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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破网,补网(1)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乔其楼表面上向钟国疆道了歉,心里却仍然记恨他。屁股一掉,跑到莫得远家里诉苦,责怪莫不该屈服钟的淫威,也举手让他转业。这使他进军四颗星,将来当将军的伟大理想化为泡影。

莫得远此时别无他法,唯有劝慰而已。对乔说:“莫大哥的个性和为人你清楚,有情有义,豪侠仗义,多少年了,一直罩着你们的嘛。可是,现在不同啦!大哥因为不正常交往,惹得一身骚啊,抬不起头,说不起话,必须退避三舍,夹起尾巴来喽。钟国疆有来头,林政委,听说还有向主任,唉,反正不少首长都偏着他。说心里话嘛,他还真行,心肠不坏,救人而不害人。要不然啦,你莫大哥就和王仁厚一个样喽。转业嘛,不是坏事,到地方可以干到六十岁。再说喽,转业不是丑事,不少将军都转业了嘛。转业不过是一种工作环境的转换,是新的分工。从来也没有谁说过,转业是一种惩罚啊。你是副主任,研究过多少转业干部了,道理比我都多。我不多说了。你还是接受现实,好好地去联系工作,争取到地方上再大干一番。”

这些话乔其楼当然听不进去,他的心里,莫的心里都明白,莫因为苟一刀侵害分区合法权益一案,对他和何都心存芥蒂了,印象从原来的好兄弟骤然降级,落到了贼鸟的地步,哪里还能再拔刀相助。

“算了吧!”乔气恼地说,“求人不如求己。莫司令,祝你步步高升!”说完,也不握手,拽开门,大步跨了出去。

乔其楼看出了莫的心思,不再求他,转而跑到了天仙市,钻进苟布童家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一番,直说得苟大发慈悲,当面表示过问一下,他方才抹去眼泪,说了感谢,保证事成之后重谢,如果能扭转乾坤,将来当上了将军,一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然后,跑到大街上,钻进一家牛肉面馆,美餐一顿,足足吃了三碗拉条子。

乔其楼在河北帮中虽被称为狗头军师,却一点没有想到,苟布童见他跨出门外,就闭上了门,对老伴说:“一条不知足的狗啊,摇尾乞怜来了。听一刀说,他可会摇唇鼓舌,是写告状信的高手啊。还想我给他打通关节,真是做梦娶媳妇,光想好事。”乔其楼的确是求成过急,忘记了中国人的老古话,墙倒众人推,更没有记住自欺欺人、自食其果的老古话。在他们的小团伙中,他的形象就不好,一帮狐朋狗友,狐群狗党,貌合神离,各怀鬼胎,谈得上什么真情实意,又谈得上什么侠肝义胆,至多是端起酒杯,一通瞎吹,丢下饭碗,就会翻脸。在无以计数的酒足饭饱之后,苟一刀确实拍着他那肥得像大豆腐包的肚子,信誓旦旦却到底是信口雌黄地保证过,兄弟们有啥事,全包在他的身上。事实上却是,屁股一掉,就像一条泥鳅,钻进了洞里,任哥儿们怎么挖,怎么抠,也不肯露头。实在躲不住了,才出来,吐口气,狡赖地说:“不成啦,花了很多票子,也没摆平。容我再想办法。”

这一回,乔、何两人被确定向后转,真像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把两个志大才疏、好高骛远的家伙打了个猝不及防,晕头转向。在不甘就范的心理支配下,一心要扭转乾坤。因此,绞尽汁,四处活动。首先想到的当然还是莫得远。感情上他们还是最近的哥们老友嘛。乔其楼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不愿向何百忍透露私密,悄悄找到莫,本想先声夺人,占住制高点,叫何百忍落荒而逃。明显的嘛,莫得远是副书记,地委常委,分区最高军事长官,挺身而出,为部下说话,改变常委决定,保乔仍然佩戴上校军衔,一句话的事。如今,常委定而又常委翻的事儿不是早就屡见不鲜嘛!可是,什么事情都有个限度,一多了,就不灵了,嚼不烂了。莫权力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保住几个弟兄都不落马。哥们归哥们,只要能明哲保身,自扫了门前雪,还管别人的瓦上霜,岂非吃饱了撑的。

