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章提到的爷爷的任务,本章大揭秘啦!!!)
在两天前的晚上:
……
“咔哒!”
锁孔的开门声!
……
“砰——!”
清脆的关门声!
随后就是传来钥匙被丢在鞋柜上的声音。
不用去问,我马上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果不其然,一个全身糟粕的人从客厅门外走了进来。
“我现在在做,还要再等十几分钟才能吃晚饭。”
我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手中继续挥舞着锅铲。
“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十分钟,马上就好。”
“晚饭我外面吃过了,你现在过来。”
他进了客厅后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是客厅中仅有的沙发即便非常破烂,但是在我家还是最受欢迎的一件家具了。
但是现在的他即便占据了这件最舒适的家具,语气中还是带着各种不耐烦。不过我介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
“你在外面吃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没有那个闲钱去……”
“是别人请的,不吃白不吃。”
他不耐烦的指了指一边的那个木板凳。
既然他这么说了,我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在沙发对面的板凳上做了下来。
说来,今天的他竟然异常的连电视都没有开。若是平时一回家后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先打开电视机。这么看来确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了。
“从明天开始,你要离开这里。”
“你是不是外面又欠钱了。”
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回应了句。毕竟前几次的搬家都是因为眼前这家伙借了别人的钱不还,最后被讨债的人追上了家门,最终导致我们不停的搬家。我估摸着这次也是这个原因。
“我不走,就你。”
“什么?你用我抵债了!”
说来奇怪,这是我脑海中蹦出的第一反应。
“我也想,不过这次来的不是讨债的”
他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不过他的话却让我糊涂了。我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让他给我解释。
他在胸口的标袋里摸了摸,我知道那里是他经常放烟的地方。但是这次却出人意料的拿出来的并不是香烟,而是一封被一折二的白色信封。
“这是那老不死给你的信!”
“爷爷?给我的?”
老不死是他一直对爷爷的称呼,虽然我不知道那所谓的爷爷是不是存在,毕竟我从小便从未谋过面。但是此刻我却收到了来自他的信,这让我非常的意外。
“你要搬家也是那群老家伙的命令。”
“那群老家伙?”
难道是说爷爷?那群?难道还不止爷爷吗?
“那封信你拆开看看吧。”
他并没有给我解释,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不过这次他终于从胸口的标袋中拿出他的香烟,敲出一根来叼在嘴上,用火柴慢悠悠的将它点上,深吸了一口然后又慢慢地吐了出来。随后……
随后他竟然惬意的躺在了沙发上了!
——不过,拆开那封信吗?——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呈现九十度的信封,将它拿了过来,用手慢慢地摊平。
信封比我想象的中的要沉的多,却不知里面会有些什么,如果只是几张纸的话这重量确实显得有些离谱了。
信封上什么也没有写明,没有寄信人,也没有收信人。只有封口的地方有一块圆形的红色胶状体,上面刻着一个复杂的奇怪图案,但是却已经被开封了,杂乱的裂口,显然是被粗暴的打开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上面的图案也变得不能分辨了。
父亲他看过了吗?既然看过了,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竟然已经闭眼假睡的他。
这是准备置身事外的意思吗?明明刚才找我商量的也是他!
我不好奇的轻轻的鄙夷了一声,慢慢地将封口揭开。然后将信封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竟然只有一张纸!甚至连几张都没有!那这个重量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材质问题?
不过准确的来说,这应该算是一行卡片吧。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却并没有如此惊讶,我用着‘材质不同’的理论非常轻松的说服了自己。
不过现在摆在我眼前的这张卡片……
——白纸!——
无论我怎么看,这张卡片上始终是一个字也没有。
——难道今天是愚人节!——
我深深的瞥了一眼沙发上的他,他好像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挣扎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果然如此吗?——
正当我准备迎接他狂风暴雨的嘲笑的时候……
“能帮我把烟灰缸拿过来下吗?”
……感情你起来是因为烟灰啊!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眼前的他从来没有开过玩笑,就连笑容最多也只是苦笑罢了。果然,只是我想多了而已。
我将烟灰缸递给了他,他掐掉烟灰后又重新躺回了沙发上。
“这是张白纸!”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第一滴血到白纸的正中心。”
“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小刀的话厨房不是有吗?”
“滴血在白纸上?”
我故意再问了一句,毕竟这种天方夜谭是从所未闻的。但是那家伙却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个劲的在哪装睡。
——算了,如果只是一滴血的话,就信他一次好了。——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从来不会开玩笑的,而且即便这次只是玩笑,一滴血并不会有任何大碍。
我拿着那张白色卡片回到了厨房,拿起小刀,在中指指尖轻轻地一戳,瞬间鲜血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的冒了出来!然后照着他说的步骤,将血滴在了那张白纸的正中心,然后用凉水冲洗了下伤口,取过一张纸巾敷在了上面。
但是被摆在桌上的卡片上……
“完全没有反……”
正当我拿起卡片准备找他算账的时候,却发现被我拿起的卡片上面的鲜血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卡片上了一般,完全没有滴落下来的迹象。
片刻过后,那滴血就像活了一般突然开始在白纸上运动了起来,这着实吓了我一跳,连忙将卡片丢在了一边的桌上。
卡片翻转了过来,让我看不到那滴血现在的情况,不过他的声音却适时的响起了:
“别弄掉了,不然你得重新滴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几乎是大吼的问了出来,但是刚说完一句的他就像是刚才那一瞬间变成了哑巴一样,又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心中默默的咒骂了一句,又重新将那张卡片拿了起来。
“还好没掉!”
