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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谁敢打我边兵边卒(4)

黄副连长连忙赔上笑脸,说:“一定是误会了。我们没有接到通知呀,也没有向你们发出过邀请呀。先别割了,让我请示一下再割也不迟嘛。”

“请示啥嘛?”张大柱老伴从怀里掏出了那张白纸,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理直气壮地说,“师部紧急通知,大红戳,亮着呢。让开吧!”

黄副连长急眼了,吼道:“都放下镰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牧民们听了,不少人停了手,莫名其妙地看热闹。此时,一个长着一副狗脸的男子跳了出来,装腔作势地说:“当兵的,你们想干啥呀?啊?杀人啦,还放火呀?我们按通知行事,别胡搅蛮缠,有啥找我们师里头说去。”把手一挥,“大家割,快割!有奖金啦!”

大家又割了起来。黄副连长一时性起,指挥几个战士一起站到牧民们的前面,以身体相阻拦。这下那狗脸家伙来了劲头,一头撞到黄的胸脯上,黄倒退一步站住了。他又狠狠地一头撞过来,黄一闪身,他扑了一个空,栽倒在草丛里,像猪一样嚎叫起来:“哎呀,哎呀呀!解放军打人啦!当兵的欺负我们牧民啦!哎呀!我跟你们拼啦!”

张大柱不明真相,一把抓住黄,‘责问道:“你是副连长,怎么动手打人啦?”黄急忙辩解:“老同志,我没有打他,是他用头撞我,没撞着,一头栽倒了,自找的。”

“嗳,我看见你把他推倒的,还敢赖账?”张大柱动了气,抓住了黄的衣领,喝道,“姓黄的,我认识你。赶快认错,不然,我就叫你好看!”

黄不愿让他揪着衣领,出手来掰他的手腕,不意,这老牧民的手劲还挺大,连掰几下没掰动,反被他推得倒退了几步。这下那狗脸男子有了说词,惊炸炸叫道:“乡亲们,快看啦,当兵的又打人啦!快看啦,正在打我们的张大爷呀!快帮忙啊!老人家经不住穷当兵的打呀!别出人命啦!”冲过去,又用头去撞黄副连长,被几个战士挡住了。他便撒起泼来,硬往战士们身上扑,一边叫道:“当兵的,我跟你们拼了。你们就打死我好了。”

张大柱老伴老眼昏花,不辨真相,只想不叫老伴受伤,扑过来抱住了黄,一边大喊:“当兵的打人啦!我们就让你们打死好了。”

其他牧民们都不明真相,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动。此时,一个个信以为真,纷纷跑上前来,帮张大柱老俩口,一起扯住了黄副连长,并且把几个战士围困起来,挥动着镰刀,七嘴八舌地喊叫。“狗脸”偷偷闪到他们身后,猛地一推,几个牧民冷不防,一个接一个,踉跄复踉跄,扑到了战士们的身上,镰刀没长眼,扎到了战士们的脸上身上,顿时鲜血直流。

这下黄副连长忍无可忍,大喝一声,飞快地从腰间拔出手枪,厉声喝道:“都闪开,不然,我要开枪啦!”

这下授人以柄了!“狗脸”疯了似的,冲上前来,抓住黄的手枪,一边往自己胸口上按,一边骂道:“穷当兵的,就会欺负老百姓。打呀!往老子心口上打。我倒要看看人民子弟兵怎么杀害老百姓哩。”扭头向牧民们喊道:“乡亲们,快看啦,解放军要开枪杀你们啦,还不快跑。我给你们挡着,快跑啊!”说着,就往黄身上撞,黄一连退后好几步,他还是缠着,又哭又叫。

红旗营的职工们老远看见了,纷纷跑来,一会儿便把黄等围住,出不去了。

“狗脸”得意洋洋,上窜下跳,煽风点火,叫牧民们讨回公道,别让当兵的白打了。见黄等不敢再动,他又叫牧民们继续割草,谁割的谁拿回家去。牧民们没有听他的,而是围着黄副连长他们,七嘴八舌地问他,为什么打人?

连里的士兵们也越来越多,方伟博亲自带了十几个人赶到了。

黄副连长并没有看到方伟博他们,困在中间,心惊肉跳,又心急如焚,没有完成任务,反而把事情搞大了嘛。实在没有法子了,把心一横,一把揪住“狗脸”,厉声喝道:“你这个狗东西,跳什么跳?惹火了,老子嘣了你。”

“狗脸”又抓住了他的话把子,把上衣一扯,拍着胸脯说:“来吧!人民解放军要嘣老百姓了,真新鲜啦!你对老百姓有仇,来!开枪!死在解放军的枪口下面,我非常光荣!”