事实证明,乔其楼聪明反被聪明误,撞到了莫得远的南墙上,不得不回头,去找苟布童。同样犯了一厢情愿的毛病,还蒙在鼓里,以为苟的那嘴里一定能吐出莲花。所以,出了苟那非常宽大的住宅门,深深地吸口气,跑到小饭庄里,吃了个肚儿圆。

当他打着饱嗝,揉搓着肚皮,茫无目标地在小摊小贩中穿梭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不由大吃一惊,猛地转过头来一瞧,不是别人,正是苟一刀,心中的怒气一下荡然无存,满脸堆笑道:“苟老弟呀,把我吓了一大跳。”

“只有苟老弟讲义气喽,别人还有谁想答理你呀。”苟一刀阴阳怪气地说,“看你揉着肚皮,又放着臭屁,吃的撑着了。可老弟我还是饿虎一只。哼!我叔非要叫我悄悄跟在你的身后,说他看你的情绪很不稳定,怕你想不开,弄不好,会跑到哪个地方,比如环球大厦顶上,自寻短见。我一直跟着你,看见你狼吞虎咽的,心里就像钻子钻着’又不敢坐到你面前去,害怕你情绪转移,把碗扣到我的头上……”

乔其楼又打了一个饱嗝,喷他一脸口臭气,不耐烦地说:“饶来饶去做啥嘛,不嫌累呀?干脆说嘛,要我请你吃饭,感谢你叔侄俩为我当保安。走吧!”转身拉着他,走进了旁边的快餐店,要了一盘大盘鸡和一碗牛肉面,挖苦地说:“馋涎欲滴,马上狼吞虎咽喽。”苟一刀死皮赖脸,说:你真外行啊,还是要转业了,小气了,犯糊涂了啊,哪有大盘鸡配牛肉面的嘛。再要个桂花鱼,加上一瓶伊犁特嘛。”乔其楼迟疑不决,他催促道:“快呀,吃得爷爷我高兴了,马上就叫你春回大地。”他话中有话,乔又犯起做梦娶媳妇的病来,心里想,这狗日的肯定有了他亲叔叔的好消息,吃小亏,占大便宜好了。掏出一百块钱来,脆脆地叫道:“小姐呀,再来一个桂花鱼,外加一瓶伊犁特!”

酒菜齐了,苟一刀张开大嘴就吃,见乔一旁心神不安的样子,又叫他一起喝几杯。乔想了想,端起杯子,与他猜起拳来。一来二去,你来我往,不大一会,就把一斤酒干完了。两人都打起了饱嗝。苟摸着大肚皮,开始做他的下篇文章。

“乔大哥呀!”他装腔作势地说,“谢谢你这么大方,把我喝多啦。人说酒醉心明。你是好人啦。我愿意与你做八辈子的朋友。他妈的,钟国疆是我的死敌。他打你就是打我,就是打我叔叔。狗东西!我就叫他不好过。还要叫他掉乌纱帽。哼!把他家的,凶个屁呀!”

他凑到乔的耳根下,压低声音,接着说:“苟布童叫我追上你,是要告诉你,他替你运筹好啦。他跟游司令、林政委都说好了,你不转了,可能要钟转。钟如果抬出大官来,就叫他挪窝子,反正,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真的?”乔将信将疑,“你别糊弄我哦。大哥我糊弄不起了呀。”

“嗨!瞧你说的。好像我是那种势利小人,专门赶下山兔子,吃推倒墙饭的角色似的。

“嗳嗳嗳,你别生气嘛,我是急不择词嘛。”

“我没生气。哪来的那么多气哟。谁叫咱们穿一条裤子呢。”背往桌子上一靠,用一个手指朝乔勾着,乔靠紧他的后脑勺,一只肥猪耳与一只树叶耳挨了一起,苟故弄玄虚地说:“楼子,乔子,苟布童也要打点啦!你看……”他欲言又止。

乔此时显得特别灵光,也特别痛快,马上说:“当然,当然喽。你说,多少?”

“我得为我乔老哥着想,不能光听我叔的。虽然是骨肉亲戚,但他也是当官的。为人不当官,当官都一般嘛,多了不行啦。”他摸摸秃头,又说:“可是,少了吧,又拿不出手。这倒不打紧,达不到潜规,办不成事,那就误了乔老哥的前程嘛。”

“唉哟,多大的事?”乔急了,“你痛快点,只要乔其楼掏得出来,不至于扎住脖子’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苟举起了手,张开了五指。

乔不由愣了,脱口而出:“五万?”

