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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吃饭时,江农生对大伙说:“吃完饭,所有的职工包括后勤人员一起搬运钻机配件,坑道工分两组,每组十个人,一组由姚建北带领帮212机台,一组由康耀辉带领帮216机台,好咧,大家抓紧时间吃饭。”

江农生狼吞虎咽,几大口三个玉米饼、半碗土豆丝就吃了个一干二净。他利索地洗完碗筷二话没说,快步走到堆放钻机配件的草地上,一个人扛起一根钻杆就走。其他同志一看,也赶快吃完,投入到机器搬运的工作当中,生怕自己干晚了干少了被别人认为是怕苦怕累而瞧不起。

草地上出现了川流不息的搬东西的人流。

江农生扛着钻杆走在最前面,一百多公斤重的钻杆压在肩膀上直往肉里钻,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几个来回,肩膀发麻,他咬紧牙关坚持着。

一天下来,江农生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拿着手电筒走出帐篷,仰头看了看满天的繁星,每个帐篷里都已发出均匀的鼾声,此起彼伏,辛苦了一天的职工们都已进入甜美的梦乡。他蹑手蹑脚地在每个职工的床前走了一圈,给这个掩掩被子,给那个拉拉枕头,俨然像一位慈祥的母亲,这是他从当年的王秉贵工程师身上学到的。

查看完毕,回到帐篷,感觉到心里踏实了许多。他赶紧脱衣服准备睡觉,手脱衬衣时,忽然,肩膀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浑身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他轻轻地用手摸了摸,原来肩膀不知什么时候被压烂,流出的血水把衬衣给粘住了。他弯下腰,从床底下拉出水盆,用手蘸水往肩膀上洒,边洒边摸,伤口全洒湿后,他尝试着慢慢地把衬衣从伤口上往下撕,疼得他边撕边吸溜,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衬衣脱了下来,他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珠,钻进了被窝里。

第二天早上,江农生早早钻出了被窝,乘别的同志还没有起床时,他快速穿好衣服,洗完脸后,若无其事地到伙房帮助崔永杰和高凤香烧火做饭。

高凤香一见他就说:“江队长,这几天干那么重的活儿,咋不多睡会儿?”

崔永杰边切萝卜丝边不高兴地说:“你那身体是铁打的啊,起这么早干什么,回去再睡一会儿,这儿我们两个人就够了,不需要你帮忙。”说着,放下菜刀,抓着江农生的肩膀往外拽。

疼得江农生龇牙咧嘴:“崔师傅,你放手,我这个人天生瞌睡少,实在是睡不着咧,才爬起来,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情,帮你们烧烧火,又不出什么力气,跟休息一样,累不着我,哎!你就别撵我咧,让我在这儿坐坐,顺便也烤烤火。”

崔永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唉!真拿你没有办法。”说完,松开了手,拿起菜刀一边切萝卜丝一边说:“咱们分队刚成立,事情多,你虽然年轻,身体好,但也要注意,干活要悠着点,千万不能玩命。”一番体贴的话语使江农生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不由得鼻子有点发酸,低着头说:“崔师傅,你放心吧,我莫事。”

“哼!没事儿,日子长着呢,别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如果继续这样拼命干,铁打的人也有累垮的一天,要记住,你可是咱们分队的顶梁柱。”

“什么顶梁柱,我可没那么大的作用,大伙才真正是咱们分队的顶梁柱。”

“你小子少给我打马虎眼,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党小组长,如果再这样,我可要给吴书记汇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别,别,别,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做,我的崔大组长,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以后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还不行吗!”

“哼!记住了就好。”

早饭后,全分队的人继续搬运钻机部件,江农生刚把一根钻杆扛上肩膀,针扎一般的疼痛差点使钻杆滑落。他咬紧牙关强忍剧痛,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接近中午时分,江农生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走路的时候胳膊一晃,肩膀上的伤被衣服一蹭似刀割一样疼。他边走边解开纽扣,胳膊尽量不动,直挺挺地往下垂着像个木偶。刚好梁爱华挎着药箱和柳惠琴抬着一个木箱往上走,老远看见江农生古怪的走路姿势。

“小华,江农生刚被任命为咱们的分队长,看见咱们,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是不是要在咱俩面前摆摆谱啊?”

