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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我们都是钟国疆!(2)

卞火平燕立即摆出头头的架势,召集四人密谋一通后,和苟一起蒙上面,悄悄溜出酒家来,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挡住出租车,来到南郊,看着出租走远了,方才跳上飞行器,飞回了木斯岛。又钻进了那个天然的山洞。本来,苟一刀死活不愿再来这儿,说钟国疆那个死对头恐怕死盯着哩。卞却自作聪明地说:“这儿是中、三国争议地区,属于三不管地带。钟国疆和卡列威其联手袭击过这儿,可他们绝对不可能就盯着。就像炮弹,决不会落在同一个坑中。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他们哪里知道,中、V、三国已经签了反恐协约。之所以让他们返回这个巢穴,完全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待大鱼上了钩,马上踏平他们的巢穴。

“黑狼皇后就是那条大鱼。她果然来了。烽塔地区又不那么平静了。”孙家烈心情沉重,语气幽默,“又一个多事之秋哇。”

艾力伟和钟国疆却说:“中华民族有个老传统嘛,秋风扫落叶,秋后算帐,秋后问斩!”

敌社情紧急通报就像及时雨,准确无误地送到军地双方的敌情应急领导小组,新的对策又像战斗命令一样及时下达到各个地点。

某曰某时,金塔县来了几个不明身份的男女,打探金矿生产状况,打听钱大位和卢小跳的行踪。

某月某日,金塔县温泉洗浴中心发现投放六六六粉事件,当时有外国朋友在洗浴,造成负面影响,好在及时平息。

某月某日,边防线双管区同时发现有人偷越国境,幸被及时制止,但未能将越境者抓获。

某月某日,宏图、霍香果等几个口岸,同时发现偷运武器和走私枪支弹药事件,虽被破获,但未能人脏俱获。

据安全公安两部门搜集,社会上有了新谣传,钟国疆被鬼吃掉了,又说被人民镇压了,还说香辣红与艾力伟同流合污,贪污受贿,被抓进了大牢。这条谣言极其恶毒,却未能引起艾、钟以及包厅长他们的密切关注。他们的智慧和精力都是有限的。

据某县公安局报告,一连发生数户牧民的牲畜突然死亡事件,经检査,属于中毒所致。经过化验,那毒品与纳来春当时所中毒素大体一致……

据边防委员会掌握,发现游说边境群众煽动闹事的迹象,一时无法捕捉到目标。

据农建师和驻军多个单位报告,发现夜间扰民事件……

另据几个边防派出所报告,近期私闯边境的人员和牲畜增加不少,原因一时难以查明。

旅游局报告,最近到边境线旅游人员增多,不少人着意观看红色巡逻线,难以辨别真相。

地区无线电委员会和公安安全两部门合写的敌情特报,更使钟国疆和艾力伟这两位应急小组领导焦虑不安一~

发现无名电波,游移不定,一时难以破译,请求上级派出技术力量增援。

艾力伟接受了钟国疆和几个副组长的提请,丢下其他工作,抽出一天时间,专门研究这些令人心神难安的敌情。所有与会者无不义愤填膺,一致强烈要求马上采取措施,军警兵民大面积合围,把敌人的嚣张气焰迅速打压下去。就是钟国疆和孙家烈、欧阳华盛这三个老猎手,也有些沉不气了,竟然没有反对。于是,一纸紧急报告拟写出来,当天便上传到了省委领导和业务部门。

批复很快下达:“保持清醒头脑,切忌急燥冒进。坚决按照省委统一部署办。”

乐书记连夜给艾力伟和钟国疆分别打了电话,用教训的口吻说:“投石击水,浑水摸鱼,只不过雕虫小技,你们就坐不住了,想投其所好,还是让对手正中下怀啊?”

艾力伟钟国疆都不无惭愧地说,性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啦?差点被人牵着了牛鼻子,定当谨记教训。

钟国疆比艾力伟多了一重训示,修仕国参加了乐书记召开的专题研究会,回到家中,把保卫、情报还有外事处几个处长叫到办公室来,问了情况和意见,看看两点多钟了,还是拨通了钟的手机,严厉地说:“怎么搞的?一个王连举还把李玉和弄懵啦?你这应急组长真是名副其实呀?应该急吗?不该嘛!”

