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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西班牙]卡米洛·何塞·塞拉(1)

Camilo Josee Cela(1916—)

1989年获奖作家

“本地人”就是卡塔卢尼亚人。

“不,亲爱的。‘土人’的意思是,怎么对你说呢?是指每个地方的人。你懂吗?”

“不懂。”

“你懂,亲爱的,比如说你,你就是巴亚多利德的土人。”

“得了!那你呢?”

“我?我也是。”

“得了吧!照你这么说,我们巴亚多利德人就跟摩尔人一样了?”

“不,亲爱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亲爱的。”

玛加丽塔生来很美,但也很笨。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年岁的增长,姿色渐渐丧失,愚笨却更加突出了。这也许是平衡法则的一种表现吧。

有一天早晨,堂卡努托的妹妹堂娜佩皮塔起床时向窗口一看,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过了一会儿才喊起来:

“卡努托,骷髅!”

卡努托睡在隔壁,听不清她的话。

“你叫我吗,佩皮塔?”

佩皮塔没有回答,也许没有什么事。但是她又尖声叫道:

“卡努托,骷髅!”

“什么?”

佩皮塔体质虚弱,仍竭力叫喊:

“一个骷髅!”

卡努托跳下了床。

“我马上来,佩皮塔!”

佩皮塔做了一个难为情的表情。

“等一下,我穿上晨衣!”

卡努托不明白一个快被吓死的女人还有胆量穿晨衣。

“佩皮塔!”

“卡努托!”

“你不舒服吗?”

佩皮塔瞪着眼睛,像演说家那样用手指着窗口。

“一个骷髅!”

堂卡努托向窗口一看,不禁跳了一下。

“骷髅!”

“是的,卡努托,骷髅!”

这时,窗口上的那具骷髅向窗外一闪,背朝下倒下去。

堂卡努托和他妹妹向斗柜和床头柜一歪,也背朝下倒下去。

法比安立刻把骨头架子捡起来装进袋子,像猎兔狗一样逃走了。

“快跑,法比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对自己说。

法比安没有对谁讲这件事,也没有对帕基多讲,愿意的时候他是知道谨慎行事的。

“是的,我要是被抓住,那就倒霉了!”

妓女皮拉尔在市场上吐血而死。堂娜佩皮塔去见堂西尔维里奥教士,要求他不要以基督教的葬礼安葬她。

“听我说,堂西尔维里奥,叫皮拉尔的女人是个坏娘儿们,不配称为基督教徒。听说有一首到处流传的诗是治安警察多明戈为她作的。你知道吗?全镇的人都在传诵这首诗。这是丑闻!堂西尔维里奥,真正的丑闻!我可不重复它,太让人难为情了。唉,那叫什么诗呀,堂西尔维里奥!把她描写得那么好!她好像和半个镇的人有爱情。这是堕落行为,堂西尔维里奥,我向你保证。你这么神圣,却不闻窗外事。你想不到有一些女人是多么坏,堂西尔维里奥。皮拉尔是最坏最坏的女人。此时此刻,她肯定正在地狱里为她的许多罪孽受苦!再说,她死时也没有举行圣礼,堂西尔维里奥。她像一条狗一样死在公共市场上。多可怕啊!堂西尔维里奥,我们这些本地的小姐将非常高兴地看到你不会被那种过分仁慈的心肠所左右——因为慈悲也可能表现得太过分,堂西尔维里奥——,不会准许为她举行基督教葬礼。就凭多明戈为她作的那种诗,也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安葬她!不然就太荒唐了!女人整个一生保持贞洁又是为了什么呢,堂西尔维里奥?”

堂西尔维里奥让她把话讲完,一次也没有打断她。

“你说完了吗,佩皮塔?”

“说完了,堂西尔维里奥,我对你讲了我的良心要求我讲的一切。”

堂西尔维里奥竭力和蔼地微笑着说:

“好的,佩皮塔,说完了你就走吧。你应该为皮拉尔的灵魂念一遍天主经。”

堂娜佩皮塔不胜惊讶。

“要我为那个妓女的灵魂念天主经?”

堂西尔维里奥仍然笑容可掬。

“是的,佩皮塔,像你说的,为那个妓女。”

佩皮塔不知所措,但她竭力掩饰着。

“我说,堂西尔维里奥,别开玩笑了……哎,你这个大圣人,千万别过分慈悲啊!”