“摆谱?他可不像那样的人,他这个人到啥时都只知道出大力气。”说话间,已经快走到跟前。

“江队长,怎么,升官了连路都不会走了,要不要我让小华教教你呀?”

梁爱华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江农生笑着说:“你这个柳慧琴,哪儿像个大姑娘呀?”

梁爱华对柳慧琴说:“慧琴姐,不对,快放下!”

“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梁爱华没有理会柳慧琴,一把拉住刚要擦肩而过的江农生说:“江队长,你等一下。”

江农生转过身不自然地笑着说:“梁医生,有事儿吗?我还忙着呢。”

“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看看。”

“好好的脱衣服干什么?”

梁爱华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往下扯。

“别这样,别这样,这像啥话嘛?”

“你少给我来这个,马上脱下来。慧琴姐,快来帮忙。”

柳慧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猛地恍然大悟,立刻凑到跟前。

江农生赶紧说:“你们别这样,我脱还不行吗。”梁爱华松开手。

“我脱可以,但是你们俩必须替我保密,不许说出去。”

柳慧琴一听,马上抓住江农生的衣服说:“赶紧脱,少罗嗦。”

江农生无可奈何地脱下衣服,露出了膀子。

柳慧琴和梁爱华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眼前两个肩膀血肉模糊,渗出的血把衬衣和工作服都浸湿了一大片,只因为工作服是蓝色的,所以看起来不是很明显。

梁爱华嘴唇颤抖着生气地说:“你,你不要命了!”

“莫事儿,磨破点儿皮,你们不要大惊小怪的。”

梁爱华蹲下身子,打开药箱,拿出药,小心翼翼地擦拭起来。

柳慧琴也生气地说:“江队长,我们的工作任务是比较重,可再急你也不能玩命呀,这样下去,你就是钢打铁铸的也会散架的呀,我告诉你,这么做,其实是对工作极大的不负责任。”

“你们别这样,一定要替我保密。”

柳慧琴说:“哼!还保密个屁!你必须在支部党员大会上作出深刻检查,并要坚决改正,不然的话,我就要向上级反映,把你调回大队机关。”

江农生急得刚一动,梁爱华正在擦药的手稍微重了点,疼得他龇着牙:“哎呀!”

“你还知道疼啊?”

“废话,不知道疼我不成僵尸啦。”

柳慧琴板着脸说:“少打岔,你就说这件事怎么办吧?”

“多大个事儿嘛。”

“江农生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那好,我也不跟你罗嗦了,你等着瞧吧。”

“哎,哎,你别生气嘛,我做检查,改正错误,行了吧。”

柳慧琴说:“这还差不多。从现在开始,在肩膀上的伤没彻底好之前,不许你再干这些活。”

“这哪行呢。”

“怎么,刚说过要承认错误,这还没一分钟就要犯呀?”

江农生咂吧着嘴:“嗨!这……”

包扎完伤口,梁爱华说:“好了,穿上衣服,回去休息吧,记着明天早上换药。”

“知道咧。”他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地慢慢往回走去。

江农生回到营地,想着大伙都在忙着搬运设备,自己却无所事事,心里感觉不是滋味,他想了想,拿起一把铁锨,在帐篷旁边挖土,平整修房子的地。一会儿工夫,又干得满头大汗。他索性脱掉上衣,一想到自己肩膀上的伤,赶紧又把衬衣穿上。

“江队长……”江农生一听见柳慧琴的声音,急忙扔掉手里的铁锨,装着若无其事地坐在旁边的地上,一本正经地问:“啥事啊?”

柳慧琴跑到江农生跟前,用疑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半天,盯得江农生心里直发毛,他假装镇静地说:“慌慌张张地干什么,有事就说。”

“报告分队长,我们的机台已经安装好了,一会儿把柴油和钢砂挑上去就可以开钻了。”

江农生一听高兴得站起来身,说:“太好了,走,看看去。”

翻过前面的小山丘,看见216机台高耸的钻塔,钻塔上的小红旗迎风招展。

走进帆布塔衣内,看见程燕正在往柴油机里加柴油。江农生激动地和机台的职工握手,嘴里不住地说:“大家辛苦了,辛苦了。”他转身对柳慧琴说:“你组织大家对机器再进行开钻前最后一次仔细检查,要保证万无一失。”