钟国疆一阵“是是是”之后,不无委屈地说:“烽塔好不容易面貌一新,才平安几天?突然间风起云涌,不相信,不服气,就坐不住了,心想,他妈的还怪了,几个小泥鳅还真把我们的大河弄混了?这么一冲动吧,就昏了头啦。首长教导谨记在心,不次不敢啦!”

修笑了,和气地说:“边防军政委可不同啊,事事都要想着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想着大国际。我再重申一遍,如果你摆不住,弄砸了的话,我不管你是多么地香辣红,也不管你有多少桂冠,就是浑身都挂满了奖章,也得拿你试问!”

上任七年来,第一次受到大首长如此严厉的批评,满是辛辣,就像投枪和匕首,直戳心窝,刺激太大太重,以致于浑身疼痛不已,钟国疆再也睡不着了,双手玩弄着手机靠在床头楞了好久,忽然神经质地翻下床来,拽开衣柜门,拽出那只泛白的旅行包,从中取出那根小皮鞭,对自己喝道:“钟国疆,你这回犯了严重错误,带有政治性方向性错误,罪不可饶。来,自鞭三十!”

拽下裤衩,撅起屁股,噼啪,噼啪,一边抽打,一边数数,直到三十下,想想又加了三鞭,自语道:“矫枉过正,多加三鞭,长记性啊。”爬起来,也不穿好裤衩,又从包中取出那把铁尺,伸出左手,用右手来打了三十下,再伸出右手用左手来打了三十下,觉得很疼,禁不住吹了几吹,兀自笑笑,说:“钟国疆,你知道啦,没啥可骄傲的,边防军政委嘛,第一个脑袋就是政委头脑。大政委说来了个王连举,他把黑狼皇后比做了叛徒,也是良苦用心,念她的祖宗是中国人嘛。大政委把我比做李玉和,还不是叫我临危不乱嘛。唉,边防军政委不好当啊!可是修政委当得非常好啊!当得越来越好啊!人家从两杠两星,当到了两杠四星,又当到了没有杠只有星,现在是两颗金光闪闪的星星,多了不起哟。哼!你钟国疆真没名堂!”

心气难平,感到怎么做都不是,一会看书,一会踱步,一会撒尿,一会喝水,看见了那天请莫得远喝他破天荒般没喝的原本是钱大位送的国酒茅台,拧开盖子朝嘴里一放,咕嘟就是一口,没想到呛得直咳嗽,慌忙吐出来,抢过水杯喝水漱口,折腾了一阵子,还是不能平静,抓起话筒拨通了家中电话,用委屈的口气说:“老婆,是我啊,这么晚还打扰你,请原谅呀。”

“你怎么啦?”洪丽媛吃惊地问,“听口气你受了莫大委屈,要么就是病了,是不是呀?”

“不是,不是!我怎么能轻易得病?谁敢让我受委屈?我现在是核心,只有我叫别人不舒服,谁敢惹我不高兴呢。”

“不!你别骗我,我敢肯定你心情不好,你就是病了。”

“你睡迷糊了吧!噜苏啥?我说没啥就没啥,不准你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洪丽媛生气了,“半夜三更的打电话,不是有病是犯神经了呀?”

“你才犯神经呢!”他顿时大怒,“关心爱护你,不讲感恩戴德,还生气发火,你疯啦?还是真被美国佬策反了?要么你的导师把你征服了?”

洪丽媛在美国的进修并未满期,因为实在不想在那种心惊胆战和种种干扰的环境中熬下去,她没有征取钟国疆的同意,只向组织上打了一个招呼,毅然决然地提前两个多月结束了进修生活,回归祖国。因此,原本巳经明确了的奖学金和毕业证书都未颁发给她,她也不在乎,回到西朔军区总医院,用她所学业务技能,为全区官兵和地方老百姓诊治神经性病症,乐此不疲。谁知,现在自己的丈夫忽然间这样说她,埋藏在心底已经很久的委屈和愤懑一下子爆发出来,抬高嗓门,尖声厉气地说:“钟国疆,你是边防军政委,是先进人物就了不起啦?自己有了委屈不肯给亲爱的人说,算哪门子吗?你凭啥拿我出气吗?我哪行比不上你?堂堂大校,边防军政委,当了六七年多了,嘴上还没把门的,算什么高中级干部?就这样为人师表吗?我的导师比你有素质多了,他是真心爱我,人家那个民族就是那样的传统。美国诺不怎么样,可他们也没能把我怎么样,我还是我,回到了祖国和亲人的怀抱。告诉你,洪丽媛回国来,不是让你辱骂的……”