堂西尔维里奥打断她的话。

“不,佩皮塔,我们不能糊涂,慈悲永远不会过分的。事情应该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朱景冬译)

寡妇堂娜弗洛拉

堂娜弗洛拉脾气暴躁,人们说她把她丈夫、行政长官堂阿夫顿活活气死了。

“我姐姐弗洛拉人很好,很善良,只是脾气有点怪,一开始会让人不知所措。”堂娜娄德斯说。

“你说得对!你比我们更了解她。”

“是的,我了解她,非常了解她。我说过了,我姐姐弗洛拉人很好,很乐于为别人效劳,一向愿意帮助人。只是有点脾气!”

“那是她的性格。如果让她改一改她的怪脾气,她就会像圣女一样,跟圣女没有区别了。”

堂娜弗洛拉在丈夫受够了她的气去墓地种锦葵后,和地主兼自由思想家堂尼古拉斯·帕迪约·阿莫雷斯姘居了。此人年轻时出版过一本反对军国主义的书,标题是《特殊的将军们》。加括号的副标题是《关于在失败的菲律宾战争中一位军需官的观念的考察》。她姑妈比图德斯想让堂娜弗洛拉规矩点。

“弗洛拉,我必须严肃地跟你谈谈!”

“你说好了。”

堂娜比图德斯把长柄眼镜摘下来。她的眼镜不是金边儿的,是银边儿的。不过跟金的一样洁净、细致、光亮。

“你们看,”一些男人说,“堂娜比图德斯戴的眼镜总是那么光洁。”

“是的,她的眼镜,和她身上的一切……堂娜比图德斯是一位不寻常的贵妇人,一位洁净而美丽的妇人。”

“当然,当然。可以说,堂娜比图德斯(比图德斯的意思是美德、贞洁——译者)是一个和她的名字相称的女人。”

堂娜比图德斯又把眼镜架在了她那双疲劳却有经验的眼睛上。

“弗洛拉。”

“什么事?”

“我说,孩子,你多么变化无常啊!你认为这是你这样的女人应有的态度吗?”

堂娜弗洛拉不喜欢听别人劝告。

“有话你就快说吧,姑妈。”

“唉,孩子,这是什么话!你认为这是你这样的女人说话的方式吗?”

堂娜弗洛拉不愿意听她啰唆。

“哎,你快说吧,比图德斯姑妈,我得回家给帕迪约拿拖鞋。”

堂娜比图德斯的脸上现出异样的表情,随即晕倒在沙发上。她很不习惯那种放肆、无礼的说话方式。堂娜弗洛拉却趁着姑妈晕过去的机会溜回家为帕迪约拿拖鞋去了。

“弗洛里塔,拿拖鞋来。”

堂娜弗洛拉吻了一下堂尼古拉斯·帕迪约·阿莫雷斯的秃脑瓜。

“我老了,亲爱的。”

堂尼古拉斯责备她说:

“弗洛里塔,你讲话要谨慎。我对你说过了,那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讲话的方式。”

堂尼古拉斯接着看他的报。

堂娜弗洛拉的女友们经常对她说:

“弗洛里塔,你犯了天大的罪孽。你是自由的,可以自作主张。你为什么不改变自己的处境呢?要是我们的话……可惜我们已经结婚!”

堂娜弗洛拉总是这样回答:

“是的,当然,我不能再守寡!我正在考虑这件事!”

堂尼古拉斯对他的姘妇很好,很尊重她,并且关心她的利益和孩子。

“喂,弗洛里塔,我觉得小卡努托傻乎乎的。不然就是缺少点什么。你知道,我不愿意提起你过世的男人。不过,我总觉得这孩子像他父亲。”

“是的,非常可能……我的阿夫顿是个好人……”

堂尼古拉斯用力在桌上砸了一拳,差一点把桌子劈成两半儿。他大声吼叫起来。

“你不要管他叫‘我的阿夫顿’,妈的,我对你讲过了!你干吗还要我重复!我的阿夫顿,我的阿夫顿……你太蠢了!你干吗不和你的阿夫顿一块去阴间?”

堂娜弗洛拉立刻表现出一副温顺、后悔的样子。她很清楚如何讨她的情夫的喜欢。

“你别生气,帕迪约,你知道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要拖鞋吗?”

“噢,拿来吧……你别惹我发火儿……”

堂尼古拉斯吻了堂娜弗洛拉的手。其实,他像诗人一样,对女人是殷勤的。

“喂,见识短的小鸽子,我们接着谈吧。”

“我不知道谈到哪儿了……都怪你这么爱发火儿!”

堂娜弗洛拉想了想,说:

“哦,对……我知道谈到哪儿了。刚才说孩子像他父亲!”

小卡努托长大后,堂尼古拉斯说,他应该读书,当一名老师。

“哎,弗洛里塔。”

“要拖鞋吗?”