黄把牙齿一咬,两眼瞪圆:“老子跟人民是一家人,就是跟你有仇!嘣了你,我去蹲大狱也甘心!”说完,就去拔手枪。慢慢地,慢慢地,手枪拔出来了,举起来了,两眼瞪圆了,像头威猛无比的雄狮,“狗脸”吓得“妈呀”大叫一声,往后头一倒,翻个跟头,像狗一样呼噜呼噜往前爬,一边装腔作势地叫道:“解放军要杀人啦!当兵的要枪毙我啦!救命啦!”

黄的手指早就扣在扳机上,但是没有抠下去,他是想吓一吓狗脸,出口恶气罢了。方伟博一把抓住他的手,令他站到一边,对牧民们大声疾呼:“父老乡亲们,我是神角连指导员方伟博,请听我讲。我们需要你们帮忙收草,但是,还没有邀请。你们上当了,马上停手,回去干你们的活吧。”职工们不肯离去,他们想看个究竟。不少人喊道——“我们接到通知了,不能就这样走了,要弄清楚了才能走哇!”

“你们当兵的怎么可以动手打人?钟国疆怎么管不住你们了?他调走啦?”

“叫钟国疆来跟我们说!”

“你们去找我们师领导说也行啦……”

“狗脸”见状,又跳了出来,煽动说:“乡亲们,都别走,一定要讨回公道。打了我不要紧,张大爷老两口吃不消呀,叫当兵的赔医药费!我们白给了他们一大块地,又来白给他们干活,他们一点不领情,还要伤害我们,岂有此理?”

这下子可是说到了职工们的心坎上,原来他们当中就有不少人不愿意将这块风水宝地让给南塔团,只是胳膊肘儿拧不过大腿,有想法没办法。现在,有了发泄的由头,一个个火冒起来,不管那么多,纷纷上前来指责方伟博。方伟博自知众怒难犯,不敢跟他们辩解。职工们就说他理屈词穷,在“狗脸”再三煽动下,纷纷挥动镰刀尖担示威,有些人竟然跟着狗脸喊起来:“打呀!打死这些该死的大兵!”

情况十分危急,真可谓剑拔驽张,一触即发!

此时,邵兴邦和陈大双还有候伍新、张家友一干人等,出现在现场。

非常有趣,“狗脸”见他们来了,又装腔作势地喊叫起来:“大首长呀,你们来了,这就好啦!快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来帮你们割草,这些个当兵的硬是不让啊!”

“谁说不让啦?”邵兴邦故意大声问,“就你说吗?”

“不不不!大家都看见了。不让割草也没啥,可千不该万不该动手打人啦,还动枪了。”

陈大双抓住他的手,假装和气地说:“来,让我看看,你哪儿被打了。”稍稍一看,又说:“没哪儿有伤啊。”朝张家友使个颜色,“来,替这小子找个医生,别让他再喊叫了0”

张家友会意,一把抓住他,说:“跟我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保准药到病除。”

“哎,哎,哎!”他连声叫道,“我不走,我要讨回公道!”

“别急!”张家友饥讽地说,“有讨公道的时候,也有讨公道的地方嘛。边防军从来都是做讨公道的事的。”

他不吱声,假装顺从,待张稍稍松了劲,一下挣脱出来,像兔子一样,钻进人群,把张大柱夫妻俩拽到邵兴邦面前,装着哭腔说:“首长们啦,今天咱们老百姓真是吃了苦头啦!你们看啦,两位老人被打的,多可怜啦!”

邵兴邦热情地与两老握了手,说:“让你们受惊了。快好好歇息。”朝方伟博使个眼色,“去,给两老弄些水喝。”

方伟博会意了,带着两老走到一旁,拿出军用水壶来,请他们喝水休息。

职工们还不明白,有些胆大的问邵是怎么回事,到底让不让割草。邵兴邦还没来得及应答,恭书颜“哈哈”笑着,走上前来大声说:“谁说不让割呀?谁也没有说嘛。大家不是接到通知了嘛,紧急通知,连队不知道嘛。咋晚上,路不通,也不知啥原因,连队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钟国疆政委亲自打了几遍都不行啊,把电信局局长都叫来了,也不成。现在,我和邵副司令一起宣布,寒鱼湾连理草地收割正式开始,谁割的多谁就有奖啊!”指着身后的随从们,笑道:“一起参加!”

