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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见怎如不见(1)

双华果然没有食言,在他离开后不久,就给我们送来了两件稀世珍宝。小玉的是一张龙舌弓,据说精准无比极有灵性,是用龙筋做的,另一份礼物是给我的,一把被包的很严实的剑,叫做青冥剑,有辟邪的之功,雪海大陆上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青冥一出,幽魂尽销。”据说所有的魂魄只要被青冥剑的剑气波及,立即就会化成一团血水。

“你哥哥居然给我们这么珍贵的礼物?”我出乎意料,看着东西有些发呆。

“就是因为珍贵,所以我们才更要要啊!随便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我们自己就可以弄到嘛!反正我哥哥给我们了。你就不用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拿走好了。”

“可是,我没有回礼啊!”

“我没有回礼!”小玉撇着嘴学我说话的样子。“他给你可不是要你的回礼的。你这么傻,难道没有看出我哥哥是在努力的弥补自己的过错吗?当时如果他听尾生的话,事情也许就是另外一种局面了。可是……唉!给你你就拿着好了。咱们姐妹就住在这里每天练箭也不错。我一定要让我的弓,做雪海大陆最厉害的弓,最讲礼貌的弓。”

“最……讲礼貌的弓?”我又问了一遍,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对啊。本公主人见人爱,所以本公主的弓怎么能落后,想要跟着我,就一定要有两把刷子。不讲礼貌是绝对的不可以的。等它学会了讲礼貌,我再和它一起修炼别的东西。”小玉说。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手里的龙舌弓突然飞了出去,围着小玉转了几圈,突然就破窗而出,小玉紧跟着跳了出去,追她的龙舌弓去了。我手里的清冥剑也迫不及待的劈啪作响,似乎也想飞出去,被我狠狠拍了一巴掌,老实的呆着不动了。青冥剑出鞘必见血,且沾满了死去的幽魂的诅咒,怎么可以随便就出示?我只好把它贴身带着,下定决心,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用。

转眼之间,我和小玉已经在云雾山住了一个月。小玉每一天都会追着她的龙舌弓漫山遍野的跑。她的龙舌弓几乎快要练到了人弓合一的地步,已经开始尝试不用弓箭,空手神射了。

而我,对尾生的思念越来越甚。虽然每天都在默念功曹师傅的话很多遍,可是,我却是越来越不平静了。我决定独自去极北之地。我以前一直以为独身一人去极北之地是不可能的,现在却在想,为什么不可以?

我在一个早晨出发了。没有叫小玉一起。极北之地的路途过于遥远,路还要经过好几处战火纷飞的阵地。我实在是没把握把她完完整整的带回来。我不能叫她跟着我一起疯狂,一起冒生命危险。我走的时候小玉睡的正香。一道月光照在她蜷缩的躯体上,她的样子很单薄很孤独,我替她盖好被子,她翻了一个身,又把被子踢掉了,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冷飕飕你不要一个人走,要救尾生的话算我一个。”然后又沉沉的入睡了。我最后回头看她一眼,差一点就哭出来了。

我独自带着青冥剑走在去往极北之地的路上。当我远远的把京都抛在脑后的时候,回头看着那座建立在雪海大陆最高峰上的雪白的城池时,心忽然一下子空了很多。我就这么离开这里,要去往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就连自己能不能回来都没有把握。可我还是要去。尾生于我太过重要。我不能只是等着被鹤龄胁迫。属于自己的幸福,还是自己主动争取比较好。

去往极北之地的路很艰险。风餐露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一起走的旅人就连风餐露宿的机会也没有。路上有好多死人,夕颜花开的格外茂盛,有很多的时候,人走在路上,突然就会被不知道是从哪里伸出来的枝蔓束缚住,拖拽着进入花丛,被夕颜花瓣的水毒死,成为新的肥料。除了夕颜花,天上还有不时的冒出来会吞噬人魂魄的摄魄鸟。除了摄魄鸟,战场附近的行旅们还要同时面对两拨军队的剥削。以及疾病,和各种想到想不到的意外。

我的旅程显然是很抑郁的,也很嘈杂。抑郁是因为路上几乎所有的人和我的方向是相反的。他们在逃离,我是在奔赴死地。有很多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逆流而上的鱼。说我的旅程嘈杂也是对的。路上总是会有许多的杀戮。一天又一天,故事的主角虽然变了,但内容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变。那些哭泣和呼号,夜里怨灵悲凄的号叫,听到的老百姓的控诉与期盼,所有的一切,在我的耳边交织在一起,编制成一张网,无时无刻不束缚我的没约束。

