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魅大门口,几辆骚包的跑车一字排开,车上下来几个男人,俊美如斯的脸庞,微微上扬的唇角,高挺笔直的身材,活生生闪瞎了行人的眼。
站在门口的迎宾姑娘脸红红的看着几个绝色男人,心里小鹿乱撞,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忘记了该有的礼仪。
对于这样的场景,几人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由相视一笑,大步往电梯口走去。
“旬,来,笑一个。”欧阳修走在前面,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板着脸的封厉旬,小声调侃道。
“滚!”封厉旬冷着脸给了欧阳修一拳。
“修,你就别和旬闹了,最近他来大姨妈呢,心情不好。”慕容焉开口,话音刚落,一群人就放肆地笑了起来。
“慕容焉!闭嘴!”封厉旬气呼呼地看着慕容焉,“我成你们的笑料了是吧?啊!”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瞪了慕容焉一眼,里面着浓浓的警告。
“旬,不就开个玩笑,至于生气嘛!”被他这么一瞪,慕容焉顿时泄了气。
“旬,那个女人对你来说,真有那么重要?”歌舒恪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声音懒懒地。
“好了,差不多就够了!旬最近心情不好,大家理解一下。”南宫烈赶紧出声解围。
“烈,你家的女人今天怎么没跟着你来啊?”慕容焉转身看着南宫烈,将矛头指向南宫烈。
“都说怕老婆的男人是最幸福的,烈,你‘性福’吗?”有戏弄南宫烈的机会,欧阳修和歌舒恪如何能放过。
“滚!”南宫烈扬起拳头,冲着欧阳修和歌舒恪胸口砸去。
“看吧,恼羞成怒了!”几人大笑,完全一副大男生的模样。
笑闹间,几人已经走到了电梯门口。
“当”电梯门打开。
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几人忍不住掩上了鼻子,一脸嫌恶的别开脸。
哪里来的酒鬼!
“喂,我还要喝!你们干嘛拉我走啊!”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听在耳朵里别有一番味道。
“要喝也等回家再喝!”男人的声音微微有些焦急。
封厉旬猛地回过头来。
电梯里,站着一男两女,女人的身子几乎是挂在右边男人的身上,左边男人一脸冷酷的站在那里,双手抓住女子的手臂用力拖拽着她的身子。
“封厉旬!”
“是你们?”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呼出声来。
“怎么回事?”看着挂在卫浪身上的女人,封厉旬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和别人这般亲密!
真是气死他了!
“如你所见!她喝多了!”展榆拉了一把卫浪,脸上的表情酷酷的,“好了,把她交给他吧,咱们走!”说完,用力把安七七的身子从卫浪身上拖下来,直接塞到封厉旬怀里,之后拉着卫浪扬长而去。
“喂,展榆……”卫浪不放心安七七,冲着展榆小声抗议:“你就这么放心的把安七七交给他吗?万一,他对安七七不利呢?”
“卫浪,你是傻瓜吗?”展榆转过头去看着眼前男生白皙得几乎有些病态的脸颊,“封厉旬对安七七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明白?”
刚才他可是没错过封厉旬在看到安七七挂在卫浪身上的时候眼里跳跃的火苗,也只有卫浪这样的傻孩子才会担心安七七。而其实,对于安七七这样的行为,他展榆又何尝不是眼里在冒火呢,只不过,他不好发作罢了。
说不清楚为什么,自从和凌潇潇谈过话后,展榆就开始有些担心了。
虽然,他其实一直都坚信卫浪不会离开,但是,他也很清楚,像他们这样的关系,要维持一辈子,也许是不太容易的。
卫浪猛地回过神来,一脸的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那模样可爱中带着一点萌,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好了,走吧。”感觉到有目光朝着两人看过来,展榆拉了卫浪大步离开。
此时的安七七已是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封厉旬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眼里的火苗几乎能将人给烧起来。
见状,几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又不傻,谁愿意做炮灰被轰。
似是感觉到了封厉旬的注视,安七七缓缓地睁开眼,朦胧间,看到有张脸在眼前不停的晃,眉头一皱,扬起手‘啪’地一下子打在封厉旬脸上,气呼呼地吼道:“停!晃得我头晕!”
封厉旬的脸先是一红,接着变得铁青。
看着封厉旬变幻莫测的脸,旁边几人很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这女人真够胆!
“够了!”封厉旬气得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拆了。
该死的,这女人究竟喝了多少酒,竟然醉成这样。
见封厉旬生气,几人哪里还敢拂他逆鳞,“咱们吃饭去了,旬,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欧阳修长腿一跨迈进了电梯,接着,其他几人也跟着进了电梯。
封厉旬站在门口,看了看电梯里的几人,又看了看怀中烂醉如泥的女人,最终转身离开。
反正他也别想指望这几人能向他伸出援手,不如早些把这女人送回家。
就在封厉旬转身的时候,电梯合上了。
“酒呢?我的酒呢?”安七七整个身子吊在封厉旬的身上,双手在封厉旬身上一通乱摸。
鼻端充斥着女人身上浓浓的酒味,被女人小手拂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封厉旬眉头直皱,压低声音警告道:“安七七,你要再不老实点,信不信我把你扔进那喷泉里洗洗。”明知道他的话对于喝醉酒的人来说根本就起不到震慑作用,可封厉旬还是恶狠狠地说了。
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安七七睁开眼看他,半天说了一句:“封厉旬,我不怕你!”
心里有火,却偏偏无法对这样的安七七发火。
封厉旬叹了口气,认命的把安七七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用力搂紧她的腰,以防她不小心掉下去摔伤。
从电梯口到门口不过几步的距离,封厉旬却感觉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么久。
“你别动来动去,我想吐!”安七七薄薄的唇贴在封厉旬的耳边,吐出来的全是一股子难闻的酒气,薰得封厉旬想吐。
“安七七!”封厉旬低吼,却在看到女人迷茫的小脸时,心头的火不由压下去几分。
“是!”安七七软软地举起手敬礼,呆萌可爱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封厉旬叹了口气,只得打横将安七七抱起,大步往门外走去。
“谢谢光临,请慢走!”
听到声音,安七七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咻地一下子有了精神,睁大眼睛,在看到封厉旬的脸时又迅速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喋喋不休地说道:“幻觉,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看着安七七傻乎乎的模样,封厉旬忍俊不禁,笑了。
这女人有时还真是傻得可爱。
“封厉旬,我讨厌你!”说罢,安七七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封厉旬的脸上。
那声音清脆而又响亮。
一张脸左右脸颊都被安七七打了,封厉旬这下也该圆满了。
“不就有几个臭钱嘛,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啊!硬巴着你不放,你妈也真是想得出来!像你这样的男人,送给本姑娘都不要!”安七七这番极有条理的话听在耳朵里,哪里像是喝醉酒之人。
这下,该论到封厉旬醉了。
这女人根本就是在借酒装疯,想在他身上撒气才是真的!
而偏偏,他既不能还手打她,也不能为自己辩护。对于喝了醉的人,你和她讲道理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白白浪费唇舌。
不过,这两巴掌他不会白挨,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从安七七身上讨回来。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几人亲眼目睹了安七七姑娘此次‘行凶’的全过程,看到封厉旬打红的双颊和拧紧的眉心时,想笑却又不能笑,只得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刚走过两人的身边,封厉旬就听到一阵大笑。
几人的笑彻底的让封厉旬的脸色变黑。
该死的女人!
等你酒醒了,咱们这帐可得好好算了。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因封厉旬生气就消停下来,而是继续说了下去:“这一辈子,我和女儿一起过,谁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