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承明看着二两,满脸戏弄的道,“你没有看那封信啊!”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王二两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哦。”承明点了点头,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慢慢的押了一口。
二两见状,马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快说。”
承明摇摇头,“这个啊,我也不记得啦。”
“徒弟,你……”
“二两,我是真的不记得啦。”承明满脸笑意的看着二两,“你当初为什么不亲自去问花公子呢?”
“真的不记得啦。”二两放开承明,从衣兜里拿出银票在承明眼前摇晃道,“这个呢,记得啦吧。”
“我……”承明刚要说话时,“当,当。”的敲门声响起,赵锦打开门,司马清进入房间,看着几人道,“我想和楚公子单独谈谈。”
“恩。”承明点点头,望向几人,几人会意离开房间。
司马清来到窗边看着窗外慢慢的说道,“在我还是十五岁的那年,我爹就决定为我揽一门亲事,和所有人一样,他也看上杭胡第一才子陈至文陈公子,但怎奈到陈府提亲时,却发现陈公子已经在准备迎娶黄小姐了,我爹原本想施压于陈公子,但我当时正值十五芳华,集才貌于一身,很不以为然,天真的认为愿意娶我司马清的人大有人在,又何必去逼婚呢?他陈至文不要自然还有其他人要吗,不是吗?
可我错了,错的切底。就如我所料的一样,愿意娶我司马清的人确实大有人在,但却没有真正想要的是司马清这个人,他们要的是我司马家的钱和我司马清的貌。我还记得在两年前,有一位富家公子说是慕我名而来,他风流,潇洒,才高,武强,我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被他深深汲引,就在决定要把终身交给他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的父亲为他定了一门亲事,此女正是京城里某位高官的独生女,我听闻这个消息后,抛下颜面,抛下尊严,不顾一切的拼命求他,求他,但他还是为了他的前途绝情而去。可笑的是半年之后,他依然回来找我,而我还天真的以为,他是回心转意,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我再次包容了他,甚至努力的去忘掉以前所有的不快,可却没想到最后他要的竟是我司马家的财产。”
泪,潸然而下,慢慢的打湿了精心打扮的丽容,不再温柔,不再多情,不再妩媚,而是一种悲,一种痛,一种恨,“从那天起我就看透了所谓的正人君子,再也不相信所谓的虚假爱情,所谓的天下才子。”司马清停下了话语,泪流满面的看着窗外,看着大街上穿流而过的人群,他们都有家吧,可她呢什么都没有?
承明看着眼前的背影,它不再是杭胡城外清秀迷人,而是一种孤单,一种对生命的无奈,对生命的绝望。
“可是老天待我还是不薄。”微微的扬起头来,带雨梨花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容,“就在我对人生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才高,武强,高贵,温和,正值,善良,正是我司马清日思夜想的人。你知道吗?”司马清转过身来,满脸泪水的脸上出现了温和动人的笑容,“因为他的出现,使我再次的相信了那些我原本认为虚伪的东西;因为他的出现,使我对人生再次燃起了希望。”轻移莲步,慢慢的来到承明的身边,抬起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承明道,一字一顿的道,“我愿意放弃一切,白手陪你浪迹天涯。”
承明看着司马清好一会,终是离开了她,慢慢的踱步到窗边,无力的说道,“等了结完李老爷一案再说吧。”痛苦的闭上眼睛,那一刻他的心动过,真的动过,离开她来到窗边,是避开她那渴望眼神,是不忍,是无奈,还是怕没有勇气说出这番话来,许多年后的承明还是不能明白现在的感觉。但现在的他明白他不能,因为他是一国之主,他要给世上所有事情一个公证的招代,合理的解释。
过了好一会儿,承明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伊人不在,而刚刚所发生的就像一场梦,一场让他的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梦。
转过身来,看着桌边红色请帖,将它拿起,是司马堂请他今晚到天下香作客的请帖,那一刻他才有点恍惚: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吧!“当,当。”的敲门声响起,承明努力的调整好平常的心态,赵锦,依依等人进入房间。
“公子。你手上拿的是?”赵锦一见那红色的请帖马上问道。
“司马堂请我今晚到天下香作客。”承明看着请帖,平静的说道,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公子,有什么打算。”
“当然应约。”承明看着请帖,冷笑着道,他倒想看看这司马堂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公子不能去。”赵锦一听马上答道
“怎么,小锦有什么不妥吗?”
“恩。”赵锦点点头,“公子刚才我从大街上回来时,就有传言说澜军淋是林君兰林公子,我猜司马堂应该也知道了实情了。”
承明点点头,“所以我们更加应该去。”
“可,公子,这是不是有点冒险,我想这司马堂他一定不会甘心的。”依依满脸担心的问道。
“所以,紫竹姑娘你还是回到陈府去,暗中保护两位公子,以免他们遭司马堂的暗算。”承明没有回答依依的问题反对紫竹说道。
“公子是怎么知道我是呆在陈府的?”紫竹一听心中愕然,她只不过应至将的请求到陈府住了一晚上,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
哈……承明终于恢复了心情,爽朗的笑道“还记得那天在天下先香吃饭时,紫竹姑娘能够那么清楚的知道陈少夫人和司马清的事,不在陈府又在哪里?”
“就因为这个吗?”紫竹看着承明,这也未必大武断了吧。
“恩。”承明点点头道,“因为依紫竹姑娘个性,只会监视司马山庄,而不会监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