“不,我想告诉你,我们要叫这孩子读书当老师。当老师前途无量。你会看到有朝一日政府会决定教人们学文化的!”

堂娜弗洛拉微微一笑,就像一位女合唱队员对一位毕尔巴鄂的少爷卖弄风情。她明白,只要讨他的欢心,他就不会发火儿。

“我听你的,帕迪约,我完全属于你,你愿意怎么办,我都同意!”

堂尼古拉斯说:

“好吧。我早就知道,小卡努托一定能当老师。”

“当老师有广阔的前途,”小卡努托对师范学校的同学们说,“你们会看到,有一天政府会决定教群众学文化的。”

“卡努托说得对。”一位近视眼女同学附和说,“那一天不远了。对文化来说,那将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一天将成为一个里程碑,值得在祖国的文化年鉴上用铜字刻下来教育后人!”

“对极了!”

小卡努托有一天对母亲堂娜弗洛拉说:

“我在父亲的坟地上种了番茄,因为可怜的父亲非常爱吃凉拌菜!”

堂娜弗洛拉不得不克制住眼里的热泪。

“你做的事情很感动人,我的儿子,这事太令人感动了!你的行为说明你的感情非常高尚,我的儿子。不过,无论你多么愿意,也不要让你帕迪约叔叔知道此事。”

“放心吧,妈妈。你只管放心,我决不会告诉帕迪约叔叔。”

孩子管母亲的情人叫叔叔,这是一种十分普遍的习惯。

“我也给父亲种点葱好吗,妈妈?”

“不,儿子,葱不要给他种了。种番茄足够了。哎,儿子,你的心肠多好啊!”

(朱景冬译)

我还不是渔民的时候

我把我的钱财全部交给玛丽奥娜,像流浪汉一样出门了。我走到城市尽头。那个地方,小草开始在马路的卵石缝里冒芽,孩子们活像没人管的牛犊马驹自由地玩耍。

我坐在地上,等待着夜晚到来。那夜色,美妙无比,仿佛微闭双目亲吻,并悄悄地使我们体验梦幻如何在我们这颗年复一年孤独地生长的心中产生。

我低声哼着华尔兹,它使我想起了玛丽奥娜。我仿佛看见她年轻时的情景。那时,全城的人都爱她,今天却把她忘记了。那时她穿着紧身的丝绸衣,身段优美,宛如一头美丽的麂子。

那些早已逝去的岁月是美好的。那时我在攻读哲学专业,暗中从事反对好心的国王的活动,国王却总是面带笑容宽恕我们。与此同时,玛丽奥娜站在像顶层楼座一样又高又宽敞的舞台上,不顾廉耻地向我们展露她的脚踝,勾起人们的种种邪念。

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用来买花献给她,每天都要写一封长长的情书寄给她,以便激起她的同情心。她却从没有产生过这种感情,因为她生活在那些精美的奢侈品中间。正是那些奢侈品使她不关心我心灵中的痛苦,不能够高兴地敞开她的窗口。

她从没有给我回信,她的无情在我的心灵上划了一道可怕的伤口,就在不久以前还可以听到风浪大作的大海的吼声。我任凭大海在我的胸中翻腾。

我祈求上帝允许我反抗,上帝却碰了碰我的心说:

“孩子,去乡下吧,去照看你父亲的牲口,管理你母亲继承下来的土地,保护小牛犊正在乱吃的花圃。看到牛犊吃花草,你的小弟弟们大叫大哭。”

“这么说,我的上帝,”我跪着问他,“难道我应该放弃大学的学习,离开我长大成人的城市,忘记我的朋友们和他们那头发浓密、像桃花一般光彩夺目的情人,牺牲我对我非常钟爱的玛丽奥娜的爱情吗?”

上帝没有再回答我——他的声音重新消逝在遥远的云雾中。但是我像白天的光亮一样清楚地明白,一种儆戒性的惩罚将像教训不服从他那慈父般亲切的命令的人那样落在我头上。

我用布蒙住眼睛,向平缓的梅达山的焦急的巫婆们请求帮助和庇护。那座山由一些男女守卫着,那些男女被某种恶习变成了扎人的刺菜蓟,或者被某种罪孽变成了棘手的欧洲黑莓或无声而潮湿的苔藓。

那个晚上,最丑的巫婆来找我,答应把玛丽奥娜的爱情还给我。因为已经没有人再喜欢她,她的牙齿已被岁月毁坏,头发被痛苦染成了灰白色,眼睛因流泪过多而变得黯淡无光,无精打采。

“等她变成一堆失望的废墟,谁也不愿意看她的脸时,”我对巫婆说,“我会接受玛丽奥娜的。为了把如此遥远的幸福送给我,你要求我给你什么?”