我走的很快,十几天以后我已经到了极北之地。当我到达鹤龄的极北之城的时候,正是深夜。我的天马因为不堪旅途的劳累,在走到城门口的一刻终于倒地不起,翅膀再也无法煽动。它看着我,眼角流出泪来。我俯身抚摩它,它挣扎了几下,鼻腔里喘出的热气几乎要把满城的风雪都融化掉。它最终没有站起来,死了。死前它流了很多的热泪,融化了一大片的冰雪。我目送它的灵魂飞升到天际时,那一大片被热泪融化融化的冰雪又重新凝结起来。极北之城实在是一个很寒冷的地方。

极北之地的雪可真的是好大!我几乎被淹没在撒播的很稠密的飞雪里,一步一步,走的艰难又辛苦,我是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肆虐的雪的。

我在深夜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黎明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一家小客店。我进去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被风雪湿,衣物的外面有一层厚厚的冰,连头发上也沾满了细碎的薄冰,冻的格外的脆。

我的到达把看店的小二吓了一跳,他跳起来向我扔过他刚刚坐着趴着睡觉的桌子,转身就跑,似乎是见了鬼。我一把拉住他的时候,他凄厉的叫了一声,客店里所有的人都被他惊醒了,纷纷跑出来看我们。

“见了我为什么跑?”我问。我从京都到极北之地一直都穿男装,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却不知道浑身是雪的我为什么会把一个人吓的魂不附体。

他听见我说话,突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听的不太清楚,好象是什么雪,鬼将之类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与他解释询问,交了钱,迅速的扑到了榻上。

看着外面依然飘舞的雪花,我突然想起了小玉。在如诗如画的京都里,小玉在干什么呢?初次来到这个气候恶劣的极北之城,我又该怎么样去寻找我的尾生,营救我的尾生?

在以后几天里,没有再下雪,我也一直没有出我的房间。我想我是蒙了。那么千辛万苦的来到这里,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我怕自己会被鹤龄发现。如果我被发现,这一次所面临的结果又会是伤心,难过,或者说又一次才不能自己。但是,我真的没有被发现吗?那个每天送给我东西,用尽办法叫我吃喝玩乐却始终不肯见我的人,又会是谁呢?

“公子,这是对面的玉公子请公子的。”店小二又一次推门进了我的房间。放下东西对着我笑,“玉公子真是个大方的主,给我们的赏钱比一般人多出四五倍,而且斯文有礼,公子这辈子可以交到玉公子那样的朋友,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公子请慢用。小的先出去了。”店小二把东西摆放完毕,躬身倒退着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阵风一样的刮走。在他走到走廊的尽头的时候,一只手逮住了他的后颈,小二伸长了脖子刚要喊出来,另一只手飞快的捂上他的嘴,把他拖进一个房间了。我没有看清抓他的人是谁,却知道那是谁的房间。

就是那个所谓的玉公子。玉公子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人。比我晚一点住进这家旅店,却像是我的老朋友一般,不断的给我送来各种各样的东西。吃的,喝的,玩的,穿的,样样都符合我的喜好。昨天下了一场大雪,他已经很周到的替我送来了酒菜,暖炉,甚至还有涂抹在手上脸上防止冻伤的香粉和膏药。

有好几次我把他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退回去。可他马上就会送来比第一次多出好几倍的东西,断言说我之前不要他的东西是因为嫌他给的不够多,不够好。我有好几次请他喝酒,他都谢绝了,我登门道谢回礼,他却总是不在房间。门口守着一个人,说没有他们家公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我看看店小二摆放的东西。两副碗筷。难道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玉公子准备和我见面了吗?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我去见他的时候总是拒绝我。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他是鹤龄的人,为什么不抓我却照顾我?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道理对一个连面也没有见过的人如此上心……这个玉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连我的喜好也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是小玉?她曾经说如果要救尾生一定要算她一个。但是,如果是她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故弄玄虚的凭空造出一个玉公子来?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门外突然穿来一声惨叫。然后有嘈杂鼎沸的人声。那一声惨叫很是吓人,许多人忍不住从自己的房间里跑出去看个究竟。

窗外不断的有人跑过去。咚咚咚的脚步声打鼓一样敲击着安装了很久的木质地板,我的窗户都被震的轻颤起来。我慢慢的斟酒,竭力不去注意外面一心等待与玉公子的到来。

忽然我又听到一声惨叫,以及一声惊呼:“玉公子!”

