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两人刚才不但不向我行礼,还出言辱骂。给我拖下去打五十棍子。”
“是!”十几条壮汉,应了一声上前将曹江李伟二人,推翻在地扒了裤子,一顿猛揍。
那曹江还算是条汉子,任你怎么打只是不出声,李伟则不行,那棍子刚一着身,立刻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住手!”众人闻言不禁循声望去,原来是大师兄张全明过来了。
大师兄走到司马寅午的面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算了吧,小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
司马寅午朝众人挥了挥手,“既然是大师兄替你二人求情!这次就暂且绕过,下次再敢这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等到众人渐渐退去,司马寅午看着大师兄,漆黑的眸子中闪现着一丝愤怒。“大师兄,我知道,自从这次从苦叶宗回来后,很多弟子看着我眼红,认为我出尽了风头。”
说到这里,司马寅午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其实这次的事,你也应该知道,我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就算师傅因此有些看中我那也是有原因的。
很多人在背后议论我,认为我年纪轻轻就获此殊荣。他们不服的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我太年轻,
他们实际上是看不得年轻人做出点成绩出来。我有时真的有点想不通,难道说年轻就是一种罪过吗?”
说到这里,司马寅午有些激动的用手捋了捋头发和发红的面颊。
“寅午,你说的没错,我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都是一样的,我理解你的心情!”大师兄和颜悦色的说道。
“谢谢你!大师兄”说吧司马寅午转身刚想离开,突然像想起什么事情一般。转过头来,“大师兄,我知道你对我不错,所以我想给你提个醒”
“哦?”大师兄有些好奇的看着司马寅午,“其实以你的面相水平也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观曹江此人额头生有日月双角,
然而奇怪的是此双角阴阳错位,再加上熊步狼顾的凶相,而且李伟的面相也颇凶恶,此二人绝非善类,日后必生祸端!只怕对本观不利!”
看着司马寅午一脸认真地样子,大师兄也不禁低头沉吟了一下,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多加留意的!”
点了点头,司马寅午转头离开了。
没走出多远,就见一个小童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哎呀,司马师兄,你叫我好找!”那小童子可能因为着急显得满脸通红。
“什么事,这么急?”司马寅午有些不悦的问道。
“是你家里来人了,说你家里出事了!”那小童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什么,赶紧带我去见他!”司马寅午一听家里出了事自然是心急火燎。“是!”那童子不敢怠慢。
两人来到客厅。“寅午哥,总算等到你了!”一个十五六岁年纪,身穿灰色褂子的少年一见司马寅午到了,立刻上前抓住司马寅午的衣袖大声说道。
“李小牛,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我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这李小牛乃是司马寅午的邻居,看到他的到来,司马寅午的心头隐隐的笼罩上一层不安。
“寅午哥,你还记得和你们家订婚的那个张员外吗?”李小牛两眼盯着司马寅午道。
“张员外.”司马寅午努力的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父母只是个做小生意的,哪里认识什么张员外,还订过婚?”“就是那个杀猪的张老四!”一见司马寅午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李小牛提醒道。
“哦,原来是他!”司马寅午伸手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的样子,“怎么着,几年不见,他发达了,成了张员外了?”
司马寅午嘴角掠过一丝不屑,这才想起,前两年好像是父亲来过一次,说过这事,然而自己当时醉心于占卜术,完全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这两年他不知撞上了什么****运,搭上了一家小修仙家族,发达倒是发达了,不过他现在刚发达就要退婚!”李小牛没好气的说道,显然对张老四的为人颇为不齿。
“退婚?”司马寅午嘴角掠过一丝苦笑,这门婚事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连女方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什么感情了!
在知道了对方的来以后,司马寅午心中松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一撩衣袍,坐了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李小牛有话坐下说。
慢慢的放下茶杯,这才缓缓的说道:“我说小牛啊,你巴巴的跑来,就为了这事?”
李小牛显然对司马寅午的态度有些意外:“当然不止,大叔气不过去找那张老四理论,结果被他手下的人打得重伤在床,大娘急得不行,这才让我来找你!”
“什么!”司马寅午一听此话,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李小牛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你说的当真?”眼看司马寅午这幅模样,将李小牛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当.当然是真的!”
“你怎么不早说!”此时的司马寅午早已额头青筋突突乱跳,双眼也开始变得通红,两只大手攥的嘎吱,嘎吱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