“好的。”

检查完毕,柳慧琴报告说:“分队长,机器一切正常。”

江农生高兴地放开喉咙,大手一挥,说:“开钻——”话音刚落,震耳欲聋的机器轰鸣声在草原上空飘荡。

“梁、梁大夫,不好了,疼死我了,快、快给我看看——”一脸痛苦抽搐的表情,陈少华左手托着右胳膊,走进卫生所。

“咋啦?”正在煮针管的梁爱华腾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神情紧张地问道。

“哎哟,八成是胳膊断了,你看你看,骨头都出来了。”陈少华边说边露出右胳膊肘,果然肘部的骨头长出一截。

梁爱华大惊失色,“你干啥咧,咋会搞成这样?你先等会儿,我立刻去找江队长,他接骨有经验。”

梁爱华慌慌张张跑出门去。

“回来回来。哈哈哈哈,上当了,上当了,终于上当了,小梁大夫,请止步,止步!”陈少华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梁爱华这才知道上当,回身进门就朝陈少华打了两拳:“讨厌,吓死人咧,我让你再骗人。”

“哎呀,疼死我了。”陈少华龇牙咧嘴脸色发白。

梁爱华看他的表情,蓦地想起江农生肩上的伤,心里明白了,立刻命令道:“识相点儿,把衣服脱下来。”

“干啥?”

“装啥装?让你脱,就赶紧脱下来,不然我要掐胳膊了。”梁爱华抓住他的胳膊。

“哎哟,梁大夫啥时变成火眼金睛了,比孙悟空都厉害,能透视人了,不得了啊。我脱,我脱。”陈少华挤眉弄眼看看梁爱华,咬牙脱下衣服。

血肉模糊的双肩头。

“江农生也是这样挺着,你们都不要命咧,硬要等到累趴下才罢休吗?”她一边咝着嘴,一边小心地为他处理伤口。

“我以为你只关心某些同志,太偏心了,我也需要关心嘛。”陈少华狡黠地朝她笑着。

“你这一说还提醒我咧,我得赶紧去查查看,还有多少不要命的人都带着伤工作,不及时治疗会感染的。”梁爱华细心地为陈少华包扎好,“走,我们去看看其他职工。”

“就这么走了?悟空大夫?”

梁爱华笑出了声,她拿起一根粗针管比划着说:“你这个活宝,再不走小心我用金箍棒扎你。”

两人开怀大笑,走出帐篷。

“我说悟空大夫,我虽说是个男人,可是天生对伤敏感,我能每天下班来请你给我换药吗?”

“行行行,莫问题,大男人还撒娇哩,羞不羞嘛,你呀。”梁爱华那母亲般关爱的话语,听来句句都是那样温暖陈少华的心。

很快,江农生带领十几个职工,在营地修起了两栋石头房,并在距营地五百多米的地方,单独修起了三间存放炸药和柴油的库房,分队所有职工终于搬出了帐篷,搬进了石头房。

当晚吃饭时,江农生拿出次仁才让留给他的小半囊青稞酒,给每人的碗里倒了一点,以表示对喜迁新居的祝贺。

“同志们!几天来,大家发扬以献身地质事业为荣、以艰苦奋斗为荣、以找矿立功为荣的三光荣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克服重重困难,努力工作,使两台钻机顺利开钻,地质和坑道工作也全面铺开。同时,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全分队告别了帐篷,住进了我们自己修的石头房,为了我们的工作取得阶段性胜利,为今后我们取得更大的成绩,干杯。”说着率先一饮而尽。

“干杯!”所有职工跟着喝干。

“江队长,这酒是不是少了点儿呀?”童志鹏意犹未尽。

“今天大家就将就着点,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嘛,等我们国家富强了,条件好了,咱们的日子好过了,我请大家喝五粮液和茅台。”

“猴子”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冲着江农生说:“江队长,说话可得算数啊,我们可等着这一天呢。”

“只要我们努力工作,我想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

梁爱华虽说从没喝过酒,她也学着别人的样子一仰脖子,呛得她直咳嗽,半天喘不过气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陈少华为她递过一杯水,学着东北腔滑稽地说:“俺家酒虽说不要钱,你也不能这么泼命喝呀。”

“去你的。”梁爱华不好意思地推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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