“玉公子?”外面的事情与他有关系!我推开门走出去。看到玉公子的门外聚集了很多人。浓浓的血腥味从他们的头顶飘散过来,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我走近他们,透过层层的缝隙,看见玉公子的门外趴着一个人,是旅店的老板,面色惊恐而又迷茫,显然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被人一刀毙命。刀口从胸口一直延伸到腰际,整道的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一指宽的缝隙,折断的很整齐的骨骼清晰可见,内脏流到处都是。他的血汩汩的涌出来,四处张扬的蔓延着,那冒着热气的血液悄无声息的铺展到看热闹的人们的脚下,又顺着地板的缝隙滴答滴答的掉到下面一层。所有的人都被吓呆了,忘记了要逃跑。

玉公子的房间里传来重重的喘息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一起飘了出来。从呼吸来判断,里面的人显然是受了重伤。受伤的到底是谁?是玉公子?还是刚才把店小二一把扯进房间的人?

“还不快点滚!留在这里是不是想和店主一样?”过了一会,里面突然传出冷冷的嘲讽,以及兵器碰撞地板的声音。那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我在一瞬间就想了起来,是鹤龄!鹤龄为什么会在里面?难道这里死的残酷无比的人是他的杰作?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醒悟过来,骇怕的大叫,惊恐的相互推挤,潮水一样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四散着逃命去了。我被他们冲撞的几乎站不稳。等所有的人都跑的不见了踪影的时候,里面又穿来了低沉疲惫的声音。

“站在外面的那位姑娘……你可以进来了。”

鹤龄他,居然知道我在外面?我有些不敢相信。

“素素,你不进来是因为怪我没有出去迎接吗?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出不去,所以麻烦你自己进来吧。你千辛万苦的从京都到我们这个不苗之地,难道不想进来和我这个主人打个招呼?”鹤龄又说,声音含糊不清,听起来依然给我一种轻浮的感觉。

原来他真的知道是我来了。我本来想给他一个突然袭击,救出尾生然后逃走的,现在看来,可能性真的几乎是没有了。我小心的跳了一下,绕过店主的血迹,不想被血染脏了鞋子。只是没有想到,房间里的血迹更多。几乎整个地面都被涂上了这种叫人头晕目眩的颜色。红色本来是喜庆的颜色,为什么偏偏也是血的颜色?是不是所谓的喜悦都是恐怖或者是悲伤?再或者,应该把这句话反过来理解?

店小二躺在地板上,眼神也是惊恐和迷茫,和店主一样的表情,一样的伤口,也是在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被人一刀从胸口到腰部劈开了。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杀手杀人时候的一种巧合,现在才有些害怕,原来他的刀法就是这样的。把人从中间劈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缝。再仔细观察一下,杀手用刀的时候,刀是飞快的抖栗着的。否则,留下的伤口不会如此的乱糟糟,显出锯齿似的样子。店小二的胸口还开着一朵血红色的莲花,是咒术师常用的咒术,防止人死后怨气太重变成摄魄鸟的。鹤龄背对着窗口,右边的肩膀血流如注,腹部也受伤不浅,尽管被他紧紧的按着,粉红色的肠子以及血液,还是争先恐后的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

“稍等一下。”鹤龄对我说,努力的站住使自己不至于倒下。手指微微的弯曲着,口里飞快的念着咒语。一朵血红色的莲花出现在店主的尸体上,腾起一层薄薄的灰雾,绕着旅店飞来飞去。我知道那是灵魂对自己生前最眷恋的事情的最后告别,静静的站着没有打扰他,同时,紧紧的按住腰间的青冥剑,防止它飞出来把那个可怜的灵魂化成一滩血水。

鹤龄做完这一切,抹抹额头上的汗,对着我使劲挤出一个很愉悦的笑脸。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笑的这么满足,在他身受重伤的时候,他不救自己,却去拯救一个灵魂。他发动战争死伤那么多的人的时候,是不是也会一一的为他们实施咒术,帮助那些枉死的百姓和战死的士兵呢?鹤龄实在是一个奇怪的人。

“我没有想到,临死前可以看见你。呵呵,这样最好,我可以死而无憾了。”鹤龄说,慢慢的歪倒,半躺在地上了。他的声音很微弱,可是看我的眼神却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那种要把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检视一遍的高傲和侵略,一点也没有因为他身受重伤而减少。在他的目光下,我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我越过地上店小二的尸体,点住了鹤龄全身各处大穴为他止疼止血。

“奇怪,你要救我?你不先逼我放出你的尾生?”他对着我笑,口里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脸上,足足可以融化一大片冰雪。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伤过重,他是不会呼出如此浊重的气息的。我扶他坐正,他却要顺势亲我,被我躲开了。我点住他的穴,叫他不能再动。

“救你只是因为我是大夫。正所谓,医者父母心。不要以为我救了你就不讨厌你,不会救我的尾生了。”我回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把他打死,而是认真的为他疗伤,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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