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荒原的外部草原上,雁南正趴在匹红色马背上,与马极速奔腾与此。这匹马全身赤红,高达两米,马身上下都是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
“看来得出狠招了,瞳现!增幅!”雁南觉得这样耗下去,迟早自己都会被甩下去的,只有速战速决了。拳头硬生生地在马背一处柔软处打了一拳,马猛然抬起前蹄,向后倒去,雁南忙从其上跳下,这大家伙少说都有两百斤吧!被它这一压,雁南不成肉饼都难啊!
马的身体重重地躺在草原上,但又很快翻身匍匐在雁南面前。雁南小心去摸它的头,马竞顺从地任由雁南触摸它的鬓毛。雁南兴奋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坐骑了,狂红就是你的名字!”
这马是伪瞳兽草原红魔,它的速度比拟得上真正以速度见长的二阶瞳兽,结实的身体,称作普通的千里马也不足为过。
烈日仍在高空烘烤着,雁南的衣服其实早已经无数次晒干又湿透了。进入西北荒原才真正明白这里的独特,真正是很难见到个人。水源都很少,这让雁南最为头疼。在艰难前行着时,就碰巧看到狂红在闭眼歇息着,这种马不但能载人,它还有个好处,就是能感应空气中的湿气以便找到水源。驯服它的唯一途径就是用武力征服它,也就出现刚才的那一幕了。
能驯服它,以后的行程就简单得多了。雁南拍了拍狂红的背,“起来!带我去找个让我洗澡的地方!”雁南不是个洁癖的人,但也没有能忍受了五天没有洗澡的地步。
狂红站起身甩了下头,舔了雁南的手臂。雁南抓住鬓毛,一使力,就到了狂红的背上,“走!”狂红收到指示,便向一边奔跑而去。一时间的提速差点让雁南给摔了下来。狂红的背上并不像雁南所想那样硬邦邦的,因为它的毛发茂密,导致它的背上是极为酥软,在上面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在狂红疯狂地奔跑下一会,雁南就隐约看到前方竟有一小片树林,并不算是绿洲,但能提供树木生长所需水分的地方就定会有水。闻着身上的汗臭,雁南都有点忍受不住了。
接近才看清楚,都是些常见的灌木而已。在里面围绕着的就是个不大不小的水潭而已,清澈见底,不是死水潭,应该下面有水源或者是最近积的雨水。雁南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往水潭跳起。这里连个人都没有,不怕被说成狂。
狂红独自在旁边喝着水,这种马一但真正服了,就会乖乖地跟着主人。雁南洗刷了一番,等全身污迹都清光,便潜到了四米多的水底去。
银光由湖底射出,吓得正在喝水的狂红猛退了几步,还对下面吼了几句。
雁南将身体的增幅提到了极限,让全身心去体会周围的能量波动。体内的能量都外方到皮肤上,周身暗淡地散发着银色之光,头发在水底里缓缓往上漂浮着,整个人看起来虚幻无比。
能量在体内涌动,筋脉细微变化着,雁南感觉得到体内的能量更加的坚实了。早在那天与强盗的一战,不知不觉中已经突破一阶,顺利踏入二阶的门栏,只是一直没有稳固而已。这几天雁南做的就是对自己稳固,只有根基足够稳定,往后的路才能更加好走。
雁南正在对体内各处的筋脉改造,缓缓收回外部的能量,由皮肤渗入到里头,依附在筋脉周围处。一点点锻造着,雁南就是要筋脉够牢固,也需要扩大筋脉。在战斗时,如果遇到殊死搏斗的敌人,就得负荷运作身体,筋脉是否够强大,直接关系到结果,要想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存活就必须下苦功。