候伍新掏出手机,拨通了阮小山,说:“老阮,你可以下命令了。”

阮小山说:“明白!”放下手机,拿起专线电话,命令道:“接所有连队,要连长接话。”

“是!马上接通!”总机答道。

“报告!神角连接通!”

“报告,铁堤连接通!”

“报告,圣塔连接通!”

“报告,钢丘连接通!”

“屈边仁连长!”阮小山威严地喊道。

“到!”

“邹士林连长!”

“到!”

“冉东连长!”

“到!”

“吕良英连长!”

“到!”

“我命令你们,马上派出半连兵力赶赴寒鱼湾连理地,收割牧草!注意群众纪律,注意部队安全。完成任务后立即撤回。”

“明白!”四位连长异口同声。

恭书颜也握着手机,向各个团场下达命令:“马上抽调三台割草机,开到寒鱼湾连理地,为南塔团收割牧草,不得有误。”

一点钟的时候,各路人马到齐,人声鼎沸,机器轰鸣,一片丰收景象。

下午八点钟,全部收割完毕。团里安排了一些兵力看守,其余人撤回了,职工们也各自回家去了。

邵兴邦和陈大双邀请恭书颜到团里吃饭,他却说太远了,还不如到师部去方便。邵兴邦多个心眼,叫陈大双给钟国疆打电话。陈大双也不推辞,拨通了钟国疆手机,向他简单报告了收割情况,就叫他跟恭书颜说话。

恭书颜接过陈的手机,开口就是:“香辣红,你怎么不来呀?好扫兴喽!”

“对不起呀。非常想去和你杀两盘。可是,走不开呀。张司令临时有事,到军区去接受任务去了。家里得有个主官坐阵嘛3隔几天来看望老兄吧。”

“一言为定!今天大获全胜啦!真痛快。你呀,真是神出鬼没,贼精嗳!”

“唉!老兄啊!别抬举我啦!我得好好谢你们啦。这出戏,你们唱的主角嘛。”

“哈哈!说的好。反正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我把你的五虎上将们都带走啦!解决温饱问题。你多保重。”

“老邵这家伙好两口,你别将计就计,把他搞醉了就成。你多保重,咱们再好好演后面的戏。”

原来,邵兴邦和阮小山一回团里,就把他们的发现和猜测向钟国疆作了报告。钟赞扬邵是政治成熟的师首长,叫他继续注视事态发展,争取趁势而发,钓到大鱼。

这就是将计就计嘛!把坏事变成好事,借力发力,就坡骑驴。邵、陈二人由衷赞成,对钟国疆格外佩服,依计而行,不折不扣。

先给恭书颜打电话报告,请他配合,约好有什么及时通气,共同应对。晚饭后,钟国疆又和恭通了话。哥俩共谋,同享将计就计顺坡骑驴的快乐。

红旗营营长管田铎的老婆王熙婧到邻居家打扑克,半夜里回到家了,打开门扭亮电灯,一迈脚,发现地上有一张白纸,拾起来一看,立马给管田铎打了电话。管田铎正在团部出差,顺便向团里打听。团里又向师里打听。一直打听到恭书颜这儿。他含糊其词地说:你们都别管了,我来处理吧!他这一说,打听的人们都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以前抢险救灾,抢收抢种的时候,有过好几次类似事情,道路不通,电话难打,半夜三更派出人来,骑着马,跑到营场来,挨家挨户发通知,打枪的不要,悄然无声地从门缝里塞。第二天一大早,全知道了。时间并没耽误多少。

恭书颜是农建九师老人手,经验极为丰富,按兵不动,以逸待劳。钟国疆紧密配合,唱了一出反间计,不仅化险为夷,而且省了许多银子。

邵兴邦、陈大双带着候伍新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来到了师部招待所。招待所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恭书颜早就安排了晚餐。

分宾主坐定,恭书颜就叫上五粮液,说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

邵兴邦他们不愿扫兴,就同意了。酒过三巡,自然而然,又说起收草事件,到底咋回事呢?那个狗脸究竟何许人也?大家都急于知道谜底,叫邵兴邦给张家友打电话。邵说陈打合适,政工干部嘛,陈又是政法委书记,纪委书记,权力范围内,非常正常。陈不便推托,就打了张家友的手机。

