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在了长悦楼前。车上跳下来四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穿着丫鬟的衣服,长悦楼大厅的一些客人们纷纷望着,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时,掀开车帘,一个半人高的女子,身穿才纱裙,头上戴着帷帽。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进长悦楼。
“掌柜的,二楼畅音阁。”左边的侍女丢了一个类似玉佩的东西到柜台上,掌柜武珥拿起来看了一下,又看了看戴着帷帽的尘月落。
“客官请,我给您引路。”武珥走在尘月落稍前方,引了尘月落上了二楼,楼下大厅里又是一阵惊呼。到底是哪家小姐,能让千金都不为所动的长悦楼掌柜亲自引路“主子,夫人已经在里面等您了。”畅音阁门前,武珥微微躬身,将玉佩双手奉上,尘月落收了玉佩。
“账目不用给我过目,下去忙生意把。”武珥点了点头,退下了一楼去。
“是舞儿来了么?”畅音阁里传来声音,兰雪兰月推开了房门,只见房中坐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女人,雍容华贵,旁边站了两个侍女,也是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舞儿,快过来。”尘月落揭了帷帽,跑到了倾雪漫怀里,扑了个满怀。
“师傅,舞儿好想你。”倾雪漫扶正了尘月落(在雪漫宫叫做倾雪舞)的身子。右手抬起刮过尘月落的鼻子。
“舞儿真调皮,师父教给你的武功可有勤加练习?”尘月落微微一笑,发现了尘月落有些苍白的神色也不忙着揭穿。
“自然有的,师傅放心。”倾雪漫笑了笑,似是安慰的摸了摸尘月落的头。
“你们先出去把,我有话跟舞儿讲。”倾雪漫身边的侍女,自己兰雪兰月都自动出了房门,将畅音阁的门关了起来,此时,倾雪漫一口鲜血吐出。尘月落吓得一跳。连忙用手去搽倾雪漫的血迹“舞儿,别怕,师傅跟子夜西楼一战,伤了身体,如今伤势复发,怕是命不久矣。”
“师傅,怎么会呢,雪漫宫那么多灵丹妙药,何况你不是还有功力护体吗?”尘月落心不断在发抖,一种如同母妃逝世时的恐慌袭上心头“您一定不会有事的,不要吓舞儿。”
“人有生老病死,你别慌。”倾雪漫从怀里摸出一只金簪和一块玉佩,将金簪插在尘月落头上,替代了尘月落本身的簪子“这金簪是宫主的信物,见簪如见宫主,如今,我把宫主之位传与你,在师傅房间里有一间密室,你取下那副骏马图,后面有机关,玉佩是打开机关的钥匙,千万收好。”尘月落一直摇头,说不出话来“师傅守护不了你了,你年纪还小,等会儿师傅将功力传给你,密室里有秘花典以及师傅的毕生所学经验所得的典籍,你一定要好好练功,雪漫宫是师傅一生的努力,你一定不要辜负师傅的期望。”
“不要,师傅,我不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倾雪漫摇摇头,手握紧了尘月落的手,将自己的功力度尘月落的身体之内,靠在椅子上,凑近尘月落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宫里有内奸,还不及驱除,记住,小心青鸳和红媚!不要将师傅的心血拱手他人,记住了!”说罢,倾雪漫的手从尘月落手中滑落。
“啊,师傅不要,你不要离开舞儿,师傅。”青鸳红媚以及兰雪兰月闯进了畅音阁内,跪在地上。都不做声。
尘月落坐在畅音阁的床边,小手轻轻的理着倾雪漫的发丝,小脸上还挂着泪滴,青鸳红媚,兰雪兰月分别站在两旁,面无表情,也不见泪滴,多年的杀手生涯,她们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眼泪。
“对了,启禀新宫主,属下之前打听到其他三国都有派使臣以及皇子前往望月,听说是为了给宫主您生辰之日选夫。”
“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