苟没有放下手,也不吱声,等待着。

乔见他态度坚决,把心一横,说:“五万就五万,出得起,明天下午到账。就这样,走吧!”

苟没有应声,也没有起身,还是举着手,张着五指,慢慢地,慢慢地,转了过来,手背对着了他。

乔何等聪明,马上反应过来,唉哟一声,惊问道:“苟子,刀子,你真名未虚传啦,如此下刀,翻了一番,太狠了吧!我小小上校,拿几个铜子呀?”

苟还是张着五指,冷冷地说:“我才不管你上校下校呢?我只知道,你乔副主任,如今为官,谁人不贪,你恐怕也不是省油的灯喽,一天不贪个万儿八千的,一年也要捞个三万五万。痛快点!肯吐这口血,你就继续当上校,将来,当大校,当将军。不肯吐这口血,你就给姓钟的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的哭鼻子、尿裤子就是了。哼!还说我心狠呢?你那些钱啦,不会是你的心血,吐出来倒能安稳睡觉了。”

乔其楼此时犹如吃了苍蝇,心中直作呕。但是,他不甘心按钟国疆的指挥棒走,他要扭转乾坤,为此在所不惜。于是,把胸脯一拍,咬着牙说:“苟一刀,乔其楼认了。但是,你必须保证圆满成功。不然,我可是要你怎么吃进去的怎么给我吐出来。”苟把五指收拢起来,又捏紧了,模棱两口地说:“看你想哪儿去了?不存,不存在嘛!记住,明天下午四点以前到账。嗳,不是苟布童的账,而是我的账。你的明白?

第二天下午四点十分,苟一刀挺着大肚皮,亮着秃头,走进了天仙市建设银行,査对银联卡,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自语道:乔其楼哇,跟我玩?你羊娃子一个喽!使劲把两拳一攥,狠狠地说:“玩死你!”苟根本没有向苟布童替乔求情,白白地骗取了乔的十万元,而乔仍然蒙在鼓里。乔其楼怀着决不转业的强烈愿望,耐下性子,等待着苟的好消息,一等不来,二等不至,觉得可能事情不妙,急来抱佛脚,给苟一刀打电话,苟先是叫他别犯急,此等事情哪能轻而易举。接着就不接他的电话了。再打,怎么也打不通了,老是听到那一句:对不起,你要的手机不便接听你的电话,请稍后再拨。

乔其楼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觉得心脏一下子承受不了了,急忙捂住胸口,蹲下地来,揉了大半天,才立起身,一歪一倒地走向候车棚。

他再次来到了苟布童的小院门口。然而,苟和他已形同陌路,不让他进院子。他还顾着自己的脸面,想把苟臭骂一通,却又难以张开口。想想实在难以咽下那口恶气,东寻西找,捡来一块破砖块,气呼呼地走到苟布童的院门前,刚想砸门,两名警察恰似从天而降,扑上来扭住了他。他被带进了警车中。

事情并不复杂。警察们很快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对乔表示同情,没有给分区打电话,劝他别没事找事。他唯唯诺诺,点头哈腰,面朝警车倒了几十步,才抽转身来撒腿一阵猛跑,直跑了半个多小时,冲进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蹲下地来,大口大口地吸气。

无可奈何,却又死不甘心,他只能另辟溪径。百无聊赖地回到招待所,瞅着新闻联播的当儿,给周龙兴打了电话。周龙兴耐心地劝慰他几句,叫他服从组织决定,就挂了电话。

他又给游德彪打了电话,游一样劝慰了他,叫他到地方好好发展,就关了手机。他急眼了,把心一横,从大疆军区第一招待所跑出来,一直跑到了军区办公楼,跑到了林政委的办公室。

林政委耐心地听他陈述了不想转业的全部理由,平心静气地问:“乔其楼,你做了多少年政工啦?”

“首长,整整二十五年带两个半月,不比你差多少。”

林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这人真够直的,说话不讲究。还是平静地问:“你有多少年党龄啦?”

“当兵三年就人党了,至今不多不少,二十八年党龄啦,比首长也少不了多少吧?”“呢,不少,不少啊。请再告诉我,当兵前,你做什么的呀?”

乔一怔,憋了一会才回答:“农民啦,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种田的,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天到晚吃薯干。”

林政委笑了,说:“我也有相同经历。可是,现在都好啦。你是正县,七品了,老党员了,老军人了,应当懂事啦,也可以拿得起放得下了嘛。转业不是结束,你前面的路还很长,回去好好思考一下吧!”

