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两旁树木,还不错。两棵树的间隔应该可以容下一匹马的样子,只要……,那应该就没问题了,虽然可能会有一点危险,但自己才不会放在心上呢,至于上官嘛,最好摔死他得了。由沂慢悠悠地驾着马跟在上官后面,左顾右盼,自顾自地遐想着。
“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正在想你要做什么事情呀?”见后面没什么动静,上官扭过头来,打趣地问。
“是呀,是在想该怎么把你往死里整。”由沂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对上他一脸无害的笑容。
“小生随时恭候,而且,终点马上就要到了哦。”上官朝她魅惑地一笑,加大马力,全力向前冲。
被他的笑蛊惑地有点出神的由沂,听见马蹄声,连忙回神,也卯足全力追上去。
抓准时机,在上官的马马上要靠近一棵树时,由沂狠踢一下马肚子,马立刻狂冲起来,一点也不避开上官,横冲直撞地闯了过去,上官的马毫无意外地被挤到了一边——两棵树的间隔里。上官好不容易稳住自己没被这巨大的冲击力给弄摔下去,等他回神过来,由沂已经到达终点,挥着两手,向他示威。
上官停在那里,无视由沂的举动,怀疑地凝视着前方兴高采烈的由沂。
她,不简单呢,本来能驯服这匹野马,已经实属不易了,而且,他的技术,很少有人能追上他,而由沂却和他势均力敌,而且,似乎,还更胜一筹。还有,把他的马挤到一边去,必须要拿捏好时机,速度,一个不小心,可能就要功亏一篑,而她,却拿捏的刚刚好。以前自己没怎么在意她的身世,但是,如今,不得不在意了。她,是一个狠角色呢!
他怎么了?不会是输了经受不住打击吧?见上官踌躇的样子,由沂抹掉那股不安,疑惑地想道。因为她知道,就算上官怀疑了她,上官也一定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况且,她的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只是不能说罢了。
“喂,愿赌就要服输哦。”由沂骑着马来到上官面前,阴险地笑道。
反应过来,看见由沂的笑,上官突然觉得头皮发麻,烈日当头的夏天,不至于这么冷啊?想到刚刚在马上,由沂的话,上官更是感到不安。
“说吧,你想怎样?”像是抱着很大的决心似的,上官毅然决然地问由沂。颇有一股视死如归的味道。
“怎样啊?这可得好好想想,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由沂故作埋头思考状,眼神却有意无意地瞟向上官,看见他抽搐的嘴角和青筋直冒的额头,由沂内心无比的雀跃。
“真是最毒妇人心。”上官恶狠狠地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是啊是啊,我纵横花丛几余载的上官少爷,你不会现在才明白吧?我呀,还是回去和诗琴商讨一下,该怎么奴役你吧。哼。”前面,由沂的声音柔得似水,而越到后面,由沂就越是咬牙切齿。最后从鼻腔里闷哼一声后,由沂驾马往回跑去。
“可恶的女人。”上官黑着一张脸,万分不情愿地跟上去。居然找他大嫂出谋划策,天知道他的大嫂是多么地阴险狡诈,再加上杜由沂,看来,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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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到不行的由沂,才不管可欣还在“听雨院”和君佑痕调情呢,冲进房间,不顾两人一脸的诧异,由沂抓起可欣,气呼呼地说道:“把你的人借我一会儿。”就拖起可欣出去了。
“我的,人?”君佑痕反复琢磨着由沂刚才漫不经心的话,不由得轻笑出声。
“由沂,你干嘛啊?大白天的,谁给你吃火药啦?”出了院子,可欣甩开由沂,揉着被抓痛的手,可欣扭着眉问。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来气。上官那个臭小子,他居然说我‘最毒妇人心’,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由沂气得无处发泄,只好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