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在马背上的跋涉,可欣她们终于到达了上官府
一个个跳下马,看着这规模宏大,气势夺人的府邸,可欣不得不由衷赞叹:“果然是当盟主的啊,果然不同一般。”
“呵呵,傻丫头,你不是来看君大哥的吗?现在不急了?”凌烟儿上前调侃,想她们在赶路的时候,就她心急火燎的,不过,好像某某人也有点心急的样子呢!想到这儿,凌烟儿下意识地看向由沂,不知所以然的由沂被盯的不自在,尴尬地把头移向别处。
“烟儿姐姐,我哪有急啦。”可欣臊红了脸地反驳。因为了解到凌烟儿的年龄比她大,所以可欣执意要叫凌烟儿姐姐,而凌烟儿在逼迫之下,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灵儿?”见一旁的林灵儿不知所措地绞着手帕,抿着嘴唇。雨袖轻喊,虽然雨袖和青文一直是灵儿以前的手下兼心腹。但自从那次以后,灵儿就不再让她们俩称她为主子了,而成了好姐妹。所以她才直接喊她的名字。
“没什么。”灵儿苍白地一笑,自己该怎么面对他?如果让他知道是自己绑架了诗琴姐,他会怎么想?虽然已放手成全,但对他的感情,却还始终放不下吗?
“灵儿,不要害怕,忘了吗?现在我们是姐妹哦。”可欣见状,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安慰地说道。
“我,”灵儿被可欣的话堵住不该如何出口,自己这么对她,她却从没计较,她真的很内疚,为什么诗琴姐可以这么善良?这样的她,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没关系,他才不会注意我被谁绑架的呢!”可欣撇撇嘴,很是不舒服。
“好了好了,再聊就天黑了。”凌烟儿很适时地打断她们的对话,而由沂已经去向守门的人说明来意去了。
一个人质疑地睨了她们一眼,才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白衣公子风风火火地冲出来,停在他们面前,兴奋地问道:“大嫂,由沂,你们怎么来了?”
由沂一个暴栗赏给他:“反正不是为了你。”貌似,由沂每次见他,都要打他?
“杜由沂,这么久不见,还是不懂得温柔。”上官揉揉吃痛的头,他怒瞪回去,拜托,这里是他家诶,再怎么说她也得给他点面子吧?他好歹也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吧。
“你,”由沂杏眼怒瞪,这个臭小子他想死吗?
“好了你们,别闹了,君右痕呢?”可欣无可奈何地打断他们的对话。他们小俩口以后再处理,现在她得去看看那个号称伤得很重很重的君佑痕。她倒想看看他到底伤成什么样子呢。
“厄?师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把他伤那么重,我保证他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上官向里面指了指,义愤填胸地说道,然后如梦初醒般大叫:“你们怎么知道师兄,”还没待他大呼小叫完毕,可欣就以一阵风的速度向里面冲了进去。
凭着上官给的方向和自己的知觉,可欣七拐八拐地来到“听雨院”,深吸一口气,可欣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怎么感觉有点像做贼啊?而且,这里怎么都没有人的啊?
来到一间偏房,还没推开门一查究竟,里面一声柔得骨头都软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君大哥,小心点,别烫着了。”可欣心里一震:君大哥?这么亲热?
无意识地推开门,可欣见到的是一个美丽得几乎妖媚的女子手上拿着一方稠帕,温柔而又细腻地帮君佑痕擦拭嘴角。而她娇小的脑袋刚好可以遮住君佑痕的表情。
而可欣并没有注意这些,她只知道,君佑痕,没有扒开她。
一阵钻心的疼痛侵蚀着可欣,指甲陷进了肉里去,没有感觉,因为这,远没有心痛。
“吧嗒,”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可欣眼睛里掉下来,接着泪水无可救药的喷涌而出。
本来很不爽的君佑痕察觉到异常的声音,敏锐地把视线移过去,看见可欣楞在门口,俏丽的脸颊上道道泪痕,君佑痕顾不上惊讶,急急解释着:“诗琴,事情不是你想的,”而可欣早已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