对筋脉的改造是非常迟缓的,雁南在水底待到了月挂高空时才浮上水面。探头出来才发觉到了夜晚!草原的夜晚并不像白天那么热,反而却挺冷的。寒风吹拂着树叶,掠过雁南的身体,身体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忙把洗干净凉在树上的衣服取下。
穿上衣服才觉得暖和了,狂红倒自己在一边睡着了,马中最缺少警惕性的它应该算吧!在这种地方过夜,还是生堆火为好,至少自己感到安全些。
因为这里有灌木,所以以前的枯枝也不少,随便捡取些就够了。雁南在地上掏出个洞来,这里的风不是一般的大,要做点防风措施的。将枯树皮里面那层绒丝状的物体取出,再弄得蓬松点让氧气进去,雁南取出打火石,趴在地上慢慢敲着。
“哧!”几粒火星飞到树皮沫上,雁南忙小心地吹气。红光照亮了乌黑的草原,火终于着了,雁南先把小树枝放下去来保护好火种,等火足够大时,才把稍大的枯枝放下去烧。
借助火光,雁南展开手掌看,已经结茧了,手上密密麻麻的剑痕触目惊心,真狠的女人!雁南又不由的感慨。
奇怪了,怎么背后凉飕飕的?雁南伸手向后摸去,背脊之处的衣服不见了大半。“嘎啦!嘎啦!”听到奇怪的声音。雁南忙转回头。眼前的草地上。毛发青中带黄的小老虎在地上打着滚,自己那块可怜的布就在它头上套着。
“嘎啦虎?这小东西怎么会在这里。”雁南好奇地蹲下看着,嘎啦虎翻身爬起,甩了下身上的黄土,歪着小虎头看着雁南,谈金色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甚是可爱!
嘎啦虎其实是瞳兽,还是五阶的中等级别,对于雁南绝对是可怕的。但这种瞳兽很少有人看过,据说它对那些心怀不轨之徒下杀手,反之它只会搞恶作剧。嘎啦虎的声音就如同它的名字,体型都是小个的,是种极具灵性的瞳兽。
嘎啦虎对着雁南比划了下小爪子,指着灌木里面。“你是叫我进去吗?”雁南疑惑道,嘎啦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点头。雁南只好上前去,扒开纵横复杂的树枝进到里面。
刚进去就闻到股血腥味,低头一瞧,草原上数量最多的野牛的尸体躺在那里,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牙痕,应该是这小东西猎到的,今晚不用挨饿了!
雁南把野牛拖了出来,嘎啦虎跳到尸体上面,叽叽呱呱地叫着,又跳到火堆旁。雁南拔出别在脚边的血刃道“知道了,给你弄熟食对吧!”嘎啦虎兴奋地在旁边围着雁南转。
野牛的皮虽然很硬,但血刃划过之处,无不深深一痕,取其肉倒也方便省事。雁南将全部可食的部位解了出来,本来内脏也是好东西的,只是弄起来太麻烦,干脆全部扔了。
在水里洗了下,用树枝串了起来,就插在火堆旁烤着。在这荒芜的地方,到哪里找配料,能吃就不错了。嘎啦虎那眼珠子一直盯着烤牛肉,口水滴滴答答在掉。
不愧是有灵性的瞳兽,连熟食比生食美味的道理都懂。烤着的肉开始流油了,牛油覆盖在肉上,显得金黄灿烂,肉香也逐渐漂浮在空气中。
“嘎啦!嘎啦!”嘎啦虎又大叫着,雁南无奈道“你不用叫了,我听不懂!”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肉已经烤熟了。把烤肉取下,给了一大块给嘎啦虎,自己拔出血刃,割片来吃。整只野牛的肉足够吃五六天了,雁南全部都烤了,其余的都用牛皮包好。
在收拾掉自己那份后,发现嘎啦虎竟只是吃了不到一半,便趴在一边打呼噜睡着了。饭量这么少啊!雁南根本没有想到它的胃口才那么一点而已。
背后依然凉爽的,雁南哀嚎大声道“我的衣服啊”这个夜啊!挺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