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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东汉(10)

汉军方面岑彭、令臧宫领兵五万,从潘水至平曲截住延岑。自己分兵引还江州,出侯丹不意,把他击走。经武阳又把守吏吓走。岑彭再进击广都,距成都仅数十里了。势如风雨无人敢当。公孙述高坐成都,总道汉兵相持平曲。不料汉军已分兵绕道行军,不由得慌张万分。举手中杖掷击地上顿足狂呼道:“汉军有这般速度么?”当下募兵出守广都,并飞报延岑等人,分兵还援。偏延岑陈兵流水,正与臧宫相持不下,又正好是光武帝调岑彭营兵马,跨马张旗,登山鼓噪,呼声动地,旗影蔽天的时候。延岑又接成都警报忐忑不定。观眼前汉兵水陆大军,真是吓人,便回头就逃,臧宫纵兵追击,但教刀快戟长乐得把头颅剁几颗,蜀兵怎敢还手,只有弃城乞降的倒还有一条生路。只见延岑引了数十骑奔回成都,臧宫收得降兵有十多万,全蜀精锐已告荡尽。就是一向主战的王元,也束手无策了。只好举众来降。光武帝连得捷报,尚想招降公孙述。所以又遣使致书,以示祸福,并举大义相勉誓不相害。述揽书叹息,出示心腹将,常少与张隆,少与隆劝述降汉。述暗然道:“废兴由命,天下岂有降天子么?”少隆不敢再言。不时光武帝又接急报,乃是征南大将军午阳侯岑彭又被公孙述遣人刺死。彭自进军广都,所住营地,叫作彭亡。当时未知地名因即下寨,正好有一弁目来降,自称公孙述亲随,被挞来奔。彭不防有诈,收入帐中。到夜半竟混入把彭刺死。当由大中大夫郑兵代领部下。光武帝方得任贵所献各物,尽赐彭妻和子,且赐谥彭为北侯,一面令大司马吴汉即日进军,继彭入讨。吴汉率三万人溯江直上,至鱼漳津,述已遣将魏党至城东据住津口。吴汉挥动将士一鼓击退,乘胜进围武阳,又遇述婿史兴来援,把他痛击一阵扫得精光,兴单骑逃走。汉兵越加逼近成都,市内居民无不震惊。这时光武帝尚想劝述来降,以免损失。并说明来歙、岑彭两大将亡死不追究其责任。若述来降即获得如故。光武帝做到了仁至义尽,但始终不见述复。且复传话与吴汉说:“成都虽固,但尚有兵多万,不可轻敌,方可把军驻广都,待他力屈计穷前去奋击。自然一战可下了。”可是吴汉想急于邀功,不肯执行。自率步骑二万人,进逼成都,果然受困。光武帝闻得大惊失色,忙亲书手谕使人急送达吴汉,但路远难得。吴汉险些儿败溃虏中,好在夜半开营引军疾走,竟得渡过江来,驰入刘尚营。述将,谢丰尚未觉察,等到吴汉与刘尚合兵击溃江南蜀兵,有败兵进入谢丰营才知中计。不得已只好分兵攻击吴汉和刘尚。汉与尚已早有准备了,蜀兵越江过来不等列队,便夹击过去,蜀兵招架不住,汉兵越斗越勇。述将,表吉,一个失手竟被汉将砍倒,结果性命。谢丰麾兵急退,自为后拒,恰巧是吴汉追到,表的一声已把丰的头颅劈去。汉与尚追杀一阵,毙敌无数,获甲首五千余,方才勒兵回营。这时朝吏才到,交付光武帝手书,吴汉阅罢不禁伸舌,幸亏转败为胜,还好有言相答。这时吴汉决定留尚拒述,自引兵还驻广都。并报朝廷,光武帝说:“述击广都刘尚助,述击刘尚吴汉助,方才应效。果然述兵屡出,吴汉率兵屡击,八战八克,复逼成都。还有臧宫一支人马,也得拔绵竹破涪城斩公子恢。再长驱直达与吴汉共会成都城下。急得公孙述不知所措,慌忙召入汝宁王延岑,向他问计。岑答道:“男儿当死中求生,怎可束手待毙呢?”因此募得敢死士五千人充作前锋,使岑统领残兵作为后继,一声令下几乎似疯狗一般逢人便咬。吴汉见来势凶猛,勒军遂退至一旷地列阵待着。竟被述兵冲破后队,汉兵当然溃散,吴汉也被挤入水中,几至灭顶,幸亏眼明手快,攀住马尾。马是自己骑的能认识主人,方待将吴汉徐徐引出,好在臧宫兵尚未溃散,百忙中援应一阵,蜀兵始退,汉得安全回到营中。第二天,公孙述又亲自搏战,直攻汉营,令延岑往敌臧宫,两路并举。岑拼着命死斗,三合三胜。臧宫几难支持,忙派人向汉救援。吴汉已与述战了半日未分胜负,急切不便援宫。但是述兵已有饥色。特使护军高午唐邯领着锐卒万人,向述众横冲过去。这只兵马乃是吴汉留住营中故意不发,待述兵已疲时才突出的。公孙述不防有此生力军,挺击过来,令兵拦阻已是不及,高午持槊急进,猛刺述胸,述痛不可耐,撞落马下,左右抵死救护,扶至车上逃入城中。延岑在咸门酣战,得知述负伤消息,当然惶急,鸣金退还,反被臧宫还杀一阵又伤了许多人马,好容易入城见述已晕过两次,经岑唤醒勉强睁眼一看,不禁下泪模糊说了数话,无非是嘱付后事。摊到日暮便即毙命。岑为具棺殓草草办就。到了翌日,自觉无心拒守,乃开城出降。吴汉等纵辔入城,枭述尸首,传旨洛阳。尽屠公孙氏家族,并将延岑处斩,戮及妻奴,再纵火烧述宫室,付诸一炬。是为建武十二,年事即公元三十六年。