乔其楼张口结舌,冷不丁冒出一句:“林政委,你怎么和钟国疆一样啊?”

尽管一再碰壁,尽管林政委的话如雷贯耳,乔其楼仍然固执己见,善不罢休,说起来,是舍不得脱下穿了三十三年的军装,其实,骨子里头还是忌恨钟国疆,刚愎自用,非要把钟国疆的决定扳倒,扳倒了他的决定,也就扳倒了他的一切。

俗话说的好,当事者迷,而迷事者是非常痛苦的。要命的是,迷事者每每不肯承认痛苦,抱残守缺,一意孤行。

乔其楼像一头犟驴,在大首长哪儿未能如愿,又转回来了。对自己说,困兽犹斗,不成功,也要成仁。但是,他掰着指头算来算去,也找不到一个有能耐而且心甘情愿为他扭转乾坤的人了。正在绝望之中,没想到,竟破天荒地接到了何百忍的电话,约他共进午餐,也不多想,连忙坐上公共汽车来到了烽塔酒家。两人同病相怜,借酒浇愁,喝了个一醉方休,相互搀扶着走出酒家,来到大街上,立即被分区机关的纠察发现,扣住了他们,查过证件,命令他们将军容风纪整理好,带到了机关大院,又带进了招待所。

情况报到了莫得远和钟国疆的耳朵里,两人商量,派邵兴邦和陈大双去做工作。陈大双随即赶到了招待所来。可是,两人都醉了,一个劲地喊叫,说胡话:“拿酒来!喝,喝,天翻地覆……就是不走,不走!赖也赖着,看钟国疆奈何?”

陈大双无法,叫招待员弄些醒酒的酸汤,让他们喝了,又叫卫生所长热哈丽米来,检査了一下,开了一些醒酒安神之类的药物给两人吃了,叫招待员桂槐生好生照顾两人睡觉,有情况马上报告。

两个小时过后,两人醒了。待看自己睡在分区机关招待所的铺上时,都有些慌张起来,爬起床就跑。桂槐生急忙向陈大双报告,陈大双随即报告了钟国疆和莫得远。钟叫莫拦住两人,给他们再做做思想工作,莫得远极不情愿地答应了。

可想而知,莫得远在何、乔的心目中,早已不是第七届班子时的那种高大形象,反而觉得他是个见风使舵的阴险家伙,哪里肯与他促膝谈心。一见他拦在大门口,立马发疯似的大叫:“莫得远,马上闪开!不然,我们叫你躺下!”

莫得远当然不害怕,门卫荷枪实弹,稍有风吹草动立马可以捉妖降魔。他笑道:“两位,别丟人现眼,有话好好说,有事慢慢办嘛。”

“跟你没事,嘻事都没有,你马上滚开!”乔其楼怒不可遏。

“有事也不找你,你和姓钟的一个毬样,落井下石,挑软的捏。闪开!别惹我动手!”何百忍的酒还没全醒,口出狂言。

莫得远冷笑两声,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怪不得谁?”掏出手机,给钟国疆说了几句,叫来几个战士,不容分说,将乔其楼架回他的宿舍去了。又打电话命令季成光,马上来人领回何百忍。季成光不敢怠慢,当即安排。一会,报告说:“莫司令,我团保卫股长正在保卫科出差,我叫他马上来领回何百忍。”

不一会儿,南塔团保卫股长金戈马就到了大门前,带来了一辆吉普车,说是季成光团长坐骑借给保卫科办案用的,正好送何百忍回团。莫得远叫他小心,确保安全。

何百忍回到南塔团,酒才完全醒了,记起与乔同醉的经过,想到被分区首长发觉,丢人现眼,让保卫股长送回团里,像是被押解回来似的,心中未免十分窝囊,不由伤心起来,禁不住泪流满面。

哭了一会儿,想起光顾喝酒,竟忘了给乔其楼献计献策的事,忙不迭翻下床来,给乔打了手机,叫乔听他的话,如何如何。乔听了何的计策,千谢万谢,真没想到何老哥危难时刻显真情,能设身处地为朋友想出如此妙计。

何百忍的所谓妙计,就是解铃还是系铃人,叫乔还在钟国疆身上下功夫。据苟一刀调查摸底,钟非常爱他的妻儿老小,妻子洪丽媛可谓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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