张家友回答说:“正在审问,还没有撬开狗日的臭嘴。撬开了马上报告。”

这一下,弄得大家都没了胃口。他们都没想到,狗脸会如此臭硬,本想来个锦上添花,好心情再加好消息,都可放开酒量,喝个痛快。不意,被泼了一头冷水,就草草收场了。恭给大家许诺,案子真相大白之后,再补上一场。赶回团部,邵兴邦和陈大双不敢人睡,跑到张家友的房间,看他如何对付那狗脸。狗脸见他们来了,像见到救世主一样跳起来扑向邵兴邦,邵厌恶地躲开了。

张家友摇着头,对邵、陈说:“简直死猪一头,怎么都不说。也不能揍,连骂都不能。钟政委跟我说过,部队办案就是靠政策攻心,别无它法。”

“钟政委!”狗脸面露喜色,“我知道‘香辣红’政委。他也来啦?”

“这关你屁事。你还管得宽,啊?”张家友教训道,“说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我们办案的大原则。”

邵兴邦说:“是啊,你不说的话,可是罪加一等。”

陈大双说:“你可以不说,但是你的一切行为都会成为陈堂证供。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这些我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十年。”

“说不说?”张家友生气地问。

“不说。我知道就是不说。”

“为什么不说?”

“他们会杀了我。”

“他们是谁?”

“你们不认识。”

“你叫什么名字呀?”

“不知道!”

“你没有名字吗?”

“可能吧。”

“那你他妈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从地上冒出来的?”肖望春不知何时来了。因为他的态度有些冲动,对战士被殴打特别气愤,邵、季二人有意不让他接触这起案子,特意安排他去检查边防连队营建施工准备工作去了。他老想着为自己的边兵边卒出气,紧赶慢赶,把工作检查完又赶了回来。

“你才不是爹妈生的呢!”“狗脸”呼地站了起来,昂首挺胸,一脸怒气,“你是地上冒出来的,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啪!”肖望春抡圆胳臂,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还要打时,被陈大双拽住了,责怪道:“副团长,你怎么能打人呢?”

肖指着狗脸,气呼呼地说:“他不能打,难道就任由他打我们的边兵边卒?”

“你别诬赖好人。我可没打过你们的战士。”狗脸脸红脖子粗,“你再敢打我,我就跟你拼命。”

肖举起拳头来,吼道:“听说你在草地上闹腾的最他妈的凶。没遇上我,遇上我的话,我就枪毙了你。”

“你敢!”

肖挥拳假装打过去,他抱起脑袋大叫:“妈也,救命啊!”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张家友见状,请各位首长休息,明天再审。

首长们走了。狗脸也被押走了,关在团部警卫排的一间旧仓库里,派了三个战士看守着。张家友独自在屋里俳徊,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年纪并不大,看上去也没多少智慧的狗脸儿,竟然把他这位保卫科长整得束手无策。钟国疆早有指示,无论如何,必须撬开这家伙的嘴,让他吐出象牙来。怎么办啦?

苦思冥想,想得满脑子都是痛楚,他把心一横,跑到陈大双屋子来,敲开门,也不道歉,开口就是:“陈政委,请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没法子了。任务完不成,我没脸见钟政委,也没脸见我老婆啊。我给她吹过牛,天底下没有我张家友破不了的案子。她也跟我开玩笑,叫我福尔摩斯呀。我要是破不了案,不是让老婆子瞧不起了嘛。”陈大双披上衣服,又取衣服给他披上,心疼地说:“别急,啊,欲速则不达嘛。看你如此神思恍惚的样子,怪可怜的。救世主我来了,可我也是外行啊。”

两人都不吱声了。憋了一会,陈说:“我看啦,实在不行,就找钟政委吧。让他批评几句也无妨。他是保卫部长嘛,办的案子多,不是听说他大年三十还在办案,硬是赶在年三十之前破了特大枪案,赶回家与老婆孩子团圆的嘛。”

张家友一听,二话没说,掏出手机就打电话,拨通了钟国疆的办公室,没有接,又打手机,钟国疆接了,却说他在艾书记办公室,正在开会,等会儿给他打过来。

“这么晚了还在开会,是不是也在研究这个案子呀?”张家友猜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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