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妈妈慢走,多谢提醒,”什么狗屁安察司一脸笑意地送走了老鸨子,两个喽罗也迅速跟着离开。
“你就是安察司?官儿是不是很大?”顺手取了壁上烛台,拿下灯罩,我一脸微笑地坐下,做出剔亮烛火的样子,往安察司跟前移了移。
“位居三品,不算很大,不过,就算在皇宫里我也可算出入自由了,”安察司一脸得意,显然也料不到我会如此笑脸相迎,大概骨头都酥了吧?
“这么大的官儿啊,况且大人还这么的年轻英俊,小女子真是佩服的狠,”我一脸崇拜地又往安察司跟前凑了凑,“可惜这里没酒,小女子狠该敬大人一杯才是。”
“姑娘有如此美意,真是令人高兴,”安察司一笑握上我正拿烛台的手,忽又“哎呀!”一声松了开去。
“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烫疼大人了吧?”烛油真的是一不小心滴上那只猪脚了,“小女子一定自罚三杯酒以示歉意。”
“招财,快去治一桌酒菜来,”安察司转脸朝向门外喊,“要快点!”
“好咧,大人稍等!”门外传来应答之声。
“姑娘这是干什么?”等安察司转脸看来之际,我早已端着烛台走到雅间用于隔开小厅与卧房的落地长帘跟前,“什么味道?”
“是火。。。。。。”我话还没落地,“啪、啪、啪”一连三响,安察司吓得忽地起身跳脚,力道是如此之大,连带掀翻了桌凳,又绊着桌凳自摔了个四脚朝天——原来,趁这厮叫饭菜的当儿,我早从袖内取出三个炮来点燃,放在了这厮的椅子下,
“就你也配做安察司?不过是个不要脸的淫棍色鬼罢了,”我手举烛台,凑近了长帘,“和这妓院的老鸨子狼狈为奸,逼良为娼,真是死有余辜!”
“你,你干什么!着火了,快扔掉烛台,快!”这安察司吓的面如土色,声音也走了腔,忽而又起了身向我身边扑来。
门被推开,屋里的浓烟也随之向外涌去,几个喽罗拿着桶、盆要来救火,短胖子和另两个喽罗跑的飞快也想来擒我,屋内屋外立马又闹哄哄起来。
浓烟呛的我有些受不了,只是见人来抓,顾不得许多,眯着眼,看没机会再点了,便从袖子里一把抓出全部的炮扔向火苗。
立马“啪、啪”声又不绝于耳起来。
“你们这些饭桶,快救火,把那个死丫头给我抓出来!”老鸨子在门口气的直跳脚。
“不许动!闲杂人等快离开!”外面的吵嚷又被另一声音压盖。
“唉呀,四王爷,刑将军,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老鸨子忽地收了恶腔恶语,又做诌媚腔,“别间去坐,免得熏着了王爷将军的贵体。”——原来“变色龙”是从老中国传到外蕃的!
“我们来找一个女子,”贺胜轩的声音此刻听来是多么亲切动听!
“我们这儿怎么会有王爷要找的人呢?王爷真会说笑。”这个死老鸨子!。。。。。。
“贺胜轩,我在这儿,在火屋子里,快救我!”前有火,后有狼,顾不得了,再不求救,就要壮烈牺牲了!
今天开始新的一轮工作,会有点忙,所以今天就一更了,请亲们包容,让兰心也偷一下小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