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了嘛我记住就是了。喏,粥都快凉了,快把它喝了。”趁机,可欣又将粥挪到君佑痕嘴边,示意他快喝下去。
这次君佑痕不再说话,接过碗,一口喝干。他相信她,不会整她的吧?虽然有点忐忑。
眼皮逐渐感到沉重,眼前的可欣也变的模糊不清,“咚”的一声,君佑痕很不负期望地昏睡了过去。该死的,陈诗琴,你居然给我下迷药。
“真是的,没事这么精明干嘛?”松一口气,可欣埋怨了沉睡着的君佑痕。然后将宝石取出来,唤出紫紫:“紫紫,把他给治好。”依君佑痕这个康复速度,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她才不想看到君佑痕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居高临下地与她对峙最好了。
“主人……”紫紫面露难色。如果把君佑痕治好了,那么可欣几天后的任务,困难会增加许多诶,她不想冒险。而且,治君佑痕很费灵力的说。但是这毕竟是魔皇亲自下的魔咒嘛,虽然花上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是会很慢诶,让君佑痕因为她们几个而瘫上这么长时间,她也有些过意不去。到底,要不要医捏?
“别支支吾吾了,把他给我治好再说。”不满地瞪紫紫一眼,可欣不可拒绝地命令道。
“……好吧!”无奈之下,紫紫勉强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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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最近的情绪似乎是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火大地踢着脚边的石子儿,由沂拧着眉头,甚是不爽。这样下去不行呢,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的,不能再任由自己的情绪胡来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像以前一样就行了。由沂试图安慰自己,可是胸口还是没来由地闷。唉,自己观察别人的心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对自己却一点用都没有呢?
“晨风哥哥,池里的荷好漂亮,你给我摘来好不好?”无意中,由沂隐约听见云谜儿清清脆脆的声音,不禁皱紧了眉头,拐过一片林荫,由沂很不凑巧地看见云谜儿正一脸笑魇地拽着上官,欢快地央求。而她的手里,分明已抱满各种花草。由沂不免怒火中烧。
“好。”面前地既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上官苦着一张脸向池中心飞去。他很清楚,他若是不答应,云谜儿是决不会罢休的,他真的是太倒霉了吧?小时候就被云谜儿缠得不成样子,现在长大了,她的磨人功夫是更上一层楼了。
呵呵,好重的醋味呢!云谜儿了然地扬起笑容,环顾了一下,然后发现了树后的飘飘衣角,真不会隐藏呢!嘴角不自觉的更上扬了一番,看来,效率还不错。
“谢谢晨风哥哥。”结果荷花,云谜儿甜甜地笑。然后趁上官不注意,亲昵地揽上上官的手臂。
啊啊啊,气死她了,就算是小时的玩伴,也不用这么亲密吧?太过分了!由沂握紧拳头,作两眼喷火状。脚步已经不听身体指唤地大步向上官迈去了。--她要把上官晨风大、卸、八、块。
“由沂?”正打算抽出手的上官看见由沂满脸怒气地;过来,不禁心生疑惑,竟忘了动作,以至于他想要抽出的半空中的手倒像是反手拥住云谜儿般。这也就更使由沂的火气蹭蹭地直往上冒。
“啪啪。”响亮的巴掌印在上官的俊脸上,两边面容顿时多了鲜艳的五指印。
“混蛋,以后调情别在我面前,该死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和她在一起卿卿我我,否则,我见一次揍一次。”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由沂想都没想,就指着上官的鼻子,顺口大骂道。
“你认为你杜由沂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吗?杜姑娘,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我不是什么好耐性的人。再说了,我为何就一定,必须得听你的?”楞了一小会儿,上官一手反拥着云谜儿,一手玩弄着她的发丝。不屑地笑问着。他让她,不代表他怕她,如今她不分青红皂白扇他两耳光还命令般的指使他。一股浓烈的不悦感从他心底溢出。下仪式地,就做出了这些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
“为什么?难道你忘了你还差我一件事情吗?上--官--公--子?”恨恨地盯了上官的动作良久,由沂咬牙切齿地说完,然后转身,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毅然地大步离去。
而在上官怀里的云谜儿则被吓得一楞一楞的,这,似乎,好像被自己搞砸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
拥着云谜儿的和玩弄发丝的手,紧了紧,上官松开她,冷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先走一步。”然后边飞身掠走,那个白痴女人会不会出事?
云谜儿无助地软在地上,喃喃道:“完了完了,事情好像被越搞越乱了,这可怎么向伯父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