先后三乱以蛮女为顽

全国解放。已平静了几年,至建武十八年(公元42年)孟春。忽得蜀郡警报,乃是蜀郡守将史歆,据住成都自称大司马,公然命兵攻击太守张穆。穆只好越过成都走入广都飞书乞援。光武帝即命大司马吴汉率同臧宫、刘尚二将领兵万余征讨史歆。吴汉至武都,再发广汉巴蜀三郡兵马,进围成都数旬即下,把史歆擒了事。

更不意南方交阯突出两个蛮女,也公然聚众造起反来,寇掠岭南六十余城。两蛮女叫做征侧、征贰。本是一对姐妹花,为鹿冷县雒将的女儿。面貌不过寻常,身材很是长大,力举千均,霸占一方,侧尤骁勇已嫁朱莺人诗棠为妻。她都不安家室,惟喜欢与妹征贰玩刀耍枪,练习武艺。及刀枪纯熟,自己说枪艺无敌,想做一个南方女大王。于是她号召徒众,待机即发。正好交阯太守苏定来检查治安,令缴械散众,不得生事。侧与贰遂愤然发难,攻陷都城。苏定出走,南方大乱。九真、日南、合浦各蛮,夷哗然起应,郡守纷纷内避,被她闹得一塌糊涂。所有岭南六十余城,尽她兵占!侧竟自立为王,令贰为大将。两蛮女震动雌威,名闻远近。警报传到洛阳,光武帝怎能坐视,便选出了中郎将马援任命为伏波将军,并令他与扶乐侯刘隆,督率搂船将军段志等南下讨贼,航海前进。军至合浦,段志得着急病竟至病逝,授令弁目护丧归葬。自与刘隆并领水军,劈山通道,待达浪泊。那征侧方安据在交阯,还筑坛高座南面称尊哩,总道是天高地迥,任所欲为。谁知汉军已到了浪泊,得知这一消息后也不禁大吃一惊。当下升帐点众得数万人。命令其妹征贰为先锋,自为后应,在浪泊中溺战。两阵相交,金鼓连天,有两三个时辰,蛮众究竟是乌合,敌不过百战雄师,一败便走,势若散沙。那征侧和征贰但靠着两臂蛮力,目无中原,至此才知王师的历害。觅路逃走。马援驱军追杀,斩首数千级,收降万余人,趁势至交阯城下,四面围攻。征侧自觉孤危,即与贰商议:“我与你奋臂一呼,远近响应,哪知中朝天子遣部兵将锐不可当。现在坐困危城如何是好呢?”贰征想了多时说:“照妹子说来,不如奔往金溪穴中扼隆自困。”征侧点头称善,随即弃城夜奔。马援闻知怎肯放过,率众力追。行抵金溪连战数阵,蛮众除杀死外,多半溃散。惟征侧、征贰两姐妹拼命逃走得入金溪穴洞。穴甚深长,四周有大山包住,只有一口可通,也是险要得很。侧与贰窜入此穴使残众堵住穴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形势。马援率众到得穴前,察视四周,除穴口外,确实无缝可钻,倒也踌躇得很。自思航海南来,费尽千幸万苦得入此地,倘若畏难即退,岂不是毁坏了前功?况且是为着两个妇人都不能消灭!如果留着她,终究是将来的祸害,理应斩草除根方免后患。于是下令军士,随后伐木就谷口筑起巨栅,容纳全师。再命游骑巡弋四周截住蛮众,想抓几个俘虏询问路征,或有一线可通,便好令他做向导,捣杀进去。谁知一住半月竟无人迹,山上瘴气熏蒸,军士一不小心往往触瘴致疾。真个是想退不得,想进不能。马援却抱定主意,誓灭此虏,勉令将士围住谷,一面分兵略定各郡收聚粮食输运军前。征侧、征贰总以为汉军没法,定必速退,且穴中前备有粮草足够一年,但教安心耐守,自可解围,不意过了数月,汉兵不退。直至岁暮年来,汉兵尚在谷外拒住,未曾退去。穴内粮食已告吃尽,且水道又被汉兵塞断,害得又饥又渴,无可为生。勉强过了残冬,已是建武十九年(公元43年)正月了,侧与贰不能再呆穴中,只得驱众杀出。众兵已困惫不堪,没奈何,硬着头皮冲出谷口,汉兵早已出栅待着,来一个杀一个,来二个杀一双,吓得蛮众倒退。马援知蛮众不济,传令投降免死。蛮队听着,遂一齐抛去兵械,匍匐乞降,惟侧、贰两人,罪在不赦,只得不管死活,舍命格斗,结果是跌倒地上双双就擒。当由汉军缚住推至马援面前,两人跪倒磕头,哀求饶命。马援作色道:“无知的贱婢也想抗拒天朝,今日还想求生么?”说着即令刀斧手将两人推出一同枭首,献入朝中,岭南告平。