“哟喝!你还来劲啦!给个阳光你就灿烂了。导师爱你,你就跟他过去了好了,还回来做啥吗?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美国佬没把你怎么样,你又想他们把你怎么样吗?有本事你别回来呀,就在那个所谓的民主平等自由的国度里当个好医生,慢慢地当上州长,议员,国务卿,总统吧!可惜呀,你拍屁股走人了。哦,你可以再去嘛,明天就去,明天,我不送了。我不喜欢西半球,也不喜欢说外国月亮比中国圆的任何人……”

洪丽媛气得泪流满面,打断他的话,吼道:“钟国疆,你吃错药了,还是走火人魔啦?胡言乱语,满嘴是粪!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跟你噜苏。但我警告你,不想要我们母女了的话,你早点吭气,别他妈的打枪的不要!你现在是身边美女如云,土皇帝嘛,我给你方便好了。不过,到时候,咱们还是要把帐算清楚的。”

“你胡说什么?疑心病!”钟国疆怒不可遏,“你给我闭嘴!别让我抽你的嘴巴子!”

“你敢!”洪丽媛怒火中烧,“你滚!卖麻团跌跟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再别回来,回来我也不,不给你开门,叫你和你的情妇憋在外头冻死,饿死,被狗咬死,被沙尘呛死!”

啪!她压了电话。啪啪!又重重敲击了两下。呜呜呜伏倒在枕头上哭起来。

哭着哭着,心中那股气越发膨胀,一咬牙,抓起电话就拨,要把这场家庭战争的阴影延伸到女儿琪琪身上,可是琪琪宿舍的电话一直占线,无奈,只好披上衣服,靠在床头唉声叹气。

钟国疆抢了先,见她气恼地压了电话,算定她要转告女儿,母女总是一条心,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嘛。他非常清楚这一点,在家中,他总是处于第三位,就是因为母女俩每每团结作战,把他打得狼狈逃窜,年长日久,习惯成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这一次,他因为心慌意乱,决意打个翻身仗,也图个新鲜快活。

他没有给琪琪说吵架的事情,而是说好久没顾上关心她,向她表示歉疚之意。琪琪听了,半天没有吭声。往事犹如过电影一般,从她眼前溜过——

在洪丽媛到美国进修的时候,琪琪正面临着高考。她也是一个有抱负的女孩子,不愿依靠父母的优势养尊处优,决心自强自立。那天,她到周龙昌伯伯家去串门,其实是想听听周的女儿爱娜从远洋打回来的电话,看她如何评说英国以及西方六国。爱娜落落大方,要给小妹妹多说几句,英国电话费好低廉,不打紧。小姐妹俩说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妹妹答应姐姐,一定好好学习,力争考上名牌大学,完了也远涉重洋,出国留学。姐姐叮嘱道:“最好本硕连读,这样更为科学。”她高兴地答应了。