卡片上,那滴血还在不停的画着诡异的轨迹。但是我却竟然因为血滴没有掉而松了口气。
我拿着卡片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沙发上的那家伙好像非常了解现在发生的情况,但是他却像是一幅看好戏一般的只字未说。
我将卡片放在茶几上,注视着那滴匪夷所思的血滴在白纸上做着匪夷所思的运动,并在白纸上留下奇怪的轨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滴血因为在白纸上渗透的过多而消失了。
但是白纸上的图案却仿佛也因此完成了。
就在我思索着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道血光从血迹上亮起。
那张纸竟然自己飘了起来,随后一阵轻微的爆炸声,在空中竟然自燃了。
“吾的孙儿——秦毅白。”
庄突然响起的声音庄严、沧桑而富有威信,悠悠长长的回荡在耳边,却不知从哪里传来的。
——我的名字!孙儿?这就是爷爷的声音吗?——
我瞥了一样躺在沙发上的他一眼,只见他竟然也睁开了眼睛,若有所思的思考着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前往苏城了!”
苏城?
这是我搬家的目的地吗?
我记得我出生的地方就是那里,也是我们第一个居住的城市。但是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我和父亲便搬出了那里,也是我们时常搬家的开始。
虽说那时我已经八岁,但是记忆力中却没有一点关于母亲存在的映像,应该说八岁以前的记忆就完全想不起来了!虽然曾经竭力去寻找过,那些关于母亲的资料,或者相片之类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多次搬家的缘故,竟然一点都没有留下。无奈下我也只能放弃了。
“咳!额,下面应该怎么说啊?”
这句话不像是在和我说的一样,不过好像确实并不是和我说的。
“我说,你这老头子,说句话都不会说。我来我来。”
一个听起来沧桑,但是却显得比爷爷的声音要年轻许多的女人的声音。
“孙儿啊!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但是我却看过你的照片额,现在长得真秀气啊,我想器家那位见到我孙儿一定会被迷上的。所以一定没问题的。”
——器家?等等,我有点被搞糊涂了。而且这听起来很年轻的女性也叫我孙儿,难道她就是奶奶?这是老牛吃嫩草的节奏吗……——
“喂,老婆子,讲重点,讲重点,时间不够了。”
“知道了,真是的,你烦死了……”
然后就听到爷爷好像在后面一阵嘀咕,这算是被欺负了吗?难道传说中的爷爷竟然是妻管严!
……
“孙儿啊,这次族里决定让你去苏城完成一个任务。”
——终于重点来了吗?——
“任务的话已经放在锦盒里面了,然后我和你爷爷也准备了一些你可能用得到的东西也放在了一起。”
“因为我们知道你没有回过族里,所以我们把族谱和七世族的事情都记成册子也放在锦盒里了。”
“那么,孙儿啊,快点完成任务把媳妇娶回家吧,那样我们就可以快点见面了呀,嘻嘻。”
——这还真是不得了的爷爷奶奶啊!虽然其中有很多没有听明白的地方,不过听说还给我准备了锦盒的样子,里面好像有‘说明书’的存在。——
照老爸的岁数来看,爷爷奶奶的岁数也肯定老大不小了,在如此年级里竟然还如此乐观,而且还会时常开开玩笑。这种心态着实让我由衷佩服一下啊。
——不过,果然不是和老爸一样的人,真是太好了啊。——
不知怎么的,我欣慰的感叹了一句。
——不过,那为什么老爸和爷爷的关系会这么差呢?——
——难道老爸的叛逆期还没有过!——
想到这,我怪异的看了一眼坐在我斜对角的老爸。
杂乱的头发,几年未修剪的胡茬……
——果然只有这个选项了吧——
“好了,就上面这些事了,老头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
“好吧。那么,孙儿,到时候见喽。”
果然是一位温柔和蔼的奶奶啊。
话音刚落,那张白纸也燃尽了,只留下一些纸张烧尽的灰烬慢慢地从空中飘落。
……
“好像还有个锦盒一样的东西么!”
我朝着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的他讨道。
“马上就出来了。”
说着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便朝着客厅门外走去。
——马上出来了?什么意思?——
“喂——!”
我立马想叫住他,但是他的人影却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但是,就在这时,刚才白纸燃尽的地方,突然一道强力的旋风,夹杂着一道炫目的白光让我睁不开眼睛,但是很快又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砰——!”
一道响声,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凭空就冒了出来,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茶几上。随后一张和刚才一样的白色卡片晃晃悠悠的飘落在了锦盒上。
卡片上只写了一句话:
『去找身上有这样纹章的女孩,并和她结为连理!』
……
“结为连理是什么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