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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倒数第一

两年前,育才附中

盼了半年之久的户外拓展,在今天终于轮到育才附中初二2班,全班同学收拾好随身物品,在家准备好之后直接在校门口集合,门口已经有一个大巴车在等待。

仿佛铁三角般的顾本、丁熠阁以及成然早早的便到达了集合地点,成然边吃着顾本带来的早饭边打打闹闹,期间全班同学已然来齐。顾本和丁熠阁住的比较近,所以上学两人顺路,成然则是另一个方向,虽然上学不顺路,但好在离的并不远。家境富裕的顾本时不时会将家里做的早点打包带给成然,所以,每天没有吃早饭的成然因为顾本生活规律了很多。

乘车经过30多分钟的颠簸终于来到了野外郊游的目的地,下了车,同学们疯了一样四处散开,在成然向其他同学再次确认集合时间后,转身却没了顾本和丁熠阁的身影,奇怪的他四处寻找着两人的时候,却殊不知接下来的场景带将带给他是怎样的震撼。一个小山坡的后面,及其隐蔽的地方,他看到了他曾经认为是铁哥们,好兄弟,好朋友的两个人竟然做着电视剧中男女之间才会的亲吻,吓呆了的成然几乎迈不动脚离开,只是那么呆呆地站着。为什么受到的惊吓如此之大?是因为两个男生在做这样的事情有违他平日里的正常观念?还是他觉得只有他曾幻想过和顾本做这样的事情?他也同样不会明白,那时顾本和丁熠阁唤醒了成然最早期的恋爱取向。

奇怪的氛围还是惊醒了正沉溺其中的两人,立马发现了身后不远处的成然,瞬间,三个人表情变幻剧烈,善良胆小的顾本一下子从丁熠阁身边跳开,想开口却不知道这样的状况需要什么理由来解释。

这件事情过去两天后,丁熠阁与成然有了第一次的谈话,当丁熠阁敏锐地发现成然暴露了太多喜欢顾本的信息并且提出威胁后,便开始了长达两个月的计划,终于,成然被卷进了一场社会混混的打斗中。那次事件在这所小成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迫于舆论压力,上级机关不得不对这件事情进行了严惩。至始至终,他都知道是丁熠阁搞的鬼,而顾本,却在也没有出现到他面前过。

北城中学

自那次在操场的见面之后,三人都没有再见面,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走到了暑假。成然似乎对躲避特别的擅长,只要他打定与某些人不碰面,那就一定不会碰面,他需要时间考虑,需要平复内心的天平,一些事情再计较是否真的有必要,计较后的结果是否真的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能够让自己高兴些。那些恨意要怎样才能消融,才能让大家都不必为此而费心?而最主要的目的,是他还要再次确认,现在的他,面对顾本,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其实,他真的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成然懊恼自己的软弱和犹豫不决,问题,好像又如两年前一样开始了循环。

持续两天的期末考试后两天,全年级的考试成绩用大字报的形式贴在了教学楼大厅的旁边,从左至右成绩依次下降,排在右下角的第一个名字也就是全年级的倒数第一,对倒数第一来将这样的一种**裸的排名方法是很残忍的,好在高一第一学期的倒数第一是傅江,看他一年中的表现大家都确信不疑这次将又是他荣登榜首。

小柏拉着沈湖钻进人群,从左边第一张开始寻找自己的名字,直到第3张的时候才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分数,小柏郁闷的拉着沈湖的胳膊说:“为什么我的名字写不进去第一张里?这样明目张胆地秀智商下限,让我怎么向老妈交代?”

“伤心什么,你看,我的名字不也在这里么。”沈湖淡定的样子和朱小柏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只学化学,其他都不沾的行吗。我呢,倒是每科都想染指一下,可是…,怎么也望尘莫及呀!”说着小柏就将手指指向第一张的第4个名字——顾本。

“他除了那些智商外其他都没有了,比起来算是打平了。”沈湖安慰她。

……

忽然,成绩单的左边猛地爆发一阵大笑声,隐约貌似听见了成然的名字。两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发现人群的中央站的是傅江与成然。傅江的整张脸几乎快要笑成一朵花了,两只手臂边搂着成然一边指着成绩单的最右下角:“哈哈,多谢你啊哥们,这个倒数第一的头衔我现在庄重地转赠与你,还请笑纳。”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随即一阵大笑。被傅江搂着的成然无奈地笑着,似乎对这个成绩早有预料,说:“好歹也是个第一啊,争取下学期上升一位!”

沈湖大步走到傅江面前,以为他是在欺负成然,所以脸色特别难看,不等沈湖开口傅江就急忙拿开搭在成然肩膀上的手说:“我没欺负人,真,真的,我们只是开开玩笑……嘿嘿,是吧成然。”慌张地用胳膊肘捅捅成然,一脸恐怖。

成然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我觉得这个倒数第一替傅江顶的挺开心。哈哈,沈湖你别板着脸啦,傅江最怕你生气了。”

说话间小柏终于确认了倒数第一的名字是成然后抬头看向他:“真不敢相信,你平常太注重形象管理了,让我一直觉得你是超优等生!”向他竖起大拇指“你行!”

成然不以为然地一笑,被众人簇拥着走出教学楼,而榜单的另一头,顾本和丁熠阁面面相觑,想必两人比任何人都清楚成然的学习成绩如此之差的原因。

按照北城中学的管理,每一学期的期末成绩排名后50的要统一在学校进行为期15天的辅导,毫无疑问成然和傅江在名单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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