可是,一回到家,跟爷爷奶奶一说,两老就皱紧了眉头,一会,又唉声叹气。她再三问过,两老才无奈地说:没钱啦!读硕士,一年半载,得四十几万。本硕连读嘛就更不得了啦,八九十万,把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卖了,也凑不起这个天文数字呀!她眨巴了半天眼睛,忽地想起,天真地说:可以叫我爸化缘嘛,我爸可会化缘啦,比法海和尚还能干哩,向钱叔叔一张口:阿弥陀佛,施主……话没说完,钱叔就把几百万的牡丹卡塞到他的金钵里嘞。爷爷奶奶都耐心地开导她,那是为公家募捐,改变边关的落后面貌,私人用就羞于启齿啦!她难以理解祖辈的话意,把头一歪,执拗地说:你们胆小鬼,我自己来跟爸爸说。可是,钟国疆接到她的电话,非但没有同意,反而把她狠狠地教训一顿,叫她发愤读书,好好做人,千万别给爹妈捅漏子,别给家族丢脸。有本事就自己考个硕士博士后,没本事就沾爹妈的光,考个军校或是照顾上军区的卫生学校,也到边疆来当个医生护士的就行了,别想人非非,好高骛远,那不是咱钟家的传统,也非边防军政委女儿的风格。她小小年纪,虽然肚子里有些墨水了,却听不懂父亲如此严厉的话语,心下非常难过,口头答应了父母,私下里却我行我素,给钱大位打了求援电话。钱大位虽然财大气粗,但没本事生得女儿,也是他遵守国家的基本国策,不愿再生二胎,所以特别喜欢这位像妈妈一样美丽像爸爸一样绝顶聪明的侄女儿,向来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从来都像钟国疆一样叫琪儿琪儿,亲切得不得了。当即满口答应:琪儿,叔给你两百万,别告诉你爸爸,妈妈也别说。咱们拉勾!琪琪高兴极了,说声谢谢小爸,就和他拉勾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能要。想了想紧急地说:小爸,不行,你又把女儿套住了,一百年不要哪能行啦?算女儿借你的好了。钱大位哈哈大笑:鬼灵精啦,不愧是钟国疆的女儿。好,就算借的,不要利息。但小爸要给你提个要求,你要保证学成归来,别看着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答应不答应?答应!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爸爸出国晤马回来了,妈妈出国进修也回来了。我不回来,还不被他们骂惨了哇?弄不好,他们还与我断绝关系,那我就活不成啦!嗯,好孩子,将来一定是忠孝两全,德才兼备。你有信用卡吗?没有哇!那就汇款给你,你到邮局去取。过了几天,两百万汇款到了天河市,琪琪就去取,可她不放心,这么多钱拿啥装呢?又怎么安全地拿回家呢?万一路上被人抢了咋办呢?想来想去,没有法子,只好给奶奶私下说了。奶奶非常吃惊,不敢为她作主,叫她跟爷爷说。爷爷吃惊地问了她一些情况,从干休所要来一辆车,帮她取回了两百万。一回到家,爷爷便大发雷霆,训斥说:你这小丫头片子也太胆大了,张口借了两百万,想叫你爸你妈一辈子抬不起头吗?还是要你爷爷奶奶早些见阎罗王啊?马上向你妈妈交待,认错自罚。琪琪此时方才明白,钟家家教真的严格,并非空洞无物,别无选择,马上给洪丽媛打电话。洪正忙于写研究文章,给导师交作业,无暇与她多说,严厉地批评她几句,叫她给爸爸说。她又打电话向钟国疆认错。钟没教训她,想着这是自己的无能和过错,为何没有事先想到,为何自己不是其他家庭那样早早为孩子准备好了一切?心里非常内疚,自责一番后,好言好语抚慰女儿一阵,叫她把钱如数退给钱大位。接着打电话给钱大位,可是把他恨恨地教训了一顿,误人子弟,安的什么心,想把女儿引向邪路这样的话都说了,说的钱大位又是道歉,又是认错,还向他保证下不为例,他才善罢甘休。琪琪是懂事的,给钱大位打电话道歉,请他别生爸爸的气。弄得钱难为情起来,叫她别多想,爸爸叔叔一辈子都穿一条裤子,哪里是区区小事就翻得了脸的。又叮嘱她努力奋斗,一定要考到上海的名牌大学来。她对这话认了真,刻苦耐劳,点灯熬油,终于如愿以偿,考进了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这下可好了,她的一切难处都有钱叔承包解决。

想到这些,琪琪眼眶噙满了泪水,硬是没让流出来,她在心里说:军人不流泪,流泪不军人。悄悄抹去泪水,故作轻松地说:“老爸,你多保重,别挂念我。女儿是小白杨,已经长大啦。拜拜!”

钟国疆失神地握着话筒,呆呆地望着窗外。窗外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夜风呼呼呼吹的非常紧迫,像是人在痛苦地呻吟。今晚怎么了?难道是我钟国疆前辈子做了坏事恶事,这辈子要遭报应,有幸无幸一起来了么?我竭尽全力,小心谨慎,烧开了水,开到了极点,怎么还受此冷酷?精神疲劳,急火攻心,使得这位心系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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