刚刚平息岭南,河南原武县中又出了一班妖贼,为首的叫做单臣、傅镇。他们拘住守吏,据有县城,自称大将军,消息报告洛阳。光武帝特遣前辅威将军臧宫发黎阳营兵数千人征讨。原武城内积粟很多,贼得粮准备坚守。累攻不克,反丧失了若干士卒。光武帝再召集公卿王侯商量攻略,群臣多请用珍帛,宝玉去许愿,奖励他人杀掉首犯前来投降,归顺。惟东海王阳独进言说:“妖巫胁众,为乱势难久矣,贼众当中总有人后悔,但又不敢出来,怕被杀掉。我们可把城门放开一面纵令出城,言明贼众解散,不究罪名。得为首的孤立后,一个亭长大的官吏便可把他擒住斩首了事。”果然,照这样一做,贼众拥出,剩下几无,一声令下,汉军一鼓入城,击毙了单臣、傅镇,原武已平。

征剿南蛮代价大

洞庭湖西南一带,地名武陵,四面多山。山下有五溪分流,就是雄、榻、酉、沅、辰五溪,这五溪附近统为喜人所居,叫作五溪喜。历代多视为特别群体,听他自生自养。只有他出来骚扰时,不得不用兵剿,稍平即止。建武廿三年(公元47年),蛮酉军程等又出掠郡县,由武威将军刘尚奉诏征讨。沿途遇着蛮众一击便走,势如破竹。尚以为蛮众无能,乐得长驱深入。好乘此捣穴破巢。谁知越走越险,越险越艰,满眼是深山穷篝,愁雾浓烟。此时已是建武廿四年(公元48年)春,天方水湿,瘴气熏人,军士不堪疲乏。刘尚也感到难受,正当拟定回马退归。忽从蛮山洞中钻出许多蛮人,持刀执械蜂拥前来,弄得刘尚不及奔回,只好舍命与军。怎奈蛮众四至,数不胜计,霎时间把刘尚军围住,刘尚突冲不出,力竭身亡。手下都被杀尽,无一生还,蛮众得了胜仗愈无忌惮,便出寇临沅。临沅县令飞章告急,并陈明刘尚败没情形。光武帝遣竭者李高及中山太守马成引兵前往,虽得保住临沅一城。终究是刘尚所鉴,未敢轻进。光武帝待了数月,不见捷音,免不得与公卿谈及,面有忧容,伏波将军马援已自襄国还朝,闻得蛮众不平,便向光武帝前自请出征。光武帝认为马援已年老。马援不待说完,便抱着说:“臣虽六十有二尚能披甲上马。”光武帝仍然沉吟,马援急欲一试,便走至殿外,取得甲胄穿戴起来,再令卫士牵过战马,一跃登鞍,顾盼自豪,示明可用。光武帝在殿内瞧着不禁赞叹:“氍金东哉是翁!”乃命马援出征。带同中郎将马武、耿舒、刘匡、孙永等人并四万余人,一齐出发。途中饱历风霜,到了下隽,已是腊尽春来的时候了。度过残年,即使人探明武陵路径计有二道可入,一从壶头山进去,路近,但水险。一从充县进去,地平但路远。中郎将耿舒说不如从充县进行较为妥当。马援却拟定舍远求近,免得旷日费粮。将师各得一议。再由马援上书奏明,说是急进壶头,扼贼咽喉,成功较速。光武帝当然从援,便复诏依议。马援便引兵从下隽出发,行到临乡距壶头山数十里了。蛮众已闻马援将至,便出来堵截,被马援驱军一阵,斩获至二千余人。