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得挺快嘛,我还以为你只会用哭来解决事情呢!不过,生活,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性,更是不可预料,但愿你的相公只停留在你这一朵花上哦。”云谜儿毫不介意地走过来,依旧妖娆地笑着。可是,却隐隐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我说过,诗琴不能毫发无伤地回来,你会付出代价。”由沂不等可欣骂回去,就自己先开了冰口。
“可笑,你认为你还能像刚才那样轻易地打我两巴掌么?”云谜儿一脸的不在意。却不想由沂根本就没听见她说话,而是旁若无人地在一旁问可欣:“诗琴啊,你说她害你这么哭得这么伤心,还间接把你弄伤了,你想怎么复仇啊?我帮你。”
“这样啊,那就揍她一顿好了。不行,这样太不淑女了,你本来就很暴力了,再这样,就没人敢娶了。该怎样做呢?”还在可欣思索之际,由沂已经暴怒地赏给她一个暴栗了:“有种你就再说试试?”
“说着玩啦,不过由沂,我警告你哦,你可不许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放过她。我自己会解决的,好不好?答应我。”可欣可怜兮兮双手合十地拜托着,就差没磕头谢恩了。
“真是无药可救了你。”由沂懊恼地甩甩头,却也无可奈何。
“安啦你,以我的头脑,还怕摆不平这些小事情吗?”可欣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又把脑袋转向一直被她们无视中的云谜儿:“你,快点回去,准备好,等本小姐身体好了,马上跟你决战。”
“谁要跟你决战啊,无聊死了。君大哥真是瞎了眼了,娶了你这么个脑袋里满是豆腐的笨蛋。”云谜儿高傲地睨视着可欣,说了一大堆废话,然后离去。
“谁是你的君大哥啊,你别乱认亲戚好不好?”可欣对着门口大叫,该死,自己都还没有那么亲热的叫过他诶。花花臭王爷,寻花问柳的功夫倒是一流啊你。等我康复了再去找你算总帐。
一旁的暗星看着这一幕,手紧握成拳头。牙齿摩擦得“咯咯”作响:别忘了,她是你最致命的敌人,你怎么可以对她动情?对她动情的下场只有两败俱伤,你要的是赢,赢永远是你的最终目标。你可从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受伤。他不断对自己说着这句话,心里却越来越乱……不行,还是出去透透气好些。
“由沂,我要多久才好得了啊?”可欣坐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一刻也不闲着地手舞足蹈问着由沂。
“那可说不准,也不知道你这丫头怎么冲动,不去了解清楚,就冲出去。看吧,到头来还不是害到自己。”由沂得空了也不忘教训教训这个脑袋少根筋的可欣。这丫头,真是时时刻刻都要让人担心着才甘心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当时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嘛。”可欣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辩解道。
“所以说你白痴啊,如果以后你要再给我弄出一身伤回来,我决不会饶你的,听见了没?”由沂恶狠狠地警告着可欣。其他人也无比统一地一脸“你敢说不你就死定了”的眼神。
“放心啦。”可欣受不了的答道。难道她是白痴,每次都想受伤哦?
“我们先出去吧,诗琴现在需要休息。”烟儿温柔地提醒道。她知道,如果再不阻止她们俩的对话,那她们可就要聊到天黑了。
“那我等会儿来看你。”由沂起身,随众人退了出去。
“唉,残疾人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可欣瘫在床上,仰天长叹。摔下马居然也能摔成这样。她骨头到底是怎么做的啊?真是不经摔。
君佑痕?会不会担心自己?哪怕只是一点点,那我也是会很高兴的。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他后,就神经兮兮的,没事脑袋里就浮现出他可恨的俊脸。看来自己真是没救了。唉,早知道就该早点离开王府,早点离开王府,和他就不会有纠葛了,那自己过得就会和以前无忧无虑。哪像现在,看见人家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不爽。都快成一怨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