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你就透露一下,锦囊里到底写了什么,你又是怎样回的,”多银前脚抬走,贺雨轩就后脚跟进来。
“这些都是秘密,你那么着急知道干什么?!”这个曾经的腹黑男,今天的表现犹如青涩的小男生,让人好笑。
“说不定我得要邢烨磊调兵遣将,和西平一决高下呢,”贺雨轩又搂上我的腰。
“你以为吴越泽会像你那么幼稚吗?你放心,两国不会交兵的,”我使劲挣开贺雨轩的手臂。
“什么,你同意了嫁入西平?同意做吴越泽的皇后了?”其实也不用我挣开的,贺雨轩拉着我手臂,扯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立马两人面对面。
“同意不同意的你且不要管,你已经没了资格,不过,我要吴越泽再多等我一个多月,等我给瑞儿做了五七再说,”我故意说的很认真,突然发觉逗着这个现在看来也不算怎么有心计的王爷玩感觉很不错。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女人!”贺雨轩用力甩下了我的手臂。
“啊!疼!”左肩伤已好的差不多了,可是还是稍稍有那么一点疼,我只好喊出声来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贺雨轩立马拉上我手臂要来看视。
“那个,‘男女’不是‘授受不亲’吗?有事没事不需要你看,”我转身坐上贵妃榻。
“究竟怎样你才肯告诉我实话?”贺雨轩居然厚着脸皮也坐在了我旁边。
“你和青风为什么赶那么巧,在丛林里救了我?”这个问题早就想问,只是怕问出来人家嫌我幼稚,现在既然对方都这么幼稚了,我也就不怕了。
“贺胜轩都能那么快找到你,难道我养的人都是吃白饭的?”贺雨轩气鼓鼓答道,“实话告诉你,早知道你要去城隍庙,我和青风早到了,等了好长时间,没见你们,着急了,才想着出来找一找你们,谁知就赶上了,只恨没早一点迎出来,也不会枉送了瑞儿的命。”
“什么?你早知道?”天啊,我的瑞儿!“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找我们,害得瑞儿丢了性命!你还我瑞儿命来,你还!”
“唉哟,娘子放手!”贺雨轩握着我的手从他脖子上拉下来,又好像敢太用力,“你要谋杀亲夫啊!”
眼看贺雨轩咳起来,我这才放下手来,又忍不住淌下泪来。
“别哭,别哭了,”贺雨轩居然主动地用雪白的衣袖来给我擦眼泪鼻涕,“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好难看。”
“难看又没让你看!”好像这样俯在一个没什么关系的男人怀里哭,有些不合道理,于是抬头起身,“‘陶然居’那天。。。。。。”
其实我真的很想问,那天我醉酒后。。。。。。究竟是不是他,好像心底在渴望是他?
“‘陶然居’是京城数的着的华丽客栈啊,怎么了?”贺雨轩深潭似的眸子忽然泛起光亮来,“怎么?我家娘子是不是想去见识一下?改天我带娘子去就是了。”
“什么跟什么!不和你聊了,我饿了,要吃饭!”难道不是他?额滴神啊!现在不得不承认,本人虽说有点花心,但始终是有洁癖的,特别是这种事。如果真的不是他,究竟是谁?心底居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我早已只吩咐厨房里准备了粥菜,马上让他们端上来就是了,”贺雨轩很体贴地要向外叫人。
“先别着急,我想着找一天,把你的休书公布出去,”喊住贺雨轩,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贺雨轩的好奇与不解明显写在脸上。
“为什么?我三番两次地遭不明人物追杀,并且都是高手,你说会是什么原因?”贺雨轩你可真会装傻,“我根本就没有结下非要结束我性命的对头、冤家,说不得又是你的哪个相好的不明就理,以为我是你的心尖尖,买凶杀我,以解心头之恨呢。”
“你说什么呢?虽然我贺雨轩长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是绝对没欠过女人债,”贺雨轩一脸自我陶醉状,“都是那些女人一厢情愿地、远远地喜欢着我,所以,你说的原因可以排除。”
“别臭美了,当初差点把我害死在荷花池的是谁?差点用要用‘噬骨散’送我到阎王店的又是谁?”真是太气愤了,居然全盘否定,以为我那么健忘吗?“你倒是细细说说看。”
“这个。。。。。。那个。。。。。。”贺雨轩也会顾左右而言他?“绝对是意外,我保证!”
“你保证什么?只是能保证,那两次不是你派她们来害我就是了!”哼!狡辩!“但是直接诱因就是你!向世人亮明我们已经不是夫妻的事实,说不定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杀我了。”
“只要呆在王府里,呆在我身边,你便会安全了。反正,最近这几天你千万不要把休书之事说出去,大皇姐即日要随西平的使臣一起回西平,”贺雨轩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忧伤,“西平大王子吴志泽已被封作瑞王,赐了封地城池,可保一生无忧。我不想大皇姐在走之前,心里再有什么顾虑。”
“反正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不说她也在想着我们要用什么办法来解决,”真没想到贺雨轩也有这么心细的时候,“大不了,就像你说的,两国再战一场就是了。”
“你若真是这么想的,也没什么,东良国虽小,但从来没怕过战争!”贺雨轩一脸决然。
“反正回信已经拿去了,至于会出现什么后果,那我就不知道了,”没力气再跟他打口舌官司,“我又累又饿,你可以走了。”
“你别耍小孩子脾气,所以我才要问你回信上你到底写了什么,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该怎么样应对这件事带来的反应,”贺雨轩的耐心出奇地好,“说说,好不好?”
“不好!”扣了这么多原因,还是要知道回信内容啊,直接否定。
“伺候王妃用饭!”贺雨轩提高了声音,又放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轻咬了一口,“这个女人,不信我拿你没办法!
“注意,‘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不准犯规!”我有些怕痒的趔开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