蛮众四散,尽向竹林中逃去。马援令军士四处寻追,不见一贼,乃急往壶头山进军。壶头山高一百里,广至三百里,是第一著名的天险。再加急流深滩千回百折,几乎没有一片坦途。费了若干时日才寻出一块平原,扎下营寨。与关相望,见蛮众已在高冈守着,堵住隘口。虽有千军万马,一时也杀不上去。马援只得耐心静守,俟机再动。怎奈一往数日,并无机会。天气忽然暴热,瘴疫来侵,士卒多染疫身亡。马援也感觉到疲困,有时闻蛮众鼓噪,不得不力疾出来,防备不测。甚至气都喘不过来,还要三令五申,亲自做表率于将士,左右见他尽瘁王事,无不叹息。有几个且为泣下。中郎将耿舒,系建威大将军耿弇的胞弟。因想到初入山时,他主张走远而平的充县进山,马援不纳而感到有气。今天碰上这样的形情,他便写信于胞兄耿弇,耿弇持报光武帝。光武帝便遣虎奔中郎将梁松,使他拿着帝诏去斥责马援,并且就地作为马援的监军。等梁松到达壶头时马援已经病殁,梁松只好借机报怨。梁松对马援的怨是这样来的:马援与梁松的父亲梁统是友好关系,梁统死后马援常以长辈的身份责备梁松,惹得梁松生嫌。而这次则是个好机会,也要来斥责马援一番。故到得战地,见马援已死,便斥他贻误了军机。并借出征取得无数珍宝,满载而归。光武帝信以为真,立遣使收还新息侯印绶,还想追论马援的罪行。至马援的柩椁运回,其妻子草葬马援尸体后前往朝廷请罪,光武帝才颁出梁松的状书,才知马援为梁松所诬,连忙上书诉冤,书上至第六次,辞甚哀切,方得从宽。

前云阳令朱勃与马援同郡,见路不平,也为马援讼冤。光武帝才许马援归葬旧茔。这时候已得监军宋坊奏报:“武陵亦已乞降。”征蛮本是这般何等的艰难。怎么蛮众又说降了呢。原来这般功劳还得归于马援。马援在壶头数月,军士劳顿不堪,蛮贼登高拒守,也是饿饥难受,不得不下山。监军宋均探得蛮众疲蔽意想说假使其归降。但马援已病殁,军中无主怎么办?宋均想了一下,毅然说道:“有计议可安国家,何妨专命西行。”乃造假调伏波司马吕种奔着伪诏驰入蛮营,如说蛮众来降必令优待语。一边鸣鼓举旗作进攻状,蛮人头目单程不免惶惧,因此与吕种定约,情愿投降。吕种返报宋均,宋均复邀单程出见。好言宣抚,持为设置长吏,事毕班师。在途中先遣使上书,自言造假有罪,听受处分。光武帝略罪论功,待均还朝敕赐金帛。并通过宋均也说明了马援原用的军事计划正确。汉兵固守,断蛮众粮草,迫使其投降的愿望予以实现。只是瘴役惹身伤亡了许多士卒及马援本身,一代忠将也失去生命。

胡人侵汉又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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