“你的记忆,”她说,“我现在就把它保存起来。”

“保存在哪里?”我问她。

“保存在我收藏那些将忘记一切的情人们的记忆的盒子里。”

“我不愿意,”我回答她说,“要求别的东西吧。你要是愿意,可以要求比使我忘记我的安详而缓慢的垂死更痛苦、但不会那么残酷的事情。”

巫婆没有回答就溜走了。我的心情从没有这么孤独,我犹豫不决,心情痛苦,离开了我的朋友们,玛丽奥娜的爱情像浓雾笼罩的原野一样模糊不清。我觉得玛丽奥娜越来越远地背叛我了。

当我下定神圣的决心时,我看到无情的岁月正在把我和玛丽奥娜的鬓角变得银白,把我的玛丽奥娜的牙齿腐蚀,把我和玛丽奥娜的目光熄灭,它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明亮、有如夜空的星辰了。

我想起了乡村、牲畜、金黄的庄稼、歌唱的鸟儿、河中逆流而上的欢快的鳟鱼和鲑鱼、吞噬大葡萄园的昆虫,还有磨房。

我对自己说:“你还能够去征服美丽的东西,甚至像玛丽奥娜那么美丽的东西。”我回答自己说:“不,那是徒劳的。我决不能永远生活在城市里,把自己同人们决不愿回想的那种荣耀拴在一起。”

我看到我的饥饿面孔、破帽子、破裤子、又脏又粗糙的西服上衣、像刚分娩的女乞丐的脸色一样褪色发白的旧衬衫领子和像干旱的田地一样黯淡无光的鞋子反射在珠宝商店的玻璃橱窗上。

我流着热泪,再次向上天祈求保护:

“主啊,我伤害了你,我怀疑过你的无边的慈悲,我要求过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不愿放弃、但是我永远也不再追求的东西:我这颗关闭的心渴望的无限幸福。”

我想回到我吹奥卡利那牧笛的童年度过的角落里去,便把我的全部钱财送给玛丽奥娜。她经受的失望比岁月多得多,每天早晨她梳理她那比沮丧少、但是比她失去的幸福多的白发。

一位拉皮条的老妪作为我的同谋和刽子手,把我的东西——我的烟斗、打火机、诗集、两条手帕和最后七枚美丽的闪光的硬币——装在一个盒子里,我把它寄给了玛丽奥娜。

当夜晚带着它的黑暗,这你知道,降临的时候,我坐在地上写下了我的遗嘱。此时此刻,那些孩子已经像星座一样挤在一起睡去,卵石缝里钻出来的小草还在默默地相爱,像忠诚的恋人那样热烈地抚爱。

当我还不是渔民的时候,我经历过奇特而令人担心的冒险。

那时我年纪轻,爱虚荣,还不是渔民。

我还不是渔民的时候,女人们都轻蔑地望着我。

问题是,那个时候,事情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

当我还不想当渔民的时候……

(朱景冬译)

倒霉的大号手

多明戈·佩拉埃斯是治安警察班长,会吹大号。他最拿手的是吹奏萨拉戈萨包围战的雄赳赳、气昂昂的进行曲。

“怎么看出他是个军人?”

“哼,军人、警察……得看你怎么看了!”

“唉,不管怎么看,反正他比你我都像军人。他是……唉,准没错!起码他穿着一身制服。”

“哎,这就对了,穿制服,不错。”

大号手佩拉埃斯喜欢喝薄荷甜饮料。

“加冰吗?”

“不,不,那会粘我的嗓子,要原汁的。”

只要攒下一个比塞塔,他就溜进酒吧,要一杯薄荷甜饮料。

“加冰吗?”

“不,不,那会粘我的舌头,要考虑到气候。”

在他参加演奏的婚礼或洗礼上,如果为他准备了薄荷甜饮料,他决不会拒绝加演观众愿意听的一切乐曲。

“加冰吗?”

“不,不,那会粘我的上腭,这样就很好,非常感谢。”

佩拉埃斯默默地爱着堂卡努托老师的妹妹堂娜佩皮塔。

“佩拉埃斯,你不能心高妄想。你应该找一个要求不高的女人,佩拉埃斯。”他叫着自己的名字,自言自语,“理智点,佩拉埃斯,你会失败的……勇敢点,佩拉埃斯,要想到如何把萨拉戈萨进行曲吹奏好……睡觉吧,佩拉埃斯,明天你得早起……佩拉埃斯,你再喝一杯薄荷甜饮料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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