、翻译家)

在陈忠村的《短夜》中,人们所读到的绝不仅仅是一百多首短诗,而更能见到一个如云朵般包含了光和痛苦的灵魂。在这些诗作和创作日记中,作者展示了他的思考、体味和人生的具体事件是怎样丰富地结合,并且孕育出更丰富的声音。毫无疑问,陈忠村的这组诗具有重要的心灵意义(而不仅是文本表层的意义),对作者本人和他的读者都是如此。

——徐钺(诗人、博士)

远离土地的敏感个体厕身浩荡之城所诱发的诸情诸感,使得陈忠村的作品与鲁迅所说的侨寓文学以及八十年代的海上诗派产生了天然的呼应和亲切的共振。在语言的盘山公路向生存峰顶的攀升中,深挚而朴拙的情感努力掌控着心灵的方向盘,而每一次打滑和急刹车,都辐射出缱绻易朽的个体在辽阔的时代境遇中所能承受的丰富的痛楚和焦虑。

——彭敏(诗人、《诗刊》编辑)

陈忠村的诗给人一种强大而持久的冲击力。他的诗歌始终在乡村与城市的矛盾与对抗中使人回望故乡,在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与纠结中坚强超拔。而诗歌文本与创作笔记的互证,展示了诗人的创作机缘与价值取向,让我们看到一个怀揣故乡、携着理想、立足现实、扎根生活,在诗路上艰难而执着的朝圣者形象。我要说,忠村君是一位用生命写诗的人!在这个时代,生活太考验人了。走吧,忠村君!“在路上”是奋斗者的宿命!

——文生(诗人、评论家、教授)

陈忠村热情奔放、精力过人,他热爱生活更钟爱文学与艺术(美术),更能根植社会,上苍也定会为他的善举和所爱所感动!

——殷正洲 (画家、教授)

忠村的这些诗,让我读到了:一个远离故土,在物质、职称和订单中来回穿梭生活的城市游子;一个赶路者,一个惶惶不敢前进,在城市生活中标注不明的城市人;一个奋斗、挣扎、渴望自由,想绽放更多的人生精彩,与树一起相互取暖的城市人;一个既渴望回到心灵的故乡,回到母亲的微笑中,怀念乡村生活,思念故乡故土,游走于失眠和城市边缘,渴望在自己的内心孕育生出一个故乡的诗人。这是诗人的生命胎记。

——[加拿大]张思怡(诗人)

诗中的精中之精是他多年来用心血供养而成的,而珍中之珍中的诗则是他心灵禁区的窗和灵魂深处的隐匿,甚至就像他的眼睛那么值得珍视。所以,他才会呈示在他视觉中最显著的位置,而那重中之重的152首诗则是这部诗集的主体。试想一下,诗人陈忠村用一千多天打造他的“短夜”系列,可见,他对其“夜”之“短”的眷恋和思念。当然了,眷恋只是回忆的层面,而思念也限于情感的层面。其实,说句心里话,诗人是不希望“黑夜”重现,即便是再短的夜。这是诗人陈忠村心灵的境界,那种萦绕不散的情感,浸透在诗的字里行间,成为他的骨骼、筋脉、血液,成为他的灵魂、语言、感受;成为他的信心、勇气和希望。这儿,这是他的诗永恒在心灵的诗。

——谢幕(诗人、评论家)

陈忠村的打工诗歌是体现城乡文化冲突的“文化性诗歌”,在大都会的文化体系里,他感觉到自己难以融入,有异乡人的痛楚,是打工者在都会里所强烈感受到的文化身份焦虑。忠村就是这样一位有代表性的年轻诗人,他的诗歌是“打工诗歌”的代表,而且他本人也是“打工诗歌”的精心维护者。

我们在现代中国诗歌里看到是,为了追赶世界先进诗歌水平,以及建立现代民族国家而到处呈现的时间性焦虑;而我们在当代中国诗歌里读到的却是,为了摆脱“文化殖民”、构建民族主体而频频抒写的空间性焦虑。换言之,如果说现代中国诗歌汲取外来资源是为了使新诗“现代”起来的话,那么当代中国诗歌则在思考如何从我们自身传统中获取现代资源和价值支撑,并最终使中国文学走向世界。但是,我们在忠村的诗歌可以看到的是两者的贯穿性,看到了百年新诗的主要矛盾在他这里得到了集中的展现,由此,我们也再一次看到了安徽人文化传统里的变通与创新精神。

——杨四平(评论家、教授)

陈忠村的诗:这是漂泊于城市的生存者的心像,于大上海的语境之中,仍蕴含着乡土的灵魂。是落花的悲伤,变成虫的遐想,以及故乡风俗与乡思,当下面临的困境,对自由的追寻。诗中有诗人对生存的体验,在词与物之间渗入心灵的感受,客体与主体的相融,有其动人之处。

——韩作荣(诗人、中国诗歌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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